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鼎兄:你们为了同学的友谊,远远地从金子岩赶到高椅参加文艺演出。谢谢你们的友情撑棚!也感谢你们为高椅的文艺和文化提高做出的贡献!
想不到你们去了两次翁江。你们同学下放的翁江那个地方,在整个高椅来说都是算不错的地方了。你们第二次走的就是我们当年走了多少次的洪绥公路。你们竟走了那么长的时间,用会同话来说便是:走得该歪(要命)了。你的记忆真好,的确去翁江,要经过红坡和红光。红光虽与翁江相邻,但却隔着一座高高的大山,中间几里路没有人家,我想你们可能是最后翻那座大山喫亏了。从洪江到我们队上(红光)差不多是五十里地,到翁江是六十来里路呢(刚打电话问了,到翁江养路班的路碑是31公里)。只是69年的我们,连“会同”还闻所未闻呢。不过你们还是失误了,那时红坡、红光都下了长沙下放干部,都在马路边呢。
从你的叙述中得知你当年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比文大姐更甚,想来那时受磨了。好在终于拨开云雾见了青天。请看开些,怀化山城如今是宜居城市了。
我之所以记住了当年的文大姐,还因为若干年后,也落到了她当年同样的境遇,我也直面那段日子,挺了过来!
看来我的记忆没有发生偏差,的确是有一位下在会同的戏校知青,因罹患钩端螺旋体病而青春早逝。唉,那个年代的悲剧,太可惜了。
现在知道文大姐是花鼓科班了,怪不得那锣鼓点子敲得那么带劲!看来文大姐当年是分去了工厂,她后来一直在邵阳工作吗?愿她晚年生活幸福、安康!若你们与她联系,请捎上我当年高椅知青的问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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