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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您好:您不让我称您为老师,我只好称您为兄了。其实我是真的想喊您做老师的。这不是谀辞,而是读了《幻肢》 ... 大队部 发表于 2011-7-19 15:13

这是我回帖没说清楚,我说不敢问诗中何所指,是说陈兄的跟帖诗中颔颈二联所指之人之事或有不解。读陈兄的诗总要读明白才好——哪怕半瞧也行。

 

 

 

 

大队部兄:

我们这样来来往往扯谈几多好!晚年有一块这样的地方会友,不得不感谢湖知网的建设者们。我想他们一定很辛苦,我们是乐享其成。所以来这里我很小心,莫搞得他们伤脑筋。

看来不是您没说清楚,是我没看清楚。就是您的网名“大队部”我也是今日才看清楚,我一直称您“大部队”。这是老眼昏花所致,您不会在意的。

我一贯是不赞成解释诗的。虽然教科书和诗评家不得不为,我还是不赞成把诗搞出一种说法,尤其是“朦胧诗”这类更不应说那多。我以为好的文学作品涵义丰富,读者感觉到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因读者的审美高度、审美旨趣、审美习惯而异的。“诗无达诂”是一个很好的说法。就像读佛经,我从不看注释,不看别人的解释,自己觉得了什么就是什么。各人有各人的“殊胜解”。自心是佛!套用这句话:“自心是诗”。我在一篇小文里说过“诗心即佛心”,等下发给您看。

 

                     (下接1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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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桑子 &n ... 仰哥 发表于 2011-7-19 06:42
读仰哥词《采桑子》挑堤,我们下放山区的知青都不可能有此种体会。

 

湖区这种重负繁重的体力劳动,所付出的艰辛,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道尽的。农谚有:牛怕练瓦尼,人怕挑塘泥。那湖堤可比塘坝高了不知道是多少!数九寒天一步一滑步步上岭。一餐可吃掉3斤米。

   年年挑堤,今又挑堤.

            三担泥巴六箢箕。言似诙谐,入词俚语,内心之煎熬依稀可见。幸而今天苦力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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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是主人半是客,

                也藏禾稆也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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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陈善壎

李密庵的《半半歌》,说“半”是经典的了,我也一直喜欢其中“心情半佛半神仙,姓字半藏半显,一半还之天地,让将一半人间”这几句。李密庵认为许多事物都可“半”,这“半”已是妙绝的人生;但漏却“瞧”之可“半”。舰平说他的诗不过给“相知者当作一碟茴香豆”,那么你读他的诗,许可半瞧。

又提到“半”了,看来是半好!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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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陈善壎

   “所以说,莫问他做的是什么体的诗。就诗体而言,不如不说是什么的好。它是一和谐的生存,这样生存下的临轩清唱。”

  赞成此议,言为心声,诗亦为心声。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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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桑子        挑堤(打油词,步四郎韵)

 

            湖光聚冷心尤冷,

            年年挑堤,今又挑堤.

            三担泥巴六箢箕.

 

            一年一度寒风恶,

            寒衣无着,心事无着.

            棚外风高北风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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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陈善壎      相逢但问康强否

     岳麓山巅色正青

好!就是祝福朋友们!

         火土重生 发表于 2011-7-18 07:37

 

 

        谢谢火土重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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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好诗!只是不敢问诗中何所指。拙诗用了“庚”、“青”邻韵,严一点算出韵,宽一点算马马虎虎过得去,无奈之举,让方家笑了。

大队部兄安然:我绝无所指。我说“我做旧体诗记不得韵,跟着人做诗,你出韵我出韵,你不出韵我也不出韵”是实话。没有暗指您有出韵的意思,事实上,我从不着意抠格律。何况,我对目前旧体诗创作的观点,就不在意格律。我写过《半瞧的诗》可以证明我所说是真的。您的这首诗就好,我要不喜欢不会有情绪和得出来。另外,您不可称我“老师”,倒过来还差不多。

                

                   半瞧的诗

 

 

刘舰平人漂亮,一个男的称得上漂亮,必定比英俊多些英俊。他最漂亮的是眼睛。偏偏他的眼不好。不好了的眼睛还是漂亮,可想他瞧得见时的明亮。就是如今,走路要扶,那双眼睛仍然是透亮的。

他的眼睛早不好了,只是我不知道。一九八几年我在株洲,某年夏他来,午饭后走了,说“回长沙”,个多钟头后我上街,见他立马路边,我从他眼前过,距离在一公尺内,他竟“装着没看见我”,这使我不宁贴经年。后来他解释道“眼不济”,我还是半疑半信。

此后他就有号曰“半瞧”。但他之“半”已多过我。

他就在“半瞧”中逍遥。

 

他有许多癖好,写长家伙不行了,就游山水、玩古董、赏字画;这又写诗。

觅得只要嘴巴不要眼睛的手机后,使他在古董、字画外多了一桩事可做。

他的诗都是用语音操作的手机做的。

 

一日手机急响,声音似不同平日,打开一看,舰平的诗,这就回信说着“好”。不意从此日日有来,吃饭响,睡觉响,上茅厕也响。头一阵并不适应,便说这成了诗灾。又几日忽沉寂,我竟索寞,且微感不安,这就晓得心底下实在喜欢这个“空中茶楼”了。

有回我提了一点意见,手机几日悄无声息,心疑得罪了他。我把我的回信转发给何立伟,问“是不是措辞不当?”立伟安慰说,“你这是夸他,断无得罪的道理。”

手机果真响起来,心知天上必有好诗堕下,端茶,点烟,悠悠然去看手机信息。

这已成一乐,到他把其他朋友的珠玑转来,便是乐中之乐了。因他的手机诗作,坐斗室作千里清谈;晤久别之故人,识他山之名士,不也是天地间之大快乐?

 

这些空中堕下的诗,我不把它做古风读。虽然不得不说脱胎于古风,却也有民歌的清透。其实他有些诗又是标准的近体,如《秋风凉》,“又是秋风雁阵长,愁生逝水满头霜。梳妆镜里相思月,借去床前照客房”,说是绝句恐怕无可挑剔;还有《回家》的“暮霭秋烟罩冷川,寒山寺鼓叩霜天。风中落叶归尘土,浪子回家跪墓前”也是这样;像《雾景行舟》,“紫气青烟变幻云,红尘障眼又迷魂。残帆破雾江天去,雪月披纱嫁故人”,要是不计较韵脚有毛病(“人”是十一真里的字,“魂”是十三元里的字),也是优秀的绝句。这些都说明他原可做一手典雅的近体,只是不愿走这条路。假如他真的用旧体诗的格律框住自己,很可能扼杀本来清新活泼的原生情趣。说这些话其实乏味,本质的问题是“是不是诗?”,是真诗还是假诗?许多年前,绿原、傅天琳不约而同机到广州。我去接机。回家的路上听得后座的绿原对傅天琳说:“诗没有古今中外之分,只有真假之分。”如今有太多格律上无懈可击的旧体诗作,不过是一些合乎平仄的与诗没有关系的句子,自不如舰平“有诗而无格律”的作品。

所以说,莫问他做的是什么体的诗。就诗体而言,不如不说是什么的好。它是一和谐的生存,这样生存下的临轩清唱。是自在,是清凉,是对友谊的向往,是他在空中茶楼诗领群朋、冰心映照的深得闲气、散气的腹内烟霞。

 

李密庵的《半半歌》,说“半”是经典的了,我也一直喜欢其中“心情半佛半神仙,姓字半藏半显,一半还之天地,让将一半人间”这几句。李密庵认为许多事物都可“半”,这“半”已是妙绝的人生;但漏却“瞧”之可“半”。舰平说他的诗不过给“相知者当作一碟茴香豆”,那么你读他的诗,许可半瞧。

 

 

这是去年唯一一本入围鲁迅文学奖的旧体诗集的序。《文学界》发表于2011年1月号。我的这位朋友就是“不通音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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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陈善壎

             相逢但问康强否

     岳麓山巅色正青

好!就是祝福朋友们!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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