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出境到从老挝入境,整整花了四个小时,全车的人才到齐。在老挝边境吃过出国后的第一顿午餐,又要登上那辆该死的卧铺汽车,躺在那拥挤不堪的汽车尾部,去经受七百多公里山路的颠簸折磨了。
刚开始还没多大问题,由于是第一次跨入他国国门,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感兴趣,睡在车上两眼不停地张望着车窗外的景致。对于汽车的颠簸和车内难闻的臭气还能经受得了。后来随着疲倦感的加重,就越来越感到难受了,身体四肢被汽车颠簸得好象就要散架,内脏肠胃也在翻江倒海,开始是头昏脑胀,后来是头痛欲裂。我强忍着恶心和头痛,干脆躺在卧铺上一动也不动,就让时间慢慢地流浙,心里默默地念着不知哪位哲人讲的一句名言"时间和上帝是医治一切痛苦和折磨的一剂良药"。还在暗暗地祈祷上帝保佑不要病倒在尚未出征的路上。
晚上九点多钟,汽车总算到达目的地琅勃拉邦。还好,人一下车,呼吸到那夜晚清凉新鲜的空气,疲倦和头痛顿时消散。三个人急急忙忙从车上将行李和单车从汽车上搬下来,就在各自装自己单车的前轮和驮包。当我将自已的车子弄好,抬头问刘柱:"好了吗?"刘柱说:"我的前轮转不动了!"我就上前去帮他,一看,前轮的刹车片死死的卡在来令片的槽内动弹不得,两人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轮子拔了出来,同时还听到"铛"的一音,象是一块金属片落地的声音,低头捡起来一看,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大了。原来是刘柱在装前轮时两块来令片并未完全张开,他用蛮劲强行将刹车片塞了进去,结果将其中的一块来令片与基座脱离开来。这可麻烦大了,在我们经后的行程中,有几百公里的山路要走,一辆没有前刹的单车是不可能走过去的。我们三个人别的东西都带了,独独都没有带备用来令片。而这种配件在这几个国家里是很难找到的。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先装好车找到旅社再说。帮他将前轮装好,一抬头,一个人正笑咪咪的望着我们,"天呀!我们怎么将他给忘了!"他就是我们在车上认识那湖南老乡孙总。原来他不但没有忘记他的承诺,帮我们找旅社,还准备请我们和他朋友一起吃晚饭。见我们在忙不赢,也就站在我们旁边耐心地等着。真是好人呀!
孙总将我们带到一家颇俱规模的餐馆,他朋友早已将饭菜准备好,正虚席已待了。这是一家中国人开的餐馆,饭菜都很合我们的味口,加上早已饥肠碌碌,也就不讲客气地饱吃了一顿。饭后,孙总又安排一个当地人将我们带到一家会讲中文的老板开的一家宾馆,宾馆老板是当地人,三十来岁,曾在中国昆学习过一年汉语,虽然华语讲得不太流利,但和我们交流没有问题,这可大大地方便了我们。我们不但在他那里问清了第二天要去的景点关西瀑布的路线,还将我们要骑行到的下一站万荣的路线及要经过的地名用老挝文写在一张纸上,这就扫清了我们问路的语言障碍,得以顺利达到目的地。
还有一个问题也得到解决,那就是刘柱的刹车问题。搭帮经验丰富的老周,在他所带的修车用品中,竞然还有一支502胶!这可派上用场了,用502胶将分了家的来令片和基座粘合在一起,再压在桌子脚下,第二天就完整如新了。
那位可爱的孙总在我们睡前又到了我们住处,问我们还有什么困难没有,又将他的电话号码留给我们,跟我们讲到了万象如果遇到困难与麻烦,就可以与他联系,他将尽力相帮。我们一再向他表示感谢,也为他这种无私助人的精神所感动。但有件遗憾的事是三个人竞都忘了与孙总照张合影。
这是汽车在老挝境内一个山里的小镇上停车体息时拍的乡村景象
连这偏避遥远的山区小镇也能看到老外的身影
在老挝吃的第一样以前从冒吃过的水果
当晚在琅勃拉邦下塌的的宾馆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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