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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下放翁江有些洪江下放户,他们的女儿也活跃在高椅的舞台上,不知戏校的兄姐们还记得她们不? 乡里二姐 发表于 2011-12-4 09:57

回复二姐:哎,脑筋不会转弯,当时写文章时,怎么没想到通过你去问一问那位曾下翁江的洪江知青,打听一下翁江戏校知青的事情呢?我问了红光的,也问了高椅的都未问出个所以然。

 二姐:现在在网上的戏校知青是下在金子岩的,目前没有下高椅翁江的戏校知青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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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0# 山泉的润 :虽然作为一名知青,是无法与当时那个时代背景去抗争的,但你当年的义道、仁义之举是那个年代极其难能可贵的。被你的与兄弟肝胆相照而深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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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兄:“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因此愿你能“风物长宜放眼量”!心中不再有阴霾,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和那位青春早逝的蔡兄相比,我们至少比他多活了几十年,看到了国家的变化,看到了时代的前进,个人命运终于得到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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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谢谢你忆旧的美文,你的文章让我及我的同学激动、感激。我已电告原下放翁江的同学辉珞大姐及蒋、凌、任和猫几,他们都已看或正在看。辉珞大姐看后给我来电话说,她不会上网,让我转达她对你的谢意和敬意,谢谢你能记得她。她一直在新印集团当工人,八七年已随厂迁回长沙,已退休,目前身体状况尚可。谢谢你好心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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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山泉的润:看到你介绍当年确定调选人员的内幕后,我的眼睛湿润了。不为当年的落选,却为兄弟你为我的推荐、揪心和惋惜,特别是那句:”留下我的大鼎罐兄“这句,感动得我差点哭出来。患难之中显真情,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和你做兄弟,值!另外,滃江距会同不会只三十里,要不就走60里到洪江搭车,要不就从滃江过高椅到若水搭车(很可能是走这条路)。书荟君的这篇文章对我震动很大,我已给文、蒋、凌、任和猫几去了电话,相约他们看这篇和你我的文章。谢谢你了,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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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西岭望雪:呵呵,谢谢你的一再关注!

                       请收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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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罐兄:69年九月,为了国庆20周年的演出,省里决定把下放的文艺战士急调长沙,因为下放,省会的文艺 ... 山泉的润 发表于 2011-12-4 08:50

          我最好的二个朋友,没有跟我一起回长沙,不是因为艺术水平,而是其他的莫须有,让我特别的沮丧。但我也是自身难保呀。回长后,我尽力的说服了47军的政治部余成金副主任,一个月后,很快把德宝调回了。金鱼口只留下了我苦难的大鼎罐,在那个年代,我们兄弟帮不上你呀。写到这时,我已泪流面,泣不成声。。。。

       感动山泉的润大哥这份深深的兄弟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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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下放翁江有些洪江下放户,他们的女儿也活跃在高椅的舞台上,不知戏校的兄姐们还记得她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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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鼎罐兄:69年九月,为了国庆20周年的演出,省里决定把下放的文艺战士急调长沙,因为下放,省会的文艺舞台已经是一片萧条了。正是在这个时候省革命委员会政工组来了三位大员,通知全体戏校在会同的同学在县招待所集合办学习班,我是跟翁江的同学一起走路去的县城,当时我一直在翁江客串演出。记得滃江离县城不远大概30里吧。一路上同学们都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因为决定人生命运的时刻即将来临。在学习班并没有学习,只是简单的讲了部分同学先调回长沙排国庆节目,至于调谁回各自的驻地等通知。并宣布我和其他二位同学留在县城给同学们办户口迁移手续。我是第一个知道我会调回的,我也第一次感觉户口的意义是什么。同学们都陆续的回去了,我跟省里来的大员们在一起,他们对我很放心,不时的问我一些同学的业务情况,我把金鱼口的同学都说了,特别的介绍了大鼎罐,德宝。晚上的讨论决定调人的小会,就在县招的房间里,我在房间里,他们也知道,但没有忌讳我。我紧张的听着我关心的兄弟的命运。心在揪着。。。。。。 “大鼎罐业务不错,应该考虑调,看下他的档案。”一位大员开口了,另一位大员打开了随身带来的厚厚的档案袋。我的心跳到了口里,等候着。。。。。。我听到了对大鼎罐极不利的决定,暂不考虑调回。在讨论德宝时,我又听到一句:在锻炼期间表现不好,下次吧!我最好的二个朋友,没有跟我一起回长沙,不是因为艺术水平,而是其他的莫须有,让我特别的沮丧。但我也是自身难保呀。回长后,我尽力的说服了47军的政治部余成金副主任,一个月后,很快把德宝调回了。金鱼口只留下了我苦难的大鼎罐,在那个年代,我们兄弟帮不上你呀。写到这时,我已泪流面,泣不成声。。。。
握手音乐的挚友,在歌海中润乐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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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谢谢你对我的理解和给予的同情。也才知道,你与辉珞大姐和我一样,都有过独自坚守的艰苦岁月,相信我们在对于煎熬与折腾的理解上,是有共同语言的。那时的艰苦并不可怕,苦恼人的是那似有若无、却无时不在的政治压力,以及遥遥无期的企盼与等待,这恐怕就叫作折腾与煎熬了。人格上的不公是最大的社会不公,特别是父辈们被莫须有地贴上政治标签、且已祸及子孙并看不到尽头,不能不说是灾难深重了。正如你所说,好在灾难已经过去并将永远不再,感谢小平和耀邦,他们赋予了奴隶们以人的尊严。虽然耗去了一段宝贵时光,却赋予了我们一段特殊经历、一份丰厚的财富,让我们将原本灰霾的人生演绎得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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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珊妹

 

       看到小珊在网上认识她慈父多年前的学生,我也替珊妹及山泉的润,大鼎罐兄们高兴。还真得感谢书荟的这篇怀旧的帖子哦。会同版块文艺人才济济,上次我们与颜女士等人在岳王亭小小的聚会就引来几把胡琴高手,玩得好高兴啊!书荟能否再搞一次类似活动呢?请上山泉,大鼎兄,若珊妹能赶来则更好。再想问一声,今年会同的节目是否早已准备妥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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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看到了你的回复。我刚才也给你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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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鼎兄:你们为了同学的友谊,远远地从金子岩赶到高椅参加文艺演出。谢谢你们的友情撑棚!也感谢你们为高椅的文艺和文化提高做出的贡献!

    想不到你们去了两次翁江。你们同学下放的翁江那个地方,在整个高椅来说都是算不错的地方了。你们第二次走的就是我们当年走了多少次的洪绥公路。你们竟走了那么长的时间,用会同话来说便是:走得该歪(要命)了。你的记忆真好,的确去翁江,要经过红坡和红光。红光虽与翁江相邻,但却隔着一座高高的大山,中间几里路没有人家,我想你们可能是最后翻那座大山喫亏了。从洪江到我们队上(红光)差不多是五十里地,到翁江是六十来里路呢(刚打电话问了,到翁江养路班的路碑是31公里)。只是69年的我们,连“会同”还闻所未闻呢。不过你们还是失误了,那时红坡、红光都下了长沙下放干部,都在马路边呢。

   从你的叙述中得知你当年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比文大姐更甚,想来那时受磨了。好在终于拨开云雾见了青天。请看开些,怀化山城如今是宜居城市了。

   我之所以记住了当年的文大姐,还因为若干年后,也落到了她当年同样的境遇,我也直面那段日子,挺了过来!

   看来我的记忆没有发生偏差,的确是有一位下在会同的戏校知青,因罹患钩端螺旋体病而青春早逝。唉,那个年代的悲剧,太可惜了。

   现在知道文大姐是花鼓科班了,怪不得那锣鼓点子敲得那么带劲!看来文大姐当年是分去了工厂,她后来一直在邵阳工作吗?愿她晚年生活幸福、安康!若你们与她联系,请捎上我当年高椅知青的问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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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24# 珊妹:谢谢你的回帖和称赞,愿你天天好心情。能感受别人的快乐的人,她自己也一定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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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 大鼎罐 谢谢大鼎罐哥对家父的怀念,家父天上有知,也一定很欣慰的。我在附中的同学很多是下到会同的,书荟就是同校不同班的同学。很佩服您的记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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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 书荟 书荟看到我给你回的短消息了吗?回迟了望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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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珊妹:我是在70年从金鱼口转点到连山大坪后,熟识了下在大坪的十几位附中的知青,他她们常来我的小木屋聚会,不记得是谁说到了你,还说了你的小名,因为是高宇老师的女儿,我就将这事藏在心里了。你说到父亲高宇,却把我在四十一年前听来的一句话调了出来,怪不得如此高雅、靓丽,真的很得高宇老师的真传。老师走了,我很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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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戏校”二字,激起了你的戏校情结,也勾起你的回忆。我对戏校也不陌生呢。

   当年,听文姐姐说戏校知青得钩端螺旋体病一事,给我们的心里引起很大的警觉,因此我记住了此事。但将其写出来,公之于众,我就还是有点忐忑。毕竟只是道听途说,因此特意向两位兄长求证。还好你这位知情人证实了确有此事,谢谢你的指正。

    你的父亲是湖南文艺界的老前辈了,两位兄长都深情地回忆了你父亲教学技艺的高超,表达了对老师真切的怀念,他们都在文艺领域里发挥所长。这便是对你父亲教学的最好回应和回报!你父亲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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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你太善解人意了。前天晚上我的确很久未曾入睡,不是为追忆过去的磨砺,而是为那艰难岁月中同学之间那份诚挚的情感和有趣的往事而辗转反侧……我曾经从苦难中走过来,也曾有过“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概叹,但我只认命,不认输。人生五味,酸甜苦辣,我不怕苦,奈何以苦累我。谢谢好心的书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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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泉兄:看来我的文章打开了你记忆的闸门。当年你们为了友情特地远远地从金子岩赶到高椅来参加文艺演出。谢谢你们的撑棚,你们也为高椅文艺、文化的提高作出了贡献!看来我说的虽是听来的事还不是“打乱港”呀。当年你们戏校知青在高椅的演出的确轰动了高椅那一带,因此农民在你们走后还津津乐道此事。只是我们没有听到讲述你当年演戏的“糗事”。你们走后,第二年高椅的文艺汇演,后到的长沙知青将《沙家浜》智斗一场,仍在继续着。好像红坡、槐梘(?)都演出了,红坡是肯定演了这出的。

   山泉兄的语言记忆能力极强,你在会同只呆了几个月,却记住了不少的会同话。毕竟会同话很是别具一格,离开了会同,就没有人说这方话了。而你在几十年后,竟能记得这纯会同话:“伙计呀!我这里(带里)备起有火哟!”会同人说话习惯于“伙计”开头,“伙计”结尾。尤其是“备起”,这是会同人特有的一个动词。随带什么东西,都是“备起”。

   谢谢山泉兄告知的文大姐现况。她后来去了工厂吗?知她的精神状态还好,那就最好了!愿她晚年幸福、安康!若你们与她联系,请转达我这当年高椅知青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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