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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前画作

知青时期画作

 

版主拿出了《38年前的一幅画》,我在38年前也画了些记事铅笔画,虽然作画水平不高,但有版主撑着,也晒出来给知青朋友增加点新春读物。

我于19697月下放茶陵秩堂公社红光大队一队知青组插队落户,我们67届本应196811月下乡,当时我作为特殊情况留了城,半年后还是下乡了。

 

 

到农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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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4# 红一青

    张应龙好像是在这个地方炸死的,那时只有2层楼,在左边的红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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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 格之明

 

       下图是“爱画画的刘冬祥”这篇文章中主人公之一谭丽当年下放的村队,老房子已难寻了,由于近四十年了,农村近30年又飞跃发展,当年知青的住房即使还能保存下来,一般都是残垣断壁了。

         日前打听此事,张部长死后二天,湘潭地区革委的调令到达,调醴陵县一个公社任职(张是株洲人,转业军人)。

毘塘大队.JPG (188.25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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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秩堂人的凝聚力很强,在外面如果有人受欺负,只要是秩堂的人,哪怕关系不好都会共同对“敌”。在修湘东铁路时,其它地方的人都怕秩堂的,打架出了名。日本鬼子都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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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车

 

说起土车子,我是修秩堂东坑水库时才开始使用,在这之前还没使用过,秩堂在此之前是没有土车子的,因为秩堂是山区,土车子用不上,在此之后,也没使用下来,因为手扶拖拉机已慢慢普及到村队。

土车子要数虎踞公社和平水公社那边做的最好,高垅和秩堂这边可说是不会做土车子,修东坑水库时,向别的公社借来土车子,由木工照着样子来做,做出来的远不及人家的。

虎踞和平水公社的土车子载重大,又省力,还式样美观,秩堂公社又做不出来,就仗着一地之主之势,经常偷其他公社的好车子,其实,偷来的车子在工地一用就会被认出来,经常又被失主要了回去。

秩堂人比较要强,一般是要不回去的,有一次皇图大队偷了几台上好新土车子,结果失主公社的民兵(那时民工称民兵)在工地找了上来,双方激烈争论,也没要回去,秩堂皇图大队的民兵正在得意之时,失主公社来了几位十七、八岁的女民兵,招呼都不打,推着车子就走,这时秩堂的男民兵一个个瞪呆了眼,眼睁睁看着把土车子都推走了,原来秩堂人是吃硬不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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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还修过湘东铁路哟,当年我还去铁路工地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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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们修湘东铁路就是靠打土车子运土。开始时是靠肩担土,效率低。后来大家都用土车子,均是由各生产大队自己解决工具。我们生产队的队长木匠活做得好,回大队做了十几台土车子,运到工地投入使用,大家用后都一致认为东冲的土车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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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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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东坑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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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建东坑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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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画记叙的都是过去极简单的农村劳作,当时觉得,留着多年后应该值得一看 ... 红一青 发表于 2011-2-14 00:53

    猪的神态都活了,憨态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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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画记叙的都是过去极简单的农村劳作,当时觉得,留着多年后应该值得一看。没想到的是,多年后进入了如此广泛的网络时代。

 

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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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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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膏归于露,毛归于草,呼吸之气复归于人。”悲归于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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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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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画画的知青说起知青作画,正如格之明的故事,充满酸甜苦辣。记得秩堂公社毗塘大队一位名叫刘时祥的知 ... 红一青 发表于 2011-2-10 22:22

 

说到刘时徉,我特意翻阅了2008.6.6的茶陵版王年平发的帖:爱画画的刘冬祥:一个被遗忘的知青

 

现转载如下:

 

爱画画的刘冬详:一个被遗忘的知青

 

 

母校茶陵二中六十一周年校庆(建国第一次校庆),我很失望,见到了阔别二十四年既是同班同学又是一起上山下乡在一个村的知青吴力。

吴力问我刘冬祥的近况,我很沉痛地告诉他:刘冬祥在九六年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刘冬祥死后几个月,我才听别人说的。据说刘冬祥的葬礼很凄凉,因为在他死之前,他妻子就离他而去了……

 

当我还在回忆刘冬祥回城后的生活情景时,吴力提起了刘冬祥捉奸武装部长糟踏女知青的那一幕悲剧场景。吴力叹气地说:懒鬼是自讨苦吃,没人同情,忘了他吧!。对吴力的话,我震惊,但不赞同,也不愿与其争辩。

 

带着不平的心情回到家里,我脑海里浮现出懒鬼与我在一起的日子……

刘冬祥一九六八年底下乡,我是一九六九年初下乡。我们俩虽不是同学,但下在同一个村,只是不在同一个生产队(现在叫组)。两队相隔一公里的路程。我与刘冬祥相识,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画画,但是我没他那样刻苦、认真。也就是说刘冬祥酷爱美术到了痴迷的程度,而我仅仅是喜欢。

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初中生又是一个出身不好(那个年代指家庭成份)生活在小县城、下乡到边远山区的刘冬祥来讲,学习美术确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无钱买颜料,更无指导老师、无学习资料,有的只是普通的铅笔和自制的炭精条。但是他乐在其中,他说他能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看到美,能在人们想不到的地方想到美。他说他只要拿起了画笔,就进入了美的世界。

他说他的一生就是对美的追求,愿意为它献出一切。人到了对一种事物疯狂痴迷的时候,他会与世俗判逆,他会不顾一切地去捍卫自我。正是这样,他在画画的时候便忘记了出工(集体劳动,那时一个全劳动力每天10分工分,每10分工分只有两角五分钱),晚上画过了头,忘记了第二天出早工。

久而久之,人们把他叫做懒鬼。于是懒鬼的外号就这样叫成了。

 

我们下乡的村,是茶陵县东部与江西交界的山区,那里山青水秀,那里的人民纯朴、耿直、热情好客,那里曾是红色革命根据地井冈山的前哨。但文革的动荡风浪照样袭击到这偏远的山村。于是村里建毛主席语录牌,建早请示晚汇报活动室,这些个地方要画毛主席,在这个时候人们想起了刘冬祥,于是把这项任务交给了刘冬祥。

干这样的事,他很积极。每日的工分计算,村里给多少就算多少,从不去争。他很乐意有了这样一个明正言顺的画画机会。村里的人一致称赞他画得主席像很好,所以每天按最高10分的工分记给他,他们不是对艺术的尊重,而是对这样一个离开父母独立生活的小青年的照顾。刘冬祥每年基本上就是靠这照顾工分维持自己的生活。有了点名气,本队的,邻队的,本村的、外村的不少人找他来画头像,他一一答应。人们给他报酬很随意,或是一顿饭,或是一壶酒,或是一包烟,什么都不给也行。

但他喜欢的是给那些年轻漂亮的山村姑娘和女知青画像,他说在给她们画像的时候,心里就会涌动起一股激情,他很爱她们,爱他们的美。她们也很乐意给他画,因为他很呵护她们,因为他会告诉她们美的地方,告诉她们如何爱护自己的美,珍惜自己的美。姑娘们得到了美的赞扬,得到了一幅自己美丽的画像,心里不免萌发了对他的爱意。但是她们仍然叫他懒鬼,因为这样叫他,会感到亲切,她们说这是个美丽的外号。

下乡一年后,一次又一次的推荐招工招生,打乱了知青的生活,下乡时的满腔热情越来越少了,对扎根农村一辈子的信念越来越动摇了。说是表现优秀的知青才能被招工,被推荐上大学。被认定为优秀知青的主宰,便是当时的公社(现在叫乡)武装部长张江龙。大家都清楚谁去谁留他说了算,那怕是你村里的队委会一致推荐的也得由他最后判定。

这人也确实有能力,会说会写,工作扎实,一年到头很少在公社的办公室里,大部分时间到各大队干这干那,用当时时兴的话叫与贫下中农同吃同住同劳动,因此很受上级的赏识,也很受群众的尊重。有人说他的长相像林彪,只是没有颓头,但他像林彪一样对毛主席的无限拥戴很让人感动。

起始刘冬祥对张江龙艰苦朴素的作风也是敬佩的,当然跟他是没有共同语言。一九七一年的秋收后,公社召开全社知青大会,我与刘冬祥坐在一起。会上当然少不了武装部长张江龙的总结报告,当部长点名批评刘冬祥不求上进,满脑子的资产阶级享乐思想时,刘冬祥愤然起身离开会场,并轻声自语地抛出一句话:流氓。与会的知青对他的行为捏了一把汗,但坐在台上的公社领导和作报告的部长对他的行为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平静,这却使我很纳闷。

散会后,我急忙赶到刘冬祥的住房。进屋后,只见他正在喝闷酒,我一个劲地问他为什么这样,他不理不睬。我只好也拿过一个小碗倒了半碗酒,陪他喝起来。我知道,等他喝酒喝到半醉的时候,他会把埋在心底深处的话倾诉给朋友听的。

果不其然,两碗酒下肚后,他骂了一句无耻的流氓之后,给我讲述了下面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去年(一九七O年)秋收后,刘冬祥给本生产队的农村姑娘谭秋香画了一幅头像。谭秋香长得挺水灵,也是这个生产队里唯一一个女初中生。由于父母过早去世,秋香跟着奶奶生活,家庭很贫寒,初中未毕业就回家干农活,身上缺点少女应有的快乐和朝气,当然也使人们感觉这位姑娘很老实。或许是这位姑娘的可怜,得到了张部长的格外照顾,每逢张部长驻他们队三同时,肯定是住在她家。这时张部长会指挥一些男劳力,帮她家做这做那。队里的人很感激张部长,但秋香姑娘却很平静。

刘冬祥给秋香画完像,又修改了几个晚上,觉得满意之后,在一个月色朦胧的晚上,带上画像,直奔秋香家。秋香家座落在队里东面的山脚下,相对偏辟,是一幢旧时祠堂,无大门,只有房门。此时,秋香的房间未亮灯,只有她奶奶的房间里亮着微弱的煤油灯光。

刘冬祥心想,秋香肯定是串门去了,把画给她奶奶也行。想着想着便径直向她奶奶的房门走去,冒失的刘冬祥嘴里叫着奶奶,一把推开房门。一进屋,刘冬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秋香赤裸着铜体,张部长正在贪婪地抚摸着。

刹那间,刘冬祥脑子一片空白,张部长与秋香惊慌失色。片刻缓过神来的刘冬祥丢下画像,转身逃了出来。他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着头,像是碰见了鬼似的,在被子里一阵阵颤抖着。

第二天晚上,秋香神色不安地来到刘冬祥房里。刘冬祥始料不及,任凭秋香站在房里。半响秋香说了第一句话:昨晚你都看见了。说完眼泪涮涮地流了下来。

刘冬祥最怕的就是漂亮姑娘的眼泪,他语无论次地说:我不会说出去,我不说,我没看见,我看见了也是没看见,你不要哭,我……”。秋香并不理会刘冬祥的话,她知道他不会说出去,她只想把埋在心底的耻辱在他面前倾诉。她断断续续地倾诉刘冬祥:自从张部长到我村蹲点,就开始打我的主意,每次他来都是住在我家,我奶奶腾出她的房间给他住,奶奶和我住在一个房间。他有权势,我不敢得罪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在这里谁也帮不了我。他时常对我动手动脚,也时常用招工、招生的事引诱我。我很想读书,改变自己,改变我的家。……

昨天晚上,他带来一张推荐我上一所中专学校的表格。填完表格后,他在表上签了他的意见,说这事没问题,他包了,并说隔天让我去参加体检。说完他要跟我上床以表示对他的感谢。我知道体检会检查那个,如果有问题,招生单位会不要的。于是我就用这理由拒绝了他。但他并不甘心,他说先给他看着,体检后再给他。望着那张招生表,我点头答应了。接下来的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怎么办,明天晚上我就得给……

 听完刘冬祥讲述后,我半天说不话来,好像自己生活在一个被人欺骗的世界里。刘冬祥自信地说:总有一天正义会找他算账的,他要糟踏美的世界,我就要敲掉他的脑袋,等着瞧吧。对张部长仇恨的种子就这样埋在了刘冬祥的心底。

一年后(一九七二年底),我被推荐读师范,离开了可爱的第二故乡。师范毕业后,我又申请回到第二故乡的小学教书。到学校报到后,我第一个就去了刘冬祥那里。刘冬祥没什么改变,他依然热爱他的美术,依然坚守他的信仰,也依然没有招工、招生的希望,因为张部长是不会答应的。

这年暑假,我在家呆了不到半个假期,就听人说我的第二故乡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武装部长张江龙用民兵用的训练手榴弹绑在肚子上引爆自杀了。

说是与刘冬祥有关。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我急忙赶回学校,然后直奔到刘冬祥那里。刘冬祥坐在画夹边,左手夹着一根喇叭筒烟,右手拿着一根炭精条,嘴里哼着一首当时的禁歌《莫斯科效外的晚上》。

我的到来,引发了他的喜悦心情。他像一位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庆典大会回来的人一样不停地对我说:胜利了!老天有眼!该报应!胜利啦。边说边拿过来两只饭碗,倒上老冬酒,没有菜,反正我跟他习惯用闲聊当下酒菜,边喝酒边谈起我所希望得到的新闻

]他不容我插话,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那惊天动地大事的前前后后:你去读书的那年,我们队里又下来了一批知青,队里安排这批知青住进了刚刚为他们建的两排平房里,老百姓叫它上屋知青点。比我们住的屋子强多了。

这批知青里有个叫谭丽的女知青,长得漂亮极了,我从未见过,我把她叫做女神。你应该认识她。是的,我认识她。那是学校准备庆祝六一儿童节的时候,请她帮忙排练节目时认识的。

她的确很漂亮,全公社的知青都一致认同她是最美、最漂亮的女知青。知青们是这样描述她的:背面像舞蹈演员,正面像电影明星。真准确。张部长是不会放过她的。随之明堂就来了,先是他宣布在上屋知青点办点,办成全社会仍至全县模范知青点;接着就是对上屋知青点的知青格外关心,走动频繁,美其名曰,深入细致地了解每个知青的情况,再接着就是要亲自培养两个典型,男的是一个叫张卫东的,女的自然就是谭丽。

刚刚走出学校的谭丽像许许多多知青一样一脸的天真和纯洁。她爱好舞蹈,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排点什么文艺节目,想想就成了。可是学农话,她却老学老走样,干起来总不是那么一回事。但她待人执情大方,为人乖巧,和老百姓很有缘份。这些张部长知道得一清二楚。” “讲实话,我打心里喜欢她。真奇怪,每次看见她,我的心就有点怦怦直跳。我总想与她接近再接近。我曾几次提出给她画像,她总是笑笑而已,未知可否。她笑的时候真是让人陶醉。

我知道,张部长早就跟他(她)们教导过,说我是知青的油渣,少跟我来往。“ “有一次她主动叫我给他画像。你不知道,与其说是她叫我画像,倒不如说是帮她逃脱魔掌。

 

那天,吃过晚饭,我去上屋知青点找男知青聊天。一到知青点,可那些男知青不知到哪里去了,只有谭丽住的房里亮着灯,房门半掩着。我便想着去问问谭丽,一是可以借机会与她接近聊聊天,二是可以到她那里等他们。于是,我便叫着谭丽的名字,推门而进。谁知张部长也在里面。这时只见谭丽把她的左手掌迅速地从张部长的两只手掌中抽了出来。

不知怎的,此时我却违心地叫了一声张部长,你来了。张部长也第一次无耐地对我笑着嗯了一声。还是谭丽机灵,她马上说:刘大哥,你是来叫我画像的吧,我是准备来的。张部长来问知青点的事,所以没按时来,叫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听了她的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信口说是的。张部长也顺口说他还有事,叫她去画。就这样,谭丽真的到我这里来了画像。” “我刚把她的头部在纸上定了个位,心里的话就憋不住了。我告诉她,张部长不是个好东西,要她注意点。她倒说我不要因为没招工而抱有成见,并解释说刚才张部长是见她的左手被划烂,看看伤得怎么样,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她心里明白,要不然她怎么会撒谎说我找她画像呢?但此时她还不会相信张部长是那么坏。我得告诉她真相,因为张部长不达目的是决不罢休的。我决不能让正在怒放的玫瑰被这披着人皮的野兽蹂躏。

于是我生平第一次违背良心将秋香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她听。她先是惊讶,再是半信半疑,最后她说是不可能的事,说是我编的。说完就不辞而别了。画没画完,只画了个轮廓。” “自那次以后,又过了一年,到了秋冬交接的时候,是一个晚饭后,谭丽找我来了,进门时脸上没有往日的笑容,眼晴里明显透露出一丝丝忧愁。我以为她是来完成那幅画的。她说她没心情给我画,她只是自问自答地说秋香的事都是真的吗?我心里打了个寒颤。或许是秋香的事得到了印证,她已明显表示对我信赖。我急忙问她是不是张部长对她怎么样了,我希望能帮她做点什么。她摇摇头,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说她已经两次被大队推荐招工,但每次招工都到张部长那里被否决了。第一次大队把她的招工表送到张部长那里,张部长把她叫去谈话,动手动脚说是看看她的表现,她当时惊慌地逃跑了,结果张部长没批准,理由是还要考验考验。第二次被张部长叫去,强行吻了她,但她拒绝了他进一步的要求,于是又没批准,理由是她的劳动表现还不够。她讲得很伤心,像是一只掉进陷井的羔羊百般无奈。我鼓励她不要怕,大不了扎根农村一辈子。

我劝她要相信自己有出头之日。她不相信有这么一天,我看出她的精神正在崩溃,心理防线正在被摧毁。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我一定会时时在暗中保护她。

冬天过去了,春天又走了,夏天到了,招生的又下来了。有一个舞蹈学校要在大队招一名女知青,大队将谭丽推荐上去了。这是谭丽最渴望的学校。尽管她很高兴,我想她也同时意识到张部长的魔掌也会向她伸来。她的路是凶多吉少呀。

 盛夏的夜晚,也有阴云密布的时候。这天晚上我心里很乱,好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我突然想起了上屋知青点的知青都去公社看电影去了,好象只有谭丽没有去。我不由自主地向上屋知青点走去,在离知青点不远的一棵树下我停下来,望着谭丽屋子里亮着的灯光,我下意识地决定就站在这里守护她。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一条黑影到了上屋知青点,急急忙忙地朝谭丽的住房里走去。看那个人走路的样式,我就知道是张江龙。狼来了,鸡是不得安宁的。我本想跟着进去,搅乱他的如意算盘,但是我又想,如果谭丽有办法使自己既不受到伤害又能使张部长签字,那么我进去岂不是帮倒忙,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溜到谭丽的窗户下,然后见机行事。

 天突然下起雨,远处闪电时隐时现。我站在谭丽的窗户下,用手指头将纸糊的窗户捅了一个小洞。我看见谭丽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低着头坐在桌边。张部长没有往日的威严,嘻皮笑脸地站在谭丽的身后,一只手搭在谭丽弱小的肩膀上,好象是在说能不能上舞蹈学校就等谭丽的回话。

我的血直冲头顶,心里默默念叨:谭丽呀千万别上当。空气凝固了,突然谭丽叹了一口气,说今晚她一生完了,以后就全靠张部长了。经验老道的张部长,如同得到指令,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瘫软的谭丽拎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她的衣服。

我朦了,只觉得心在饺痛。我要冲进去抓他,可是如果狡猾的张部长反咬一口,谁又会相信我呢,谭丽又会怎么样呢。我要战斗,我要斗倒他。我想到调来一年多的公社党委书记谭书记,老百姓都说他是一位正直、公正的好官。

顾不了那么多,就去找他。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完两公里的山路,到公社敲开了谭书记的门。真不愧是好官,谭书记马上叫上另两个公社干部,冒着风雨,直奔上屋知青点。当我们冲进谭丽的房间时,狼已经把羔羊吃掉了。只是在兰白相间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小块血迹。我不想说当时的情景。

 

 张江龙被谭书记带回公社隔离反审,并对他的问题进行了立案调查。原来张江龙只要看中那个姑娘或女知青,他就会到她们的生产队去办点,而这些姑娘无一逃出他的魔掌。

 

张江龙自知罪孽深恶,在一个上午,趁人不注意时,他用民兵训练用的手榴弹捆在肚子上,躲到公社后院的树林里引爆自杀。

 

 其实我现在很矛盾,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掀掉了张江龙,但也毁了谭丽的前程。……谁能与我评说。这事以后,我在第二故乡教了三年书,被调到米江中学任教。在这期间刘冬祥一直没被招工招生,只是在他的懒鬼后面又多了一条注释:管闲事,害了两个人。

 

事情过去三十年了,今天翻阅这页历史,我只想告诉刘冬祥,谁也不会给你评说,因为你太渺小了。我无能耐为你申张什么,但我清楚正义是在你这边。安息吧,永远的懒鬼

 

多余的结束语:古人认为人死即为,归即鬼。《韩诗外传》说:鬼者,归也,精气归于天,肉归于地,血归于水,脉归于泽,声归于雷,动作归于风,眼归于日月,骨归于木,筋归于山,齿归于石,膏归于露,毛归于草,呼吸之气复归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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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重约百、八十斤

 

   可能红光的重一些,因为是平地。我们那里只有60多斤重,因为要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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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font color="red"><font size="3">走自己的路,管他说什么![/SIZE][/COLO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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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画画的知青

说起知青作画,正如格之明的故事,充满酸甜苦辣。记得秩堂公社毗塘大队一位名叫刘时祥的知青,酷爱画画,经常帮队上社员画像,曾被公社点名称为“懒知青”,其为高度近视,难于下田上山劳动,由于家里在解放前是开店的,属富裕家庭出身,招工不上,为了生计,曾弄了个相机,靠游走照相谋生,在七十年代中期一个春节,曾碰见他在茶陵烈士公园山上的寒风中寻人照相,后再未曾见面。

在本版网站2006年版有一篇严平的回忆文章,说的应该是他,得知其已在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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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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