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相聚
原本以为是五六个朋友的,却见到三十多人。确实能想到的是几个人坐一清幽处散叙,赶赴的却是友谊的盛宴。那天,8月26日,有许多想不到的事情。我原可确定的是能见到海客灜谈、永明马灯、朱镇西,其他朋友是我想见而不敢确定的。但那天带给我的快乐太多了。出我不意的太多了,如入八宝山中,应接不暇。我跟朱镇西、厚厚赶到的时候,最先见到永明马灯,他站在下面等。朋友的事,使朋友开心,对他来说似乎是他的职责,他的笑因此是极明朗的,晴空万里。我一眼就认出站在他旁边的孟晓,这是三十多年前荷花池口上在张镇家认识的老朋友。那时不知道他这样爱写作,他小些,坐一边不做声;直到这几月看到他好多作品,才晓得他原来涉猎深广。看他事后写的《金风送爽,瑶池迎宾》,古书也读得不错。
进瑶池后最先见到哪位记不清,好像所有朋友都在同一瞬间出现。
见到阿迪和火土重生两位我特别高兴,我来湖知网最先就是他们两位给我胆量。
黄树农的来对我有些冲击。用他的话说,我辨认他“用了两秒”。同时来的是张正国、简应宏、陈敏玲、刘桂秋、大砣(还有一位女士)。
我和黄树农在井边是睡的同一间房。他总是笑眯了;有天生的幽默。现在是资深民乐演奏家了。这次遇他,最初觉得他处世超然,不再有五十年(四舍五入)前的烂漫。他坐在我左边。他送了两件礼物给我。他用我的空烟盒折了一件衣又折了一个灯笼,郑重地要我保管好。传达的感情缠绵而温存。这使我顿觉满室都是小孩子,我们都没有长大。和五十年前比起来,我们更为纯洁。这纯洁或许是苦难锻炼出来的。就像佛经上说的,只有污泥粪土中才能生出莲花,我们的友谊和莲花一样干净和新鲜。后来阿迪、大队部、周行、憨哥、西岭望雪、张正国等的歌声、琴声、舞蹈;马灯、大队部、火土重生、asd99999、海客灜谈、然哥、枫林过客、秦哥、保罗等的讲话;艾木地与向北、海韵充满热情的付出,都加深了这样的感觉。
仰哥和周行先生的稳重、谦和给人印象极深,我想还会有机会向两位求教(就是那天仰哥向我透露了海客兄的生日)。还有几位没记住名字,盛情绝对是全收了。
我没想到会碰到李方征夫妇,是艾木地告诉他们的。方征是我的表弟,一个乐观、诚实的人。他出生时我就站在窗外,我听到他来到世上的第一声哭。他也是历经磨难。在烈士公园门口,大队部好像认出了当年的农友,我听得他说“你是李疤子罢?”
平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怕就是朱镇西。他也讲了话。朱镇西爱读书,多有洞见;与他交谈,必有所获。他近年在美洲《新大陆诗刊》和国内的《文学界》杂志及《诗歌与人》杂志发表了大量诗作。我希望他多和朋友们来往。散席后他和大队部说了许久话,第二天在电话里盛赞大队部兄。
阿迪的歌声恐怕谁也忘记不了。这大年纪了,歌喉还能有那样强的穿透力,可想见年轻时候他的歌声如何感人了。
大队部唱了歌,他的歌声和所唱的歌,使人懂得他的精神取向。他写的《惊鸿一现……》我也拜读过。客气话不说了。不说还好些。哪说得尽呢?还有西岭望雪的歌,张正国的太极,婉秋的《遗失了的笑容》、周行的长帖,周行的词《浪淘沙》,火土重生的《……回来了》,asd99999的《一次难忘的盛会》,艾木地的《久违了……》,向北挺进的《 我们……在一起》,还有行者无疆!这样的情谊,不止我会感动。
这几天在《幻肢》《疯子》《人兽神》《我的音乐老师》后许多朋友的跟帖,要特别向易山、东乡妮娜、狄德罗二世、向北挺进、湘江霜叶红、大队部、金风送爽、隐士安、椰风海韵、tsy8012、火土重生、紫气东来、般若、金麦彭姐、龙励志等致谢。
容溶是很热心的,谢谢你!
我当天回家吃的晚饭。心里总想着瑶池的歌声和笑语。许多场面回想起来,要不忍住,就会泪下,正如那天的一支歌(西岭望雪唱的)——感恩!
我是很封闭的,整日大门不开是常事。我像是住在一堵没有门的围墙里。这回,撞开了一边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