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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了血吸虫病

      不记得是一九七一年还是七二年,江西余县消灭了血吸虫,毛泽东主席为此专门写了一首诗词“送温神。也就是那一年共华双垸来了大批的血防医疗队。为了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处用石灰水刷写大幅标语“一定要消灭血吸虫病”各级政府、各级医疗单位全部行动起来。我所在的大队是血吸虫重灾区,来了一支上海血防医疗队他们服务热情、待人和气,尤其是接触到我们知青时,更有一种亲人的感觉。也许他(她)们家也有象我们这样的知青吧。

      防治血吸虫病分两个方案同时进行,一种方案是灭螺,堤外哑河上开着机帆船,载着一种白色药物喷向哑河两岸的草丛,禾新洲则采用翻耕的方法,喷撒过药物的地方,叮螺就无法存活,其中也药死了不少有一斤多一条的大黄鳝。因灭螺用的药物是一种低毒型的,我们这些饿鬼也捡了很多来改善伙食。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觉得日子过得舒适。

      另外一个方案就对所有的疫区人员全面进行大便化验。发现有血吸虫立即进行治疗,当时用的药是麻油型,闻超来特别香,苐一次、二次服用时没什么感觉,而是觉得稀奇好玩。因肚里油水不多,甚至恨不能多吃点。每次服麻油十毫升,到四次服麻油后,肚内翻江倒海,病人东偏西倒浑身无力。服麻油七天一个疗程,经过七天的药物治疗病人象从鬼门关过来的一样。轻飘飘的。

      因我到鹿湖砍过柴(其实就芦苇当地人习惯叫柴)。也经常到堤外电排渠道捞魚。苐一次大便化验就查出患有血吸虫病,毫无例外也经历了这生生死死的七天麻油关。

      回到长沙工作后又到医院化验,结果还是患有血吸虫,当时在省建六公司职工医院进行锑钾靜脉注射。一个疗程为二十天,每天注射一次,也不知是药物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经过二十天的注射后,我手上原来很时显的静脉血管不见了。直到现在仍找不到静脉血管,遇有身体不适需注射靜脉治疗时,就只能用脚背上血管来应付。这是后话不应该提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至今想起也好笑,在湖区治血吸虫病很随便,在长沙也许是这类病不常见而显得特别惧怕和稳重,其实在六公司职工医院治疗后还劝我转院到岳阳血吸虫防治站继续治疗。前后历时二个月。得了这种病并不可怕,象我一样吃得、睡得、玩得、走得、饿得。如果验兵可能还合格。(只是年龄偏大)谢谢两位版主了。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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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吸虫它是寄生在叮螺上才能生存,离开叮螺四十八小时就会死亡;所以消灭血吸虫,关键是消灭叮螺;我在沅江河里、港子里游泳无数,但奇怪的是我冒得血吸虫,看来得不得血吸虫病,运气还是蛮重要的,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只指得不得血吸虫病),感谢上帝!感谢上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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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撒过药物的地方,叮螺就无法存活,其中也药死了不少有一斤多一条的大黄鳝。因灭螺用的药物是一种低毒型的,我们这些饿鬼也捡了很多来改善伙食。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觉得日子过得舒适。————

 因我到鹿湖砍过柴(其实就芦苇当地人习惯叫柴)。也经常到堤外电排渠道捞魚。苐一次大便化验就查出患有血吸虫病,毫无例外也经历了这生生死死的七天麻油关。———

 

  真真切切的湖区生活,悲悲戚戚的回忆。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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