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爱画
我家有三代人都爱画。 这三代人是老伴、女儿、孙女。 其实不止,还得加上我老母亲。 我母亲虽没见她画画,但在暮年,她剪窗花,小人、小动物信手剪来,栩栩如生,很得孙儿、女的喜爱。 这样说来应是四代爱画了。但因母亲没有作品留下,而下面三代都有作品可供鉴赏
,故此还是说三代人为妥。 先说老伴,古稀之年上电大学绘画,选择工笔仕女。两年半时间就出成绩。一幅《西施浣纱》就被选入《三味书画》集。其进步之神速,令画友刮目相看。 一位原本就堪称画家的同胞,对她佩服得五股投地。在年前来的明信片中写道:“你是我黄昏空中的晚霞……闪烁在我灵魂的深处……”*。如果这件事出在年轻人的身上,很有可能会在家庭中引起轩然风波。 但话又说回来,未必人人都会如此。 要问我对此有如何感受,我可以真实的说,当人们,这里的人们显然特指男同胞,在称颂、赞美我老婆时,我也觉得美滋滋的。 试想谁的老婆,走在街上竟没有人会去顾盼一眼;扔在外边,也没有人想要去捡,这男人会是一种什么心理。要说放心当然是放心了,可是要说舒心呢?恐怕就差点了。 当代虽有过俊男丑女在一起其乐无穷的革命家。但我辈凡人也,不能与那些革命家同日而语。 我爱老婆,也爱她被别人称颂。 尤其是看她的那位粉丝写到“你的画如漫天繁星”。想想老伴那一张又一张源源不断的画,确实都是美奂美仑的画作。觉得其没有丝毫造作之处。 请欣赏最近老伴送到三味书画院的一张仕女画《喂雏》。
老伴的美术细胞,遗传给子女,应该是很自然的。 我女儿自幼在名师指导下学画,擅长油画人物。 她临摹的世界名画到了能够乱真的程度。她画的一幅克拉姆斯科伊的《无名女郎》,深受哈尔滨教育行政干部学校的校长和哈师大美术系教授们的赞扬。那位校长自己也是美术专业毕业的,应该说识货,我见他喜爱,就赠送给他了,他非常感谢。 80年代末,女儿在天津纺织工学院,念中国首开的服装设计专业时,寒暑假回北大荒,替人家画油画,一张画收费两千元,相当于当时共和国部长十个月的工资总和。而她只需四到七天就能完成这幅画作。惜乎她脑髓恐怕有点问题,只临摹不创作,画得最好也只能算是一个画匠,成不了画家。 现贴出一幅她临摹的,也是回绍兴后被我逼着画出来的一幅世界名画,搞不清叫什么名字,因其美不胜收,供大家欣赏。
我女儿画得不错,但她没有我孙女灵巧。孙女在七岁时我给他一张A4纸大小的信纸,她一会儿就画了一纸的小花小景,都是谁心所欲,信手而就,且形态逼真,我一直把它珍藏着,可能是藏过头了,到了要用的时候却找不到了。 孙女的美术基因既来自她奶奶,也来自她妈妈。她妈妈是哈师大美术本科毕业的,从小就擅长画些小景。 孙女继承了她妈妈的画小景,又继承了她奶奶的抓人物的特征,应该说能有点出息了吧,惜乎懒散,怕苦畏难。还不知道以后是块什么料。 下面是孙女用笔头扭出来的图形,都是些奇思怪想的东西。贴一点出来让大家观赏。
注: *这是一位粉丝写给我老伴的明信片的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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