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随笔】江永,你好吗? ——东方之河 《到江永,我到底想找什么?》的跟帖 记不清是第几次看东方之河的这篇文章了。每看一次就想要回帖,捉住了笔,却捉不住思绪,到江永,到底想找什么?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想。 夏悸姐说: 其实,找的是一种心结,一种无法释怀无法躲避的的残酷的历史。
李姐说: 到江永,我到底想找什么?问我、问你也问他。 江永,64年踏上的那方土地,69年转点离开,离开时的情景至今无法回忆,不知是不想回忆还是已经忘记。 易山说:在每一回返乡活动中,都可见这种发乎胸臆,见诸神情和举止的忘情状态。我这回由于单位的演出没有去江永,但我从朋友的帖子里感受到这样不可抑制的激情,如同亲历一般。东方兄对于江永之行寻觅的探究很有心,很细心,很诚心,是一位知青在靠近知青阅历的深层时的思考,很感人。 包子说:到底想找什么?也许是想找寻流失的青春,也许是想找寻坎坷的人生,也许是想找寻乡人的真情,也许是想找寻历史的足迹,也许是想了却久远的夙愿,也许是想……每个人都在寻找,每个人找到的都会有些不同。 …… 啊,我要说的,朋友们全都说了。 东方在他的文中写道,他在江永遇到了一位留守知青。他轻轻说:你还好吗?还好,真的好。她这么回答着。此刻,我看到了东方的心,轻轻靠近一位留守的知青,她在江永四十年了。 这是活动中一朵花絮,是一个象征,她是代表,是载体。曾经患难与共,永远相知相生,一声问候,一份感动,在整个群体中回荡盘旋,去了的,没去的,是江永的,不是江永的,都一样。 啊,江永的山,你好。江永的水,你好。乡亲们,留守的知友们,你们好吗?江永,我们来了,来看你青青的山,来看你绿绿的草。在知青雕像前启动仪式,请少先队员为爷爷奶奶把红领巾系好。漫步上甘棠经过修辑拼接的古桥。置身热闹喜庆的洗泥节。投入篝火晚会兴奋尖叫。 青春已经逝去,白发已经凄迷,《我们这一辈》的歌声,在心中荡起,荡起,荡起:我们这一辈,和共和国同年岁,酸甜苦辣酿的酒,不知喝了多少杯,熬尽了苦心交足了学费,真正尝到了做人的滋味。 东方说:今天,我想通了,要那么准确的答案干什么?----我觉得,我在主持广场启动仪式时说的一句话:在这凝刻着我们知青坎坷历史,凝固着我们知青那段艰苦岁月的知青雕塑面前,我们朝圣来了!----我自己不也就够了么?! 朝圣?我轻轻地摇摇头。这样的一个人兽神杂处的地方,这埋葬了青春的故地,那是一份祭奠的心情,是一次扫墓的行动。可是,让我惦记,让我如此不能释怀,挂欠,思念,惆怅,失落,沮丧,自责,嫉妒,后悔,如此不能自持,没有自信,与人生紧密相连的永远难以忘怀之地,又焉知不是知青心灵中一块圣地? 去也如何去,留也如何住。知青来了又走了,留下的仍是空荡的老街和零星走过的老人,陪伴着彼此的幽幽岁月。铺天盖地的图片和文帖,眷恋地记录着这时光,宣布又有一段记忆不能追回。就像曾经有过的深爱过的人,即使你如今享受真爱,挚爱,宠爱,博爱,也还是会时常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东方说:根连着根啊。出得欧阳县长家来,我在思量着这话。回过头来,这老县长一家子都无声的跟着出来送行了。在不停的招手告别的一刹那,我鼻子和嘴唇都抽搐着,眼,再一次湿润了。 我读东方的文章,已记不清读了几遍。莫名地,想起了电影《情书》中打动很多观众的那封信, 藤井树 收 你好吗? 我很好。 渡边博子 这是一封寄往天国的信。是渡边对已在天国的心上人说出的惦念。因为喜欢,收藏了。写完这篇附议东方之河的《到江永,我到底想找什么?》的跟帖,记起了这封信。 2011-6-29完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