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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隐士安先生 、海韵姐姐 、易山姐姐 、难哥 、狄德罗二世 先生,再次谢谢你们的跟贴,容溶看这文章的时候也被深深的感动着!
诗人郑玲老师说:“生活永远始于今天   在应该结束的时候    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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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音乐老师、一位执着的艺术家,他的艺术却不能传播给人民,而只能和那些骷髅一起锁在阁楼上尽情狂舞——一个只有脚功能的舞蹈家在阐释失去旋律的音乐家。

 

陈老师通篇没有对那些运动进行直接的、辛辣的批判,却给了一个最大的讽刺。

 

拜读好文!谢谢蓉蓉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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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容蓉转来这个帖子,其实陈兄的这篇文章我早就读过,也很有感触,它反映的是整个一代知识份子在那个时代的悲惨命运。

    好在,这样糟蹋人才,浪费人才,迫害人才的时代已逝,广大的知识份子的命运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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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溶妹妹真有心!好文章大家共赏。早两三个月我就拜读并收藏了此文,我就想不到转出来让更多人阅读!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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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大古道巷的工艺美术厂。谁介绍的记不清楚了,可能是钟叔河?这家街办厂有点意思,是个“藏污纳垢,牛鬼蛇神成堆的地方”。怎么说呢?简单讲讲罢。正在天井里做石膏胸像的年青人是写《火烧红莲寺》的平江不肖生向恺元先生的孙子。躲在后院墙角煮骨头的是湖南师范学院生物系讲师郑英铸。做几何教具的陈孝弟是某大学数学老师,他一边工作一边给大学还没毕业的年青右派讲傅利叶级数。旁边小房里埋头钉板板鞋的是鲁迅先生在《记念刘和珍君》一文中提到的“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她满脸沧桑,沉默、高贵。钢琴家罗世泽不知做的什么业务,跑上跑下。致于钟叔河夫妇,做的字画装潢,他们的裱糊手艺精到。与钟叔河莫逆的朱正戴着高度近视眼镜描图,他是解放后第一本《鲁迅传》作者。

这里有一个做人类骨骼标本的人,更怪的是也有一个驼子。这个驼子要是不驼便是美男。他待我好到只能用温存来形容。他姓张,叫张衢鹏,是这个工厂的女厂长易嘉兴的儿子。易嘉兴是以街道办事处副主任的身份兼的厂长,我们不叫她易厂长都叫她易主任。我经常想,这么多牛鬼蛇神能聚在这里安身,多与易主任有关系。那时的街道干部没几个好人,而易主任不但人好,其涵养是那个时代绝迹的娴淑。我就不明白她怎么会被重用。她应该是书香门第啊?几十年后的今天,她有一个孙女出了名,唱歌的,叫张也。我当时的猜测作兴没有错。

郑英铸老师住营盘街,离我家很近。第一次去他家是张衢鹏(我从不叫他驼子)带我去的。我问郑老师,你认识做你这行的一个姓曾的吗?他说,那是我徒弟,是我教他这门手艺的。郑英铸说了许多曾老师跟他学艺的事。

      没想到,这里还有罗世泽先生,一位也有着传奇经历的天才、能人!(美术家、音乐家,他的父亲是慈利有名的教育家)世泽先生幼年丧父,靠勤工俭学(自己读一年书,停学后教一年书,再跟自己的学生升读同一学年,再停学,再教书,再与自己所教的学生升读下一学年,以至于后来他的既是学生又是同学者遍布三湘)艰难完成学业,同时还要赡养寡母,甚至后来为了孝顺母亲,痛失红颜,解放初期他当过雅礼中学教导主任,......后来成了一名找不到的应该落实纠错政策的湖南唯一“右派”,因为他自己从来不承认这顶帽子,......天地之大也大,说小却也能藏龙卧虎,哎!历史不知掩埋了多少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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