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流云散》

桡桡

 

                           话说《风流云散》

 

人活在这个世上与自然与时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总是会被打上这样或那样的深深的烙印，这个一点不假。在我国那个特定的年代,在那严重失控的政治背景下，不知摧毁了多少美好的东西，泯灭了多少纯洁的灵魂，扭曲了多少善良的人性。人中禾火在《风流云散》中采取了严格的现实主义写实手法，一方面，他把男主人公平庸生活的点滴一一细细摄取，另一方面把他坎坷的情感世界更全面、更鲜明、更深刻的加以描述，这种描述极具感情色彩，男主人公或者是欢乐的，或者是忧郁的，或者是善良的，或者是放纵的，无论种种，这个男主人公仍不失为一个大男人，因为读者时不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久违的人性的一面。在遣词造句上，作者更是做到了朴实、简洁、准确，并且一以贯之。作者为男主人公塑造的形象多半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描写得有血有肉，尤其在描绘男女私情上，男主人公年轻时的懵懂彷徨、愤世嫉俗，以至后来的恣意妄为更是可见一斑，这是那个可悲的年代给年幼时的男主人公投下的心里阴影，也是那个疯狂的压抑人性的年代给男主人公以后的所作所为带来的必然结果。但不管怎样，在人中禾火的笔下，男主人公仍不失为一个敢做敢担当的铮铮好汉（这在他中年后对待大女儿的态度上可以看出）！
     但可惜，在对曾生活在男主人公身边的几个女人的形象塑造上人中禾火似乎又惜墨如金，无论是悲剧命运的，还是喜剧结果的，这些女人似乎都没有主见，甚至都没有灵魂，就象作者写到的“洗衣机”一样，你动一下，它就转一下。若不然，她们怎会一个个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命运毫无理由地交付给一个尚未准备好，甚至都不想准备好负起责任来的心智尚未成熟的年轻男人的身上？！这就是我所看到的《风流云散》中女人的悲哀，而这种悲哀虽与那个失控的年代有关，但作为女儿身，无论那现实多么的残酷，那热恋的场景如何的动人，那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避免的，所谓“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说的就是男女之别,说的就是为什么女人在对待情感问题上一定要慎之又慎。终归，我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父母亲的女儿,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我有我作为女人的看法和想法，也许，我是太狭隘了，没有用更广的视觉来看这部作品。说实话，我曾后悔看《风流云散》，也后悔对曾是自己的老同事和领导的作品发表看法和异议，当我知道家园的有些朋友认定这个男主人公的原型就是我所喜欢我所敬重的沙漠师兄而非虚构人物时，我更是后悔!然鬼使神差，个性使然，既然我看了，我就想人中禾火的《风流云散》更加丰满，我就想里面的主人公更加完美，我就想要天下的女人在个人情感问题上一定要“稳住那莲花步，珍惜那女儿身”。我甚至想，如果我生有女儿，我肯定会在她的耳旁念”消食经”一样的天天念“女儿当自爱，女儿当自强”这种烦人的不入流的道理，凡此等等，我不假思索貌似张扬就写出了“风来了，任凭它呼啸鹤声远；云近了，坐看它聚散缘消遁”这种近乎大白痴的大白话。

记得我在去年的《半梦》里就曾写过：“没有了爱情根基的所谓“恨”、所谓“痛”，统统都是那黄口小儿吹出来的泡泡。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与恨总是有所附丽的。正所谓：没有了爱我为什么要“怨”你？！没有了情我为什么要“恨”你？！我不是情圣，也不是那完美无缺的神仙，注定不会拥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童话。我知道：真正深邃绵长共度风雨的爱情，应能够超越美貌、金钱、权势的表象，不然，这个爱情神话纵使如何的美丽动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美丽的泡沫——手轻轻一捻就碎，风轻轻一碰就散。而我想要的爱情是那在朝朝暮暮里相守、在柴米油盐间缠绵、在相濡以沫中搀扶的爱情。唉，这就是我梦寐以求想要的白了头的爱情——其实很简单——真的很简单！”我的这个想法正好与沙漠兄的“时代造就了我的一生，我不是神、而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性。和朋友们一样也有七情八欲、喜怒哀乐，也会做错很多事情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人一但进入50岁以后，总容易回忆过去。而且非常易得流泪，年轻懵懂无知时所犯下的错误，如今很想去弥补她......”的想法不期而遇，而且我知道沙漠兄为什么会说“世间有一种爱，无法说明白。明明是心中想念、却有口难张开。”我懂得这个令他一生一世都为之痛苦为之愧疚的原因，因为当时他与我说起这个爱情故事时，眼泪在他的眼框里流转，握驾驶盘的手在微微颤抖，但凡一个男人未到伤心处，绝不会轻易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他的无奈和无助的。人中禾火兄：其实沙漠兄就是这样一个有血有肉有灵的人，他不是大人物，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英雄，他是和我们一样生活在柴米油盐间需要爱的人。既是以他为原型，为什么不将《风流云散》里的男主人公写得更人性化一点？双江姐和寒乡兄的精美回帖你该明白：无情未必真英雄啊。
     尽管如此，作为一部长篇，这仍然不过是白壁微瑕，《风流云散》完全可以列入广受读者欢迎的优秀现实小说之列，况且在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内，先别说我桡桡才疏学浅，就是让我桡桡照抄一遍恐怕都会累趴下，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这是桡桡的心里话。所以，作为读者我不能要求《风流云散》象《红楼梦》一样的精湛，象《红与黑》一样的深沉，象《包法利夫人》一样的细腻，等等……

其实，读罢《风流云散》，我一直被感动着，感动着这个叫人中禾火的勤奋得不知疲惫的男人，感动着他那如铁的意志和坚毅，感动着他那非凡的学识和智慧，感动着他对知青家园的一往情深（这样题材的小说很受网络欢迎，但他想都没想投给了知青网络），感动着他在作品中把男主人公的伤疤揭开来给人看的同时又充满着同情和期盼的心情，感动着众多的家园朋友对《风流云散》的关注和善意的直率，若论人性，若说善良，这就是环绕在我们知青家园众位兄弟姐妹身上的善良的人性之光！

我知道，“洗脑”与否，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但《风流云散》是我们知青家园的事情，是我们知青家园的作品，是我们知青家园的骄傲，孰轻孰重格外分明。所以，我们知青家园的朋友们现在要做的是：多给作者一些关怀，再多给作者一点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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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19 22:23

 

 

[后记：领导安排下乡访贫问苦搜集素材去了，今回来一看，才发现大家对《风流云散》的热情高涨，点击率呈“牛势”上升，欣喜之余，为感谢各位关心人中禾火和桡桡的兄弟姐妹，特快快出来写几句话以示谢意。至于“洗脑”的事吧，我与人中禾火共事十几年，玩笑惯了，大家不要当真，哈哈。]

人中禾火

回复 10# 桡桡 其实不想讲，其实也想溜。但有时候又很容易性情使然。都如你这样关心《风流云散》，我们促膝长谈也不嫌多。可是偏偏有人喜欢拿大旗当虎皮，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你可能见过警察拿警械维持秩序，也可能见过歹徒拿棍棒行凶袭人，但你绝对没有见过拿“生殖器”打人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现在我是一看到所谓的城里人我就害怕！乡下人本来就胆小，又曾经被“梅秀子”吓怕了，加上还当过什么“副局长”之类的芝麻绿豆“官”儿，也“指鹿为马”惯了，因此现在每每看到“湖南知青网”几个字，都以为自己是来到了“株洲市第三医院”！
但我又好象一直听到有人在喊：“人中禾火，你爸爸喊你回来改稿子！”
于是，我在跟“龙虎山”的帖子时作了一番自我检查，并真诚地向各位作了道歉后，就不准备再就此事多说什么了。因为我要回家改稿子去了！
再一次谢谢桡桡的耳提面命！你才是最棒的！

桡桡

   沙漠说:“我为人低调，性格内向、做事严谨、责任心强。从不讲痞话，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在桡桡的印象里沙漠师兄就是这么一个简单且实诚之人，在这里，我不想说他的“责任心”强否，只说一件很小的事情，那就是他驾车带知青们一块出去摄影和游玩，到了该回去的时间时，他就变成了一个瞎操心的大哥，必定会满山遍野一个个寻找，生怕有“一条漏网之鱼”不坐他的车按时回家。说白了，这就是为什么看完《风流云散》后，一想起有的朋友把这个“英俊”当沙漠师兄来看待，桡桡心里就生出一丝丝难受和遗憾，我就想告诉大家：这不是沙漠！

话又说回来，人中禾火写《风流云散》完全是虚构，里面的故事和情节也纯属杜撰和想象，但即使虚构，即使想象，总得有素材和小说人物中的参照影子（我是个门外汉，但看一些小说家的出书感言时是这么说的），他始料不及的是有人没这么想。而桡桡，包括那素昧见面的寒乡兄、琴思清远姐等也只是对人中禾火这虚构的人物存在些异议，这完全正常，这是对这部小说的创作主题有些疑惑，这是司空见惯的建议和意见，说得更上档次一点，这是“学术上的切磋和争议”（桡桡一个半老文盲，竟大言不惭说是“学术切磋”，不好意思,呵呵）,沙漠兄完全不必为此烦恼，本来人中禾火是在搞他的创作，借了一下你漠糊的虚化的背影，何罪之有？话愈说愈清，理越辩越明，这是好事，经过一番暴风骤雨，阳光出来了，空气新鲜了，我们的《风流云散》也长大了，谁说这不是好事呢？

哲人说：“使上半截优美的是诗化的性，使下半截优美的是生活情趣”。桡桡想，《风流云散》是“诗化的性”也好，是“优美的生活情趣”也罢，人中禾火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笔仙，他的“英俊”也不是上帝派来的英雄伟人，家园的朋友也未曾希望《风流云散》一定要变成一部有崇高品质非凡意义的旷世大作。有个家园的朋友从老远的地方打电话过来对我说：“桡桡妹子，依我看，《风流云散》是我们家园自己的，只要他变得日趋成熟就好，变得让大家看了有些欢喜有些愁有些担心有些忧就好。”我说是这样的呢，来勾勾手—成交！那边震耳欲聋的善意的笑声，把桡桡老妹子几日里的沉闷和担心化为了乌有。

 爱经常使人难堪，如果发现了它的潜质，那它就留下了它的品质。人经常遭遇挫折，如果把它变成了财富，那他就会把世界拥有。也许有的人不愿意这样想，于是又有哲人说：只要习惯，没有什么不可忍受；而对人来讲，又没有什么不可以习惯。

谢谢上述各位回我的这个帖子。

沙漠一棵树

回复 10# 桡桡   "桡桡"师妹：  

  我非常喜欢你直爽的性格，和聪明反应快捷的头脑。很欣赏你的文笔和助人为乐的精神，我为有你这样的师妹感到欣慰和自豪。下面就"风流云散"发表后谈谈我的观后感！

  知青写知青的文章的确能使人产生共鸣，能起到轰动的效应。点击率也呈牛市上升，达到了湖知网开办以来最火爆的点击率之一。这篇作品问世的确给我也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很多知友、同学、商界友人、武术界朋友和徒弟。纷纷致电表示不满和强烈抗议，我和他们讲解了虚构小说和现实是二回事的道理，因为人们大熟悉我的为人了。大家都知道我为人低调，性格内向、做事严谨、责任心强。从不讲痞话，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跟有些网友在文中评论的王英俊风流成性、始乱终弃、到老还毫无所悟。津津乐道、其猎艳往事的狼藉形象正相反，怎么也扯不到一起去。但认真的阅读"风流云散"，作者还是把王英俊塑造的有肉有血、可圈可点。写小说不容易，写长篇小说更难。请朋友们不要戴有色眼镜、用平静的心情去欣赏小说。但虚构的小说和现实中的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不要用现实中的心态去看虚构小说。小说就是小说......

  文学作品要达到可读性和吸引大家的眼球，作者一定会添加很多虚构的情节和细节。作为佐料来丰富作品内容和趣味性，这样小说的观众群就大了很多，而且流传也会快多了。

  我也非常看不起个别道貌岸然的小人，用文革遗风打棍子带帽子，而且恶语相加。把文中主人公骂成流氓一类的粗话，这是没水平和伤感情的事！

  我一直认为"风流云散"是以我为原形，虚构的中篇小说来读。书中王英俊就是王英俊，绝对不是现实中的沙漠。才能欣赏"人中禾火"先生的文笔，文中有神来之笔也有很多败笔。好在作者一再声明这是初稿，发在网上是请网友们多提出善意的不同意见。收到意见后再修改，使作品进一步完善。希望网友们给作者一定的时间，一部完美的作品在不久的将来会呈献给大家！

 

桡桡

那晚，匆匆看过有关 “洗脑”的帖子和人中禾火与寒乡兄言辞激烈的对话后，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能辜负了象寒乡兄这样的热心读者，更不能让许多好的意见和建议走向异端。于是，火急火燎写下了《话说风流云散》。因为我知道，尽管《风流云散》还很不成熟，有许多的瑕疵，但终究瑕不掩瑜，相信经过家园朋友们的指点和帮助，经过人中禾火一番大刀阔斧地修改，相信再多花些时间，《风流云散》会变得不负众望。

而此时，我完全不知道茶座里的朋友们对《风流云散》的褒贬已然成迅雷疾风之势！

我与人中禾火曾共事十几年，对彼此的性格都十分了解，是非曲直，不同的观点，持不同的看法，经常会争得面红耳赤，言语措辞毫无顾忌，所以，我说他“妄谈”，他让我“洗脑”，此为笑谈。但这次看了人中禾火言词恳切的回帖，桡桡有些感动，一个大男人能做到如此，没有豁达的胸怀是万万不能。

因见人中禾火让我上茶座看看，真可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茶座里朋友们关注《风流云散》的热情比浏阳知青网还高！仔细看过寒乡兄、琴思清远、易山等姐姐们的帖子，心中有些感慨，我相信人中禾火细细回味这些帖子也会慢慢明白：只有真正关心《风流云散》的人，才会给予你许多的鼓励，才会这么苦口婆心，才会这么直言不讳。时间确实是也太匆促了，三个月的时间出十几万字不但辛苦，也容易疏忽，不妨再花三个月，或是三年。

最后，我想说，我仍坚守我对《风流云散》之异议，我保留我的观点不会更改。直至《风流云散》由婴儿变成了成人，让车窗外这位老兄都感到满意的那一天。     

我想说：人中禾火兄从现在起你得静下心来，将视线从网络上暂且离开，再把那众人翘首以待《风流云散》慢慢展开……

我还想说：我感谢易山小姐姐对桡桡一如既往地关心和呵护。

我更想说：我要谢谢寒乡兄、琴思清远、采青等素昧谋面的兄长和姐姐们对我无私的帮助和错爱。

谢谢大家！

 

 

人中禾火

回复 8# 游客晏生 再一次谢谢晏生兄的理解！

游客晏生

         读完上面的帖子才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商榷！

人中禾火

回复 6# 易山 首先要谢谢易山老姐的热心指教！文学来源于生活，这是个最起码的常识。因此，无论哪部作品，他的主人公有现实生活中的原型就一点也不足为怪了。但是在写成了小说之后，我们就一定要将原型和书中的人物绝对地分开了，而千万不要再去对号入座！现在的悲哀就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不但是喊不醒，而是更加地津津乐道！我曾经在回苦椎兄的帖子中说了，如果大家一定要去对号入座的话，那么将会对生活中的原型造成伤害。因为它毕竟是小说，是小说就毕竟是虚构。很多情节细节都是根据小说自身发展的需要而杜撰的，如果大家都要把那些事情往“沙漠”身上靠，那我不是给“沙漠”脸上抹黑了吗？那我不是太没良心也太损了吗？既然我写的就是一部小说，那我就只能是按照小说自身的内在联系来写了，一切都只能服从我的小说需要了。
因此对小说的讨论和人物的刻划是完全可以争论的，而且不同的读者也可以有不同的看法。见仁见智，看与不看，爱看与不爱看，或是臧否人物，那完全是读者的自由！而且谁也没有强迫谁！
我最反感的是那些比我还自视清高的人，也许他们真的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在连别人的作品看都没有看过的情况下就信口雌黄，就胡言乱语，就出口伤人，对于这样的人，我是从骨子里就瞧不起的！
任何真诚的沟通都离不开以诚相待开诚布公这个前提。以蔑视他人来抬高自己的做法，只能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我从来就不敢夸口自己的东西写得如何如何的好，但我也从来不敢去乱评人家的作品。是驴子是马，大家都可以拿出来遛遛，网上的伯乐多的是！而且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是上这些，也算是我与老姐的一番交流吧，不知能满意否？

易山

回复 1# 桡桡

 

   桡桡，我昨天才看到这桩事情，你到底还是姐欣赏的桡桡。这件事还是该做好一点，家园的笔会后写手频出是好事，但做漂亮一些应该是大家的心愿，请禾木先生斟酌。

 

回复 寒乡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其实我是很有诚意对拙作进行“商榷”的，因为我未改稿呢？因为我还要改稿 ... 人中禾火 发表于 2011-9-21 08:01

 

   我不是神、而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性。和朋友们一样也有七情八欲、喜怒哀乐，也会做错很多事情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人一但进入50岁以后，总容易回忆过去。而且非常易得流泪，年轻懵懂无知时所犯下的错误，如今很想去弥补她......

        ——摘自沙漠一棵树在《风流云散》后的跟帖

 

   人中禾木先生应该记得这样两部书的，卢梭的《忏悔录》和托尔斯泰的《复活》，我昨天又仔细的看了一遍《风流云散》系列帖子，这回我没有看先生的主贴，而是跟帖。沙漠先生的这个贴让我找到了怎么与先生商酌的切入点（恕我直言，禾木先生还是盛气凌人了一些，与你沟通很困难，真难为先前的桡桡琴思寒乡）。

   从浏阳家园朋友的跟帖和演唱会的照片，我才知道禾木先生小说的原型是沙漠兄，说真的，我这才有了与先生进一步商酌的想法，因为从我的了解，沙漠兄是浏阳家园很突出的热心人，当我把他与先生小说里的王英俊等同来看的时候，的确很惊骇，那个我一直认为很低调、很宽厚的沙漠兄的形象一下折扣不小。直到看到这个帖子，我才明白为什么沙漠兄请阁下来写这篇小说。家园写手包子馒头在跟帖里有句话我很欣赏：每个人的人生经历都有动人的故事，但要成书则需要一个合适的作者。禾木先生所担负的所托并不轻松，这个故事并不是随便就可以讲清楚，可以表达出该表达的东西的。弄不好会使人产生歧义，因为阁下的大作，原型沙漠先生给读者留下一个风流成性，始乱终弃，到老还毫无所悟，津津乐道其猎艳往事的狼藉的形象。这大概不是沙漠先生的初衷，更遗憾的是，沙漠先生终究会觉得所托非人，这大概是禾木先生也不愿看到的。

    其实，沙漠兄对他年轻时所做的种种的懵懂轻狂的事有着深深的悔意，从他在禾木先生大作后头的屡屡跟帖里看得出来，这应该提供给写作者禾木先生最准确的创作意图。

    王英俊第一次情感经历很像聂赫留朵夫诱奸玛丝洛娃，托翁用“兽性的人”来定义当时的聂赫留朵夫，其实年轻的大学生聂赫留朵夫比禾木笔下的王英俊还负责任一点，他虽然也是如王一样逃走，也给玛丝洛娃留下一个孩子，但他至少在第二天给了玛丝洛娃歉疚的神情和他当时能给予的一点补偿（当然这补偿也很可耻）。聂赫留朵夫在很多年以后的法庭上邂逅了已经堕落了的玛丝洛娃，从辩护律师的一句“我们应该诅咒那个引诱她致使她堕落的第一个男人”辩词里开始正视自己，越来越看清是自己的放纵造成了纯洁姑娘玛丝洛娃的悲剧，接下来就是聂赫留朵夫在这种深重的负罪感里挣扎，再也不能释怀，即使玛丝洛娃声言不再怪他，他还是不能置身事外。后来在要求娶玛丝洛娃被拒绝时，他毅然随玛丝洛娃流放，在流放过程中耳闻目睹平民的生活和俄罗斯民间的种种社会状况，从而反思自己几十年来的寄生虫一样的贵族生活的腐烂，开始有了为大众工作的念头，当他后来终于了解到玛丝洛娃的精神世界的时候，他才知道，不仅玛丝洛娃需要拯救，他自己更需要拯救，于是，这个作为真正人的意义的聂赫留朵夫才复活了。

   我昨天搜索了沙漠兄的所有帖子，才知其实他自己也有写过这些经历。恕我直言，我更能接受沙漠兄自述的故事，因为那种深深的歉疚让我感动。在那里面我看不到一丝丝的猎艳后的自得，有的只是对自己年少轻狂的悔意。能剖析自己需要勇气，沙漠兄硬是在看透了认识的起伏沉沦才有了这个参悟，这种参悟要表达的让人明白，很需要阐述的能耐。卢梭做了这样的事，算是做得好的，他采用自叙的方式，将自己一生的所有存在过的阴暗心理和行径一一披露，坦陈给他的上帝和读者，所述中真不乏令人作呕的内容。他的自我批评的精神很多年来被不断的嘉许，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他的名声蒙垢。由此我建议，是否采用更能让读者接受的方式来讲这个故事。

    我该做事了，大概意思该讲清楚了。共阁下参考。

嘟嘟

    

     认真学习桡桡的长篇“话说”。

 

人中禾火

回复 2# 阿瓜 谢谢阿瓜兄的鼓励与错爱！

人中禾火

回复 1# 桡桡 读桡桡的《话说〈风流云散〉》，不谛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本人向来对于爱情之类的东西缺乏研究，没想到却被桡桡惮悟得那么透彻！《风流云散》到底是一部怎样的作品，自然不是我个人说了算的，那还得接受大家的检阅和评判。因此，我这里也就不对桡桡的评论再妄说什么了。我这里要感谢的是她那种与人为善的态度，对他人的宽容和对拙作那种恨铁不成钢的关爱！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还是请大家有空的时候到茶座去看看《〈风流云散〉是丑化知青的劣作——与仲秋先生商榷》那几个人的言论吧！
我向来不想与人结怨。更不想再倒退到文革时期那种动辄口诛笔伐的年代里去。因此，对于那种根本就不是与你来商榷的人，我是一个字也不想去与其“商榷”的。与其和那样的人去对牛弹琴，还不如留哒痰水哩变尿！
但我却被桡桡的一片真诚所感动了！《云流云散》从接触这个题材，到构思再到写完初稿，总共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我还是边写边发，到目前为止，我自己都还没有从头到尾地看过一遍。因此，有很多问题都是还没有来得及细想的。但桡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完后，却能够提出那么多切中肯綮力透约背的见解来，是我这个原作者连想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我想，接下来我除了要对小说进行一次认真地梳理外，还要对小说的立意，人物的刻划，社会意义的挖掘等方面下一番功夫了。不然的话，我将会愧对那样象桡桡一样真心关怀我的兄弟姐妹们了！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实在是不足为奇。有道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让那些文革遗风阴魂不散的人在热闹了一阵之后再自生自灭吧！
但我在读了桡桡的评论后，就这样被你真正地感动了！

阿瓜

   风流过了，云也散了，人中也禾火了！对作品的评论仍在继续。可见大家对作者的关注度很高啊！我希望大家给作者一点时间，他会认真听取大家的意见，对作品进行修改的。家园有这样的勤奋的作者，值得为之骄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