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炮 当前离线
头衔: 知青元老
于建嵘 法学博士,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社会问题研究中心主任,教授。著有《岳村政治》、《抗争性政治》等。2003年获《南风窗》“为了公共利益诤言奖”;2004年获《南方周末》“特别致敬人物”称号。图/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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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巴友,凤卫在介绍老于时是指他是某个究研院成员,只要他能从长远计,为民讲话、为国谋事,就应受到肯定,你说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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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巴 当前离线
头衔: 版主
刚才在凤凰卫视又看到于建嵘先生在为钱会云案作解说,思路清晰、理性客观 ... 狄德罗二世 发表于 2011-5-19 23:43
老于说钱会云案我无缘收看,遗憾。
之前,有人说老于是为民说话的公共知识分子。但在钱会云一事老于说话以后,凤凰网有一资深评论员说,老于还是政府智囊,是替政府说话的,不是公共知识分子……
刚才在凤凰卫视又看到于建嵘先生在为钱会云案作解说,思路清晰、理性客观、正气凛然,真是难得的民族优秀识认份子,祝他平安,祝他平安!
白云悠悠 当前离线
回复 2# 开山炮
我喜欢老于,因为他持底层立场,是我们百姓中的一员。
回复 1# 开山炮
海南 赚钱不是目的 赚的钱一辈子都用不完了。我说我不干了,没意思。 我是中国第一批取得律师资格证的人。第一年,我挣了150多块钱,给我母亲买了一件呢子大衣。我天天帮别人打官司,到处去赚钱,几年时间下来,我就挣了12000块钱。那个时候,一般人一个月挣50块钱,我有20年的工资了,我不怕了,我觉得我可以下海了,就带了12000块钱去海南。 靠替人要账,在海南我得到了人生的第一个10万,激动得一个晚上没睡觉。那种兴奋的感觉,后来永远找不到了。我打电话给我母亲,她说:“你不要做,那是犯法的事情!”做了一年多,我发现钱好赚,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干,有一次给别人写一页纸的法律文书,就赚了60万。 我们几兄弟赚到1000多万的时候,我认为我赚的钱一辈子都用不完了。我说我不干了,没意思。他们不同意,我坚决要分钱。拿到200多万,我卖掉旧车买了一辆马自达,又买了一个2万多块钱的大哥大,还办了一张银行卡,开始云游全国。 从《岳村政治:转型期中国乡村政治结构的变迁》中的个案研究,到新书《抗争性政治:中国政治社会学基本问题》中的问题意识,于建嵘的目光始终投注在底层人物的身上。而更重要的,是他多年如一日为底层小人物奔走的实践。 武汉 找到目标 是什么把一个黄皮肤的孩子变成黑人?要想一切办法使我们的后代再不这样被人变成黑人! 我考上大学离开家乡时,就曾经发过誓,我先解决生活问题,但我这一生的目标就是:1、搞清楚是什么把一个黄皮肤的孩子变成黑人;2、要想一切办法使我们的后代再不这样被人变成黑人。 所以我赚钱之后坚决要分钱,我说我当年赚钱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获得自由,因为没有钱就没有自由。离开之后,有两年的时间,我心中有想法,但没有目标,四处走走。后来,有人建议我找华中师范大学的老师徐勇。徐勇接到我的电话,很怀疑: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 他和我谈过之后,说:“你应该读博士。”我说,我一辈子没想做这个事情。他说你不对,你一定要继续读书,一定要进入体制,否则你就只能是个江湖郎中。我就去学校跟徐勇待了一年,但我不住学生宿舍,我住外教楼,60块钱一天,咱们有钱,牛得很! 我考了徐勇的博士,他不准我走,让我老老实实待着,那一年我吃苦了,看了好多书。第二年,徐勇说你不能在学校待了,你必须去做调查。这是许勇对我的两个最大的启示:第一,你必须读书,你必须有身份;第二,你必须做调查。 我开着车沿着毛泽东走过的路走了一遍,花了一年的时间,再回来写论文。调查的时候,我哪一天见到什么人都有记录,我们搞律师的人喜欢做记录。那时候没有微博,要有微博的话我天天发微博。调查完了之后,论文写了三个月,我获得了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全国评定第一名。 北京 追求理想 不就是个房子吗,拆了再说。只要我过得高兴!愉快!我就买! 我起先是到农科院去做博士后,导师是个特别讲究的人,我是特别不讲究。他还有一个女博士后,我每次去见他,他都训我:“你怎么鞋子也不擦?衣服穿得破破烂烂的,怎么不去买件新的?叫你师姐好好教教你!”说得我火大。后来有个机会,我就去社科院了。 2003年10月,我们几个住在通州的社科院博士后听说宋庄有几个画家,就去玩。在小堡村我们见到了一位正在做饭,好像生活很艰难的画家。别人却告诉我,这位画家毕业于中央美院,在老家有一间很大的美术学校,是位千万富翁。我们都不相信。 这位画家却告诉我,千万富翁是真的。他是为实现自己的艺术梦想才离家出走,自愿过这种生活的。我问:“在家也可以画,为什么要离家?”他说:“画画就是画心,在我心目中小堡村是先锋艺术的前沿陆地,我一走进这个村,就像戴上红军八角帽,手握钢枪要冲锋了。”说完,他泪流满面。 我惊喜万分,激动不已。这种理想主义者的自由生活,不正是我追求的和寻找的?我问:“还有小院出售吗?”他告诉我,附近有一画家刚搬走,有一个院子出售。我赶忙联系,房主见我急要,开出当时的天价十二万五千元。我当场就买下了房子。 小院装修完总共花了30多万。老师一直骂我:你是搞土地研究的,你还不知道这个房子不能买吗?将来它会被拆。我说:管他,不就是个房子吗,拆了再说。只要我过得高兴!愉快!我就买! 小堡村有个画家,说:“通州是北京的,宋庄是中国的,小堡是世界的,我们是人类的。我们为人类画画,不为人民币画画。”这有些像疯话。但我却感到了他们的智慧和勇气。 过去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但不是为了记恨什么,我有我的目标,我为此奋斗了近三十年。 本报记者 刘晋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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