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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多余的话--“长沙知青在江永”编委请进

                                       新多余的话

   “长沙知青在江永”编委请进
   2011年3月6日下午,参加了“长沙知青在江永”文史资料
编撰座谈会。听了主持人的介绍后,对这个事有一个大致的

了解。首先,感谢江永县政协,感谢长沙知青编委会成员,由于你们无私的付出,才有了“长沙知青在江永”大事记初稿!敬礼!言归正传。
    第一,长沙知青下放江永名录应不成问题(江永县档案
局最全面)。当年,下到江永农村的不单是长沙市吃商品粮的青年,还有衡阳市,江永县的吃商品粮的青年,可否将他们的名录作为附件列入?
    第二,知青雕塑像一移再移,为江永县的发展让路,无
可非议,但作为湖湘雕塑家(雷宜锌的作品?)仍应有历史位。据称再移知青雕塑像时,基座上要刻所有下放知青姓名,似无必要!“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第三,就“长沙知青在江永”大事记谈一点浅见:
     当年下乡到江永的知青绝大部分都背负着沉重的原罪,他们试图通过劳动改造使自已脱胎换骨,找回应该属于他们(地球生物都应拥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因此,苦难就成了他们生活的主旋律。这个方面“长沙知青在江永”大事记有很多表述。但是苦难不是知青们的唯一,知青们还有自已的生活。“长沙知青”这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知青们有自已执着追求的东西。他们为自已的理想搭建奋斗的平台。(白水小农场与大远小农场非常典型。如果能找到白水与大远小农场的办场设想、规划、劳动成果分配原则等原件,其社会意义不言而喻);知青们为农村小学生授课;为村办小水电站出谋划策,建成小水电站点亮了村民的电灯;男女知青“三同”难免不生情,偷食禁果者,结婚生孩子等有之;知青学木匠,打机械流,混迹于社队企业中;许多知青选择了“转点”这种特殊的方式从一个农村转点到另一个农村,十余年也未跳出农门;直到前年还有知青投资700万在江永创建金榄果牌茶油生产线,从育苗到炸油销售一榄子解决,现已出茶油了......等等都说明“长沙知青”正义、乐观、勤思、好学、博爱、执著、讲诚信、知廉耻。他们当然应该在那段充满希望而又悲怆的历史上,留下一点痕迹!我们深信后代一定
会用放大镜和显微镜审视这段历史的。
    这些在“长沙知青在江永”大事记”中略感不足。特别提醒编委们注意。
    最后说一点题外的话:如果,历史学家编写中华文化—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事记,关于“知青”这段历史的文字表述:“
廿十世记五十年代中到七十年代初,中央政府动员和组织了全国城市二千万知识青年下乡到农村参加农业劳动。”

    仅此而已。

                   郑哥  2011.3.10

 不仅如此,长沙各区街办事处的下放知青名单也很不完整,因为我和吴一起曾造访过这些地方。

  为什么会连个名字也没有,归根究底是没有知青下放当回事,没有提到他们的议事日程,现在江永县愿意编写这样一本长沙知青的书,是进步,是觉醒,是一件让我们高兴的事。

  的确是这样,那年,回城知青自己掏钱买社保,插队农村算工龄,很多知青在街道、区里就是找不到名册,就连铜山岭算“国营农场”都没有一本花名册,要办什么证明之类,就找熟悉的老职工带去场部就行。

  上次据靖县知青发帖谈到一件为下乡时间的事,他们县里也没有花名册,还搭帮一位原来分管知青事务的副县长私人有一本花名册才办成。

  湖南如此,其他省份不知情,这也从侧面反映出当初对于知青下乡时各级领导的态度和工作了。

  现在江永县政协出面编写《长沙知青在江永》,并要全部名录,不敢说全国,至少是为全省之首创,我们当然会大力支持的。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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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所知,江永县档案局根本没有什么知青名录,前年我大队知青吴文正因为落实下放时间去了趟江永,从村、乡、到县都找不到关于他下放的踪影,连全名字都找不到,能找得到的是那些70年代左右还留在江永的知青,因为当时江永对留在本地的知青作了个调查,

  不仅如此,长沙各区街办事处的下放知青名单也很不完整,因为我和吴一起曾造访过这些地方。

  为什么会连个名字也没有,归根究底是没有知青下放当回事,没有提到他们的议事日程,现在江永县愿意编写这样一本长沙知青的书,是进步,是觉醒,是一件让我们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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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郑哥

“廿十世记五十年代中到七十年代初,中央政府动员和组织了全国城市二千万知识青年下乡到农村参加农业劳动。”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持续年代,应为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到七十年代末。1980年全国还下了15.5万人(见顾洪章主编《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始末》人民日报出版社.20091月第2)之后就再没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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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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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直言,言之有理,可以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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