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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易山

    赤脚大仙还只穿37码的鞋呀?

    我小时候很少打赤脚,现在都是穿39、40 的鞋,要是经常打赤脚的话,只怕要郑海霞的鞋子才穿得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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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是抢沙发,现在把读后感写上。
    易山的歌唱得好,舞跳得好,模样长得好,照相pose好,衣裳架子好,衣箱内存好,头发式样好,发质好,哎呦呦,尤其是文章写得好。
    说起来,我当初也写过赤脚的场景,那是09年的那篇摸鱼儿。找来链接:http://2009.hnzqw.com/dispbbs.as ... replyID=&skin=1
    看了易山的这篇回忆录,可以想见她儿时那份天真与跳脱,能有一段自由自在的童年,真是一辈子值得珍藏的回忆。没有想到易山生下来居然脸上有那种红色瘢痕,很庆幸在她还没有自觉时就治好了,不然一定会给她在童年带来阴影,带来抹不去的自卑。我们也多半看不到今天的她了。
  最后的那一段话,不是在乡下待过的人,哪里想象得到那肩上的担子的沉重啊!我分明看见19岁的小易山,光着脚丫,挽着裤腿,头上扎着一条歪歪的辫子耷拉到颈边,额头上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脸上却洋溢着青春的光彩,那一条弯弯的扁担随着她那有韵律的步子一起一浮,路边的伢子们,眼睛都快看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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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向北挺进

 

  真羡慕你,从小就“放脚”,下乡后依然和乡里妹子一样一双赤脚进进出出,到了儿丫丫也只有37码,多好啊,可以穿各式漂亮女鞋。不像我,“裹”了一世的脚,还是捞了个大脚板——40码,常常只能穿男鞋呢。

 

  谢谢谢易山好文垛起发!!

 

   当真裹了一世的脚?那你若到了我妈面前就是好乖乖了,绝对听不见她絮叨。我晓得了。你家肯定比我家有钱,鞋子一夹脚就跟你买新的,所以脚不受约束。现在的小孩子就这样。

   是啊,垛起发对增加帖子冒什么好处,我下回分着发,计件!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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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大队部

 

   大老兄(亏寒乡想得出,这名字暂时用着比喊大队部兄顺口点,但以你的年纪还是担不得这样喊)好!确有这么一首《赤脚歌》,最后一句是:城里伢子莫笑我,我打赤脚好得多。还有一首我们下放时的热歌叫做《妈妈下乡来看我》,头句就是:妈妈也下乡哟来看我哟,我正在田里打赤脚,打赤脚哟......最后一句是:你看我的妈妈也,她闭哒眼睛笑呵呵.我每每听这一句都猜,若我的妈妈来看我见我打赤脚,会不会如歌里所唱闭搭眼睛笑呵呵?谢谢兄台!你那惊鸿一翩的所见,真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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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你,从小就“放脚”,下乡后依然和乡里妹子一样一双赤脚进进出出,到了儿丫丫也只有37码,多好啊,可以穿各式漂亮女鞋。不像我,“裹”了一世的脚,还是捞了个大脚板——40码,常常只能穿男鞋呢。

 

谢谢谢易山好文垛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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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跟了纪飞的“赤脚”赋,又听了易山君加料的“赤脚”歌,真是赤脚大仙满天飞啊。回忆总是涩涩的甜甜的,不可遗忘,即使回忆的是脚。

     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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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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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穿蓝色衣裤的小李兄文艺广场的朋友应该很熟悉,他常常提供给我们上乘的音响供大家歌舞。我以为他不记得我了,有一回试着问一句:李哥,你还记得我么?“怎么不记得?易山,《尝味林飞燕》。”我们俩都笑了很久,缘分真该珍惜!感谢生活!祝福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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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阿井

    阿井兄好!动作真快,都可以换上小弟的属相了 !我07年写了一篇帖子,中间有个细节提到我的赤脚的癖好,可见我当时的状况。

 

 

尝味林飞燕

 

   早想去林飞燕拜望两位李兄,同时尝尝笔架兄所推介的味美比得上“双燕”但口感又不如“双燕”肥腻的“飞燕”馄饨。

   儿子回家了,听我讲起我新近加入的知青家园,讲起湖知网,讲起“六一”的狂欢,讲起斗哥、落霞姐,讲起林飞燕……儿子非常为我高兴,说是能找到一起缅怀青春的人是一大幸事,妈妈这样生活儿子才放心呢。

   儿子花了一整晚看完了我的所有帖子,说了一句我受用的不得了的话“妈妈,你一点也没老,你不会老”。儿子到底是自己生的, 今天一早起就对我说:“妈妈,我们去林飞燕吧。”

   可能是对“太平街与坡子街交叉”映像太深,所以总在寻那已不太显眼的太平街,所以总也找不到。坡子街快走完了,却还没见着这“燕”的影子。这时从路的左边岔道里出来一个人,我一见到他就高兴起来:林飞燕!我到底找到你了。这就是李姐发布在网上的照片起了作用,我也算运气不错,还没拜庙,就先见了主持了,这人就是林飞燕老板之一小李哥(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他是二李中较小的一位)。

   大李哥一看我兴奋不已的样子,也笑了问:“是上哒网才晓得的拜?”儿子忙喊李伯伯,在他看来,知青这潭水还深不可测呢,这些他母亲视为兄长的前辈,还真的颇有传奇色彩呢。大李哥对我们母子好热情的,我问那位李哥是去买菜么。他说是的。我问这店里还做盒饭么,他说做一点,少,主要是馄饨和面。说话时进来两位客人,都是吃面的。听我和大李哥扯谈的内容马上就插了进来,原来他们也都是老知青,一个下到浏阳,九年。一个下到岳阳,七年。

   我问李哥到这里来的知青多啵,李哥说没有百分之九十也有百分之八十,吃是一个原因,到这里来会友,来扯谈是主要原因。我懂了。我记得下放时,我管过一段时间点上的伙食费,每个月须到公社信用社去取一次钱。有一回,出纳有事去了,我等了一下午,领到钱时天都快黑了。天完全黑下时我还只走了一小半路。虽说女孩子里我算胆大的,但揣着这么些钱走夜路还是有些心慌。何况为了快点我走的还是一条小路。我走到一条长长的渡槽一端时停了下来,到底不敢往前迈步了。往回走要到公路上须走一段山路,这时我还真的犯起难来。我一边犹豫,一边朝有灯光的农舍走去。我来到屋前的禾坪上时,我的心跳由于惊喜而快了起来:晒衣杆上挂着一个筒袋,他们家一定住着知青!这种袋子几乎是那个年代知青的一个标志。我的判断没错,这家的确住着知青,但是男的。但在我却有一种有了亲人的感觉,心里的怖惧也消释了许多。这位知青马上找来了两位女知青一起送我回知青点。我记得我当时还是打的赤脚,这位老兄把他的回力鞋给我穿的。我们走渡槽时还故意讲鬼故事,一路嘻嘻哈哈,现在想起那笑声还如在耳边。

    欧仁·鲍迪埃还是马克思?曾经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一个有觉悟的工人,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可以凭《国际歌》熟悉的旋律,为自己找到朋友和同志。

   其实哪里的月光不照人?哪里的馄饨不馋人?只是赏月人心境不同,吃馄饨者情愫各异罢了。林飞燕,就因为这知青的情结而让无数上过山,下过乡,流过泪,出过血,死过又活过来的,被命运抛洒在穷乡僻壤的人们对它趋之若骛,有什么办法呢?往事入骨啊!

   到小李哥买菜回来,我们已经吃完馄饨了,大李哥不肯收我的钱,我也执意不肯他找给我钱,推推搡搡,拉拉扯扯,了半天才达成他收我5快钱,找给我5快钱的协议,这个场面我在李姐的帖子了见到了一次。但重演在我身上还是很热乎我的心,老话说“亲兄弟,明算帐”,两位李哥,咱们这些亲兄弟还是明算帐吧,这才打得久呢!

                          写于07年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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