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纪实文学,连载小青河之恋(二)

西岭望雪

         谨以此文献给与我共同经历八年坎坷生涯的老知青阿明兄!
           小青河之恋
                              (山中遇险)
      这是一个夏天的下午时分，阿明趁着闲暇。腰挎一把柴刀出了门.他要到几里路远的大山里去打柴,当他忙碌了两个小时挑着一担足有一百五十斤的枞树桠子，急匆匆地山上望回赶时，大山里的气候反复无常，突然间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山上没有躲雨的地方，很快阿明身上被大雨淋了个透湿。脚下的路经雨水一泡，也变得湿滑起来。肩上的担子也变得异常沉重，突然间阿明感到脚底一溜，便摔倒在路边，重重的柴担也顺势压在他的身上，更为不巧的是一根尖尖的树桠枝深深地扎进了阿明的脚背，顿时鲜血直流。正在阿明疼痛难忍、动弹不得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有人走过的声音“哎呀，哪个倒在这里哟？”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后面传来，来人放下背篓上背的柴禾，急忙将压在阿明身上的柴搬开，看清了是守碾房知青阿明。“阿明哥，怎会摔成这个样子呢？”“哎呀！你的脚上扎了一个好大的口子哟，流了好多血啊！”       阿明这才看清，帮他的女子正是对面磨盘寨子里的苗家姑娘春妹，她也是淋得一身透湿，背着一大捆柴从山上下来。阿明试着站了起来，摇晃两下又坐了下去，脚太疼了，腰可能也扭伤了，伤口上的血还在继续流着。
      春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一时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春妹背过身去，撩开外衣，撕的一声，将贴身的内衣扯下一大块来，急忙将阿明流血的伤口紧紧捂住，然后扶起阿明：“阿明哥，我背你回去吧”。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山里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望着一身湿漉漉的春妹那充满着真切和不容拒绝的目光，阿明没有任何办法，只好顺从地任春妹将他扶起，俯在春妹肩上，由春妹背着，一步一步艰难地朝山下走去。
      阿明还是第一次与一位女子肌肤相亲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俯在春妹耳边，轻轻地说：“春妹，你放下我，我这么重的身体你怎么背得动，让我慢慢地走好吗？”“你能行吗，你脚扎成那样，还能走吗？”春妹步履艰难地背着阿明，继续蹒跚地在泥泞的山道上走着。
      春妹凭着山里妹子从小锻炼来的一副好身体，硬是将阿明背回了碾房。放下沉重的阿明，顾不得歇一口气就跑去厨房烧了一大盆热水。春妹端着热水对阿明喊道：“阿明哥，你把湿衣服脱了，擦洗下身子吧，我到河沟边帮你找点刀口药来。”说着就放下水盆跑出去了。
      阿明将身体擦洗完毕，换下干爽的衣服，这时春妹也手持一把草药跑进来了，她将采集的草药放入口中嚼啐，然后轻轻地压盖在阿明的伤口上，再用布条缠住。“阿明哥，这草药特别有效，我保证三天之内你这脚伤就会好”。说也奇怪，真的，草药刚敷上去，阿明的伤口立刻觉得有一丝凉爽的舒适的感觉，疼痛也仿佛减轻了许多。
      这时，阿明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该是给村民们发电送电时候了。他扶着椅子站起来，准备打开水闸放水发电，春妹见状连忙按住阿明“你坐着莫动，我来帮你做，你告诉我怎样做就行了。”
      在阿明的指导下，春妹打开水闸，启动发电机，合上送电闸门，顿时碾房里灯火通明，远处寨子里也亮起一盏盏灯火。
      这时，阿明才发现，春妹一身还是湿漉漉的，汗水和雨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衫。在明亮的灯光下，那一身湿透的衣衫紧绷着她那发育匀称的身体，那高高耸起胸部和翘起的臀部在灯下愈发显得凹凸有致。
       春妹也注意到阿明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山里妹子是不用胸罩的，只是贴肉穿着一件类似兜肚一样的内衣紧绷着那发育良好、高翘圆润的乳房。而刚才在山上春妹急忙中已将内衣撕破用着绑脚，她那一对高高隆起的奶子也象争破了束缚，在胸前跳跃晃动起来。在阿明的注视下，春妹显得不自在起来，脸色也羞涩和缅碘变得通红，而山里妹子那种特有的泼辣，顽皮的特性在沉寂片刻之后随既恢复了平静.
      “春妹，今天太感谢你了，要不是在山上遇见了你，现在我可能还呆在山上动弹不得，这晚上为寨子里发电的事都会耽误。你瞧，你这一身还湿淋淋，赶快回去洗洗换上干裳吧。”
      “好，我这就赶回去，洗洗换衣，你脚痛不坐着别动，别自己做饭了，等下我会来看你的，随便为你带些饭菜”。说着就出了碾房门，沿着引水渠边的小路向河边的“跳岩”走去。
       阿明目送着春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笼罩的小青河畔，心里却想起了两个月前的一件事情。与其说发生在两个月前的这件事，让阿明对苗族姑娘春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感和关注外.那今天傍晚在山中遇险的此事则让阿明的心由好感而演变成一种青春期、一名青年男子对异性女子的浓烈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