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9# 阿井
回井兄:你说的不假,倘若不是父亲当机立断,这辈子的生活不知是怎样一个境况呢。后来我喜欢唱歌跳舞,每当我忘情歌唱和跳舞的时候,我的父母常常有些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在想如果我的脸照着我出生的原样沿变,那我纵是再婉转的歌喉和再妙曼的舞姿,也无法站在人前,我真是幸亏有了我的爸妈和外婆!后来我常常看见一些血管瘤的患者,他们脸上的瘤的面积远没有我当时那么大,都足以使他们的脸显出可怖的形态,我于是常常在心里庆幸。也更加感激我的父母和那位给出忠告的建议的医生。如此看来,生活待我易山真还不薄。
至于挑担子,可没有走路那样顺利,我前段在会同回了一个帖子,其实就是说的自己,我始终是个挑不起很重挑子的人,只是霸着蛮不愿显出自己的不行罢了。我的肩上的疤痕直到三十多岁才消褪,距离离开乡村十多年后。谢谢井兄!
附:会同知友自强不息的网文《足迹——扁担》的跟帖
刚到农村的城市姑娘首先就被阁下笔下的物件给了个下马威:长长的修水利的挑担人组成的长龙里夹着身姿如扁担一样苗条的城里妹子,肩上,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肩背上压着虽然明显比别人轻但却足够把她压成虾型的担子。姑娘努力撑起腰板想和别人一样一闪一闪的快走,但终归还是很难看的向前栽,不会换肩,又怕阻挡了后头前行的人.......
夜里,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姑娘小心地将衬衣揭起来,肩头如雪的肌肤渗出的殷红的血已经染在衬衣上,姑娘的泪落在洗脸盆里......
一个春夏秋冬的轮回过去,姑娘已不再白皙,也不复初来时迎风摆柳般的袅娜,变得黝黑而又健壮起来,长长的辫子剪掉了,当然,也不那么容易流泪了。扁担在她手里,有一点点像杨排风的烧火棍了。 谢谢楼主的文章让我想起这些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