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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产队的日子里 四 理发

在生产队的日子里 (四) 理发

   生产队的日子里  (四) 

                           理  发

理发是男人日常生活必需要做的一件事,少则月余,最多两月.不好看在一边,自己难受.

那时我们四个光棍住在一起,头发长了也是个问题.队上没有剃头师傅.还得在一个月只休息一天假里,挤出时间来理发.实在划不来.我们就合伙买了把推剪,剃刀,剪子和梳子,互相理发.节约不少开支,又可多买几包岳麓山过瘾了.队上职工也常来借光,开始只送细伢子来,后来自巳也请我们理.虽说累,而且耍牺生好多休息时间,想到为贫下中农服务,他们有时送点菜酬谢,我们也只好义务服务了.

    日子久了,也有些不耐烦.特别劳动一天后,脚都抬不起,饭没煮就倒在床上.这时来人理发.谁又愿意动呢.队长也常来光顾这里,他出了主意.抽一个人出来专职理发.解决职工理发难.又解决知青煮饭问题.每天理10人记一个出勤,月终一道发工资.这个主意好.我们和职工都满意.四人中我手艺强一点.带着队里加添的工具.走马上任.当上理发员,心里还蛮高兴.`楼活还不是什么人都可呷得到的.可接下来,问题越来越大.其一是理发要洗头,可肥皂要计划分配,自已洗衣服都不够,买的还是棉子压后的渣做出的黑肥皂.洗不干净还不经用.只到队长宣布只剪不洗才解决这问题.其二工具维修,剪和刀我都不会磨,这可是个技术活.只好找真正的剃头匠帮忙.可拿回来更不好用.原来我抡了他的生意,断了他的财路故意所为.体会了同行生疾毒的感受..只好自巳慢慢学,后采这个剃头匠又怕知青报负他,常主动帮我磨刀剪,真是不打不相识.当然礼上往来我会推说没时间理而把生意让他做.

    我这人好玩.常到别队知青那里去一玩就好几天,当然带上理发工具好噌饭.回到队上赶紧抓人理发把数字补齐.大人没有就找细伢子强行理.三下五除二,一下一个很快就把这月任务补上了,有次还出了笑话,队长儿子同一天有三个名字,他问我何解.我急中生智说他带了两同学也要剃头.我不知道姓名只好写你儿子了.这样的生活饭没呷好久,工作需要,又安排了其他事.我只好割爱.高兴的是我又增添了一门呷楼活的手艺哒.

                       

一只小蜜蜂.gif (6.59 KB)

一只小蜜蜂.gif

那时候,我们也一样,几个人凑钱买理发剪,自己理发,每月剩下2毛钱。
来自儿时仰望星空的梦想,梦想的追寻和失落,天空中横亘的星河,光华璀璨却遥不可及。 月光下,宁静的湘江河畔,落水声打破了宁静,惊碎了月影,击碎了无忧无虑青葱岁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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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兄弟从小就是我父亲剃的“马桶盖”,光我这个最小的就”盖“了十几年。可在农村我的脑袋是怎么解决问题的,倒是忘得一干二尽哒!
    虎兄一番剃头经,引来众人项上思;
   纪君旧作捧腹笑,“砍去茅草”乐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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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  发    & ... 朱纪飞 发表于 2011-11-9 21:16

 

      我也补一帖,凑个热闹。

 

 

“砍茅草”

---蹉跎岁月回忆录(十七)

    当年在农村,砍茅草、打柴火是必不可少的工作,不然生米如何煮成熟饭呢?然而,我们大队、生产队的人们,却用“砍茅草”来形容一位剃头匠的理发工作。

    据说,汉人原来都是留长发、挽发髻,1644年清军人关后,为了同化异族、巩固满清政府的一统天下,便残酷地推行“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高压野蛮政策。于是,剃头行业便应运而生。20世纪初,中华民国成立后,男人们纷纷剪去长辫、留西式发形,女人爱摩登就烫头发。50年代,长沙市区有不少剃头铺,我们小孩剃头每次5分钱,那里还有小人书看,有的店铺还有人拉的风扇哩。当时,有部喜剧电影---《女理发师》,还蛮有味的。因此,理发已成为社会不可或缺的行业,现在更是发展到形形色色的美容美发了,五花八门的发型也层出不穷,令人眼花缭乱。

    我还记得儿时一则关于剃头的笑话:旧社会,当学徒是“徒弟、徒弟,三年呕气”。因为,学徒开始必须给师傅家干不少家务活,如挑水、洗衣、煮饭、带小孩等等。某剃头铺一学徒,小名“狗伢子”,他很想尽快学到手艺,但每天总要干许多杂活。于是,他买了一个大东瓜,有点空闲便在东瓜上练手艺,师娘一叫他做事,便将剃刀习惯性地往东瓜上一挥走人。有一天,来了一位顾客要剃光头,全家正在吃饭,师傅便要狗伢子上阵试试手艺。光头剃得差不多时,师娘在喊:“狗伢子,给我添碗饭来!”“好的,就来!”狗伢子连忙条件反射地将剃刀往“东瓜”上一挥走人,只听到“哎哟、哎哟”地直叫痛,这才想起咯个“东瓜”是顾客的光脑壳!

    闲话少讲,言归正传。原来,我们大队只有一名剃头匠,40来岁,大家都称他“和清师傅”。他负责全大队和邻近大队部分生产队1000多男人、小孩的理发,每个大人1.5元/年,每个小孩1元/年(相当于现在的5-8元/人次),除了上交生产队换回全家八个人的工分、口粮外,其经济收入在当时还是很可观的。他每次到我们生产队来,男人、小孩便在禾场上排队等候理发。只见他从布袋中取出推剪和剃刀,三推两剪一刮,不到三分钟就剃完一个,洗头则由每人自备热水、自己动手,吹头发就更没有这一套,只能用毛巾擦干完事。这样,其理发速度自然惊人,故被大家形象地戏称为“砍茅草”。其理发技术水平,我等实在不敢恭维,因为一律是“阿笋脑壳---马桶盖”。

    农村社员对此都习以为常无所谓,而我们知识青年就感到大失颜面、太对不起人民群众了。开始,我们只好热天戴草帽、冬天戴军帽,尽可能地不露出“马桶盖”。有条件的知青两个月跑一趟公社、县城理个发,平时蓄得再长也不劳这位“和清师傅”的大驾。后来,干脆自己动手、互相服务,虽然开始自剪有点狗啃螺砣、三不六齐,但后来技术逐步提高,远比“阿笋脑壳--- 马桶盖”强。

    这位“和清师傅”理完头发之后,便在各生产队农户家里轮流吃饭,都有酒菜相待,农户则由生产队记规定的工分。有一次,大队组织100多人到离公社60多里外的青山工地参加会战,他每月赶到工地为大家理发,也算是尽职尽责了。除此之外,这位“和清师傅”还兼职“阉猪”。只见农户将小猪仔抱过来,他马上分开两条后腿,拿出锋利的剃头刀,对着阴囊就是一刀划开,从中挤出睾丸割除,然后对准伤口喷上一口清水,往地上一丢便手术完成,哪有什么止痛消炎、缝针愈合。痛得小猪仔在地上哼哼唧唧,他却与农户谈笑风生、结帐收钱。只要有“米米”进腰包,这位“和清师傅”就不论你是人或是猪了。

    我招工走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进行,人们的生活水平逐渐上升了,审美观也相应地提高了。这位“和清师傅”的生财之道也逐步清淡,但他的儿女们也长大成人了。于是,他让大儿子到常德学习美容美发技术,回来子承父业,在公路边的老大队部开了一个美容美发店。除了男人、小孩来理发外,还有不少姑娘、嫂子前来烫头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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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去大队上也有剃头匠,但水平差,我们不愿意要他理,要理了就到阳罗镇上去理发,他们的水平也不赖,与长沙的师傅有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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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虎哥

我非常留恋过去的老理发师,一般都是男的,会挖耳屎,剪鼻毛、还会做推拉、松筋骨、放睡。比今天的按摩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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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知青就没有这个问题了,一般长发自己剪短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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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们有个知青家里是理发的,自己也稍稍会点这门手艺,主要是有工具。为贫下中农刨了三年光头,要走了,他们都来给钱,最多的才给二元大洋(是三年剃头的辛苦费啊),不好意思要,又哭笑不得。

“生活饭”应是“松活饭”吧?又叫“透松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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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  发

     去年我在乐园里发过一个帖子,贴了一张一百多人的老照片,是71年我们在怀化修铁路时拍的。大家可能没注意到一个有趣的现象:照片中所有男同胞的发型全是一样的——倒扣西瓜皮,差别只在长短而已!有意思吧?这是因为当时我们连队只有一名理发员,所有的头都是他一个人理的。理发员不用干活,就做这一件事。手艺不怎么样,没他还不行。当时有人形容说:德伢及剃个头比刨个柿子还快。(怀化盛产柿子)

      在农村理发是个麻烦事。我所在的生产队离县城15里路,理一次发要耽误半天工,划不来。女的还好办,留长发就是,(多年后就有人赞叹:“哇,××的辫子好长好漂亮啊。”)男的就要各想办法了。我们知青纷纷自己买推子,学手艺。我也买了一把,梳子就用女同学的“化学梳子”。可以开张了,但没人来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敢让我试手艺啊。无奈只得拿团里的小把戏小试牛刀。几次下来,效果还不错,好歹是剪短了,虽然几次夹头发夹的小把戏又哭又叫,但省了一角钱,家长们还是千恩万谢的满意而去。我也很有成就感。

      一日,队上的“土地公”度着慢步来到我们知青点,吞吞吐吐的问我:“听说你会剃头?”我说:“马马虎虎。”又问:“会剃光头啵?”“没试过”“那就拿我试试”“我没得剃刀”“我备起有”我一咬牙:“怕痛啵?”“没怕!”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架势。好!你不怕我还怕不成,剃就剃,还能比杀猪难搞啵。一盆热水,一张床单,一块毛巾,一块肥皂,就开张了。洗完头,围上床单,把剃刀在自己的裤子上趟了几下,拉开架子开剃。一下刀,心里就怯了几分:应当顺剃,还是倒剃?从哪里剃起?实在是没把握。已经架起势就没退路了,剃!“土地公唉,你各扎脑壳长的戕个魔芋,又凹凸不平,剃破达皮莫怪我哦。”“不怪,不怪,省得五分钱,省得半天工,破点子皮去火。”我小心翼翼地下刀,开始还算顺利,过一会就不行了,不好,出血了。不好,又破了一处。看看土地公,红起个脸不作声,我也胆壮了不少。半个小时过去了,总算是剃完了,二人都出了一身汗。洗头的时候,脸盆里的水都红了。我的白毛巾也成红的了。土地公摸摸脑壳,满意的回去了。乐乐收工回来,看到一地的头发,笑话我说:“扫扫可以去喂猫了。”

 

          看到此帖,我必须把08年的老帖找出来应虎哥。那时我们“头”的问题就是这样解决地。

靖县是我家,我们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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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理的发了。
我智慧的小船高扬着帆,航行在较平静的水面上,把那苦恼的海抛在后面了……(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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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插队的没你们好玩,我们的头都是包给一个理发匠剃的,全大队的头都归他剃,每年队里给他钱,然后再扣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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