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澳门(上)
澳门,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只知道它曾沦为葡萄牙的殖民地三、四百年,再就听说它是一个赌城。
神秘的地方是有吸引力的,这不,今天我就踏上了澳门的土地。不过,这话得从头说起。
我有一个“知青”老战友、老同学——万胡子。知青时期,浩劫年代,他和我一样也曾历尽了坎坷和磨难。他多年以后招工回到故乡长沙。由于聪明好学,能写会画,不久,当上了市机绣厂的厂长。更神的是,八十年代后期他被珠海市某对外贸易集团公司看中。调去该公司后,由于能力突出,工作努力,经过十多年竟当上了集团公司的副老总。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啊!去年,他特意邀请我们一家三口去珠海做客,我们就住在他家的客房。他家是一套两百多平米的复式楼,还附加有一个房顶花园,漂亮,舒适。在珠海的三、四天,我们感受到他们一家人的盛情接待,他夫人亲自开车带着我们目睹了南国城市的艳丽风光,品尝了南国的海鲜美食。
今年,他给我介绍认识了一位澳门朋友——阿宏。阿宏年龄约四十多岁,性格内敛,热情,真诚,为人义气。小时候因家境清贫,上学不多,但生性聪明好学,且具艺术潜质。因为爱好摄影,几乎跑遍全国的名山大川,拍摄了许多精彩的风光作品,并有不少心语感受。因此,他打算出一册“澳门梁公子心语影集”。七月,万胡子邀我去为阿宏的影集作美术设计。万胡子的朋友当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于是,我第二次去了珠海,用二、三天的时间为阿宏的摄影集做好了美术设计。完工后,阿宏特邀我赴澳门玩二天。在珠海拱北过关后,这不,我就随万胡子踏上了澳门的土地,此时,阿宏已开车在澳门那边的关口等着我们了。
我们坐上阿宏的车,阿宏亲自当上了司机和导游。澳门城市很漂亮,很干净,相对内地城市人要少很多,显得安静,秩序井然,但又不失繁华和美丽。人们不紧不慢地工作和生活着。暖暖的阳光下,洋溢着一种诗意和温馨。澳门回归祖国已近十年,从澳门同胞的精神面貌能看出自豪的归属感与和谐的生活态度。
我们首先来到了老市政广场,广场不大,周围都是三、四层楼的欧式建筑,墙壁的颜色都是淡果绿和白色相间或暖黄和白色相间,在阳光的照耀下特别的温暖、恬淡。窗上椽都是半圆形的浮雕装饰,尽显异国情调。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澳门人、葡国人、内地游客、多国游人,这各色人种在广场构成了一幅多彩的风俗画。
澳门的老城旧街保护得很好,广场周围有许多老旧小街,街内多是各色食品店和服饰小店。“手信”专店更是众多。“手信”店即是澳门最有名的地方特色糕饼店,糕饼多作为礼品送人,糕饼礼品即为“手信”。“手信”尤以杏仁饼最有名,它以黄豆粉和杏仁为原料做成,吃起来特别的香酥可口。为此,阿宏还特地买了十多盒各色糕饼送我。
作为画者,我对历史老街小巷有着特别的兴趣,在我的提议下,阿宏带着我们走进另一条有名的老街——“福隆街”,也叫“妓院一条街”。街宽只有六、七米,长约八、九十米,麻石路面。两旁是一色的二层楼房,基本是统一的屋型,全部是暗红色的木花格门窗,显得古色古香。走在这静静的小巷中,我产生了冥想,仿佛穿越了时空:一百多年前,街巷中张灯结彩,人声熙攘,二楼的窗户大多推开,彩衣粉黛依窗而立,笑脸娇声,婀姿媚态,频频招睐楼下的过客。屋内灯红酒绿,打情骂俏,演绎着一出出悲喜人生……
傍晚,我们转到又一条小巷,阿宏指着一家“三元粥品铺”对我说,这是澳门很有特色的一家小粥铺。这铺面四米来宽,铺内面积约三十平米,挤挤地摆了十来个小餐桌,但每个桌子的座位都已坐满了正在喝粥的顾客,门外面还排着五、六个人,在等着里面的空位出来。门面的右角隔出来一个很小的制粥操作间,仅能供一位师傅在里面加工各色粥品。只见师傅在不停地,熟练地忙碌着,一碗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米粥,不时地由店员端上了顾客的餐桌。虽然我们也排了一会儿队,但很快我们便上了桌。我们每人一大碗肉丸鱼丸粥,还外加一碟油条。一匙粥入口,香味真扑鼻嗅觉神经,这神经好像受到了贿赂,马上传达信息给大脑:香得已泌入肺腑。鲜味直达味蕾,味蕾好像也被买通了似的,马上传达给大脑:鲜得已经透心爽。这不起眼的小小粥铺,给了我非常难忘的感受,还有那粥铺一家人和谐默契的协作及对顾客的和蔼态度。 入夜,我们来到了葡萄牙民居公园。正逢有民间团体在公园露天剧场演出。这露天剧场灯光及舞台的设施都很好,舞台正面外围有梯次的看台,能容纳七、八百观众。我们观看的时候正在表演舞狮节目,八头金色的狮子,随着激越的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