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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的名字中有个“蕴”,也许是长沙方言的原故,我从小就学别人,把“蕴”读作“玉”,直到现在,她儿时的朋友都称她为“玉”,如果有人称她为“蕴”,那一定不是玉姐的发小。
玉姐与共和国同岁,1962年从长沙东区韭菜园小学毕业,考入长沙一中。与靖县乐园的呵呵版主同窗三载。一中的田径场上常常可见到她的身影。1965年玉姐的优异的成绩从一中毕业,旋即下放江永桃川农场。从此,玉姐再也没有入过学堂门。为什么辍学玉姐心如明镜。“文革”期间,江永桃川农场有位知青吃了豹子胆,冲击档案室,以至农场知青档案大白于天下。玉姐才真切地知道,她的档案中有“该生不宜升学”的记载。直到今天,她与我谈及此事,眼眶总噙着泪花。
招工无望,玉姐与江永高泽源林场一位长沙知青结婚。1979年知青大返城,玉姐才回到长沙,此时她已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
玉姐干过几份工作,总是不遂心愿。起初在幼儿园当保育员,后来当营业员。她身边的同事大多是“文革”期间毕业的初中生,文化水平不高,开发票数码的大写汉字不会写,时常问玉姐,玉姐总是耐心地回答,或者干脆由她来开发票。玉姐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引起经理的注意,让她搞财会。没干几年,单位不景气,玉姐下岗回家。玉姐不愿呆在家中,走到街道办事处,毛遂自荐。她在街道办事处工作了好多年。如今她是领取养老金的人了,仍然在社区当义工。
社区搞活动,她积极参与。今年长沙举办广场舞比赛,玉姐所在的雨花区仁和家园社区组织一个代表队,数十位退休妇女,身穿蒙古族服装,跳广场舞。玉姐来电话,周日在红星广场,她要参加比赛,定让我拍照片。天气奇好,我骑自行车20公里,从城市的北端到南边,穿过长沙城区,赶到洞井铺,专程为玉姐拍了好多跳舞的照片。看到玉姐开心的笑容,我从心底为她高兴。为玉姐有幸福的晚年生活而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