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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江姐》的第一代演员应该是唱得最好的。我现在记不起她的名字了。当时江青批她,大概是有小资味 ...
大队部 发表于 2011-1-12 16:02


           大队部说得中肯,我也喜欢听最早的原唱。
        拜读了犟牛兄的犀利笔触,感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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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江姐》的第一代演员应该是唱得最好的。我现在记不起她的名字了。当时江青批她,大概是有小资味道,不够无产阶级吧;这有点无理取闹。我说她唱得最好主要是她把歌剧中揉进来的川剧元素表现得很地道而又很有分寸感。黄华丽我有点失望,有几处音准控制不到位,冒顶了。乐队也不好,二胡与管弦乐的配合有时节奏不够精准。一句话,湖南的水平不咋地。这一台戏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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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就是历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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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我喻为游离于人体外的激活细胞,它给人以愉悦、给人以感奋、给人以追想。
   “江姐”、“红珊瑚”、“洪湖赤卫队”等经典歌剧离我们远去,却给我们影响至深,是那个年代不谙世事、少油寡荤的我们一道道盛宴,象“江姐”里面的“绣红旗”、“春蚕到死丝不断”、“天昏昏、夜茫茫”,“红珊瑚”里面的“海风阵阵愁煞人”、“渔家女要做好儿郎”,“洪湖赤卫队”的“看天下劳苦大众得解放”等等,不好意思,歌词大都记不全了,那优美的旋律至今常常萦徊于耳。
   感谢那个年代的作曲家们,给我灰蒙蒙的少年时代一丝亮色,感谢犟牛兄又唤醒了我依稀的回忆。
开心上网,平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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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红旗时出现了穿红军军装的女战士?这个扮装搞错了吧?
   江姐还是值得尊敬的女性,至少她还是为着她所憧憬的理想社会在搏击,直至献出宝贵的生命。她当然无法预计到今天官员们的腐败程度,这个责任不能由她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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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犟牛兄,一篇很“认真”的并不“另类”的评述。
   红歌红剧的歌词都改了,因为,不得不改。
   “因为我们天真,所以我们认真,愈天真的人,愈认真”。很多一直讳莫如深的故事,随着时代的进步,必将昭示天下,也必将受到这些既天真又认真的人们追问和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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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精神是我们儿时的精神动力,江姐则是我们的偶像。红梅赞是大家十分喜爱的歌曲。如今又推陈出新,用一种新的艺术形式来演绎,带给我们的心灵震撼,依然是那么巨大,这就是经典!
独立思考,拒绝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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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剧目还有上演的必要?老百姓再愚也还有明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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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犟牛


   

看长江




红梅赞




冲破重重封锁线
10

相对无言难开口


山雨欲来风满楼


狱中劝降




春蚕到死丝不断


绣红旗








不要用哭声告别,不要把眼泪轻抛



五洲人民齐欢笑




谢幕


热烈鼓掌久久不肯离开的观众多是中老年




朱枫烈士

关露

张露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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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犟牛


          凑巧的是,看过《江姐》后的第二天,报纸上刊载了长篇通讯《“潜伏者”朱枫,60年回家路》,记叙了1950年在台湾英勇就义的朱枫烈士的事迹。朱枫是历史中一位真实的“江姐”,由于另一个“甫志高”台湾省委书记蔡孝干等人的变节出卖,朱枫被捕,与潜伏在台湾的“余则成”——时任“国防部次长”的秘密情报员吴石一起慷慨就义。连保密局在报告里也承认朱枫“党性坚强,学能优秀。被捕瞬间吞金自杀,证明其应付事变,早做准备。此种维护重要工作、不惜个人生命的纪律与精神,诚有可效法之处。”长期潜伏在汪伪敌特机关的关露坚强地活到1982年被承认特殊身份,我在重庆歌乐山还了解到潜伏在军统的地下工作者张露萍等直到“文革”后才被明确为烈士并立碑纪念,她们都是具有忠诚信念的英雄,虽然现实中的新中国并不一定如同她们的憧憬一样美好,但她们却无怨无悔地为之献出青春和生命。朱枫、关露、张露萍烈士与千千万万为理想献身的先烈们令我肃然起敬,尤其是在拜金主义和犬儒主义盛行的年代。

  而朱枫烈士遗骸回归大陆的经历更发人深省。这一过程其实早就开始。自从蒋介石威权政治时代结束,蒋经国解除戒严、开放党禁和老兵返乡以后,随着政党轮替,台湾朝野对于历史上“白色恐怖”杀害左派人士和共产党员开始反省,悼念政治犯。2005年10月30日马英九参加“政治受难者”秋祭追思会,对国民党过去血腥镇压包括共产党员在内的左翼力量之历史,公开鞠躬道歉。民进党政府时期对政治受难人及其后代家属的补偿金发放,扩及到遭受枪决和判刑的前共产党员,台湾社会对于伤痛的往事普遍存在着谦卑与自省的心理。时隔60年,经过友人多方寻找,终于在台北市南郊的富德公墓找到刻着“朱谌之”名字的骨灰坛,两岸“海基会”和“海协会”合作,朱枫的骨灰终于“回家”了。

  伟大的民族应该有宽阔博大的胸襟,伟大的政党应当有承认错误和担当历史责任的勇气。叶剑英元帅在《告台湾同胞书》里曾有两句诗:“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我欣喜地看到两岸正一步一步地走近,摒弃前嫌,化解仇恨与敌意,这种趋势是符合两岸人民心愿的。“朱枫回家”是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标志性事件。在台湾旅游曾遇到一位老兵,他谈到在大陆看“十年内战”和“三大战役”的电影,感觉是“同室操戈,两边死的都是中国人,痛心啊!”我注意到中央一台新年推出一部描写湖南和平解放的电视连续剧,这也许是新的姿态与希望。

  我还看到两个北方邻国,本是骨肉同胞却南北分裂,北方穷兄弟时常闹点动静惹人注意,南方本来忍气吞声,近来却依仗老大撑腰,耀武扬威,放言“视北方为敌”,反而与另一个侵略宿敌“达成军事共识”。我鄙视这样兄弟相残、认敌为友的小人,有朋友多次邀我们去那两国旅游观光都被我断然拒绝,哪怕他们经济再发达、风景再秀美。

  当看完《江姐》走出富丽堂皇的湖南大剧院,行驶在灯火辉煌的繁华街道,我深切缅怀为了祖国富强、民族复兴、人民自由幸福而献出宝贵生命的所有志士仁人。我又想起了台湾作家龙应台在《三鞠躬》里的结尾语:

成千上万的人,本来应该是我们尊敬的老师、倚赖的同事、宠爱的子女、依恋的情人,却在我们看不见、听不见的角落里叹息、哭喊、疯狂,流血,倒地时满口尘埃。而同时,我们在校园的阳光里追求个人的幸福,经济在起飞,社会在繁荣,国家建设在大步开走。


  你几乎以为,那些未经审判就被枪毙的人,那些被扔在黑暗中逐渐腐烂的人,是社会进步必付的代价:以他们腐烂的尸体来肥沃我们的经济发展。
  可是有一个问题还是避不开的:我们长期默许黑暗的存在,是因为我们天真。在我们的天真里,那掌权者所教给我们的价值,仍旧是公平、正义、和平、真理那一套。他必须这么教,否则他无法令我们相信他目标的崇高和正确。然而,我们是认真的。
  因为我们天真,所以我们认真,愈天真的人,愈认真。当社会繁荣到某一个程度,我们就不可避免地回过头来跟他较真,试图去看清楚、弄明白,公平正义究竟在哪里。

你再怎么天真也不能不看见漫天的蜘蛛网,不能不听见鬼魅一样的叹息,踩到青草堆里的白骨。


                                           2011-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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