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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爱唱一支无字歌fficeffice" />

    四向办拨来的钱早已花光,田里工夫在逐年加重着负载,工价以每年几分钱的涨幅在慢慢爬行,长大的心沮丧地在旷野游荡。心恢意懒呀!不请自来的杂草在自留地里疯抢地盘,萎靡不振的白菜也异变成了“红菜头”。惊回首!菜钵里点缀的红辣椒碎片风光地在盐水汤里嬉戏!

    终于,三青年组食堂的灶被重重一锤打碎!这一锤震响在茶场上空。其它三个青年组也举锤响应,象“苦日子”解散食堂,宣布四个青年组食堂撤底完结。这种完结,对茶场领导没有什么震动,他们只把知青们当成一些自生自灭的农民,所以事不关己。

    食堂完结了,日子还得过下去。有二人合伙,有一人单干。歇工之时,从水田里爬上来,流着满身臭汗、全身湿透,又开始忙着裹腹之炊。没菜,从家里带一点,母亲尽管生活吃紧,却永远会关心着立不起来的儿子。晚上,趁路过园艺场之机,实行一下“临时共产主义”,扯几蔸大白菜,接应青黄不接之急。捉蛇,为我们添美味。炸狗,为我们上佳肴。魔术般地让西瓜滚进我们的床下,有知青朋友从远乡而来,用最特殊的西瓜宴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有个时期,我们知青的家中后院紧急情况频发,多少整家整户被赶下乡去,在陌生的地方开始陌生艰苦的生活。玉钊的老父被勒令赶去外县异乡,让一个老人去异乡过孤灯独影的农耕生活,谁来关心他的病痛?谁来慰藉他的冷暖?我们三青年组有5位知青的家被赶去乡下,叫人一筹莫展。好在我们有一群互爱的知青,我们有一群多情的朋友。谁家在乡下建房,我们倾巢出动,挑砖担瓦,背树爬墙。而且,我很佩服伯宁的小弟,夜深了,朋友们歇息了。他还在细细地收拾,为明日开工筹划。当时他仅只十四岁,小小年纪就在艰苦中,成了有用的栋梁。我们在今日的闲聊中,获知伯宁在食堂散伙后的一段时间里,乡下家中无米下锅,他在干着重体力之时,克扣着自己,整整吃了一个月红薯,省下一些米,以救家中断粮之急,这就是大爱的伯宁呀!

    啊!在那些难忘的日子里,我们有幸相聚在一起,有时我们高歌,有时我们沉寂。我们都在盼望,这种盼望深藏在心里。我们都会唱一首歌,它深情的旋律熨贴在我们心里:阿哥啊,你何须说,何须说,且为我的歌,你也要在人世上生活……我只能唱,一支无字歌,为了我的歌,你也要在人世上生活……

在非常年代的婚礼上唱了一支国际歌

    夜晚,在爽朗无云的天上,有一群闪烁的星星,其中两颗是新伙伴,一颗叫绍基,一颗叫碧云。他们一闪一闪在跳跃,也许,他们已经摆脱了烦恼,正在银河相会,快乐地驰骋。地球上的朋友们在遥祝他们,永远没有病魔,情笃意深……

    绍基逝去有半年了,碧云逝去应该是世纪之初。娄碧云居然是带着癫痫病和绍基一块下乡到湘乡茶场的。由于病情无法控制,反复发作大脑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常跌倒在炉火上,脸容受损。1979年返城大潮中被安排在铁合金福利厂打扫大街。由于大脑失效,离家外出,不幸被火车碾过……绍基返城后,也安排在铁合金子校教书,后调任厂电视台任台长。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病妻不弃不离,艰难培养出一双儿女,当了一世苦行僧。2008年,得了糖尿病,急速发展成肾衰、尿毒,经医保住院治疗,没有起色。由于家境清贫,儿子是普通工人,女儿下岗,无财力去长沙治疗,心灰意冷,追妻而去。

    绍基和碧云去了,却留下一个文革中婚礼唱国际歌的故事。此事并非新郎绍基的主观,而事实上绍基却被深深地牵了进去。1969年,徐绍基与娄碧云作为茶场第一对知青结婚,大家投入了120分的热情。帮忙粉刷,帮忙收拾。散工后,各人忙着填满饥肠漉漉的肚子,洗刷完毕,乘兴而去。在外屋临时布置会堂,书写仪式程序。当时无婚礼进行曲,更没其它歌可唱。有人问“唱什么歌?”“天天唱‘东方红’,换个歌?”“唱个国际歌?”不假思索,一致拥护“要得”,所以“国际歌”不但晚上电台播放,知青们也让“国际歌”唱响在晚上的婚礼上……

    有人告密上去。当时的农业局、公安局如临大敌。派来了工作队,细密侦查一月余。首先宣布纪律:青年组知青不允许组与组往来走动,更不允许上街。然后分别对个人进行问话。一个主问,一个坐在对面紧盯着你一丝一缕的表情变化……我们的新郎绍基突然间又莫明其妙成了新主角了,意呼戏!

    但是,纪律一点也没奏效。心中无冷淡,胆大吃西瓜。知青们一样的互动,一样的上街。而且经过雷家塘一青年组时,还大呼小叫:上街去啰!

    晚上十二点了,我们走在返回的公路上,更是唱劲十足:桑木扁担轻悠悠,我挑担茶叶上北京,有人问我是哪来的客?湘乡茶场种茶人……歌声在空旷宁静的夜晚格外响亮,而且更加悠扬,穿进了社员每家每户的热被窝。有社员在枕边细语:“热烧起啊!”

    唱什么歌,本是临时动议,无秘密可言。而且这是中央崇尚的无产阶级国际的歌,与“反动”百分之亿万达不上边。让农民一句一句分析歌词,真使人喷饭。恐怕马克斯在天之灵知道了,真会生气!假若真怪罪于唱“国际歌”,这的的确确会成为一个国际笑话!

    也不知什么时候,工作组无声无响走了,也没有交待什么结论。过了十余年,有知青也成了政府人,闲聊时谈及此事结论,据曰是小资产阶级情调,在不当时间,不当地点的不当表现。现在又过去了四十年,我还是觉得把“国际歌”与“小资产阶级情调”扯在一起,实在滑稽。也许是弦儿扭得紧,草木均皆兵吧!假若那时,唱一曲“甜蜜蜜”,那罪该十恶不赦,贴上“小资产阶级情调”算是得了便宜。现在唱“甜蜜蜜”,说是“小资产阶级情调”那真要笑掉大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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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 天天 站在圈外死劲往里钻,还才挨点边,多难!所以,只能叫蹉跎了岁月,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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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塘翻着大波浪fficeffice" />

    在茶场,有一个叫“四大人”的老农,全身浮肿,喘着粗气,艰难挑着一担粪蹒跚慢行。没办法,他必须要为着这几分工。下大雨了,突见有人在田中晃动。于是,十几个人蓑衣斗笠全副武装,谁也不会落后奔向水田。撑着锄头把一动也不动蜷缩在大雨中。没办法,空撑也为着这几分工。

    知青们的思想一直在矛盾中煎熬。假如,男女知青能象×功一样把全身放松,把师傅拜为救世主,你就会万分虔诚、安定的因子就会在你的全身发生奇效。你就会判若两人,你就会讨“堂客”,你就会嫁“男人”。再进一步,你会“泥里背犁”,更会“喂猪打狗”。若实在缺钱花,可以去做牛贩子,还可在乡间小路赶着“脚猪公”,还想发点小财,夹把雨伞做大媒,进屋佯称看猪婆。

    但是,这一切均做不到,正常的大脑一直在分辨着前途的正确和谬误。难道我们的青春就只能这样毫无价值地慢慢耗掉?难道让我们屈从无期的“再教育”就是克隆出一个个“四大人”式的“润土”?无法想像,更不能细思。

    一天,一颗重石从云天上掉入茶场四个生产人的大塘里。顿时,狂风大作,波浪翻滚,从此再也找不到一片平静。

    暗暗地,茶场招去了七、八个知青,而且是大型国营厂家。去的知青属清一色的嫡系—“根正苗红”。平静了几年,现在知青们开始不安起来。

    我们的三魂七魄均捏在领导手中,知青们无时无刻不担心着自己的前途,揣摩自己在领导心中“108个好汉”所处位置是在前?还是在末?同时,年龄危机也走到悬岩边,冥思苦想今年可否跳出“农”门?

    一青年组,映山,他估算着自己会入领导的“另册”。所以,准备离开茶场到公社生产队去。为避“卡壳”不放,临时找一个“托儿”女朋友,装模作样,来到乡下领导家,以证明当上门女婿是真,还孝敬了“飞马”烟一条,结果迁移成功。以后一路青云,凭他的学识和口才,当耕读教师、以后提升入中学、最后调入湘乡一中。现退休,坐享老师荣华。

    四青年组,帅容,得过小儿麻痹症。个儿瘦小,稍有点边驼。不知哪位“神门”,欠缺人性,为邀功请赏,硬是拉夫凑数,残疾人也拉来上山下乡。害得帅容深陷在水田之中不得要领,他英语很有造诣,在唱“国际歌”调查中,因为他会ABCABC是外国人使用的,所以很危险,这是文革逻辑。于是他在某些“积极分子”眼中,成了一个可恶的ABC“八怪”。还好,苍天有眼看到了他,被批准返城,乘改革开放之春风,他进入一中,来了一个英雄有用武之地,教出了许多口吐ABC的人,可能还会用ABC与外国人打交道哩!

    我,无论怎样,打算先走人!下定决心,在这儿做无用功不会再继续下去。所以,青年组又少了一个许某。

    傅歌文也走了,下嫁给了泉塘知青“兆狗”。从此猪可喂,但“狗”不能再打了,所以名字又改成了原名“举莲”。荷花怒放,举“莲”爆开,“歌”再也不去颂唱“文”革了,因此命运来了一个突变,此“举莲”成了向阳小学“傅”校长,此“傅”非彼“副”,大家眼睛要张大一点,冰糖“莲子”汤别淡吃了!

    李湘苏,推着“小苗,快起床”的“作业”也停止了,一跑去了新疆,后来又迁到对河东山公社,“虏”了一个“堂客”,最终“落脚”傢俱厂。

    此时的三青年组,剩下不到十人。阴雨中,不安和忧愁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没有欢笑的屋里,更觉冷冷清清。

    不知怎么搞的,生产队也不务“正业”,去对河矽石矿抓钱去了,我滞城期间去矽石矿走过一趟,伯宁、卓群、绵光、玉钊及意娟、昌能、帅胖等均去了那儿,我见到了他们,灰尘朴朴,全身湿透。在烈日似火的氛围下,每一块土黄的矽石都吐着热气,他们像在“铁板煎尤鱼”滚烫的铁板上推送着堆满矽石的两轮斗车,两脚飞速地象“师公子”在跳神,似乎停下来,脚便会煎得冒烟……这种境况也很苦,何日才会靠岸?

    万幸,不久意娟,帅云她们居然当了“工农兵”学员,昌能也进了教师队伍,她们分在县直中学,教的是英语。知识时代的到来,学生成了她们的“粉丝”。帅云去了水利学校学习,后来分在韶山灌区管理局。由于“感情”的迟到,酒成了她的朋友。后来,也下嫁到“这绿岛象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呀摇!”慢慢地摇到台湾去了……

    很快,到了落实政策的时候。柏宁、卓群、旭朵及迁回老家杨州的良智,重新被剧团收回。也许后来出了科技“油彩”,一经涂上,什么霉气也一扫光,英雄的无产阶级形象顿生光辉。所以,能回头上岸。只是伯宁也太不“争气”,仅仅当了个体育副局长就“不图上进”了。倘若我有这等好命,官儿一定要做大做强,难兄难弟们也该提携提携,让1079“部队”的哥儿们大展宏图,哐当以当将!身披大红袍,头戴嘉官帽,嘻嘻!快活又脱爽地向前冲。

    既然“根正苗红”的嫡系,早已妥贴解决在好地方,所以不用担心“肥水又落外人田”了。一公司、铁合金厂、铝厂,自家解决自己的问题,一古脑儿,往自家的集体厂收。一些县办小集体也网走了一些无依无靠的“散兵游勇”。茶场最后剩下石良等十来名知青转入了茶厂当拿工资的农工。绵光和庆蓉后来结成了伉俪,“钻入”了茶叶公司。茶叶公司完蛋后,“呐火亦火咳,妹妹乙亦也”,夫唱妇随,在正街开起了火红的茶庄来。风停了,浪平了,水静了。上山下乡运动听不到任何声响了。有人说“它”产生了“异变”飞到了××外国去疯狂地再图发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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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从原地到原地走了十三年fficeffice" />

    我又回到了家里。我的回城申请也递出,孤儿寡母及不好的身体状况,不容我继续留在农村,我只能回城与母亲相依为命了。

    居委会那位男主任,好象我欠他几百文钱,扮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脸,问我表现怎样?好象我把我十多年青春年华搭上还不够,还要再贡献十年甚至一生他才解恨!这个假马列主义者他一双儿女均在城里,他脸不红心不跳,居然不会害臊。嘭嘭嘭!门又在踢响!查我户口,我在自家住居然成了非洲“黑人”啦!

    我想找熟人转去其它公社,但没有成功。我找工业上的关系想迁去益阳,但时间拉得长,也只能放弃!

    又开始临时工的生涯,这总比茶场干耗强。我在“东方红”代课,我还在三中代音体美课。在那些日子里,学生的文艺活动我抓得有声有色。由于要代表县去湘潭地区参加文艺汇演,我辞掉了“代课”离开了三中,并欣喜地看到了我尊敬的湘乡二中体育老师陈安诚因“落实政策”分来“三中”接我的班。以前,学生在他手下当了六年体育委员,能看到他年老又重获工作,而且与学生相遇,实在让人感叹不已啊!

    大约是1973年吧!文艺领域似乎也从远处飘来一丝春天即将到来的气息。歌曲创作开始了复兴,我如痴如醉地反复听着文革后省里第一首创作歌曲,多美啊!我以知青身份参加了地区的几次文艺调演,我的歌曲创作也开始了复苏。“茶山姐妹永朝阳”这首女声小合唱是文革后的第一首作品,而且很有听味。后来,我又写了一首几乎惊世的作品:男女声二重唱“再见吧!祖国的海轮”,演出后引起轰动,第二日上午几位媒体记者找我采访,第三日军代表就把它“枪毙”了事。原因:“为什么要用三拍子,为什么要想那么远?”当时极左余毒尚在,听不得抒情音乐,所以结果在所必然。1974年我还是以知青身份又参加了地区厂矿、农村文艺调演,我创作的女声独唱“韶山灌区春常在”,女声小合唱“韶山灌区喜事多”,同时在省调演获得成功。“春常在”在电台播出,省出版社出版,同时拍成了电影。“喜事多”由国家人民音乐出版社“革命歌曲”出版发行。1975年我仍然做着音乐“小工”,谁请谁付工资。由县派去湘潭,地区临时动议要我重新编词编曲长沙弹词“洪常青智斗南霸天”。排练早已启动,我边写边排,没有作任何成功打算。最后演出,居然跃居前列,并由省电台首选录音,多次由电台播出。不久,湘潭地区文革后首先恢复音协,我被推举代表湘乡、任地区音协理事。并被地区派往酃县老区体验生活一月余。虽然艺术上的荣誉突然降临,但我依然是一个无户口、无粮食、无工作的知青王老五,而且命运在继续作弄我。我在拍电影修改作品时,不幸得上了肝炎,我只得回家静养休息。命运啊!我的命运我的星辰,请回答我,为什么这样残酷作弄我……我哼着“拉兹之歌”度过了一段烦燥的日子。

    终于,在一些有良心的人的帮助下,有联组、居委会,还有镇上的一个好心干部的帮助下盖了章,我终于从茶场迁回了户口,能与母亲一道相依为命,结束了令人诅咒的知青生活。

    1975年,在居委会,还是那间长长的堂屋,我又在率领着一群年轻的社会青年在排练着文艺节目。猛然一惊!忆起1962年从学校毕业后,也是在居委会干这个事。其间,我整整走了十三年。从原地到原地,我苦苦地希望得到工作,可仍然一职难求,而且如此这般,做的都是无用功,计分为零。同龄人的孩子都十来岁了,好好表现的社会青年比我小十来岁,我仍在尴尬地原地踏步踏,能不叫人唏嘘吗?而且十三年后,我听说有一个铁路养路的招工指标,我并不喜欢,但我希望能去,因为只要去了,我可以在前进中改变。但是,他们并没有打我的“米”。所以,是可望不可即,是异想天开,我是“元朝的汉人,南人等级”。这就是问题的真谛了。谈到等级,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是校长,我的祖父是店员,这算什么等级?我茶场还有一个知青,是49后知青,成份是工商地主,父亲却是小资,莫名其妙!误人青春!

    1972年,30岁是而立之年。我想“而立”!但四周的桎梏限制着我。我仍然每天无所事事,上街绕一圈,以彰显本人仍然存在于世界。我沿着街边的阴凉处巡游。老银行旁五金社的李广国在叫我。他获知我的姨妈在大型国企哈尔滨轴承厂,因为他们五金社几个小集体想合伙办一个轴承厂,邀我加盟,并设法在1975年将我招进了刚成立的厂子,我的后半生就与轴承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上下奔波,不解不分。现在,厂子见“鬼”去了,我仍然在开着“轴承中心“商店。遐余,更多地是玩着“作曲”或文字游戏。来填补一生之欠缺。

    从毕业到进一个小厂,为什么需要整整折腾了十三年?我失去了宝贵的青春,我再也得不到学习深造的良机。而且,我的一切,都成为被动。甚至上涉及了我母亲晚年的幸福,下涉及到我迟到的子孙进程。一切一切,落后一大截,连年龄比也失了衡。我在修补着计划,我更为生活而不断发奋。但是,我知道:月亮一直在追赶着太阳,但它永远永远也追赶不上……

 

*ffice:smarttags" />1079代表着扁担、粪桶、锄头、尿勺。知青戏称为“1079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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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许兄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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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6# 许佑铮

 

我失去了宝贵的青春,我再也得不到学习深造的良机。而且,

  我的一切,都成为被动。甚至上涉及了我母亲晚年的幸福,

  下涉及到我迟到的子孙进程。一切一切,落后一大截,连年

  龄比也失了衡。我在修补着计划,我更为生活而不断发奋。

  但是,我知道:月亮一直在追赶着太阳,但它永远永远也追

  赶不上…… ”

 

 

    认真看完了你这篇文章。钦佩你性格坚强乐观,又多才多艺!

    我是69年随学校下放,去插队落户的知青。坎坎坷坷 走到了

    今天。但与你们相比,境况好一点……

 

                向你这位知青大哥问好!   祝你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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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 许佑铮 从这张照片中,我们看到了那个时代的年青人的纯洁、懵懂和真诚,这就是昨天的我们呀——多么珍贵的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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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7# 青年农民 夲文已载完,谢谢你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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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8# 谈天 谢谢妳的问好和祝愿,知青是个特殊群体,只有靠自己坚强乐观,互爱互助,不断奋斗,才可能填补些许失去,妳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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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9# 麓山秋蝉 谢谢你,我感着到我们的心在同步跳动!的确,在那个年代,年轻人都有一些羙好的幢幜,但很块便葬身扵文革的乱火中,能不感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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