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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你的回复让我感到意外,高老师的音容笑貌我们仍然是那样清晰的记得。我们会永远的怀念他。由于我在深圳工作了十年,2010年才回到长沙,许多恩师的去世我都没有去送行,深深的愧疚着。
握手音乐的挚友,在歌海中润乐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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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西岭望雪:那位文大姐应该不记得我了。因为她面对的是我们同一年去的几十个长沙知青。 而我们只是与她一位戏校知青相遇,因此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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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自强不息:会同、天柱相邻,同属大山区,因此很多地方是相一致的。包括地方病也是相同的,你的那位同学应该也是误诊所致,悲哀呀!幸而我们那时还没有遇到过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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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大鼎罐 山泉哥,大鼎罐哥,你们好!谢谢你们对家父的怀念和问候,家父一生从事戏剧导演和教学工作,桃李也不少。很多学生经常来看他,这也是父亲晚年最感欣慰的事。他老人家在参加了戏校50年校庆活动后在2002年离开了我们。我们从书荟的一篇关于戏校学生在会同的生活回忆,让我在这里认识了你们,我也好高兴的哦。真的要感谢书荟咯。大鼎罐哥你有本事,几句话就知道我的名字了。不过是小珊,不是小瑜哦。你认识我的哪个同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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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大鼎罐 :真不好意思,我的文章勾起了您难忘的回忆,以致影响了您的睡眠。希望您放宽心,过去了的就过去了吧。

     看来,和我下在一起的梁的记忆无误,名字没记错。只是不知道是哪几个字?谢谢大鼎兄的告知,文辉珞——一个颇有艺术含义的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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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大鼎罐 请注意她的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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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10# 珊妹:高宇老师曾经数次给我们花鼓科上过表演课,声情并茂,我们都很爱听,他是我们花鼓科很尊敬的老师。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张小瑜。虽然未曾谋面,但是,我曾听你的同学讲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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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高宇老师是我们特别敬仰老师,他深厚的艺术表演功底和理论水平,让我们这些学生受益匪浅,请问候高宇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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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大鼎罐 大鼎罐您好!谢谢您的回复。我小的时候在戏校住过几年,家父高宇文革前是话剧科的表演课老师,文革后调回戏校专讲表演课。80年代调省艺术研究所从事导演理论研究工作。我对戏校有着一份亲切感,因为我家有两代人为之效力。当年我在你们眼里还是小孩子,你可能不会认识我。我认识花鼓科和话剧科的部分同学。我代父母谢谢您的敬意和美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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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山泉的润:在高椅,小白客串刁德一、村民上台点烟的笑话,我还记得。这是一个经典的笑话,可以长久的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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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 珊妹;谢谢你的问候。高雅的气质,靓丽的风采,不知是我的哪位老师的千金?向你父母、我的老师敬礼,祝福你青春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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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荟君:难得你还记得我们下放在翁江的戏校同学。你的文章,触动了我尘封几十年的记忆。当时,翁江下放有花鼓科的八个同学,都是我的好兄弟、姐妹,我与山泉的润等十一位同学下放在金鱼口,两地相距八十里,我曾两次造访翁江。一次是沿巫水河而下,在那儿参加了他们的演出;另一次是与猫几、德宝从长沙返会,到了洪江后,我们将身上的钱掏光买烟,为的是解除翁江同学的饿烟之困。三人上午十点从洪江出发,沿着简易公路、顶着暑天的骄阳行进,又累又饿,可公路上没有一户人家。忽闻电锯声,三人高兴了,认为可去锯木厂打尖,可过了一山又一山,锯木厂始终不见,原来我们是被会同的“鸡鸭死”(一种小蝉)的鸣叫骗了,现在想来都好笑。我记得沿路曾路过红坡、红光,但那时你们还没来。那天走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到翁江。辉珞大姐独自坚守期间,我与她多有书信往来。她是第四批走的,分到邵阳、省新印三厂,而我则是被筛子筛到第七遍,才安排到怀化。得钩端螺旋体死去的是下放在宝田的蔡遗杰。你的记忆没错。代表戏校师生谢谢你的问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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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书荟 书荟你好,看到“戏校”二字,我马上就被吸引了。因为在上个世纪60年代,我的父亲就是戏校的老师,当时我的家也在戏校,所以和戏校许多学生都熟悉。我父亲没有随戏校下放,而是随我母亲单位(湖南省京剧团)下放到道县了。关于戏校一学生得了钩端螺旋体病失去生命的事,当时我也听说了,消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为之难过了许久。毕竟是自己的学生,而且还是那样年轻的生命。会同栏目也有原戏校的学生在发帖么?向他们问好!戏校校庆60周年,我妹妹也扎实忙乎了一阵,妹妹是我们家现在唯一在省文艺界的了。也在原戏校,现在的《湖南职业艺术学院》当老师。

知识青年无论下放在哪里,都会给当年落后贫瘠的农村带去生气和文化的。这也是我们知青下农村的功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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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书荟君:你的文章让我感慨,这次湖南省职业艺术学院60年院庆,我回到了母校, 看到了你想知道的文辉络同学,她精神状态还好,但已是两鬓如霜了,她说起了目前的境况,每月就1000元左右的退休金吧。生活艰苦些。谢谢你还记得翁江的戏校同学,我在金鱼口时,因为挂牵翁江的同学,我一天走了100里地,赶到翁江。并且赶上了他们的去公社的演出,我扮演智斗中的刁德一,并且闹了一个很大的笑话,引起整个剧场哄堂大笑,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很有趣..... 当时我在唱完“这个女人不寻常.....”后我应该立即拿出火柴把烟点着,再用阴险的眼光斜视阿庆嫂。可我拿出火柴时才知道火柴受潮,连划几根都没有划着,正在我一筹莫展时,突然,坐在第一排的一位农民兄弟一个健步跨上了戏台,拿出了当时时兴的砂轮汽油打火机,对着我说:“伙计呀!我这里备起有火哟!”说完,他用拇指按下砂轮,砂轮摩擦了火石,窜出了近一尺的带黑烟的火苗,差点烧了我的眉毛,我领了他点烟的盛情,烟是点燃了,但引起了剧场的哄堂大笑,因为我们正在演出呀!我真的感受了山区真诚善良的人们,他是在真诚的帮你,至于是不是演出,他们没有这个概念。这次的演出中出的笑话,让我们开心了许久,许久。你说的翁江的演出,当时戏校的同学的确是在那里热闹了好一阵子。我客串刁德一,在翁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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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书荟

 

       谢谢书荟的网文让我们重温过去的岁月。我想那位文大姐一定还记得你这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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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读、欣赏、感动!谢谢书荟!

向那位坚强的文大姐致敬!

文中描述的钩端螺旋体病的确恐怖,我校68届下天柱远口的一位男同学当年就因此病长眠在清水江旁。让我们记住那些英年早逝的知青朋友,珍惜现在,过好每一天!

相信你,我的灵魂!但我绝不让别人对你屈尊,你也不该对人自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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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荟君:你的文章让我激动,写了很长的跟帖,可按错键又没了,今晚太迟,有空再回你吧。谢谢好心的书荟君,难得你还记得滃江的同学和文辉珞大姐。今夜看来是难以安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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