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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一口气读完阿迪哥的 ‘我在九龙垦殖场的生活“3-7章,为作者细腻的描绘,真实的情感,文学的精彩而感动,而喝彩!一个多月的经历,一个多月的情感,堪比一生!好文,极挺!

      估计阿迪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我"长"了许多:知识、阅历、文笔、理念等等等等。

      结尾却有些令人遗憾!阿迪哥,如今您这个"小小汪哥“可否与您的“小汪哥”联系上?

      我等待的续篇是多么想见到您的”小汪哥“啊......

      另外,您这也是一篇”广告文“呢!看了您的文章,我竟有了想到江西九龙去旅游的冲动哦!

      接到”小汪哥“,我做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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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文章和大家一样最注重结尾,第七章节真让人感动得一塌糊涂,不是兄长胜似兄长的汪哥是否前辈子欠了你什么,

 

他甘心情愿为你掏心掏肺,这人生的际遇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喔!

 

文章的最后之所以留下了遗憾,不更加印证了阿迪哥的这个中篇的标题按语:如果,此生我曾到过天堂,那天堂也只能是九

 

龙垦殖场!吗!此地对饱经磨砺的阿迪哥来说能有如此释怀的感觉,夫复何求呢!

 

阿迪哥写这个中篇感觉一定很累,以你自己的话说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好好休息吧,有空再写点高兴的给我们瞧瞧!

“做人要有人品,上网做ID,要有网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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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的结尾不太喜欢,这样的友情应该让他永远延续 。” ——我与琴思清远的观点相同:不应该以“淡忘岁月和兄弟情”作结尾,而应该给读者以充满希望和热情的词汇结尾……
我智慧的小船高扬着帆,航行在较平静的水面上,把那苦恼的海抛在后面了……(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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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 阿迪 迪哥,不用客气,只是容溶最喜欢看世间最美,最善,最真的东东,不管看电视,还是看书,很容易进入佳镜,很容易感动,流泪,湖知网大都纪实文学,记载的是那个年代你们作为特殊的一代人的友情,回忆,还有那个年代你们的青春、爱情、亲情!谢谢你能让容溶和大家享受这一大匙真、善、美大餐,带来了这么可读可餐的作品和记忆,写东东和记忆是最辛苦的事了,虽然它有幸福,但也有伤感,是不是,迪哥。迪哥辛苦了,祝你一切安好,幸福,如意,谢谢你!
诗人郑玲老师说:“生活永远始于今天   在应该结束的时候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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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 夜深人静

 

            如果还有来生,我还愿做他的兄弟, 

  如果此生我们有缘再相见,我会像待兄长一样待他,直至我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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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阿迪

   患难中结真情,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如今,他们都应该是70老人了,他们还好吗?假如有一天,再进九龙相聚,那该是天变地变兄弟情不变……

来自儿时仰望星空的梦想,梦想的追寻和失落,天空中横亘的星河,光华璀璨却遥不可及。 月光下,宁静的湘江河畔,落水声打破了宁静,惊碎了月影,击碎了无忧无虑青葱岁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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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桢桢

 

        造化总让人留遗憾,如果没有遗憾,我也就用不着重述这段伤心的历史,我会开开心心的和汪哥交往,直至我们终老……

  谢谢你,也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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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8# 然哥

 

            这段经历我是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写出来的,因为,我不敢回首我在九龙的这些日子,

  谢谢你的真情守候,

  更谢谢你对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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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琴思清远

 

           结尾确实无奈,我在做着相见的努力,可否成功,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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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每个人都在期待这个余音绕梁的故事。

  一段患难真情,令人牵肠挂肚,或许生死两茫茫,已道出人间至深至诚。没有小我,演绎的却是非常时期那些命运不由人的片段;小汪哥是条挺立的汉子,他作为新中国知识分子中的一员,极具代表性。纪实文学对于人性的刻画,在阿迪的笔下,是以心写就的篇章。故事虽然简单,但真实才是首要的。起码,它歌颂一个人无论在何种情势之下,如小汪哥般挺起脊梁,有情有义,人才会活得有价值.阿迪:你在结尾问小汪哥:“你能忘掉吗?”。也许,这是文章一种最好的结束方式,虽然不可能忘却,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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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容溶

 

                  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真情守候,顺祝你生活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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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月台上把手伸进窗子递给我一个钱包,说:“哥就这些钱了,留着用,以后哥再寄给你” 当火车鸣响汽笛向 ... 容溶 发表于 2011-8-20 08:40
有同感!真想你和汪哥现在能再见上-面!
与人为善  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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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阿迪

 

阿迪,看完你了的全部篇章,欣赏你的文笔,更为你在患难中结识到这样的挚友而庆幸,深深的为你们的友情感动着。这份患难之交的友情是铭心刻骨不应该也不会忘记的,从你的文章中看出你和汪哥也都经历了婚姻破灭的打击,生活给了你们很多磨砺。我们这一代人都是很不幸的。

  “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并非是想重拾往事打扰他平静的生活,而是希望他淡忘我们在九龙垦殖场的那段真情岁月,淡忘那份深埋在我们心中的兄弟情……  ”

        文章的结尾不太喜欢,这样的友情应该让他永远延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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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月台上把手伸进窗子递给我一个钱包,说:“哥就这些钱了,留着用,以后哥再寄给你” 当火车鸣响汽笛向前驶去时,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放开脚步在月台上拚命地追赶着即将出站的列车,他追了很远,一个踉跄跌倒在月台上…… 我和汪哥就是这样分别了,在车上看着他给我的钱包,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钱都给了那个被蛇咬的姑娘,他给我的这些钱,是前不久赶集才有的,他现在身上肯定所剩无几了,他能平安回到九龙吗?

 

      一个哭了,一个流泪了,看到这儿,容溶的泪水也盈满了,严重的感动之中,只是为你们这么要好的兄弟失去了联系而深感遗憾,要是现在还能见上一面,述上一述该多好呀~

诗人郑玲老师说:“生活永远始于今天   在应该结束的时候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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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  

 

      岁月总是蹉跎的,我返回江永后确实如我姐夫所说的那样,只是不必从江永迁户口,而是直接在长沙就上了户口。但不久,就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骗局,是为了缓和知青的愤怒情绪而走的过场。因为没多久我们户口就被宣布作废,我又回到了江永,又重新过起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1974年招工回到长沙后,开始是在一家集体装卸公司做装卸工。因工作环境恶劣,性质不稳定,求学艰难,住址变动,和婚姻破灭等等不如意,我没有也不想跟汪哥多联系。他仅有的两次来信还是辗转多次才收到。收到时信封已磨破,里面的信都露了出来。

 从汪哥仅有的两封来信中,我读到他的种种不幸,诸如离婚,被骗,回家无望,更多的则是像我姐夫和张哥这类朋友都纷纷平反离开了九龙,离开了他……

 近四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我还常常梦回九龙,常常想起我和汪哥在一起的情景。汪哥的正直重义,汪哥的慷慨大度,汪哥的深情大爱,汪哥的无助悲凉……最后都幻化成他在南昌车站狂追火车时的那撕心裂肺的嚎叫,都化成我们兄弟间的无穷无尽的思念。

      每当想起汪哥,我总是怀着深深的歉意。这么多年了作为他心目中弟弟的我,除了思念,就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一点实质性的事情,虽说我总在念着他,担心着他……

      我想,汪哥该早已回到了他的故乡--上海,他也年近七旬,该过那种儿孙绕膝的生活了……

  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并非是想重拾往事打扰他平静的生活,而是希望他淡忘我们在九龙垦殖场的那段真情岁月,淡忘那份深埋在我们心中的兄弟之情……

      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喊一声:

   “汪哥——你能做到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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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早就为这即将到来的分别而暗暗流泪,只不过是我的心里还闪烁着一丝回城的温暖,才没有流出来……我不敢往下想了,我怕我的失态会影响到汪哥的情绪,汪哥还在哭咧。我只得走出小屋,想让晚风来梳理一下我如麻的思绪,也想仔细环顾一下这个我曾生活了近一个月地方。fficeffice" />

今晚的月光如水,特别柔和特别明亮,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湛蓝湛蓝的,月光流淌在坪周边那如霞似雾野菊花上,山风不时的送来林子里独有的草木幽香,以及它掠过野菊花花丛时所发出的沙沙响声……这深山的夜多美啊,可惜我就要和它们说再见了。

汪哥也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的跟了出来,他说:“弟,外面凉,进屋睡会吧,明天得一早还得动身”

 这晚,汪哥的话特别多,唠唠叨叨的怎么说也说不完,即使他刚躺下,总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又急着坐起来拉着我再嘱咐几句。我们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聊着,直到早上三时许我才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睛。

 不到早上四点,他又在叫我起床。我见他不仅给我挑选了几斤极好的干蘑菇和几瓶蜂蜜打成了包,还把饭菜也做好了。在他的催促下我们匆匆吃完早饭就开始赶路。到罗城汽车站时,整个罗城还笼罩在浓浓的晨雾中,车站里只有极稀疏的几个待车的乘客和睡眼惺忪的服务员。

 汪哥打算要在我离开前和我到南昌玩几天,因当时的罗城汽车不能直达,所以我们只得先买了到宜春的车票,然后再转车至南昌。

 汽车是早上六点多从罗城出发,上午十点左右就到了宜春,我们很快就上了往南昌方向的汽车,晚上七点多就到了江西省会--南昌。

 夜晚的南昌带给我们的感觉既是一个霓虹闪闪、琳琅满目、车流如织、人声鼎沸的繁华都市外,也让我们不由得要发出“山中方七日,世上几千年的”的感叹。汪哥说在九龙一切都是静止的,一切都是不变的,只有在都市里,他才感受到这世上的一切原来都在动,原来都在急速的向前变化着。不像九龙的天、九龙的山、九龙的树,九龙的水、甚至九龙的人,都是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处在永远的静止之中。

 我们经过南昌大剧院时,从剧院宣传画上知道这里正上演着由上海电影演员剧团演出的话剧《镀金》,演员有张瑞芳、王丹凤和程之等。汪哥说他在上海时看他们演的戏可多了,只是到“共大”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这次有机会看看家乡演员演的戏,他就买了两张第二天的晚场票。

 当晚汪哥和我拐进了一家小剧场,看了一场江西采茶戏《杨三姐告状》。整场戏的灯光,服装、布景和音乐都很不错,只是有些听不懂,那音乐有些软,像唱催眠曲,不知不觉我倒在汪哥身上睡着了。

 出了剧场后,我们找了家较为便宜的旅馆,胡乱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第二天,我和汪哥到南昌火车站买好了第三天往长沙的车票,然后就满大街跑,见着什么东西好吃就吃,什么东西好玩就玩,汪哥说既然我们都难来了,来了就尽兴。

 晚上在南昌大剧院看话剧,汪哥看得如醉如痴,十分投入,我则感觉一般,虽说他们的演出堪称是国内顶尖的,但我还是有些不满意,如剧院音响差,听起来不怎么清楚,演员的年龄偏大,演年轻人还是不那么真实……尽管他们的表演无可挑剔,但有些东西不是可以靠演技来弥补的。

 回到旅馆,汪哥还饶有兴趣的谈着《镀金》,但被我提出的一些意见,搞得他的兴趣荡然无存。他有些不满的对我说:“想不到我这个弟弟还是位戏剧评论家”。我不敢再反驳了,因为我怕破坏了汪哥这些日子以来难得的兴趣,怕他又陷入那种离愁别绪之中。

     到南昌的第三天,一早我就得登上往长沙方向的火车,我和汪哥分手的时刻也到了,他在送我的路上始终是低着头默不作声,闷闷的一直把我送上车箱。

     在车箱内,他仍依依不舍地久久地拥着我,他说:“弟,好好保重,不要忘了哥。”

     当车箱里响起广播,火车隆隆起步时,他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猛然把我抱得紧紧的,直到列车员说列车就要启动了,请送行的同志赶快下车,他才很不情愿的把手松开。

     我永远忘不了火车开动的那一刹那:

他站在月台上把手伸进窗子递给我一个钱包,说:“哥就这些钱了,留着用,以后哥再寄给你”

    当火车鸣响汽笛向前驶去时,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放开脚步在月台上拚命地追赶着即将出站的列车,他追了很远,一个踉跄跌倒在月台上……

    我和汪哥就是这样分别了,在车上看着他给我的钱包,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钱都给了那个被蛇咬的姑娘,他给我的这些钱,是前不久赶集才有的,他现在身上肯定所剩无几了,他能平安回到九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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