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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我的家——月缺月圆的日子

 

 

 

           我的男人我的家——月缺月圆的日子 

                   

                                                                                    ——世纪风情录之二

 

 

     ——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口,没有一个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你走完,你会看到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人。如果幸运,会有人陪你走过一段,当这个人要下车的时候,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因为,说不定下一站会有另外一个人会陪你走的更远。——
                                                ——摘自【读者】杂志
 

    —人生不会像人们所说的那麽好,也不会像人们所想的那麽坏——
                       
                
                                                 ——(法)莫泊桑
                                                                    

                                                                           ( 二稿  ) 
              
                      
                                                          ( 一)何家团的月亮
                                    

    秋天来到的时候,村子外头这幢土砖老屋却显得格外冷清,与村子里人们收获金秋的喜悦相比,这里显得有点凄凉,静悄悄的,几间旧屋都空荡荡的,已人去楼空,只有东房还有人迹,但也是破烂不堪,杂乱无章。几年前,三男俩女从千里迢迢的潭城来到这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就被村上农民安排住到这幢村外废弃的土砖老屋。他们被“要求”在这里扎根安家,几个伢妹崽口里也嚎着要在这里扎根一辈子,要把他们最金贵的青春献给这冷清寂寞的小山村。几阵秋风刮过,几阵揪心泪水流过,三男俩女就只剩下孤苦零汀的知青梅丽,一个矮小瘦弱的女人。招工走了,当兵的走了,豪言壮语言犹在耳,却都成了过眼烟云,灰挥烟灭。梅丽实无处可去,解放前,参加国民党军统的父亲,退到台湾后,缈无音信,一直靠收破烂,打零工为生的母亲,也被政府遣送到湘西荒野山村,因体弱多病,不堪凌辱,实熬不过去,不几月,在湘西自缢而亡。梅丽得知此讯时,已是好几月后的事,连送终都未赶上。待梅丽奔到荒蛮的湘西,为母亲草草办完后事,无奈又回到小山村这土砖旧屋时,已心冷如铁,人也变得痴呆木纳。
      梅丽是个平庸胆小的女人,平庸得你转眼就会将她忘记,只读了“人之初,性本善”的小学毕业生,十八,九岁了,还像未发育完全的孩子,一米五的个子,没有一丝女人的娇媚,没有一点女人的性感,“一马平川”的胸脯,虽有几处“小岗坡”,却与美女的爆乳蜂腰无法联想,一双混浊呆痴的细眼,常呆呆的望着远方。
     只有梅丽无奈的留在这幢村外的老土砖屋里,她已无处可去,那年月国民党军统的女儿,那个单位都是不敢要的,潭城除了一些远亲,梅丽也再没有家了。这幢风雨飘摇的老土砖屋,就是她唯一的家。
   何家团这个小山村其实不大,村里尽是何姓人家。民兵营长何华苟就是这村里的风云人物,当兵几年复员后回到这何家团,也算是混过江湖见过世面的人。因为自称是八代贫雇农出身,又和公社的头头脑脑“肉来酒去”,华苟在这何家团如鱼得水,独步天下。三十来岁的华苟,自出道以来,别无长进,沾花惹草却越来越在行,“何营长”瞄上的良家妇女,“连偷带抢",良家妇女是难以脱逃的。仗着他的酒肉关系,大家都不敢做声,只好打脱牙齿往肚里吞。

此时,“何营长”开始百般关心这土砖屋孤苦瘦弱的梅丽,一双“鼠眼”老色迷迷的盯着她,评工分时,总要给她多上几许,时不时的到这土砖屋来问寒问暖,张口许愿;只要有机会,他定会尽力将她“推”出去,嘴甜甜的,百般讨好梅丽,梅丽一时也觉得这满口黄斑大牙的“何营长”,讲出人话来,还有点可亲可爱。

     立秋那天,月明星朗。鸡叫二遍时,在这破旧的土砖屋内,熟睡中的梅丽,朦胧中忽然感到身受重压,一张喷着臭气酒气的黄斑大牙的嘴,流着哈拉子,喘着粗气,在她脸上,颈根上,胸脯上,发颠似的乱“啃”着,一双粗壮的黑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抓乱摸,臭嘴发出母猪般的“哼哼”声,梅丽惊恐万分,却全身软沓沓的,发不出声,夜色中她看到一双狂乱的“鼠眼”,她想喊,她想叫,却总发不出声,她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何营长”搂着裤子,一边系着不用裤带的土布“三下裤”(注;又称扎头裤。寛大的裤头,往左右各折一下,再往中深扎一下即可,可不用裤带),一边轻声的抚慰着惊恐的梅丽,重复着他以前的许诺,睹着重咒发着毒誓,惊恐的梅丽静静的躺着,任其胡言乱语。
      “何营长”心满意足的走了,村外头的这幢土砖旧屋,在暖暖的安祥静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亲馨,小窗外安祥和谐的秋月,将她温柔的银光,投进这杂乱邋遢的东房,抚摸着瘦弱的梅丽的身体,梅丽静静的躺在陈旧的木板床上,仰看着土砖屋顶那被虫蛀坏的屋棂子发呆。  
     她被“何营长”掠去了一切,她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蚂蚁,随时可被碾死,踩死,她多想有个温暖的怀抱靠靠,让她喘喘气,歇歇脚。朦胧中,她忽然想起她死去的佝偻驼背孤苦的娘,正扶着拐杖,望着她眼泪长流,想起她蹣跚学步时娘的大笑,搂着她亲个不停,亲昵的念着;“丽儿哦,好崽崽-----”,想起她儿时在潭城那堆满破烂的家,发气时乱甩乱扔,娘的温怒甛骂的表情。几行浊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脸面汨汨的流下来,她任其流到颈根,流到嘴角,涩涩的,凉凉的------。
                                     
                  
                               (二)米三的含泪阴笑

      

          转眼又到来年夏至,“何营长”的“三下裤”又在这土墙屋晃荡了几次,黄斑大牙的许诺已使梅丽心灰意冷,她只希望“何营长”的那些毒誓会兑现,她只虔诚的相信菩萨,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在“何营长”堂客极力的拉拽下,梅丽为了离开这恶梦般的土砖屋,离开“何营长”的“三下裤”,梅丽无奈的将自己嫁到了几十里路外的米村,嫁给米村的“白面书生”——米贵德,因是行三,又叫米三。梅丽终于离开了心悸心寒的土砖屋,有了自己的男人,有了自己的家。
     米三因识得几个字,嘴巴又甜,在村里教几十个孩子读书,人长得白净斯文,米村的人都叫他“白面书生”。这“白面书生”其实是一阴险狠毒之人,他这书生的“白面”,不知迷惑了多少人。
     在洞房花烛夜时,正当他为自己能讨到一个“城里婆娘”而飘然时,他忽然发现自己花钱费力搞来的堂客,原来是一“二手货”,“白面”变成了猪肝色。一阵猛捶猛打之后,看似柔弱的梅丽却始终不开口说出“奸人”,她清楚这“生死攸关”的口开不得。她的另一个恶梦,从此开始。
     米三还是天天勤奋的给孩子们上课,每天都是笑容可掬,逢人都客客气气,问寒问暖。“白面”总扬溢着浓浓的“善意”和“热情”。但经常到了深夜时,米三便开始折磨梅丽,把她捆在椅上,用毛巾捂住她的嘴,使力的在她身上掐,抠,打。在她身上无情的留下累累伤痕,留下他阴狠的情记。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方酣然入睡。天亮才让梅丽休息。
     中秋节的深夜,在柔情似水的月光下,喝足酒的“白面书生”米三,将梅丽全身脱光,一丝不挂的捆在椅子上,用毛巾捂住嘴,开始了他蓄谋已久的歇斯底里,用香烟在梅丽的乳房下,在她的小腹处,烙上了几个小小的“米”字,用心而工整,在梅丽白皙的皮肤上,十分醒目,望着这烙出的“米”字,望着梅丽滚滚而下的泪水,米三也含泪阴笑------。
     每天,梅丽是第一个起床,搞好饭菜,按米三的规定,要跪着轻声叫米三起床吃饭,直到米三穿着齐整,梅丽才能起身,稍不如意便用烟头烫手烫脚。米三吃完饭梅丽才能上桌。晚上米三不开口叫她上床,她是绝不敢上床,不然一阵爆打又等着她-------。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米三喝高了酒,一阵爆打之后,米三一凳子甩了过去,正砸在梅丽脑壳上,她立时昏了过去。天快亮时,一阵寒风将她吹醒,米三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梅丽觉得这个“家”不能再待下去,这个男人是个“索命郎君”,不如早点到娘那儿去,听娘念叨;“丽儿啊,好崽崽------”,她一下来了劲,爬起来摸到书桌旁,打开抽屉,拿出米三经常用的那瓶安定,一古脑儿的倒进嘴里------。
                      

                           
                                (三)莫皮匠的心愿

    

    梅丽醒来时,眼前一片“白色”,戴着白帽和白口罩的女人,亲切的望着她微笑,轻声告诉她;这是在桃镇上的卫生院,你在这里已躺了一天一夜,你能醒过来,我们都高兴。梅丽是被米村的农民抬着一路狂奔送到桃镇抢救,是米三醒来后,发现躺在地上的梅丽已气息奄奄,立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奔到几堂兄弟家里,央求他们赶快将梅丽送往医院。幸亏送的及时,加上那瓶安定也只剩下小半瓶,梅丽在生命的悬崖边没有坠下去,活下来了。医生在梅丽身上发现累累伤痕,其惨状都使她们噙满泪水,充满同情,在妇科检查中,她们还发现梅丽已不能生育,也是含泪告诉躺在病床上的梅丽的。梅丽得知后,放声痛哭了几次,为自己失出了人生做母亲的权力,痛心疾首,从心灵深处发出的痛心澈肺的嚎哭,让同病室的人也潸然泪下。
      在被“何营长”掠出她的一切后,在被米三无情摧残虐待后,她都未像这样痛心澈肺的哭过------.
  
   米三几乎每天都奔到卫生院来,在梅丽床前,捶胸煽面,泪涕横流,“忏悔”不已,他知道;没有梅丽的发话,他这“白面书生”也就会成“黑面囚郎”了。梅丽异常平静,她已心如止水,面对这个心如蛇羯的男人,她只有一个不可动摇的心念——离婚,远远的离开这头狼。
    梅丽慢慢的好起来,和米三离婚的事也很快办妥,米三也被清理出教师队伍,离开了那几十个天天给他们上课的村里的孩子,又开始荷锄种田的日子。
    梅丽没有了男人,也失去了家,善心的桃镇卫生院长迟秋大姐收留了她,让她以临时工的名义,帮医院打杂,做饭,在医院安顿下来。
   桃镇依山傍水,一条清澈见底的桃水,静静的流过,清秀媚丽的桃山挡着北来的寒风,使这小镇四季暖意融融,小镇上的人,一如这清澈见底的桃水,民风纯朴清新,由于与外界往来疏散,小镇人重传统,重情义,轻时尚,鄙轻浮。梅丽留在小镇后,伤碎的心情渐渐好起来,早起晚归勤奋的为医院干活,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淡忘过去,平静自己,才对得起善心的迟秋大姐。
     认识老莫,全缘于机缘,梅丽还躺在医院床上时,桃镇无数善良纯朴的人都到医院看望苦命的梅丽,为她捐钱捐物,使梅丽涕泪满襟,感动不已。老莫是在一个黄昏时节,背着他的修鞋工具箱,一瘸一跛的来到梅丽的病床边,没有多余的话,抠出一大捧全是分角的钱,轻轻的放在梅丽床边,又一跛一瘸的走了。梅丽一时还回不过神来,但她记住了老莫那扑实无华的脸。
    镇上的人只晓得老莫是广西恭城一小镇过来的人,他父亲因年青时参加了三青团,又任麽子文书之职,肃反时关在牢狱里病死。老莫二岁时因得小儿麻痹症无钱诊病,活生生地使他成了一瘸子,娘带着他从广西流落到桃镇,在桃镇人的帮助下,在土地庙的背面搭起了一间批杉小屋,母子俩在桃镇安下家,为了过日子,灵慧的老莫十几岁就学会修鞋补鞋,修单车补车胎。镇上人都叫他“莫皮匠”,真名倒很少有人记得了。莫皮匠为人厚道,从不与人计较,你实在无钱,他也笑嘻嘻的把你的事干好,搞得人倒不好意思。自娘去世后,老莫更孤言寡口,终日里难说几句话。三十好几的人,还单身一个。
    桃镇逢二,五,八赶集,也是老莫最忙的日子,梅丽在给医院买菜的时候,总喜欢待在老莫的修鞋摊傍,为老莫干点零活,为他的那些捐给自己治病的“七分八角”的善心还情。她好喜欢老莫的沉稳无语,常莫名久久的盯着老莫黝黑倉桑的脸,不愿离去。因为米三的冷血无情,使她觉得老莫的沉稳无言是一座可依靠的大山,这才是她心中依恋的男人,虽然老莫还是个瘸子,可在梅丽心里,却已是一个伟岸男人。在一个细雨菲菲的夜晚,梅丽不理会老莫的催促,不肯回医院,憨厚的老莫仍不知情理,准备送梅丽回家,梅丽一把扑在老莫寛厚坚实的胸膛里,轻声柔情的说;我要嫁给你,各就是我的家------。
 在迟秋大姐的主持下,也就在这间批杉小屋,梅丽和老莫成了家。“莫皮匠”成了梅丽的男人。
       在这称叫新房的旧批杉小屋里,昏暗的煤油灯下,老莫在梅丽白皙皮肤的隐私处,第一次看到那隐约可见的“米”字,听着梅丽倾情的哭诉,老莫心里如同大海呼啸奔腾,流着血,流着泪,久久不能平息。他仍无言,只久久的抚摸着梅丽颤抖的双肩,静静的抹去梅丽奔涌而出的泪水,心里在祷念着;梅丽啊,你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我老莫一定会叫你过上好日子------ 。
   梅丽的好日子屈指算来,也过了十几年,这十几年对梅丽来说,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虽是粗茶淡饭,她和老莫却在无声中甜蜜的相望着过日子,老莫知道她不能生孩子,但老莫却深情的疼着她,依着她,口口声声;我的好婆娘-----,梅丽感到万分甜美,感到幸福。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她怨恨那留在隐私处,还隐约可见的“米”字,对不住她心爱憨厚的老莫,梅丽几次要用刀片刮去那可恨的“米”字,老莫都历声喝止,那可是梅丽身上的肉,老莫十分心疼。
       秋风乍起的季节,一天已点灯的时候,仍不见老莫回家,梅丽预感不妙,心砰砰乱跳,当迟秋大姐来告诉她;老莫在回家的路上,一辆大货车将他撞倒,已送到县城抢救,只怕凶多吉少,梅丽赶到医院,流泪守着老莫一通宵,仍未留住老莫,临去世时,仍未讲一句话,只是紧紧抓住梅丽的手不松开------。
     
                              

                              (四)郭工的夕阳情

 

 

     狗年的春天,乍暖还寒,梅丽来到她的胞衣之地——潭城已有年余,她已到耳顺之年,老莫已离开她好些年,她也恍恍忽忽的过了好些年,其间她被安排进了县建筑公司,离开她梦念的老莫的批杉小屋,尔后公司破产倒闭,靠领取微薄的生活费度日。日子太清苦,只好应一远房表姐之邀,来到潭城招呼一年近八旬的老人——郭工,一位单身的高级工程师。郭工的儿子从美国特意回到潭城,以自己的名义购置了这栋别墅,将父亲接来居住,并委托梅丽表姐请来梅丽做保姆。在梅丽的尽心尽意的待护下,郭工深感梅丽的善良真诚,衰老的心倍感温馨,日久生情,在儿子强力反对声中,郭工携五十八岁的善良的梅丽,又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梅丽很理解郭工的善意,从心底里感谢郭工在她晚年时,使她有了躲风背雨的家,一个栖身活命之地。
     狗年中秋之夜,当一轮明月照在这冷清的别墅,心情高兴的郭工,在和梅丽互贺碰杯时,突然中风抽憟倒地,梅丽心急火撩地叫120送往医院抢救,命是保住了,医生说日后却得靠轮椅行走了。
    这个中秋之夜 ,病室里静悄悄的,一些人回去过中秋,只剩下梅丽和郭工待在这豪华的单人套间病房,一轮明月满满当当的挂在缈茫的夜空中,显得十分安祥静谧。望着郭工疲惫憔悴的面庞,梅丽在心里默默的祷念着;老郭啊,你可要挺住,坚持多活几年,我不能再也没有家哦------。
    清朗安祥的月光下,梅丽噙满泪水的眼眶,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满满的奔泻而下,梅丽却心如止水般的,静静的任其流到嘴里,流到颈根,仍是几十年前那样涩涩的,凉凉的------。

                                                                                                 
                              2009--5-6--于星沙

                                              

                               2011--4--16-二稿于星沙

凄切动人

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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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看了马灯这篇文章的题目,但是一直忍着没有去看。因为我晓得,马灯写的东西是必须静下心来慢慢去品的。
   虽是暮春,可已经热得如同到了夏季。看完这篇文章,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寒彻心肺的冷。


   马灯如往常一样,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在说故事。但是在类似冷幽默的叙述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受压的灵魂,受辱的躯体。年龄不大的她没有得过父爱却在为她的父亲服罪,受辱了却不能反抗,甚至不敢说出侮辱她的人是谁。被虐待了也忍气吞声,因为她在这茫茫的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可以为她做主的亲人。她如同一棵野草,任狂风肆虐,任野兽践踏,在岩缝中挣扎着,抱着一丝生的希望终于熬到了今天!

 

   马灯写的第一小段很精彩,短短的一段文字将梅丽的身世、家庭、父母及留在小山村的原因写得干净利落。对流氓民兵营长的那种阴险贪婪好色的描写也刻画得入木三分。唯有米三,我觉得似乎还可以加工。作为男人,他的扭曲的灵魂应该还是罪不可恕却情有可原,因为原罪还是那个狗(苟)营长。如果不是那样,也许他和梅丽的日子不会是那样。


   虽然有了一个稍微好一点的结局,梅丽的一生还是悲苦凄凉的。


   梅丽的故事是女知青悲剧的浓缩。


   谢谢马灯!希望你能写更多更好的知青故事,为我们,也为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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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灯兄台实不凡,平俗易事显华章,从善抨恶显仁义,更祈好人福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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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永明马灯

马灯兄的这篇帖子,我不认为是小说,因为我知道我们知青中有人确实有这样的生活经历,他(她)们是知青这个弱势群体中的最弱者。把他(她)们在生活中遭遇到的假恶丑记录下来公之于世,是件好事,因为这有助于使人们更加努力建设真善美的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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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读完马灯兄这篇文章,主人翁梅丽要算是知青中最作孽了,就是这类背着“知识青年”名义最可怜的知青,知青的弱势群体最需要人来写,把她们的那种悲惨命运写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写这类知青题材人不多,而马灯兄就这么做了。文章写得感人,看得揪心。正如孟晓的讲评中说的那样,文章再加一下工一定是篇优秀的中篇小说。

 

  我冒昧地提个不成熟的建议。文章中如果能加些对话进去会显得细腻些,更能勾勒出人物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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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写得既真实,又曲折,故事原型有我们同时代的感觉,很吸引人,的确。一个多灾多难的女人,厄运总伴随着他,我想,如果在加工,创造,是一个很好的电影剧本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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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丽实无处可去,解放前,参加国民党军统的父亲,退到台湾后,缈无音信,一直靠收破烂,打零工为生的母亲,也被政府遣送到湘西荒野山村,因体弱多病,不堪凌辱,实熬不过去,不几月,在湘西自缢而亡。”

   孤苦伶仃、一无所有的梅丽;悲凉淒惨的命运,在马版的笔下演绎得淋漓尽致,好文才,不愧报人之后!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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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构简,文辞美,立意深,

    此帖可谓知青文学中不可多得的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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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永明马灯 这是一篇短小说。作者选取四个强烈对照的视角对一个女知青梅丽的婚姻生活进行描叙,每一视角都用其功力深厚的笔力扫描一种女人不幸的际遇。每一段生活都有坚实的时代背景,使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里程具有合理性。让人在战栗呐喊中深思寻究,梅丽的一生为什么如此痛苦惨淡?文章选择重点突出,虽事例典型却具每一段女知青人生流程的代表性,谋篇布局安排巧妙合理,使文章顿挫有致,让人揪心。无罗列哔众之意有精炼求实的文风。
越是泥泞的道路,越能留下深深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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