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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晏生 ,那3个可爱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请写写这些知青后代.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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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常德女孩

 

     这些文章07年发在茶座,那时你还没来到湖知网,老网友基本上都看过,那时候网友们跟帖也是你这么说的。当年我们过得好艰难,总算老天保佑三个儿子平安长大,回城的日子也过的得艰难,但还是挺过来了。你对我们的生活感兴趣的话我再发篇旧作给你看好么?

 

 

 

 

    

 

                    “升级”后的日子

 


        1969年冬天,我和翘妹子结婚, 第二年秋收时我大儿子出世了。那天,正好碰上队上头一天打谷子,打谷子是农民日夜盼望的日子,是个好日子!可喜的是我们做父母亲了,我们成了长辈;我们“升级了!

                                    

       我抱着胖呼呼的儿子,灵机一动,取名叫陈“谷”吧,反正谷子人人爱,在农村一年四季,犁田耙田,播种下秧,栽田薅田,割草施肥......为的是什么,大伙儿日夜忙活就是为了这谷子么;谷子是最逗人爱的东西。

       陈谷长得好,社员个个都来抱,个个都喜欢他。他刚学会走路的时候,社员最喜欢带着他到家里去玩,随到哪家都有饭吃,送他回来还要在他那小口袋放些核桃啦、板栗啦、蜜饯等等;谁家要是得了只野物总要砍一块肉给陈谷尝一尝,他是队上的“宠儿”。

      1972年,我第二个儿子出世了。那年队上增了产,年终分红我们进了几十多块钱,还进了粮,我很高兴,将他取名“陈进”吧。有“谷”有“进”,很吉利。

      二儿子出世后,我们喂了猪,喂了好多鸡和鸭,虽然一天忙脚手不赢,但干起来有劲头,因为我们那时才22岁,就有了2个儿子了。

      1974年我们稀里糊涂又增加了三儿子,那年我们小仓里存了些粮食,基本上不愁吃了。我们自已也杀了头猪过年,喂的几十只鸡和鸭长的很好,每天都能捡到几个蛋,我们生活也过好了。

       生产队的人都说我俩的“八字”大,住在这个“差得很”的屋桩地(我们住的地方原来是座油榨坊,按当地人的讲法住在这地桩上是没有崽女生的)偏偏一连生三个崽,命好有福气!可福气在哪里,那些日子,我俩背一个,抱一个地从清早累到鸡归窝,晚上莫想睡个安静觉。

       我那时养了队上的一头牛,是队上的主要劳力。只要是在门口犁田,我总是我背着二儿子犁田,大儿子爱跟在在田埂上玩。有一天大儿子突然喊:“爸爸,我要抱。我要赶牛。”于是,我一手掌着犁,一手抱起大儿子,他扬着鞭子要帮我赶牛,好得那头牛走得不快。社员都说从来没见过这种犁田汉子:“背上背一个,手上抱一个,真的是长沙知识青年大不同喔。”,唉!什么大不同喔,这一切都是逼出来的哟!
      虽然那时辛苦,但我两口子还蛮乐观,晚上一有空,还一人手里抱一个下几盘象棋玩。有时候为了带儿子,做家务也扯过皮,但最终还得握手言和。没有办法,三个儿子张开嘴巴要吃,吵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翘妹子还比较幽默,有时儿子吵闹起来我发脾气骂儿子,她连忙把儿子抱开,用手指着我裤裆抿笑笑的说:“你骂儿子做甚么咯,只怪‘它’调皮调早哒。”我又被她逗笑了。

      其实她的脾气比我的脾气还暴燥得多,发起"宝"气像发苗疯一样破口大骂,队上那些会相骂的大娘和都不敢惹她。我掌握了她的性格,硬要等她骂完那一阵再答她的腔;我的绝招是在她脸上亲一个了事。我总是这样说:“我们答伙就柴陋陋子过,共坛子窝酸菜大家要呷......”

      就这样我发脾气她逗我;她脾气来时我让她。我们和了又闹,闹了又和,成了习惯,儿子在我们的吵闹声中渐渐长大了。

      那些年也真是天助我们,养什么成什么,我们一年喂两头猪,社员喂猪要到山冲里扯好猪草,而我们就拿着镰刀在门口的田埂上割些辣榴草、大粪草,猪偏生吃得好。我们送一头“派购猪”,杀一头猪过年;我们种什么得什么,我们就在屋前屋后的刺花边刨上几上洞,丢上几颗南瓜籽,到了秋天脸盆大一个个的南瓜结几十个,又粉又甜。
      最有趣的还是我们喂的那些鸡,因我们屋边是仓库,是稻田,晒谷坪就在我家的大门口。我们一群又一群的鸡长得又肥又壮,生出蛋来一窝一窝的真逗人爱.

      有些社员眼皮子浅,将鸡担到晒谷坪下来养,有一次我们的两只母鸡不见了,翘妹子本来对那些担鸡来养的人就反感,现在鸡又丢了两只更加气了,她以“摆子发颤”,站在晒谷坪上破口大骂起来,只见她手拿扁担在楼板上敲得啪啪地响:

     “哪个偷哒我屋里的鸡会要断手脚的咧!”她骂一句啪啪啪地敲几下。

     “哪个呷哒我屋里的鸡要烂舌子咧!要脱牙齿咧!”她又噼啪噼啪打几下。

     “翘妹子莫骂了,只怕是岩鹰叼走咯。”一位老奶奶劝翘妹子莫骂了,骂得难听得很。

     “岩鹰叼走哒也要看见一皮毛咯,连鸡毛都冒看见一皮哒,各不是人偷噶哒未必还是鬼偷噶哒!”

        翘妹子回答有道理,老奶奶不作声了。她接哒又骂:

     “各是那写些打冤枉主意的人偷哒;那些眼皮子浅的人偷哒!”这一下那几个担鸡来养的社员答腔了:

     “我们是冒偷你的鸡咧。”

     “我们从世来不做各号事咧!”

     “冒相信你到我们的鸡笼里去看下咯。”

       我一听这话不太好一样,都是有面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正要劝翘妹子莫骂算了,谁知她又开骂了,她对着那几个社员:“我冒点你们的名字你莫答腔;冒踩你屋里的狗尾巴你狗莫叫;冒指你们的鼻子你口莫张。我屋的鸡冒看见哒我骂都骂不得啊!未必要我做哑巴呀,呷哒明亏还要呷哑巴亏呀!你们丢哒鸡不一样的骂;只你们骂得我就骂不得,我们好欺负些喔!想呷住我们长沙人罢!”

       她像放鞭炮一样骂了一连串,那几个社员再不答腔了,第二天再没有人担鸡来晒谷坪养了。我们的鸡又吃得食袋子胀鼓鼓的了。这“骂声”是我们到农村几年后得出的经验;该“出口”时就“出口”,不然的话会吃亏。

      个巴月后,从地楼板里钻出两窝鸡崽来。喔!原来那两只鸡婆没有被偷,也没有被岩鹰叼走,是抱崽去了,害得翘妹子白骂一场。我们望见那两窝可爱的鸡崽笑哈哈了。

      每年快收谷的季节,队上都要把拌了农药的谷子撒在田埂上,我们的屋前左右都是田,都撒上了药谷,我们来不及关鸡的话总要毒死十几只。

       一日,翘妹子提起只大鸡婆给我看:“怎么办,还是生蛋的鸡,又吃了毒谷.”

       我摸了摸鸡胀鼓鼓的食袋说:“干脆将食袋划开试一试。”

       翘妹子也赞成。于是,我用水果刀将鸡食袋划开,将食袋里面的毒谷翻了出来,在小溪里将食袋彻底洗干净;翘妹子拿来针线,一针一针地将食袋缝好。没想到这只鸡几天后又活蹦乱跳吃起食来,最有趣的是它不再吃那地上撒的药谷,专吃稻杆上的新鲜谷,我们第一次给鸡动手术成功了。

      这下可好,社员的鸡一吃上药谷必死无疑,一桶一桶地拿到小溪里剖洗,真的可惜。而我们的鸡不但不死,而且尽选好谷子吃,社员们讲得蛮有味:“他们长沙人喂的鸡都要灵变些,乖巧些,怪事,怪事!”

       有一次,我到公社开“批林批孔”的会几天没回。晚上,翘妹子发现我们的一窝鸡崽都吃了药谷,不开刀的话全部会死掉,太可惜去了。她把儿子呵睡着后,将十几只鸡崽全部开刀,一个人忙到天亮。一窝鸡崽得救了,她自己却病了,我回来后心里好难受哦!
       这个开刀的秘密到后来被社员发现,这下他们才大悟也,纷纷提了鸡到我们家开刀,我们家成了手术室。有一回我们的一只大公鸡开刀后忘记鏠针了,但它还是吃谷,不过谷子从开刀的口子里漏出来,笑得我们要死。
      我们给鸡开刀的事被公社都知道了,公社开大会的时候,那位公社书记在大会上讲了此事。他说知识青年到农村来,是改变农村面貌的,不是搞那些歪门邪道的。当他讲到给鸡开刀,不再吃药谷,选着稻杆上的新鲜谷吃时,自已都讲得笑了,整个会场的人都笑了。后来这鸡开刀的秘密越传越远,好多人都会跟鸡开刀了。

      不久,我被安排到大队当民办教师,翘妹子当“赤脚医生”。当民办教师倒是个好差事,上午10点钟上课,下午4点钟放学,这样,能做好多的家务事。

       我那时侯早学会了做木工,山上有的是木材,我砍倒一棵大樟树能做几十口箱子。我把做好的樟木箱偷偷地卖给解放军(驻军)和铁路局的人,还能赚好多活钱用。

       翘妹子当赤脚医生那些年,大部分时间是给社员接生。半夜来人,半夜要跟着走,这人命关天之事,一点也怠慢不得。一次,高竹湾生产队的一位小伙子来喊,“帮我婆娘接下生,现在出来个"拳把鎯"了”

      “什么?你还拳把鎯!拳把鎯!那是横胎,赶快送县医院!”翘妹子讲话的声音在颤抖。

       这一下小伙子才吓住,拔脚就跑,幸亏送医院送得及时,才保住大人的性命。

       说句实在话,她每次去帮别人接生,都希望接一个男娃儿,接个女娃儿,主人家脸色怪难看,好象怪她似的。有几次接得女娃,主人家脸色难看还由止可;出门送都不送她一下,让她一个人她摸黑走回来,鸟叫声把她吓得要命。但接得个男娃儿,主人家可热情了,哪怕是半夜,都赶忙杀鸡煮蛋,口里喊托福托福,一直送她到屋。
      有几次接生回来她用香肥皂洗着手,嘴里念着:“今天接生又用手端屁股了,这婴儿的脑壳总喜欢往后背来,又端得我一手的屎......”

      她还学那助产的动作给我看,搞得我都要吐了。她还说这些做父亲的人,只要听得婴儿的哭声了,一下就窜进房来,首先扳开婴儿的两只脚看一下,是“鸡鸡"”的话笑哈哒。连忙就去鸡窝里抓鸡杀;要是女娃的话脸色就难看了,鸡也不抓,坐在门槛上抽起旱烟来,做得好现形喔。
      有一天晚上,翘妹子刚洗完澡和头发,又一社员来喊接生。一路上她听得出这社员讲话的声音在颤抖了,因他婆娘连生了四个女娃,关键就看这一胎了。当她提着药箱走进他家大门,见他娘从房里走出来,“得了……”说了这么一句,便走出了大门。不用讲,翘妹子猜得出,肯定又是个女娃。当她走进睡房,只见地楼板上滚哭着一个小婴儿,胞衣还缠在身上。

      “剪还是不剪?”躺在床上的产妇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不剪?”翘妹子大声说道。

      “当然要,当然要。”她的丈夫连声说道。翘妹子一弯腰,刚洗的头发正搭在婴儿身上,粘满了血和羊水。她没顾那么多,迅速将婴儿脐带剪好,包好递给她娘,翘妹子大声地说:“生男生女都一样,都是自已身上丢下的肉。”

       她又回头跟那父亲讲:“女儿好,培养出来不比男儿差,不要嫌弃。”那社员连连点头。(20年后那妹子到长沙读完了大学,现在县某中学教书)

       翘妹子当赤脚医生后给家庭带来蛮多的好处,三个儿子都很少得病了。记得那年我们队上的猪闹“猪瘟”,翘妹子悄悄地给我们的喂的猪每天打一针“青霉素”。结果队上的猪都死了,只有我们的猪还活着。听一听那些老农说的话:“只有他们长沙知青运气好,喂的鸡,药谷毒不死,喂的猪,瘟病瘟不死,他们是毛主席派来的人,毛主席在保佑他们喔!”

       我们听了偷偷地笑,我们也说:“我们是大有作为的人哒,当然要不同些沙!”

       有一次,有两个大娘和背着儿子来打针,但药箱里只有一针退烧药了,那位贫下中农大娘和首先讲:“这药当然让我们贫下中农的崽女打。”

       那位富农大娘和只把儿子紧紧搂在怀里不做声。翘妹子用体温表跟两个孩子量了一下体温,贫下中农的崽38度,富农的崽40度。翘妹子二话没说把那一针扎进了富农崽的屁股上。

       这一下贫下中农大娘和开叫了:“你是甚么赤脚医生喔,我们贫下中农的崽比地主富农的崽女还不如啊!”
       翘妹子忍了一下说:“你就是到公社医院、县医院看病都只看病人的病轻病重来用药,不是看成份高低用药。”

    “那我的崽不打针,万一出了事你负责啵?”

    “我当然负责!现在就喂药给他吃,到下午如果温度再上升的话,黄医生进药回来了打针也不迟;倒是她的崽如果不打针的话会“拐场”了,一条人命我可负不了责。毛主席教导我们‘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你懂不懂哦!”

       翘妹子一席话讲得那贫下中农大娘和哑了口,只得乖乖地把儿子的口扳开让翘妹子喂药。

       她回来讲这事时,我听了心里好舒服,我说你做得对!做人就是要公平。她说我现在是赤脚医生了,脾气忍了又忍,要是在队上出工的话,哪个大娘和对我这种口气,我要骂得她狗血淋头!老子自己都是地主出身,听哒那口腔调肚子里就有火!

       有一次,翘妹子一个人在屋里,队上一个名叫“午几”的男社员牙齿痛来打针。他平时最爱在妇女面前讲下流话,当翘妹子要他解开裤子打针时,他居然把裤子全部脱下来,连屁眼丫子都露了出来。翘妹子见了也没有做声;她连忙将注射器的针头取了下来,换上一个打葡萄针用的最大针头,猛地一扎进去,用力一推……

     “唉哟!”只听午几一声叫。翘妹子也用力抽出针头,把药箱一收。只见午几捂着屁股跛着脚,“唉哟唉哟”地出了门。他婆娘正好提着一桶衣到港边来洗,见午几痛得脚都跛了:“你牙齿痛痛到脚上来了?”

       午几没有回答,头也没抬。

       翘妹子也拿着衣服到港边洗,港边上洗衣的姑娘和大娘和有十几个,翘妹子把刚才的事对大家一讲,港边上哈哈哈地一阵笑。午几的婆娘一边笑一边骂:“再得!再得!扎得好,看他下回还无聊啵!”

       第二次午几来打针时老老实实的了,只把裤子解开一点点。翘妹子也不用大针头了。
      当民办教师和赤脚医生每年的工分比较高,我们每年分红能分得100多块钱;我每月有5元钱的补助费。满儿子能走路了,我们也觉得慢慢地轻松了一些,但在“升级”后受的苦实在太多太多,想讲也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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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7# 般若

 

    在农村那些年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几十年后会有个湖知网,我能坐在电脑前点动鼠标敲动键盘,把农村受的苦和累通通倾诉出来。我现在这样很满足了,只想开心过好每一天。谢谢你遥远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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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知后觉刚看到这篇知青生活的真实写照。看后再也难以忘记 ,文中描述的情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宴生经历了人生的坎坷但也找到了一生的挚爱,有了3个可爱的孩子,也是老天也被他感动,让他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愿好人有好报,祝宴生一家幸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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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夜深人静

 

    你担任茶座斑竹以来,几年中我每发一篇文章,你都是热心认真地跟帖,帮我编辑、制作音画帖等等,你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最大,我真的感谢你!谢谢你的祝福!并祝福你们全家人幸福安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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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游客晏生 早在去年九月,宴生就送了我一册《噍这湘西王公子》,读了非常感动,我还冒来得及写点什么,这本书就被朋友借去了,这本书转来转去有七八个知青读了,无不爱不释手赞叹不已,这本书至今还未回到我手上来。
雄鸡报晓将文中“接生”“讨奶”“扒车”三篇章节浓缩成《我的老婆儿子我的家》,函接得天衣无缝,看不出砍掉了四千多字,读来仍然生动逼真,让人感动不已。连文坛宿老钟淑河先生都对晏生之书极为赞叹。
晏生确实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重情重义的大丈夫。
祝福晏生和翘妹子永远幸福安康,向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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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麓山远眺

  是的,你讲得真好,金麦的山山水水跟我有情,金麦的父老乡亲跟我有情,金麦有我三个儿子的胞衣,离开金麦32年了,但还象是昨天一样。我心里永远有金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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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晏生的这些文章就深受感动,现在再读这些文字仍是感动。为晏生和翘妹不屈不饶地与命运抗争的毅力而感动;为晏生和翘妹及一家人在患难中结成的爱情、亲情而感动;为金麦的乡亲的质朴情谊而感动。谢谢晏生!谢谢雄鸡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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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人中禾火

 

     《尘梦剑胆》荣获首届“剑门关文学奖”

 

 

http://www.frguo.com/  2011-9-27 11:19:40   湖南作家网
 

??首届《中国作家》“剑门关文学奖”日前评选完毕,6部作品获奖。9月26日,颁奖典礼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由我省作家谭仲池、朱赫、蔡测海联袂创作的电影文学剧本《尘梦剑胆》,摘得该奖电影文学剧本奖。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高洪波等出席颁奖典礼,并为获奖作者颁奖。


??6部优秀作品获得殊荣,分别是:长篇小说《裸地》(作者:葛水平)、电影文学剧本《辛亥革命》(作者:王兴东 陈宝光)、电影文学剧本《第一大总统》(作者:王朝柱)、电影文学剧本《惊沙》(作者:小滨)、电影文学剧本《飞天》(作者:柳建伟 刘宏伟 王强 赵峻防 梁水宝)、电影文学剧本《尘梦剑胆》(作者:谭仲池 朱赫 蔡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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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行者无疆

 

  嗨呀呀!当年我们抱一个,背一个、牵一个时候别个望哒我们急,我们也过硬在熬,我们那时是各样想,一头牛也是看;一群牛也是看,怎算熬出来哒,但研究孙又接哒接哒来。各一世都脱不得身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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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 西岭望雪

 

   谢谢老弟的支持和鼓励!你上网一年就写了四十多篇文章,你真是好样的,还要向你学习!祝你写出更多更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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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雨晴

 

 

   谢谢你的祝福,讲起生小把戏的这本经,我晓得又刺痛了你的心,不提了,过好今后的每一天。祝你身体康健!天天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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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谈天

 

   谢谢你的祝愿!我们从农村病退回城满儿子都三岁了,照讲满满要轻松些了,可惜我们刚进屋不几天母亲就中风了,后来十年里她中了三次风,我们是很不容易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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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大姐姐

 

 

    谢谢大姐姐的理解和同情。我们在农村受得有苦,这与自己有关,谁叫我们四年生三个呢,其实,我大儿子出世不久翘妹子就回长沙上了避孕环,哪晓得回乡里后就一身痛,霸蛮挨了半年实在忍痛不住了,到县城取了避孕环,医生大骂环完全上偏了,该死的省城医院净喊写实习生干这事,崽就把你当人,我们一气之下再不避孕了,乡里人讲的也在理,要进你屋里崽女你赶不出门,不是你的崽女你留也留不住。就这样我们连生三个后她就结扎了。那时候我们从清早累到鸡归窝,晚上莫想睡过安宁,真的自作自受,现在回想起来都脑壳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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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我知道了,我和晏生兄的心,原本就是连在一起的。”——报晓兄你这句话概括得好:说出了我们大家的心声啊!
我智慧的小船高扬着帆,航行在较平静的水面上,把那苦恼的海抛在后面了……(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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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感谢你让我惊叹的美文!谢谢雄鸡报晓,做人当学陈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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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游客晏生 晏生兄写的三个故事对我来说都是闻所未闻。和你下放农村十三年相比,我实在是知青中的“幸运儿”了。因为我下放的时间三年不到,而且离家里只有十华里路程,走路都只要一个小时。因此,你们在农村的那些苦难经历,是我这样的人连想都不敢想象的。在这里我要真诚地说一声:你们辛苦了!
如果不是“雄鸡报晓”把你的美文发出来,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就是陈渠珍的后代。现在有人为你的父亲树碑立传了,我觉得这就是对你父亲历史功绩的最好肯定。而且剧本的创作者说,这个剧本是根据周强书记(当时任省长)的指示创作的,因此,你完全不必顾及地方政府个别人的偏见和不实之辞了。剧本的全文发在《浏阳论坛》,如果晏兄认为合适,我可以与朱赫老师联系,转发到茶座来,让更多的人认识一下你的父亲,也让更多的知青朋友了解一代伟人叱咤风云的戎马生涯。
再一次感谢你让我惊叹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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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以生动逼真的细节,通俗易懂的文字,把讨奶经过写得栩栩如生。读后耐人寻味。宴生兄苦尽甘来,现在该享清福了。祝福晏生哥翘姐姐及家人平安!幸福!谢谢报晓兄转来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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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往事仿佛就在眼前。

       湖知网决定编纂一本知青文集《我们的故事》,责成我负责靖县栏目的文章收纳和编辑。

      晏生兄是湖知网名声大作的写手,屡屡发有文章且篇篇受欢迎,其中有三篇,即“接生”“讨奶”“扒车”等,尤为精彩。

      但是按规定,每个网友只能选上一篇文章,怎么办呢,我和晏生兄商量,将三篇缩改成一篇。取名为《我的老婆儿子我的家》。

      文章很难改,三篇文章一万多字,要砍掉四千多字。刀砍下去血淋沥,不但是晏生兄,就连我,都如同剜肉一般心疼。

       那年的夏天特别热,我和晏生兄时常通电话,讨论得热气蒸腾,一段一段一句一句地交换意见,争执起来还有了点火气。

       有一次我变得不耐烦了,中途撂了电话,晏生兄也有了点脾气:“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吧,反正我要自己出一个文集的,那个文集就按我自己的意思办。”

      还是那一天,我们商量着最后那一节的文字怎么写。 电话这边我缓缓地念着

   “我把谷儿的脸紧贴上我的脸,就像心贴着心一样紧。我们抬头凝视苍穹,仰望星空。知青和知青的孩子莫再流泪,命运不相信眼泪。扼住命运的咽喉,我要我的老婆儿子我的家,一同回长沙。”

      念着念着,我泪流满面,声音黯哑起来,那边晏生兄说:“我哭了”。

      那一刻我知道了,我和晏生兄的心,原本就是连在一起的。

      感谢晏生兄,讲给我了一个坚强的故事,你虽然跌落底层,但在血脉骨髓里,积淀流淌的还是贵族的气息,那是自尊自重下的一种高傲。

                                                          雄鸡报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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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人中禾火

 

   这就是当年中央人民政府发给他的任命书,但现在还些地方政府骂他是土匪王,我总在想,如果他是土匪王的话,那他的最高上司又是什么呢?

 

 照片 00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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