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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日值得记念的日子

     

     我们于65年9月17日下放到黄阳司香花坝公社、香花坝大队插队落户,转眼已46年了。当年的满头黑发,如今已染霜白;当年的孑然一身,如今已儿女牵怀;当年的稚童少年,如今已年届六旬。

      峥嵘岁月,往事如昨。那段用大家的青春年华和血汗浸泡过的数百、上千个日日夜夜,那四面漆黑的土砖毛房,那艰苦繁重的劳作和那盏昏暗的煤油灯......将永远让我们难以忘怀。
       老知青朋友们,祝愿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晚年幸福!

 

 

合家欢.jpg

       羡慕你们有集体,我没有,你们欢迎我,我就加入你们的队伍了。以后你们有活动就通知我。我能来,是定会参加的。七星相伴写的字太小了吧,以后的跟帖可要放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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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46个9、17,我们总难忘记那些苦难,那些友谊,那些年轻的往事,虽然苦涩,但却丰富了我们的人生经历,我们祝福远在他乡的朋友们健康快乐,期望抽时间回家乡看看,同插们都想念你们。</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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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知青网友身体健康,合家欢乐!今天是9月17日,是你们的下乡纪念日。向你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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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七星有心人,我们今日又重温,再拜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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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感谢岁月版主9 月17日值得纪念的日子发表, 这一天的三篇文章都是我以前在湖湘 轶事、 零陵知青栏目表过(一餐安家 饭略的改动)。 如我没记错是, 今天是秋月、拉拉队等网友下乡到陈自录书记蹲点富家桥46 周年纪念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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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落户的那一天晚上
   1965年9月17日那一天晚上,即农历的8月22日,是我们下乡的第一个晚上。当带队的唐老师将学校送给我们每人的搪瓷口杯及日记本子,分发到我们时,这时工作组的李本荣来到我们的住处,对唐老师说:“请唐老师带着你们的学生到上面堂屋里,生产队开一个欢迎会。                                                                       我们五人(还有一位除大哥因事后才归队)同唐老师跟着李本荣,上了我们的住处左边的几级石台阶,又向左边走了十来步,来到一个穿堂屋。两边都住了人,左边摆了一副棺材(后才知道,摆棺材处住着给我们醃豆子浆的五保户,棺材是他的,对门住着保管员),正中两张长条橙架着一张门板,上面放着一盏马灯 ,没有任何烟茶糖之类现在开会的招待品,昏暗的屋子里早就围满了人,靠棺材处坐了几个人,另一边空着,不用说这是给欢迎的对象我们留着的。
    欢迎会首先由工作组的李本荣讲话,他说这个生产队工作组就是他一个人,他是芝城镇二小老师。接着先向我们介绍了坐在我们对面的各位队干部后,他开始将话转入了正题,其内容不外乎几个方面, 一是对新社员的到来表示欢迎,这时我心里一惊:刚才通知开会还是一个学生,学生对我来说当时在这个生产队是一个过客,用不了几年会回城的,他的话锋一转成为社员,似乎意味着这是一辈子……我虽嘴上说是扎根农村一辈子,但心里只是想干上二、三年,难道地方势力、贫困落后将伴随着我的终身?二是接着又向我们介绍生产队的基本情况,三是对当时听到耳朵起茧子的阶级斗争的教育,说生产队有一户地主,你们平时劳动时与他打交道要注意等等。
    我心里正在纳闷,突然一阵子哄笑打断了我的思路 ,原来是李本荣要生产队长发言了,他紧张并伴有口吃(其实他并不口吃,是紧张造成的)地说:“刚才……李同志把……我要讲的……都说……完 了,我们……中下贫农(他把当时党的依靠贫下中农紧张地说倒了)和你们新社员捥手前进,他错把携手说成捥手。接着由唐老师将我们五人姓名各自介绍给他们,并代我们表示扎根农村一辈子的决心。
    散会后,也许经过白天一天的折腾,实在太困顿了,久久不能入睡。也许学校送的钟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个原因从城市的喧闹到农村的清寒,从学生变成了社员,思想、观念、情感……思绪实在太多。不管想得如何多,但成为社员从明天才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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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安家饭(此文章我于下乡44周年8月15日在《湖湘轶事》、 《零陵知青》栏目发表, 为感谢岁月版主《9 月17 日值得纪念的日子》特重新发表纪念那一天。 1965年9月17日,在一阵子敲锣打鼓夹着欢送的鞭爆声中,我们一行42人(还有一人缓来),同各学校带队的、居委会带队的乘坐两辆客车离开了县电影院广场,来到香花坝公社香花坝大队 ,当时的零陵县委工作组李部长(时任县委组织部长)用卷起的报纸拦住了车子,说一声:“到了。”这时车子停下,李部长用手指了一指右边大院子中一块平地,就在这儿下车,平地早就站满了欢迎的人群,我们依次下了车。 欢迎会首先由李部长讲话:大意对知青来到广阔天地表示欢迎,紧接着由当时的公社书记曾繁存讲话,他也大同小异地同李部长客套地表示欢迎,最后由大队支书李定均介绍大队情况,三位当时的首脑人物讲完了应说的客套话之后,紧接着由公社完全小学周巧云带着小学生象征性地唱了几个歌,当时我记得最先一个是那是当时流行阶级斗争《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那时侯妈妈没有土地 ,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 ,在农村公社完小没有任何中乐器伴奏,是周老师一个人唱的, 由她漂亮的当时是小学生的女儿李银妹伴舞的。 以后就由欢迎的小学生唱,什么歌我记不清楚了,印象中那时代的特色是阶级斗争教育的歌 ,唱着唱就跑调,看得出这是为欢迎我们这些到农村与社员分口粮的来了,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凑的。 当一切走过埸时,我们的肚子开始“咕咕”闹革命了(那时不比现在一天不吃饭都 没有饥饿感),李部长这时开始将知青分队了,这次分队由李部长亲自安排的,三中的知青被安排他办的点三队,我们二中的被安排在四队,同时顺手指了一指平地边的院子,三、四队就在这儿,隨着分队的结束,各队来领人的各自把分到自己队的知青带走了,我队的李会计(在我的文章 《工分》的主脚)将我们5人连带队的唐老师共6 人,带到刚才集合边的一座斜瓦房,那是一边倒水的蝴蝶瓦简易房,并说这下面住四人,厨房也在这儿,另外两人住在上面。 推开门一看,外面是一口新打的灶,一个新巴锅上盖着正在冒热气,不用说那是给我们准备的午饭,也就是生产队安排人煮的一顿安家饭。我扫视了下,厨房的水桶、盛水的缸子等一切炊具都是新的,里面住宿地地方,只有一张床,另一张不是床,而是架上两张长条橙上门板,上面还没有舖上稻草,从这样看来还不祘正式安家 。 由于肚子早就饿了,我当时以为李会计是陪吃的,我就问他中饭是不是到吃的时候了?他说吃饭时间与你们城里不同,通常中饭是半个下午,夜饭常是点灯吃饭,有这么一句话:“夜饭夜饭,点灯吃饭”。想不到这一顿安家饭还没有吃,李会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给我上了一堂要我转变吃饭时间观念的课。过了一会儿,他见收工的回来 了,他说,现在开始吃饭了,掀开巴锅盖,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上蒸了一碗豆子浆,再也没有其它的菜,我习惯性地拿出了7 个碗,把他盛了一碗饭,他说他回去吃饭,说完就走了,我才知道那时候不象现在,没有陪吃的风气 。他走后,我们6 人狼呑虎嚥,尽管当时是这样的菜,但我们吃这一餐安家饭还是蛮有味。 饭毕,洗涮停当,李会计来了,后面跟着一个老头,手中捧着一个坛子,并从衣袋里拿出一些发票,出于职业习惯,他向我们报了一些支出账,购置了一些农具等生产生活用品,以及这个老头帮助醃了这一坛子豆子浆(后才知道这老头是该队的五保户)后,并向我们交待了一些有关政策,政府给我们每人的安家费(可惜我记不清楚多少元)是多少,他说从今天中午起,你们每月由国家供应大米和生活费,一年后,就和靠你们自己挣工分吃饭了。”我提出,床上没有稻草怎么办,他说,:“草蔸处有点没干正好晒着的,下午安排一个劳力把床上草垫上。”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从今天晚饭后:你们真正的独立的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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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岁月,往事如昨

 

祝知青朋友们晚年幸福,开心,快乐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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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香花坝的老知青们永葆青春的情怀,心花永绽,常聚常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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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四十五年前的那一天-在车上 (此文章于去年发表, 为纪念即将到来的日子, 特跟帖)

      1965年9月17日上午9时许,是一个天高云淡秋高气爽的天气,全芝城镇的欢送知青上山下乡敲锣打鼓,欢送我们100多年轻人,参加来欢送的人有知青家属、朋友, 全芝城镇各居民委员会的人员除四中(他们的对象下乡前进前进人民公社)的一、二、三中学的老师代表,聚集在零陵县电影院广场,零陵县电影院广场这是我們芝城镇当时是县城能集中人比较多的地方,选择这个地方也许又是县城的中间,在锣鼓喧天彩旗飘扬的广场早以停着四部四十一座的客车,这四部客车有两部是送离县城十四、五里的华源公社老坝大队的60多名知青及带队干部,其余另外两部就送我們香花坝公社香花坝大队 43名知青及带队干部。 当我们二中五人带着学校为我们佩戴的大红花上车后,缺席了徐松柏,从南门方向走来了杨小山一人时,我想当时没硬性规定同时上车的原因吧?他家就住在电影院,也许此时他家正在哭着送别呢?当时带队的唐老师与我们这中没有任何人想到去找他,相信他家哭了这一阵子会来的,这时我們这部汽车上来了长子罗罗(小时侯我们曾是邻居),他向送别的人握手道别,看来他心情显得很轻松,但另外一位小女崽(周平英)却在车上大哭,我清楚记得这时她对一位送行的说:“你告诉我妈妈,我现在不吃糖了。”看来她也同我一样是无亲人送别的了。 四部客车就将我们100多位芝城镇知青一分为二,在锣鼓喧天夹杂着鞭炮声中,过了一阵子也没有清点人数时,驶出了电影院广场,当车行驶出老汽车站时,这时有一位大个子(肖太清)招手拦住了我們前面那部客车,我也许他年龄大个子大,我错误的认为他是带队干部, 当时我想这位带队干部也迟到了,怪不得我们徐松柏肯定也像这位带队干部一样在前面等我们。 客车沿着蜿蜒的丘陵二级公路向北行驶,生活了我十多年县城在马达声中逐渐远去,从大个子(肖太清)拦车后, 再也没有人拦车了,更没有见徐松柏,我想我们在电影院广场上车时, 他家并没有我想向那样哭,此时他一定会躲在电影院广场哪个偏僻的屋边,并且那一定是一个他能看见我们,我们不能看见他的地方,目送我們离开电影院广场后,也许他已回到家中, 我的心逐渐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汽车继续向北行行驶,在湘南的丘陵公路时而上坡,时而下坡,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当汽车下坡时,这时车上个很结实的人(刘孟春)开始发话了:“现腾云了。”确实汽车下坡时,是有点腾云驾雾的感觉,把本来沉默已久的车厢都逗笑了, 一路上都是他一人腾云的反复重复,开始大家都感觉到新鲜,后来大家觉得他有一点像鲁迅笔下《祝福》祥林嫂的儿子阿毛被狼吃了,嘴逢人就讲阿毛听腻了,也没有人笑了,他再也没做声了。 当车行驶到卫星煤矿过去两里多路时,前面的大山(马溪观)的几座巨石似利剑直指蓝天,大家被这观的景象不哟同时:“呀。”的一声。 在这大山下,载着我们的两部客车再也没有继续向北行驶了(后才知道那是衡阳地区祁阳县), 而司机的方向盘向左转向,它是我们城镇青年转向社会主义新型农民的转向。行驶前面5里半被当时蹲点干部-零陵县委宣传部长李广进手一挥而停下下,客车再也没继续向前行驶行驶,直觉地告诉我们,我们下乡的目的地-香花坝到了,我们在照样是锣鼓声,但不是像县城芝城镇那样锣鼓喧天,没有彩旗飘扬下了车, 此下车后何日是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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