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过,自己少与外面知青联系,不知刘开宇先生已离世,很悲痛。再忆起些往事来。 有刘眯子常到马河村来玩,寻快乐,弹琴谈情,做木工锯木板的经历:刘眯子自己还是个单身汉,却为我这三四十岁的老知青介绍女朋友;在江永知青三十周年庆典上,刘眯子女儿的体操表演;有刘玩笑要我去知青酒楼写隶书对联:十年前,我画了知青画后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刘眯子,他应是我的知音,他即邀得三五知青朋友来,因为马河大队与潇江白水知青在文革时曾有段难忘的情谊,超乎许多情感......似乎还有很多。 由此,我想自己该抓紧多在知青回忆记录中还多出点力,知青的历史是我们以往用血汗写的,现在应由我们自己用笔记录下来。因为不是知青经历者,他人大多是漠然看待知青的。我们应该好好使用那有限的话语权,少留遗憾。 刘开宇先生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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