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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的故事

 
林彪骂毛泽东是秦始皇连累郭沫若遭批
2009年05月04日 10:05 天天新报 】 【打印共有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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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和郭沫若“纠缠”了一生的历史人物,那就是两千多年来被人们说来说去却总也说不明白的秦始皇。正是这个秦始皇,像镜子一样折射出郭沫若早年与晚年之间的巨大变化。

四十年代:大骂秦始皇

上世纪四十年代初,郭沫若在重庆。当时,蒋介石一面制造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一面加紧镇压国统区的民主运动,露出了法西斯专制的狰狞面目。“爱国同胞不断被无声手枪打死,民主报刊不断被无声手谕查禁。”(唐弢《回忆·书简·散记》)郭沫若、阳翰笙、夏衍等人的160余种剧本均被列入“取缔剧本一览表”,不准出版,不准演出。郭沫若的行动也受到特务的监视。他曾经说:“在重庆几年,完全是生活在庞大的集中营里,足不能出青木关一步。”(阳翰笙《郭沫若在重庆·序》)

但是,郭沫若没有屈服,他在《新华日报》上撰文疾呼:“连话都不让老百姓说,那是很危险的事。”还对友人说:“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的文禁愈严,总是灭亡之期愈近。”(潘孑农《〈屈原〉的演出及其他》)密布的文网,促使郭沫若把研究的目光投向了秦始皇。他写出《吕不韦与秦王政批判》,收入《十批判书》。

不愧为历史学家,郭沫若一出手便扼住了专制帝王的命门。他以吕不韦和秦始皇的对立,揭示了民本主义和专制独裁的水火不容:“吕氏说‘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天下之天下也’,而秦始皇则是:天下,一人之天下也,非天下之天下也。他要一世至万世为君,使中国永远是嬴姓的中国。”(《十批判书》,以下引文同)把天下视为一己之私,“不让任何人有说话的余地”,这就是秦始皇的统治术。“他的钳民之口,比他的前辈周厉王不知道还要厉害多少倍。”周厉王时还能道路以目,而秦始皇则斩尽杀绝,连目也没有了。此时,郭沫若的批判矛头直指秦始皇的焚书坑儒。

对于“普天之下大烧其书”,郭沫若说:

这无论怎么说也不能不视为中国文化史上的浩劫。书籍被烧残,其实还在其次,春秋末叶以来,蓬蓬勃勃的自由思索的那种精神,事实上因此而遭受了一次致命的打击。

对于坑杀儒生(据考是两次,一次杀了七百,一次杀了四百六十多),郭沫若更是愤慨异常:

吕氏门下的那批学者,可能是完全被消灭了。然而……人可以诛灭,真理总是烧不绝的。

 

    当年如果谁被打成右派,那他全家就永无翻身之日了,我的一位亲戚就因为画了幅反映领导问题的漫画,搞得妻离子散,自已也在劳改中致死,被社员裹点芦苇埋在不知名的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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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文人都是用来粉饰太平的,郭老也不例外。在文革中以他的聪明和智慧,逃过一劫。只是落得了一个不好听的名声。也算他聪明,和那些犯了一点点右派言论的人来说,他真算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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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哥巴 呵呵,容溶还以为文艺界可能应该有搬家的,没有盗版的,原来也有盗版的呀!不过,尽管如此,郭老留下的文化佳作,还是有很多值得我们享受和学习的。我们大可以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来学。
诗人郑玲老师说:“生活永远始于今天   在应该结束的时候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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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哥说的好,他是幸运的。其实,他不是不懂味,而是深知其味,以他的聪明和智慧,逃过一劫。我觉得他和东方朔和淳于髡都是同一时代的产物,还是多享受他们留下的文采。少一点责难吧。 ... 海客瀛谈 发表于 2011-8-9 14:04

 

   我比较赞同这个说法,在文革那样的政治环境,谁没有压力和顾忌呀?谁又敢与领袖公开抗争啊?有几个脑袋?又有几个人看得清楚呢?在那个环境,郭沫若不转弯是不行的。我们小学学的历史,就是骂秦始皇焚书坑儒的,那教材肯定也是经过最高层的审批的。到了文革后期,到1974年批林批孔的时候才翻过来,我看过报纸后,说,哎呀,我们以前学的历史是颠倒的历史。现在的小学教科书是怎样写秦始皇那一段的,我不知道。这叫人们怎么说呢?所以,我赞同海客的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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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海客瀛谈

 

     对郭我钦佩他的才华,但很讨厌他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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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千年的中国历史,文人是不可能与权力分开的。尤其文革后期,已经演变成一片纷乱。挺谁倒谁都是错,知识分子不过是也只能是权力的附庸。问题出在哪?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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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周行

     姐呀:你这段时间“藏匿”到何方“清凉”去了?竟无影无踪?

     自宣布为“版主”你就“玩失踪”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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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海客瀛谈

 

     为何有“知识越多越反动”之说呀?世界上最可怜、可悲,是中国的知识份子,不,确切点说是(华夏的?汉民族的)说不好了。

      然也是最可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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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来文人都是用来粉饰太平的,郭老不懂其味。    和那些犯了一点点右派言 ... 阿迪 发表于 2011-8-8 16:28
迪哥说的好,他是幸运的。其实,他不是不懂味,而是深知其味,以他的聪明和智慧,逃过一劫。我觉得他和东方朔和淳于髡都是同一时代的产物,还是多享受他们留下的文采。少一点责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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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来文人都是用来粉饰太平的,郭老不懂其味。

   和那些犯了一点点右派言论的人来说,他的不幸应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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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 海客瀛谈 阅读了,珍贵的资料,容溶收藏了,谢谢老师!
诗人郑玲老师说:“生活永远始于今天   在应该结束的时候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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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抗日战争时国民都如老郭,中国早就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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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不好说,实在难说!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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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海客瀛谈 这文章看得我心潮澎湃,许多往亊都走了过来,让人难受。
越是泥泞的道路,越能留下深深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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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郭沫若儿时的一故事:当时请私塾老师,逢年过节是送点礼的。一次过节不知主家怎么忘了送,又不好明要。就说出一上联要学生回去明天对出下联来,上联是:

                      竹本无心遇节岂能虚过

  郭第二天包了一无子松树苞,并附下联:

                      松原有子过时已是空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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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族文人群中的一大悲剧,年青时的郭沫若是何等的才华横溢风光无限;到晚年确是满身伤残,大儿被迫在文革自杀身亡,真惨、真惨.也曾经是一代文豪啊,谁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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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 海客瀛谈

一只叭儿狗。

也是一个学术偷窃者。早一两年曾读到一位当事人的文字:某年那位当事人将一篇研究管子的论文寄给老郭,希望发表,请他指导。结果石沉大海。后来,那篇论文发表了,但署名是老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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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在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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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越来越紧。9月23日,毛主席在会见埃及副总统沙菲时说:“秦始皇是中国封建社会第一个有名的皇帝,我也是秦始皇。中国历来分两派,一派讲秦始皇好,一派讲秦始皇坏。我赞成秦始皇,不赞成孔夫子。”(金春明《文化大革命史稿》)

11月,基辛格写道:

他(毛)突然问我是否见过“懂德语”的郭沫若,虽然在此之前“懂德语”并不是同我见面的前提。当我说还从未见过这位先生时,毛泽东说:“他是尊孔派,但现在是我们的中央委员。”(基辛格《动乱年代》)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1974年1月25日,中央直属机关召开上万人的批林批孔动员大会。会上江青两次把郭沫若叫起来,宣读毛主席的两首批郭诗篇。一位与会者记述了当时的场景:郭老那天也去了,带着病,低着头坐在那里。江青会上发言问:“郭老来了没有?”郭老站起来说:“到。”(《周南口述:遥想当年羽扇纶巾》)

已届82岁高龄的郭沫若,以带病之躯,在大庭广众之下站起来蒙羞,此情此景,令人齿冷心寒。尤其让郭沫若揪心的是,运动下一步如何发展尚难逆料,所以会后他体温骤然上升,突发肺炎,住进了医院。

听说郭沫若病了,毛主席派人前往医院探视,顺便向病家索要《读〈随园诗话〉札记》。郭沫若的书。主席那里大字本小字本应有尽有,他送江青看的《十批判书》,就是专门排印的大字本。要看书,何至于向郭老要?这其实是给郭老送去了一副良药。果然,郭沫若的病躯很快转危为安了。想不到拯救郭老于危难者,依然是秦始皇。

几句题外话

评价秦始皇本来是个学术问题,说好说坏,尽可百家争鸣。但一些学者时而说坏,时而说好,甚至心里说坏,口头说好,就不是学术问题了。究其原委,乃是十几年灌输形成的思维定式——“为政治服务”。文艺为政治服务,历史为政治服务……甚至科学也要为政治服务。大跃进时,一位大科学家提供亩产万斤的科学依据,已经成了对此思维定式的绝妙讽刺。

更其荒唐的是,“为政治服务”又进一步演变成“为政治家服务”。政治家也是人,他能穷尽一切科学真理吗?各学科都唯政治家的马首是瞻,学术的创造性也就被一笔勾销了。

学术如此,文艺更是如此。郭沫若不止一次地对他的孩子说:“我很后悔当初没有把李岩和红娘子的故事写成戏。”(《郭老晚年二三事》)当初没有写,后来就不能写了。在知识分子被政治家视为资产阶级的时候,怎么能写被李自成杀死的李岩?想写的不能写,为了“为政治服务”,郭沫若却写了被曹操拯救的知识分子蔡文姬。服务是服务了,可无产阶级政治家们却不领情。罗点点写了这样一件事:

(《蔡文姬》散戏之后)一位将军对他旁边的人半开玩笑地大声说:“曹操如果像郭老写的这样好,我就介绍他入党。”当时康生也在场,我看到包括他在内的人都笑了。这种玩笑中包含的轻佻和不以为然,以及周围人对这种玩笑心领神会的响应,却留在我的印象里……说来难以置信,我们这些小孩子也会势利地在这种玩笑中辨别出一个人在党内的地位是否重要。(《红色家族档案》)

一个天才的戏剧家,沦落成连小孩子都讥笑的弄臣,实在是时代的悲剧。如果郭沫若写的是李岩和红娘子,我想将军们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悲哀的是,郭沫若至死都还念念不忘地想写李岩。

其实,对自己“在党内的地位”,郭沫若有着清醒的认识。他在《李白与杜甫》中写道:“李白的值得讥评处是在他一面在讥刺别人趋炎附势,而却忘记了自己在高度地趋炎附势。”李白“其实不过是御用文人的帮闲献技而已。”

这哪里是在写李白?这分明是在写他自己!

○摘自《读书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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