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瑞瑞，小蕊蕊

东乡妮娜

      【原创小说】小瑞瑞，小蕊蕊

    我第一次见到小瑞瑞的爸爸妈妈，眼睛瞪得老大。因为他们长得很漂亮。当然那时还没有瑞瑞。爸爸小徐，飘逸文静，就像徐志摩。妈妈小李，苗条白皙，就像李嘉欣。他们相互依偎，在林荫道上散步，轻轻地走来，又轻轻地去了，就像正在拍戏的电影明星。后来听人说，他们俩啊，都是名校的研究生，是同学，还是师兄妹，谈了六年爱了。好般配，好幸福，天作一对地就一双。城里人不爱搭理陌生人，年轻人不爱搭理老年人。多次相遇也没被青睐一眼。也许是误解。是年轻人沉浸在爱情中，相互只有对方，看不到旁的人。于是更加认定他们幸福无比。甚至要去设想一下，这样一对可人儿，他们家里一定是有钢琴的，父母亲呢，是不是大学里的教授？或者都是国税局的中层？总之都是条件好的家庭了，要不然不可能这样充满优越感的。又想那个专管系红绳配姻缘的槐荫老人，还是有清醒的时候。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准备结婚了。男方是本地人。女方父母从数千里之外，投奔而来。女婿开车去接。他说，你女儿吃的水果，都是进口的，猕猴桃10元一斤，蛇果12元，香蕉18，提子50，咬一口就是几块钱。岳母不禁琢磨，见面就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啊？摆阔吗？该不是叫我不要吃吧？
    这是后来她描述的和女婿第一次见面情况。是倒叙的情节。但是当她站在小卖部门口的台阶上，当众来诉说这些事时，已经情绪化了，边说边哭，颠三倒四的。我为了尊重历史，也比较混乱，请谅解。
    她说，他就是这样子，非常小气，经济上斤斤计较。他们全家都这样。我们大老远来了，没吃过他们家一顿饭。他说喜欢儿子，可是闹离婚后他来了几次，没有带过任何东西给孩子，哪怕是一勺奶粉。如果说年轻人不懂起码礼节，那在我当面提醒后，总该有所表示吧。我说，今天是六一，你来看你儿子，什么东西都不买，你还是个人吗，真做得出唻。哪怕你买个几毛钱的玩具来，也是你的心意。他不回答。如果他忘了买东西，他身上总会带钱吧，听到我这样说他，他也该至少拿一百元钱给小孩吧，可他就像没听见。光是嘴巴上说喜欢，谁信？他不但不拿钱，走的时候，拿走自己所有衣物，还把他的亲戚送给小孩的衣物饰品都搜走了，甚至他买的一合巧克力都没有留下来。
    她说，我女儿坐月子，他们吵了十多回架。老太婆偏心。夫妻吵完婆媳又吵。实在要吵架也要等到人家满了月呀。起先，女儿瞒着我。后来要离婚了才跟我说。女儿说，实在过不下去了，要我还和他在一起，我宁愿去死。吓死我了！啊呀，怎么搞的，才结婚的离什么婚啊。到底是些什么事啊？女儿说，我要求他们炒肉时勾芡，一件这样简单的事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就是不能满足我这小小的要求。老说是忘了。那天他妈说，你想吃什么我管不了，你现在吃了什么东西，要过奶给小孩的，那芡粉小孩吃了不好，不信你去问问，我们这边从不吃那东西。原来根本没忘，是有意不做给我吃。我实在无法忍受他们家了！
    听众议论纷纷地说，没听说过，芡粉对小孩不好。啊呀，这点事，也不要就喊离婚吧。才结婚的离什么婚啊。年轻人太冲动了。这又不是小孩子玩游戏过家家。
    她说，我也不想他们离婚。小孩子刚刚满月，这么小，什么时候才带得大？他妈妈要工作，带人还不是我的事？我五十多了！好不容易带大了女儿。要负责把孙子带大，我担不起这个担子了。可是不离婚，女儿的命都不要了。我不敢劝她。我好急啊，事情怎么搞成这样了，是不是我不该来啊？是我这个人命不好吧？可是从前人家都说我命好，女儿漂亮，又会读书。来做媒的把门槛都踩烂了。选了他们家结亲，真是瞎了眼了。离就离吧。不是吹牛皮，我女儿这样好的条件，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姓徐的强。你们说是不是？
    她说得头头是道。在场的听了都觉得她说得有理。大家都说，话是这么说，婚还是不离的好。
    小徐遇到我，是在厂外。这时候，他们的离婚官司已经开了一次庭了，因为房产问题达不成协议而休庭，约定六个月以后法庭再见。这是他岳母在小卖店台阶上说的。我出外散步，在我毫无思想准备时，他迎上来叫我阿姨。他如此热情，我受宠若惊。小徐说话声音低，语速可不慢，得仔细听。不然听不清。不过听不清也就算了。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听到部分就知道了全体。他这里话匣子打开了，必欲一吐而快。我只需要用耳朵听好了。
    他说话很理智，有水平，看似无意，实则有心。他说，她太偏激了，什么事都往坏的方面去想。我咨询了心理医生，怀疑她是产后抑郁症。我想带她去看医生，可是不敢说，怕她说我诽谤她。她也不给我机会说话。我妈不懂，说，抑郁症？就是神经病吧。赶快离婚。惹不起躲得起。而且很可笑，有人就来给我做介绍，说女方条件如何好，还不在意我是结过婚的人。
    他说，我们六年了，说没有感情谁都不相信。但我才发现她很犟。一根筋。一旦下决心了，没有半分犹豫。她以前不是这样。我尽力想挽救这场婚姻。可她把我列入了黑名单，断绝与我的交流。没有我解释的余地。那天，我来送货。看见岳父母抱着小孩在户外。我叫他们，他们不理我。我想看看小孩，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后来，我提出想抱抱小孩，刚伸手，岳母就打电话给她女儿。她女儿打电话给我老板。老板打电话给我：你在哪里？客户投诉你了！她一个电话，我差点被老板炒鱿鱼了。
    他说，我相信缘定三生。很珍惜我们的婚姻。夫妻间的争端，只要有一个沟通的渠道就好办。总得有一方妥协。我会妥协的。就算我觉得自己毫无过错，我会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但是她很恨我的父母。这让我很难接受。娶了媳妇忘了娘，我做不出。
    他说，我们这边做父母的，最大特点就是一心一意支援小孩，宁愿自己做牛做马。我的父母倾尽全力支援我买房买车。他们却还住在六七十年代的公房里，只有四五十平米，连卫生间也没有，我还有八十多岁的奶奶。三个老人相依为命。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很想赚到钱后，为他们改善生活。可是自己能力有限，只好时不时想一想。想一想也觉得心里舒服点。可是她瞧不起他们，说的话很让人难堪。我忍了。可我至少不可以和她一起来说自己父母的不是吧。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啊。但对她而言，我的沉默就是反抗
    他说，我妈那天来，本是想两亲家坐下来，心平气和，有什么话当面说清。为了我们的婚姻问题，她去算了命。她说，亲家母，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算命先生说的，算命的说，问题出在你身上，只要你不在中间挑拨是非，他们就不会离婚，你还是回你的老家去吧。我妈说话也太直接了。因为这样，没少得罪人。
    岳母一听就火冒三丈，她说，这样说我，把我气死了。我是来参加婚礼的。未必是来叫他们离婚的？岂有此理！我说了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说，聘礼什么一切的规矩，都是你们说了算，反怪到我身上来了。我不该来吗？我一个独生女结婚，我不该来吗？放狗屁！混账！滚！
    她先动手推我妈妈，两个人就开始了推推搡搡。然后指天咒地，胡说八道了，很快搅合到了一起撕扯起来。一个要撕另一个的嘴，另一个揪住了这一个的头发。她喊道：打电话叫110！
    110真的来了。惊扰了四邻，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你那天也看见了，其实就这么回事。哎，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干嘛叫警察来啊。
    小徐说，其实，就是因为风俗习惯不适应。我舅舅当初很反对这门亲事，理由就是说她外地女子，不适合我们。我妈说，吔喔，早听舅舅的好啦，找个本地人，最起码吃饭是一样的味口哉。她坐月子，都是我妈做事。我白天要上班，夜里归我值班。但是她说，烦死了！你们家没一个会做事的。你们做的事没一样合我的心意。哎，她好难侍候啊，这些不说了。我妈累病了，腰椎滑脱。才叫她妈来做了两天。哎，正好那天家里的米吃完了。他们借题发挥，大闹一场。她妈说我家把她当免费月嫂使唤。可是，女儿生了小孩，那有做外婆的不出力的呢。
    他说，我不愿意离婚。我对来给我作介绍的人说，我不会离婚的。即使我离了婚，也不打算再找别人。伤不起了！你叫那个女的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她生小孩那天，被推进去检查，推进去出来了，又推进去，又出来了。第三次推进去，说是快了，没有再出来。我心里一紧，万分担心，如果万一不能出来了，该怎么办啊，那揪心的感觉，回忆中，还是那么揪心，我舍不得她，舍不得孩子。不愿意离婚。可是，只有我一个人不愿意，我势单力薄，很难支撑。实在支持不住了，也只好听天由命。小孩子太可怜。他这么小，叫他一辈子怎么过呀。他泪流满面，说不下去了。
    老话说绝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你说怪谁好呢？是因为社会上各种诱惑太多了？还是现在的人普遍缺乏责任感？是因为结婚不易离婚容易，不就是一张纸吗？还是经济独立离开了谁天都不会塌下来呀？钱钟书先生说得好，婚姻是围城，里面的人要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
    夏天的小瑞瑞，常常只穿个小背心，小雀雀明摆着，也不会叫人难为情。他不爱笑，挺严肃，有时候还皱眉头。不笑的瑞瑞一样可爱。毕竟他的父母都长得好。有天，我抱着他，看着他说，瑞瑞啊，你的爸爸妈妈怎么这么傻啊？他看着我，眸子就像是山间的清泉。小小的人儿，竟然慢慢抬起小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小瑞瑞啊，一切都是你的错。你错误地来到了人世上。你才几个月大，什么都不知道，但你已经错了。你带罪到达人间。没有你多好，要离就离，啥事没有。都是你的错，你不让我说吗？虽然说这话，我也是昧着良心。
    小瑞瑞，这个名字真好，寄托了父母美好的心愿，瑞，吉祥如意。我打这个名字时，首先跳出来的是：小蕊蕊。真是花一样的宝宝，胖嘟嘟的粉色的脸，香喷喷的，人见人爱，更是做父母的、做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心肝宝贝哟。
    生了一个孩子，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健康的孩子，是天老爷赐予的命。真是命好。好命。命有了，感恩吧，惜福吧，多朝孩子想想，其他的将就点吧，哪能事事如意呢？是不？可是，两口子真要是天天吵架，要死要活的，老天爷，这一辈子又怎么熬到头啊！何况还这么年轻。
2011-8-18完稿

东乡妮娜

回复 36# 甜蜜的笑

    甜蜜朋友你好！谢谢你！你看到没有，阿井夸你们两口子是爱情典范呢。

东乡妮娜

回复 35# 阿井

       小瑞瑞是我看来是个符号，当然，他的爹妈外公外婆全一样。你看得没错。就作文而言，人物都是泛指了。

   小徐他们有过爱情吗？那是不容置疑的；可是他们的爱情牢固吗？

   他们的爱情停留在两情相悦阶段了。真正的爱是付出。如果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都没有问题了，什么爱是自私的，爱是嫉妒的，爱是排他的，爱的更新，爱的死亡，都不存在。象刀郎《手心里的温柔》唱的那样：爱到地老天荒，天长地久，永恒永远，直到白头。   

 但是这样的爱有木有呢？哈哈，唱得总是比说的好听。

   感谢阿井再次参与本话题讨论。

东乡妮娜

回复 34# 端阳粽子

       端阳朋友你好！谢谢你的光临!

甜蜜的笑

非常喜欢东乡妮娜的美文！问好妮娜姐!

阿井

     喜欢妮娜的帖子，于是也就喜欢在她的帖子后面胡说八道一番。

   小瑞瑞是我看来是个符号，当然，他的爹妈外公外婆全一样。可是在妮娜的眼中，可是活生生的生活在眼面前的人。

   这世上十全十美的婚姻有没有？谁有那份闲心去调查统计立标准？但是大家看得见的甜蜜的姻缘却是有目共睹的，举例而言：我们大 家都熟知的甜蜜的笑，他与夫人的恩爱缠绵，至少株洲这边的哥们姐们没有不羡慕的吧？再说一对，那就是阿丁与他的婶几，哈哈，浏阳的弟兄姐妹们，不同意的请举起砖头来。

   小徐他们这一对，其实真不是什么良配，至少性格气质上缺乏互补。有点娘娘腔的男人，他的夫人一定要更娘娘腔，或者是那种拳头上站得人，大腿上跑得马的女中豪杰；而娇滴滴俊俏俏而又坚强果断的瑞瑞妈呢，需要的是一个威武的汉子，或者是一个彻底的妻管严，我们的小徐却两者都不是。这个女人优点真的不少，但是她属于那种只管下蛋不愿抱窝的类型，当她的丈夫，一定要是个能顾家，会顾家的人。

    婚姻走入误区，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了。当第一部婚姻法颁布的时候，最受到大众欢迎的就是两条：结婚自由，离婚自由。 马列俺知道的实在不多，但是不知怎么就记得恩格斯说过婚姻的基础是爱情。至于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的来历，那就不去管他了，哪怕去百度查，都没有那份兴致。 小徐他们有过爱情吗？那是不容置疑的；可是他们的爱情牢固吗？事实已经摆在了我们面前。

端阳粽子

　拜读了美文。

　问好妮娜！

东乡妮娜

回复 29# 阿瓜 

    做父母首先需要的是一分责任与爱心。

    瑞瑞的父母还没有做好做父母的准备。他们还在做爸爸妈妈跟前的爱子爱女呢。

    谢谢阿瓜的关注！门面修缮工作进展如何呢？

东乡妮娜

回复 28# zqw事务长

        谢谢事务长的提议，看江西台的金牌调解去！

东乡妮娜

回复 30# 阿井

阿井来看文，藏不住掖不着的。您说得对，除了姓名是假的，其他基本属实。

呵呵，月老它更权威。槐荫为媒，是情侣们先斩后奏的补救。两者分工合作主持婚介。

被强势的母亲宠爱的独生子，都有点女孩气质。

这女孩子真不错，长得漂亮又会读书的，很有定力。她妈妈说，我的女儿最坚强。她生小孩，痛的满身大汗，把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她没有喊过要剖腹，自然分娩，小孩八斤啊。也许父母体谅她闹离婚心情差，基本不要她带小孩，周末她就和同事朋友去游泳打羽毛球高尔夫。我经常看见他们一家出来散步，她爸抱孙子，她妈推童车，她收拾打扮得和没有结过婚的少女一样时尚。六十岁的爸爸抱着二三十斤重的孙子，走起路来也不是很轻松。五十多的妈妈，大半年以来头发白了很多，人老了很多。

我同情小徐，因为小瑞瑞。我从人起码的良知的角度，同情他。鸡毛蒜皮的时代会要走过。情绪是要转化的。是人怎么会没有一点点犹豫呢。瑞瑞长得很像父亲。老是面对一个自己不爱而且仇恨的人的翻版，难道不会添堵？离婚了，还有很多的后遗症。生活费，医疗费，教育费。前夫前妻需要很多的联络，也可能继续矛盾。是将要伴随终身的纠结。

多少人每次见面都抱怨至今没有遇见生命中的那个人。十全十美的人物，连小说家也写不出来的。人世间就更寥若星辰了。

想不出来了？就不用说出来。毕竟老人家功高盖世，又是两厢情愿。前一向还在参加某名校校庆活动。夫人和他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孙女。

我历来佩服阿井好文采，做跟帖埋没了你的才气。浏阳话说，啊呀，肉窖到饭底下吃掉啦！

感谢阿井大作跟帖，大谢！

阿井

   妮娜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我很想在其中找到创作的成分，可是好像没有，全是真实的事件的描述。
   一开头是妮娜的观察所得，那一对金童玉女长得十分俊俏，人又聪明，名校的高材生，一定都出自名门？至少应该家教是不错的！那一贯粗心的月老（妮娜在这里用的是槐荫老人，是被黄梅戏天仙配误导了）居然也有蒙对了的时候。妮娜在这里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包袱，到后面自然会抖落出来。

   按照妮娜叙述的过程，我们一同来看看冲突的各方:
女方的母亲，小徐的丈母娘出场，非常戏剧化地描述了毛脚女婿的特点：注重细节且注重倾诉，按易山儿子的说法就是娘娘腔，你看那些水果的价格说得多准确啊！
    女方没有直接出场，但是间接地，我们可以从夜色下的窗外看见一个性格倔强的人影:生完孩子后的她在月子里就吵了十多次架。我可以十分武断地说，家庭纷争与吵架，十有九九是女子发起的，尤其是在女人一生中极为重要的一个时期---产褥期。原因呢，自然十分琐细，比如，让你炒肉当中加一点芡粉，可是一端上来依然是那种没加芡粉的硬帮帮的肉块或肉条，能不让人生气么？生气了，能不让俺说出来么？说出来了，你还是依然故我，能不让人气上加气么？尤其匪夷所思的是，居然怀疑俺有什么抑郁症？你个大尾巴狼到底什么居心啊？离婚离婚，这日子一天都没法过了！真是天报应，我当初怎么就瞎眼找了这么一个松包啊？呜呜....
    小徐出场了，给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妮娜带来了些许惊讶，也部分满足了我们作者的八卦之心。
    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没处说了，妮娜阿姨你听我细细给你道来吧：
    从大一开始到现在整整六年了啊，这六年来，我一直小心地呵护着她，凡事都让着她，依着她，那么贵的时令水果，看她喜欢，也大把地给她买，看她高兴，我当然也心里高兴，虽说她是不大懂事，可 她总会有长大的一天呀，可是哪里想到居然落到今天这个结果。我受点气没什么，哪个丈夫不受点老婆的气呢？可是她还一再地与我妈对着干，这才是吵架的根源。我们家的情况是如此这般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等等等等。
    当婆婆的也是一个剪影，这位可是一个炮筒子的脾气，心里有什么，嘴里吐什么：
    要过奶给孩子的，吃什么芡粉啊，那对小孩不好！
    亲家母啊，你看你，连算命先生都说，都怪你总喜欢挑拨是非，弄得现在要离婚！（有趣的是，我们的小徐转述到这里时也批评了自己的母亲，说她说的太直接了）
    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到这个份上，不干架才是到了君子国了。
    干架尽管干架，离婚诉讼尽管还在继续，可是小瑞瑞却在一天天的长大。那粉妆玉琢的小人儿多可爱啊，你怎么就听懂了妮娜奶奶的话了呢？你看你看，小小的肉肉的手手来蒙住奶奶的嘴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听啊？但是你的父母他们要是不傻，还有谁是傻的呢？
    结局是一定的了，离婚是最后的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只是苦了小瑞瑞，他跟谁呢？肯定是跟着妈妈，但是这个妈妈最好的办法是尽快拖着油瓶把自己再嫁出去，这一回，一定要找个知疼着热的好夫婿了。年纪可以再大一点，最好有过婚史，有一个比弟弟大四岁左右 的姐姐。再婚的丈夫不要多能干，多会挣钱，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行，比如国税地税工商财贸银行交通石油广电信通电力什么的，脾气一定要好，不要动不动就来怀疑什么狗屁的抑郁症。尤其重要的是，婆婆千万千万别在跟前，不然说不定那天又干起仗来！男人啊，就是这点不好，别的什么都可以骂他，就是不能当面说他妈妈的不是，不然啊，多老实的汉子都会蹦起来的，你看俺就不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个小徐呢？通过这回你也该明白一点了，漂亮的女孩是个不错的恋爱对象，但是美貌后面的美女脾气，不是每个人都能受得了的，尤其是当你的娘娘腔还保留着的时候。你最好的归宿有两点，一个是找个进门就会跪下给你递拖鞋的女人，如果日语是你的第二外语，赶紧趁年轻补习补习，可以东渡去碰碰运气；还有呢，就是再多等几年，反正你这样的，只要不结婚，永远是钻石王老五，如果你能碰到一个能干又脾气好的女人，那自然是你的福气，不然你就可以离了再找，岁月流逝，你的经验会不断积累丰富，只愿你的身体能支撑到你找到幸福的那一天。这样的例子是有的，比如大名鼎鼎的诺贝尔华人获奖者那个谁来着，怎么一下子想不起名字来了呢？

阿瓜

  做父母首新需要的是一分责任与爱心。

zqw事务长

   建议小瑞瑞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每天看看江西卫视21:15分《金牌调解》节目。我们大家都去看看，很有教育意义。

东乡妮娜

回复 19# 嘟嘟

    生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相互之间多一点宽容、宽让、宽仁，多一点包容，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对现实生活的认识， 少一点自我，少一点计较，少一点理想主义，大事认真点，小事糊涂点， 就不会为鸡毛蒜皮闹得不可开交了。

   嘟嘟你说得真好！谢谢你的解读。

东乡妮娜

回复 18# 云儿飘飘

      小小的家，大大的学问，磨合理解、大度谦让、自身修养、互敬互爱，缺一不可。

  云儿你好！谢谢你提供例证，为拙文撑棚。说不尽的婚姻与家庭！云儿，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六十大寿。你看上去很年轻。很遗憾，没有到场祝贺。表示歉意。

东乡妮娜

回复 17# 周卫祖

       牵手，是一种责任，是一种付出；忍让，是一种美德，是一种气度；吃亏，是一种福气，是一种心怀。

   卫祖，如果牵手之后，有忍让，愿吃亏，哪里还会有家庭矛盾，要闹离婚啊。谢谢你的关注。

东乡妮娜

回复 16# 曾海燕

       八零后，一代独生子女，很多从小就缺乏传统的道德教育，谦让啊，包容啊，那是天书，父母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如何教得出懂得做的孩子？

  海燕说的，就是我心里想的。

东乡妮娜

回复 15# 方子 

    好可怜的小瑞瑞，人生长长路啊......做父母，做祖辈的怎么就不为小瑞瑞想一想呢？

   这就是做父母，做祖辈的错处。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怎就不能容忍一下？瑞瑞要成长，比这些难多了，重要多了，不忍这一时之气，将来的苦头更多啊。

   谢谢方子关注。

东乡妮娜

回复 14# 永明马灯 

        妮娜的白话使人长思常省------。

        妮娜的文字也从“俗”入流哒？

                 清雅隽永的文风要走“穴”-------。

                千万要坚持“妮娜风格”哟-------。

                俺等粉丝不可错失“妮娜风”哦------

    马灯，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讲白话的。 本就是个俗人那。 偶尔清雅一下，学学孔圣人，也冒学得象呢。

东乡妮娜

回复 13# 江林

       江林你好，谢谢你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