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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京城游(四)

 


       今天我起得比较早,由厚哥和桢桢陪我们游鸟巢,朱纪飞今天要上班,但他在上班之前必须送我们到地铁站,我们是一头雾脑根本搞方向不清,非得他给我们引路。等人的事是赶早不赶晚,我嗽刷完毕才七点钟。翘妹子是个不想事的,她还睡得卟叽大鼾,怪不得咯,她好些年没这样累过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听是陈世华的声音:“八爷,我知道你起得早,只有这时才有空和你聊一聊。”她78岁的人了还很精明,我的确是现在才有空。她说昨天没让他先生和我们见面,因为他有八十多岁了,有高血压病,容易激动。我们走后他们看了我写的书,看到很晚,老两口都流泪了。没想到你爸去世后你们的日子过的这么艰难,我们都不知道啊,你们受苦喽!

       她说我能在农村干上13年,还能养三个孩子,算吃得了苦的。现在还写出这么厚的一本书,真不错.....她夸得我都有点红了。我说我在农村虽然受了好多苦,但也有收获,就是受了那么多苦,就苦出了这本《瞧这湘西王公子》来了;我爸在西藏误入沙漠两百多天,茹毛饮血,115个人仅7人生还,比我在农村苦得多,所以就苦出了一本精彩绝伦的历史宝贵著作《艽野尘梦》。她听后笑了起来,说我是陈家的好样!

      我爷孙一聊就是半个小时,她听说我今天要到鸟巢去参观很高兴。我们的谈话刚结束,厚哥的电话来了,他说约定九点钟在魏公村地铁站等我们,不见不散。

      正九点钟厚哥和桢桢就来到我们面前,可见他们的时间观念是很强的,厚哥在前面走得急,我们三人跟在他后背行,他人高脚长走得快,有使不完的劲。今天从桢桢的口里我才晓得厚哥是1943年的,有67岁了。要算我们湖知网的年龄最大的知青了。他的网名取得好,叫厚哥,他真的有蛮厚道,湖知网每次搞活动他总是默默无闻地扛着摄相机忙碌不停,当晚就能看到他发出精彩视频。我和犟牛赠书的那一次,他跟我们摄相做了视频,还跟我们制成光盘送给我们,我和犟牛好感激他喔,我们铭记在心了。

      我们离鸟巢越来越近,我仔细打着望,那一根根长方形的杆子,斜一根,横一根、竖一根的撑出以个大圆圈,就像竹背篓上面的那一节,还真的像我们金麦人说的“鸟几窝”一样:

    

    进这“鸟几窝”里面去参观一下要50块钱门票,桢桢立即掏钱要厚哥给我们打门票,我们执意不肯,桢桢坚定地说:“既然是我们来陪请你们玩,你们就样事不要管了。听我们的安排咯!”我们傲不过,只得服从他们了。

       翘妹子轻轻的对我说:“我们各次到北京来玩,好像‘一过河’都打得给他们哒,真的对人不住咧!”

      我听后笑一笑说:“我们只能把这深情牢牢地记在心里了。”

      厚哥年龄虽大,但很精明,他走到售票处一看,回过头来对我们说:“把你们的身份证拿出来,满60岁的只要半价。”

      嗨呀!我们一听连忙掏身份证不赢,这么好的事朱纪飞前两天购票时怎么不晓得咯。不然的话,也要省一半的门票钱啊!

      厚哥把票递给我们:“我们以前进去看过,就不进去看了,在外面照照相,到处看一看等着你们咯。”

      我们说,“好的,好的。我们不看好久就会出来的。”说完往这庞大的鸟巢里走去。我走进巢内上上下下圆圆圈圈打一望,我的天哟!这是我活到花甲之年从影视里面和亲眼见到的最大的、容客量最多一座体育场地!我多望得几眼有点发黑眼晕了,真的有气派啊!

  

       我出自内心地讲,我们中国人搞起事来讲得“很”!要好很有好很!在全世界可以“呷通”啊!

  我要站在一旁的一位保安帮我两口子照长相:

  

      那保安接过我们的照相机二话冒说就跟我们照了几张,这北京伢子我蛮喜欢的。我俩本想围着巢子走一个圈,还只走得十分之一,翘妹子说:“各走得甚么时候克咯,算哒,算哒,打转,打转。”我听她一说,也懒得走了。再则,想起厚哥他两口子在外面难得等,这北京的天虽然是太阳旺旺的,但时而有阵阵冷风吹来,有蛮冷的。

      我们从鸟巢出来,厚哥和桢桢正在围着鸟巢走圈子,因为气温低,呆站子站着和坐着一身都会发冷。我们还得进鸟巢旁边的水立方馆参观,站在外面看水立方游泳馆像是用一块块的冰砖砌成的一样,白晶晶的,很有看相子:

    

       门票是30元,厚哥又要我们拿出身份正证来打票,四个人省了60块钱,这水立方守门的人有点“小扣子种”进门的时候要我们拿出身份证来对照一下,他们可能是怕有人借用身份证来打半票啵。我和厚哥的身份证他们望都没望就让我们进去了,桢桢和翘妹子的身份证他们要接过去看一眼,这就证明她们还不像60岁的人,她们虽然耽误了一下,但一定不会有气,说不定心里还蛮高兴,搞不好心里在说:谙!你们比我们出老些罢......

      水立方馆里通明透亮,豪华极了,那一排排又粗又大的彩色柱子,让人见了心旷神怡,还真有那水晶宫的派式,一世人到了这里打一过转真的抵得了:

              

       站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好照相,我们不晓的照了好多张相;在游泳馆里也照了好多张相后,便坐进了楼上的餐厅,桢桢先拿出带来的面包和牛奶先填填肚子,又点了四桶香菇焖饭。我们从水力方出来,见地方实在太美,又在路边留下几张合影。这时,喷水的车开过来了,我连忙喊翘妹子让开些,莫喷得一身浇湿的。厚哥说,冒得事,冒得事,各不像长沙的喷水车,各只喷点水雾出来。车从我们身边开过,真的只喷些水雾出来,这不也很好么。可不像长沙的喷水车了,只要一听见那“十五的月亮”那首歌一来,你让都让不赢,没让得赢就要搞烂一身的水,现水有多一样的。广告口号就喊得好,要节约用水,放起水来就不管那么多了。

       我们来到一座高塔面前,厚哥要我猜猜这塔是干什么用的,我猜不出,翘妹子就更加了,最后他告诉我们:“这是奥运会电视直播中心,叫‘玲珑塔’”

    

       现社会发展越来越快,好些建筑物和些新鲜玩意我们见了都摸风不正,所以,我最怕别人要我猜个什么,没猜得好还要出洋相的。我们路过“国家体育馆”门前,厚哥说,这地方是一定要照张相的,说着就打开了相机“卡嚓”一声,那溜刷的动作一下又给我两口子留下了美好的瞬间:

          

        我们本想到“森林公园”去看看的,但翘妹子实在走不动了,只得放弃了,就沿着那条美丽的人工湖(我记得叫什么湖了)走了一段路,照了几张相后便下地铁了:

  

       北京这地方有点怪,刚才我们在上面的宽敞湖边走着,见到的人不多,还有点冷冷清清的味道,可走下地铁就热闹灿了,只见坐车的人来人往,忙上忙下,原来人们都在地铁里忙喔!我想,我们长沙的地铁能早日通车就好,省得坐车时一堵车就是半小时,真的急死人!

      我们总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才走上大路看见了天日。桢桢早跟我们说了,到她女儿家里吃了晚饭再回宾馆,他们的女婿在新华社工作。我们来到他们的家,桢桢累了一大半天了,一进屋气都没歇就忙着做饭蒸饺子,厚哥把我喊到电脑边看他发今天刚照的相片,两口子各尽所能,各忙各的,忙了一个多小时,厚哥把照片都弄好了;桢桢的饭菜也办熟了,有蒸饺、有米饭,有馒头、炒菜、汤菜、小米稀饭,我们样样都吃了,吃这北方饭菜我还蛮对口味,只是累了桢桢喔!

       我们不想坐地铁回去,难得左转右转的,厚哥告诉我有一趟高层的工交车可以一直坐到魏公村下车,他打电话叫朱纪飞来接。我们一下车,朱纪飞就出现在我们眼前,他说明天由金家村陪我们游天坛公园,他还说我乡音姐来电话了,说了一位叫什么老人的电话号码要我记一下,我一听就晓得讲的是“蔷老”吧。他说对对对,蔷老。这位蔷老是乡音姐在网上介绍我认识的北京老大姐,我拜读过她的文章,文笔好生了得。去年我父亲的遗著出版后,她和乡音姐在网上大力宣传,我很感激她们。我后来邮寄一本书给她,留下了她家的住址,这次来北京我打算登门拜访她,到北京这几天才晓得北京地方太大,光有家庭住址还是难得联系上,我正琢磨着找乡音姐,要她告诉我蔷老的联系电话,没想到她却从广州打电话来了,真的是太及时了,知我者,乡音姐也!

       我回到宾馆立即打电话给蔷老,我很高兴和她联系上了,她约我明天就在天坛见面,并陪我们玩一天,嗨呀呀!我听后太高兴好了,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啊!人一和,样是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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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京城游(三)

 

 

    朱纪飞安排我们今天游八大岭长城,可大清早天老爷下起雨来了,我想今天去长城是肯定去不了了,心里在盘算,干脆到老外交部街我大伯伯的曾孙女陈世华家里去,我刚到北京的那天晚上就电话和她联系上了。喊是喊她做孙女,可她比我大18岁,她大我的年龄,我大她的辈分,她还是要喊我做八爷爷。这是因为我父亲四十几岁以前都在干他的大事业----统领了湘西,到49岁才当上父亲,而我大伯伯不到20岁就做了父亲,所以我才会有比我大18岁的孙女。她1990年来过一次长沙,我在四姐家匆匆见到她过一面,由于年龄相差的原因,我们没有打过什么交道,这次来北京之前我在四姐家问了她的电话号码,我是第一次去北京,应该去看一看她。她是我们陈家五十年代初到北京惟一能站住了脚的一个,她是怎么到的北京我还搞不太清楚。我正在韵神时,朱纪飞的电话来了,他说下雨有下雨的安排,他安排我们去“雍和宫”。我和他讲我想到我孙女家的事,他说他儿开车送我们到那里后再游“雍和宫”行么?我一听,那再好不过了。

    我们坐上他儿子的车在小雨中奔驰,朱纪飞告诉我们,北京很少下雨,下雨人们都很喜欢,尤其是他们农科院下一场雨要省几十万块钱。他还告诉我们,下一场雨后就有好多日晴朗朗的天。车开进一条长长的胡同,这就是老外交部街,我们一边观望着门牌号码,车到59号了我们便下车,这是一座古老的院子,别有风味:

  

    守门的大伯操着浓厚的京腔问我们:”你们找谁呀?”

    我回答:“我们找陈世华。”

  “喔,你们找陈世华,她刚打电话来过,你们朝里边走,往右拐的5号楼就是她家。”

  “谢谢您,谢谢您。”朱纪飞说着并嘱咐儿子把车停好等着我们,我们三人直往5号楼走,一位白发老太太早站在门口了,我一眼认出她来,一眨眼又是二十年了,头发全白了,她好高兴地拿着我的手:“八爷爷,你是第一次到我们家,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四爷都到我们家来过多次啦。”

    我笑了笑说:“对对对,我长成60岁还是第一次来北京。”

  “ 唉呀!你还是第一次来北京啊,快坐快坐。”她把我拿到沙发上坐下。

    

    我指这翘妹子笑了笑说:“这位你应该叫她八奶奶。”她笑了笑说:“八婆八婆,你坐,你坐!”(我们凤凰人叫奶奶做婆)

    

    我又指着朱纪飞:“这位就是我北京的知青朋友朱纪飞,这次就是他邀请我来北京的,住宿吃喝旅游都是由他安排好的。”她听后站起来握着朱纪飞的手说:“唉呀!谢谢您啦,其实我这有地方住,楼上一层都是空着的。”她说着望了望我:“下次来北京一定要住在这里,甭麻烦别人了。”老人说得好诚恳,看来有下次来北京的话,真的要住在这里了。

    我把带来的个人文集《瞧这湘西王公子》送给她,她接过书一看:“唉呀,你也下过农村啊!”我告诉她这书封面上背着儿子犁田的就是我,这手上抱着孩子送饭来的就是她“八婆”,站着招手的是我的大儿子,这是我们在农村最苦最累的时候,我们在农村整整干了13年.....她听后只要摇头。我还说,你看了书中的“我与父亲陈渠珍”一文后,就会了解父亲去世后我们是怎样度过来的。她把书翻了翻说:“我会仔细地读的,你是哪里毕业的。”她这么一问我到有点尴尬了,我是哪里毕业的?是湖大、是师大、是中山、是南开。也许她几十年来接触的人都是这些人,她问人也是这么个问法。而那些回答她的人很自豪地说,我是清华毕业的;我是北大的,我是复旦的......可今天这位八爷爷的回答令她失望了。我笑了笑说:“我是小学毕业!”她听后没有作声,她只没有说出口,你是陈渠珍的儿女中学历最低的了!可怜喔!

    她把她把她年轻时的相册拿出来给我们看:

  

一一跟我们说明,这一下我晓得了,她原来是1951年参军,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

在朝鲜战场上负伤后分配到北京石油化公司。几十年来她一直搞石油化研究工作。是因为她干的是科研工作,她先生也是和他一起复员的,也是干科研的,国家对他们这类知识份子还是看得重的,所以,他们在北京站稳了脚

    我爷孙俩聊了很多,她对以前凤凰老家的事晓得很多,对我父亲了解得多,我今后想写写家史,还真的要多找她聊聊。她还讲了很多很多,我考虑到朱纪飞的儿子还开车在外面等着我们,我们只能改日再聊了。她临走时她它拿着我的手:“八爷,你今后还要来看我,我78岁的人了,看一回是一回。”我说一定还来看你,你身体还这么好,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我两口子在她5号楼前留下一张合影:

  

  

     我们来到雍和宫,这是北京的最大的一座大寺庙:

  

是原来皇帝拜佛的地方,这里的香火很旺,尽管天下着雨,来敬香的人还是很多。朱纪飞告诉我中国的寺庙大致相同,只是菩萨大与小。他讲的很对,我家就住在长沙的开福寺旁边,菩萨我也见过不少,但最大的菩萨还是大不过这雍和宫万福阁里的正中供弥勒菩萨,他地面18米高,是一根整白檀木雕刻成的,我的天哟!这菩萨腰身直径足有三米多:

      

    这么大的白檀树生长在哪里,是怎样运到京城来的,任何人看后都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能工巧匠的智慧和力量!怪不得1990年8月被列入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

    所有的佛堂里都不让照相,大概是雨天游客少的关系,小和尚也不太尽心。我们溜进佛堂,朱纪飞跟我们照了几张相:翘妹子虽然没有点香,但她走到每一座菩萨面前都要合手拜一拜,她求的是菩萨保佑一屋人平安。

    我站在菩萨旁边猛地想起一段往事:
  
    观音菩萨有几个生日,每年到她生日那天,开福寺就热闹起来,寺内朝拜的人们提着贡果香烛涌进涌出;寺外路旁摆满了卖香烛的摊贩,喊卖声一刻也不停,乞讨的残疾人稀稀散散躺睡满街,车辆停满了整条街道,行人更是川流不息。我家住在开福寺大门的东头华夏路旁,最热闹的那一阵子连华夏路都堵了车,人来人往比文化大革命时游行的队伍还热闹些。记得前两年的一次观音菩萨生日,那天的天气特别凉,刮着阵阵冷风,我也到了开福寺门前,本想进寺内看看,但见人多太拥挤,加上天气猛然一凉,我身上的衣也穿少了一点,一阵冷风吹来,一身还只打冷噤,我怕感冒得病,连忙离开拥挤的人群往回走。

    我走到铁路边,忽见一裸身男子汉从铁路旁窜出来,只往大路上走,我的天啊!他一丝不挂地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只见他头发长长,一身邋遢死了,一看就晓得是个精神病人。迎面走来女人们吓得只让路,男子汉见了只摇头,有的捂着嘴巴笑。他猛地窜到我前面两手几摔几摔地走着,可能是天太冷了,见他一身在发抖一样。难怪人们说,观音菩萨生日显“观音抱”天气格外冷得不同些。我赶忙迈开大步从他身边走过,我觉得我在他身后都感到好尴尬一样。我快步只往回家的路上走,我时而回头望望他,他在我身后左窜一下,右窜一下,把男人最丑的东西敞在外面,真的难看啊。“唉!”我长叹一声气,一个人啊,穷一点,累一点、苦一点都不要紧,头一莫得错病喔!

    我回到家里,加了一套衣裤后,一身才觉得暖和些了。我走到阳台上往楼下一望,见“新一佳”门前还是人来人往,我估计大部份人都是赶去开福寺敬菩萨的。忽然,我见那位裸体男人站在了新一佳的对面,两手抱住下身,双脚只蹬 ,他可能是冷很了。过路的人都绕他而过,没一个人靠近他,他实在是可怕又可怜。他也是父母养出来的崽,他应该也有兄弟姐妹,他也是一个人啊!怎么就没有一个发善心的人去帮一帮他呢?人们不是都去敬慈善的观音菩萨么?我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从衣柜寻出我儿子的一套旧西装,拿了一双旧皮鞋,再从门角里取下儿子的一根皮带。我扯开房门一口气跑下四楼,只往新一佳跑去。

    我来到他身边,他已经蹲在了地下,我首先把裤套在他的脚上,打算帮他穿好,谁知他说了一句很清白的话:“我自己来穿,不要你穿咯。”他说完一下就将双脚伸进了裤裆,站了起来,我连忙把皮带帮他川好系紧 ,再把衣递给他要他穿上,谁知他摔手不肯穿,嘴里念着:“胡椒粒粒 .....榨菜脑壳.....车轮子转......”我的天老爷诶!到底是个精神病人,讲了一句清白的话就不晓得讲些什么了。我行蛮地抓住他的手,在一旁的一位大伯也走过来帮忙,我俩一齐动手帮他把衣穿好,把鞋套好,嗨呀!穿上这套西装还蛮合身。

    他两手几摔几摔地就走了,又往开福寺的方向走去,我远看他的背影:长长的头发,高高的个子,和刚才的完全是两个人了,我顿时心里好舒服,我今天虽然到了开福寺门前没去敬观音菩萨,但我做了这件善事,我想观音菩萨一定不会怪我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还想起了伟人的一句话:一个人做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我虽然不信佛,不点香敬菩萨,但我乐意做些善室,我相信菩萨也会保佑我吧。

    中午,我们从雍和宫出来,来到北京有名的唰羊肉店,朱纪飞以为羊肉不和我们的口味,又叫来牛肉和鸡肉,都是切得纸亮纸薄卷成蛋筒形状:

      

   夹上一筒往火锅里一唰,吃起来又嫩有鲜,好韵味喔!这时,朱纪飞的儿子接到阳坊来的电话,原来,他昨天就在阳坊为我们订好包间和买单的人,今天下雨去不了长城就在这里吃了。 我们这次来北京真的是惊动了他一屋人和他们的朋友啊!这一餐我和翘妹子已经吃得够饱的了,他爷俩还以为我们吃不习惯,讲实在话,这鲜嫩的洋肉,我是口里还想呷,可肚子里装不下了:

        

     这只怪我近十几年来体重从120斤发胖到了170 斤,肚子里的板油不晓得好厚,多呷一快子肉都有明显的反应咧!

     当我们回到到宾馆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朱纪飞要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的活动已安排好了,由厚哥和桢桢陪我们游“鸟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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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动京城游(二)


      从朱纪飞家吃完晚饭后,他执意要送我们回宾馆,在路上和我们聊了很多,他说1973年知青考大学他参加了,全大队的考生中他的考试成绩第一名。不久,张铁生交白卷成了英雄,他们大队分配一个到湖南大学的名额,照道理这名额应该是属于成绩第一名的。可他们的大队长想要他那成绩最后一名的女儿去上大学,这位大队长真的是扭牙劣齿讲白话:“你们看看,他朱纪飞考得第一名,证明他有文化,有文化的人还要让他去读大学干甚么,应该让给我们贫下中农的子女没文化的去读吗!”就这样,大队长的女儿进了湖南大学,结果一年后就劝她退学了,她哪里跟得班上。朱纪飞讲起这事就有气,那是什么逻辑。我听后长叹一声气,真是乱世、乱人、说乱话、干乱事!

      他又讲起他刚回城的那段日子,他和沈秋鸣刚结婚的时候,他岳父对他有些看法,本也是咯,他女儿等了他七年,凭什么等他这么久吗,她女儿有份好工作,又是共产党员,是堂堂的工人阶级后代,而他是右派的儿子,回城又回得迟,要他打藕煤也打不紧,中了长沙老班子的一句话:“文不像相公,武不像长工”。听他聊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我也有这感受,我刚回城的时候也是帮岳父家打过藕煤,他们也是嫌我的煤打不紧,说我不会做事,打得满地都是煤,要晓得,那时候城里的郎崽子要打煤1000斤,洗衣一脚盆。我们才回城的知青一下子哪里做得习惯。但是,我们在农村挑一百多斤公粮走几十里山路,背柴、扛树、担松油在那壁陡的山路上走几里路都不歇气,这股子劳动力,城里的郎崽子只怕也做不到啵。不过,他的岳父后来对他改变了看法,说他为人忠厚,做事塌实,尤其是他患病期间,是这位文不像相公,武不像长工的郎崽子对他体贴入微,夜晚在病床上陪他睡,接屎接尿。老人感叹道:还是我纪飞好,胜过我的崽,我女儿冒看错人,有文化的人养的崽硬是要好些......后来,是朱纪飞守在岳父病床边,直到为他送终。

       朱纪飞他进工厂几年里干车工技术过得硬,年年评为先进工作者,厂领导都喜欢他。他的父亲平反后回到了原单位----北京农业科学院,他也回到父母身边,进了农科院工作。当时也是工人,他父亲鼓励他去读书,要有大学文凭才有出息,才能在农科院站稳脚。已经三十好几的他,听了父亲的话,边工作边学习,经过几年的发狠努力,终于考上了大学。有了大学文凭后很快就提干,接着的待遇就越来越好,直到今天。这些年里,他每年都要接她的岳母来北京住上几个月,他岳母上楼脚无力了,他就叫他的儿子背她老人家上楼,老人家总是夸:只有我纪飞好,北京的外孙子好!

       他现在工作还很忙,除了工作还要照顾两位八十多岁的父母亲。他跟我们讲了,到了北京就等于到了自己的家,这些天的旅游活动一切听他的安排。每天的晚饭都要到他家里吃,只是晚饭要吃得迟一点点,因为他要把他父母亲的晚饭安顿好后才能来宾馆接我们。(每天下午他都要给脑瘫多年的父亲换屎尿片,几年如一日)他对老人体贴孝顺,对朋友忠诚相待。他安排我们住在“研究生院宾馆”,是他和夫人早早就和宾馆经理订好了的房间,是他儿子几处“踩点”最后定下的地方,当我两口子住进这豪华的贵宾房间,这也是第一次享受这样高档的待遇,我们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以前我们虽然都是下放在靖县的知青,但素不相识,是在湖知网上结识了他这样的朋友,真是有幸啊!

        第二天上午,他陪我们去“毛主席纪念堂”,出门时,两口子在他们的农业科学院留下了一张影:

          

       来看毛主席的人还真的不少,长长的队伍绕一个数百米长的圈才能进去,我们排在夹队的人群中慢慢地走着:

  

        总走了半小时才轮到进门,就在这时候麻烦来了,过“安检”时要把口袋里东西都掏出来,我一路上就在想,我口袋里放的照相能否混的过去,但要到安检门前就有些紧张了,可能是毛主席当年的威风太大,被吓伤了,当安检人员要我掏口袋时,我老老实实地把照相掏了出来,耶哒勺!我被一位帅哥喊到了一边:   “对不起先生,你请从这边出去。”

        我说:“不是可以寄存吗,我寄存就是。”

        帅哥回答:“对不起先生,今天有特殊活动,就要下班了,不办寄存了。”

      “我们从湖南赶来的,让我们进去算了”翘妹子说。

      “你们可以进去一个吗,赶快决定谁进去!”帅个的口气很硬,看来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对翘妹子说:“让我进去看要得啵?”

         翘妹子把嘴巴一滁,两手一摔:“我不!我不!”我只能让你进去算了,我想起她的身体比我差些,来一回也不容易。我只好走了出来。毛主席啊,毛主席,我真的有诚意来看您老人家的,只怪自己刚才太老实胆小了,只能下回再来看您了。

         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 朱纪飞说,这是全世界人民到此都要照一张标准相的地方,我俩当然也要照上一张:

我们登上天安门:

  我站在天安门城楼往四周一望:

  

        天安门广场真的是宽敞大气,真不愧为是天下第一大广场啊!我走到城楼的正中间,这就是一代伟人当年站在这里向世界人民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的地方!我仿佛听见那浓厚的湘潭口音:“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正式成立......”

       天安门这一熟悉的名字对中国的每一个人来说都不会陌生,从小学一年级的教科书里就见到过它,红墙黄瓦,八盏大灯笼挂在城楼上,诶!我突然想起早些年那八盏大灯笼拍卖了,不知是个什么单位花了多少钱买去的。我至今还想不通,那八盏大灯笼挂在城楼上蛮好看的,他招谁惹谁了,干吗硬要将它卖掉干什么,你说它破烂了你找工匠维修下不行么,那时候未必就那么缺钱用啊,搞得天安门上过硬是少了一种味了。

       进故宫的人特别多,他引我们来到金銮殿:

       我猛然想起电视连续剧《康熙微服私访》里那首童声唱出来的歌:“金瓦金銮殿,皇帝不坐殿,一旦出了午门口,百姓的事儿牵着走,牵着走......”喔!这就是金瓦金銮殿,这就是皇帝老子上朝的地方,那是气派实足!中国的皇帝是晓得想,修建这么大的一座故宫,我们看都看不赢,这要花费好多的人力财力哟!

       我们来到一口大缸面前,朱纪飞讲解给我们听:“这是每口镀金100斤的皇家消防设施。1900年被八国联军用刺刀刮得一道一道的——为了黄金。”唉呀!我听后真的感到可惜了。这些狗娘养的洋人们,尽欺负我们中国人,这也只怪当时的中国腐败不强大,人弱受人欺了。想当年,皇帝老爷正在花钱花力修建这些皇宫的时候,那些黄头发绿眼睛的洋人们正在利用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制造枪炮。当他们打进中国来时,我们的那些刀棍弓箭哪里能抵挡住他们的枪和炮喔!你看怎么不失败;你看怎么不遭烧杀掠夺;你看怎么不烧你的圆明圆;你看怎么不刮你金銮殿边的大缸上的100斤黄金。见那大缸上的刀刮印真的是:痛哉!惜哉!羞哉也!

    

        有一句讲一句,新中国成立一来,我们的国家一天比一天强大了,虽说国家出现过饥荒、动乱,和政治运动,但这几十年来还没有哪国洋鬼子敢踏进我们的领土来捣乱。就这一点证明我们中国人民真的站起来了!我们中国强大了!谁还敢来欺负我们,现在你八国联军再来试试看,我原子弹炸你不死喔!不死也要你们脱几层皮!

      御花园里的一棵树,叫连理树,就是那“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连理树,两棵不同的树长到了一起,据说是爱情的象征。照相的人太多,我们这对患难夫就是排队人再多,也要坚持照一张幸福比翼双飞鸟的相:

  

         故宫的宫殿太多太大,我们实在没有体力游完,游到中午一点半钟时,翘妹子实在游不动了,朱纪飞连忙喊了一辆的士回到了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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