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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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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哪句不好懂?为什么偏偏我们写出来的诗读起来,比唐宋人的作品还拗口?

 

   善燻兄这篇文章又是要慢慢细读的,已经复制收藏了。初看就觉得这几句说得真的贴切,如今确实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风,好像写诗词就是要让人看不懂,最好是连字都不认得。

   我以为无论是诗词或者文章,都需要用心来写的。

   希望能常常读到善燻兄颇有见地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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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 夏悸

 

夏悸兄:您真是好。给我许多安慰。读您的帖子总是热乎乎的。您的许多摄影作品我是都拜读了的。其中配的文字,给我干净、风骨瘦劲的感觉。我喜欢您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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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 嘟嘟

 

谢谢嘟嘟兄!祝您健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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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孟晓

 

谢谢孟晓兄。祝君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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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诗文,最有说服力的,还是文本说话。下面是采青的诗,不由人不佩服:

 

 

除夕
日月流金堪作筹,年轮又转赌从头。

输他一缕春颜色,遗我千盅古畔愁。
半榻诗书宜葬骨,五湖烟柳好维舟。

人间底事伤心最,此夜寒深独倚楼。

这三联 :

“红浮一盏浓胜血,杨柳依依月不圆。”
“雪任性情挥洒够,地将清白玷污完。”
“人谓天干无露水,缘何老泪易轻弹。”


2008
0303

 

中秋吟
秋窗独坐听鸣螿,此夜红尘倍感凉。

明月赠人光一片,為何与我泪双行?


漂泊生涯雨打萍,晚来天气更无晴。

举杯莫谩今宵月,对影寒光一例明。

 

上元
青气催生急,几天收暗黄。

梅花空待雪,芳草已漫塘。
竹响园偏寂,灯红意更凉。

春风柔且暖,不肯到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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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诗词格律,网上谈了很多,陈哥的见解也很中肯,大致都认为格律不可丢弃,但可以微调。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个保守派。格律诗词作为诗的一种形式,特性就在于格律,改变了特性一定会取消形式,也就没有格律诗词了。平仄、对仗、粘连、韵部这四大要素中只有韵部可以宽松一点。诗韵中没有说可以通用的,在词韵中说明了,反过来诗韵可以照此办理。这样就好多了。为什么很多人反对诗词格律呢?我想主要还是觉得难。是真的很难吗?不是的。我一个初中毕业生文革那年拿了一本薄薄的王力的《诗词格律十讲》,看了几天就学着做诗词。后来书也丢掉了,到农村凭那点知识也写了几十篇诗词。其实格律真的不难。格律诗的确是国粹,但与同是国粹的京剧有所不同;京剧改革我是赞成的,样板戏就改了很多。单从音乐艺术来讲,比老京剧大大地丰富了。实际上搞京剧改革的人就是搞老京剧的同一班人,而新老京剧也都为人们喜爱。何故呢?是因为精髓还在,三大件不可或缺,京腔京韵不变。也就是说特性、形式都保留完整。而格律诗依存于他的特性、形式,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何况诗的种类很多,不是独此一家,非改不可,为什么不留着这一点血脉呢?就把它当成国家一类保护动物有何不可?其实远没有这样严重。当然,我极赞成格律不等于诗;其实这是说形式不等于内容。但形式是美,恐怕没有人反对吧。

  下次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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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大队部

 

      这一帖说清了许多事,大致就是这样了。

 

      我们的“诗话”很多,都是历朝的诗歌评论,不见有从格律入手的。这一方面是说,作为一种体裁,它应遵守的规矩是一个默认的前提;另外就是,我们祖宗的文艺批评,从来也是看本质(自然是艺术的本质)。所以李白见了崔颢的《黄鹤楼》不是说你老兄不合平仄,让我帮你改一改。而是给予高度评价。六旬童兄说的“感于哀乐 缘事而发,皆可成诗”说到点子上。大队部兄关于用韵的观点我也是认同的。完全依唐宋人口音,一部《佩文韵府》松不得手。那“东”字和“冬”字不押韵,今天怎么也说不通。

    做旧体诗讲究炼句,所以诗圣也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而言,好诗多有佳句可摘。今日偶见采青诗,就为之倾倒。她的作品,别的不说,首首有佳句。



“输他一缕春颜色”


               “半榻诗书宜葬骨”(我最喜欢这句)



“红浮一盏浓胜血,杨柳依依月不圆。”


“雪任性情挥洒够,地将清白玷污完。”


“人谓天干无露水,缘何老泪易轻弹。”


 


明月赠人光一片,為何与我泪双行?


漂泊生涯雨打萍,晚来天气更无晴。

举杯莫谩今宵月,对影寒光一例明。

 


春风柔且暖,不肯到心房。 

 

 

人间底事伤心最,此夜寒深独倚楼。

 

还有,最近读海客灜谈兄五律,其中“慷慨千钟酒,萧条一代身”等

 

无不令人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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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要有诗意,文字莫做游戏。

 

情感自然流露,当是好诗无疑。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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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8# 陈善壎

人的思绪常非所料。读您的帖子及所引采青、海客佳句,自然想起刘人熙的一首七绝:

        长沙旧是才人地 迁客骚人过化多

        一波一折皆绝倒 未敢放胆泻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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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化运动伊始,就有关于旧体诗怎样改造的思考。我记得胡适之写过一首《如梦令》,是写一对恋人的一问一答: 天上云开月破, 照着我们两个。 记得去年时, 为甚闭门相躲? 谁躲? 谁躲? 那是去年的我!

      这是一种试验,还是讲格律的。自聂绀弩的《三草集》一出,人们发现,这位前辈为旧体诗的发展做出了最大的贡献。

      旧体诗(包括词)的格律是十分讲究的,怕麻烦的人总认为是带着镣铐跳舞。从屈原的《天问》、《离骚》到唐宋元明清诸朝大家的推崇发展,演变而成其形。诗人通过有限的篇幅,抒发出无穷的意境。新文化运动改变了旧体八股文,文言文,开创了现在的白话文和新体诗。但是并没有成功的改变旧体诗,胡适之先生的这一首《如梦令》没有被认可,这是胡先生没有想到的结果。旧体诗也不是一般人说的那么呆板,它有许多灵活的地方,如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等,它是一种高雅的文学、它要体现的关键是诗人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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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联 : “红浮一盏浓胜血,杨柳依依月不圆。” “雪任性情挥洒够,地将清白玷污完。” “人谓天干无露水,缘何老泪易轻弹。” 红浮滴滴浓于血,杨柳依依未了情。雪任性情迎面盖,地将清白尽囊收。俗谓天干无露水,缘何人老泪轻弹。” 献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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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这样的讨论。写旧体诗词能做到遵格律不拘泥拗口能表达意境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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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9# 艾木地

 

                            

              心中要有诗意,文字莫做游戏。

 

              情感自然流露,当是好诗无疑。

 

       艾木地兄这四句话,是作诗的原则了。“文字莫做游戏”一句,对文字抱严肃态度,是很值得尊敬的,这是对有心文学者而言。但旧体诗却容易流于游戏,以炫技为宗旨,也是很好玩的。当然是文人的玩法。不过李白杜甫他们玩心不重,多是后人搞出的名堂。我们苦了一辈子,大家玩玩,找个方式玩玩,只要快乐就好。并且玩文字游戏,也能对文字能力有培养,自己不把它当做文学就是。对于并不是玩的人,他一定不会“游戏”,真正重要的,是“心中要有诗意”和“情感自然流露”。尤其要“自然”!我觉得艾木地兄四句,已是很全面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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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 再上八景山

旧体诗……是一种高雅的文学、它要体现的关键是诗人意境。

 

再上八景山提出“意境”是关键,这是不会有人反对的。关键还在做不做得出有意境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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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3# 蓦然回首 写旧体诗词能做到遵格律不拘泥拗口能表达意境就很不错了!

 

很精辟的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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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7# 大队部 为什么很多人反对诗词格律呢?我想主要还是觉得难。是真的很难吗?不是的。我一个初中毕业生文革那年拿了一本薄薄的王力的《诗词格律十讲》,看了几天就学着做诗词。后来书也丢掉了,到农村凭那点知识也写了几十篇诗词。其实格律真的不难。格律诗的确是国粹……

 

大队部说得好。是这样的,不难。私塾先生教书那阵,什么平平仄仄、平上去入、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都是小孩子七八岁学的功课,不是什么大学问。新学了,学堂里不教这些,以至今天许多人不甚了了。湖知网精于此道的老师多,就近请教,更容易补这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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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诗词肯定是有内容的,不论是情感、思想,都是作者的题中之义。尤其是知青做诗词,悲歌慷慨的多,无病呻吟的少。但对于做诗词而言,仅有这些是不够的。诗词作为文学艺术的种类之一,是有品级、文野、高下之分的,否则个个都是诗人艺术家了。最好的作品应该是艺术性与思想性的完美融合。 所以谈诗词写作首先是已经预拟了写作者早已具备了成熟的思想和充沛的感情,需要解决的是技术、技巧方面的问题及如何与时代精神相融合。前者也不仅仅是掌握格律知识,更重要的是现代人的审美趣向如何在诗词写作上的体现。 现代人写诗词在格律的框架中重在语言的新鲜生动。旧味的词语最好少用,如“杨柳岸、晓风残月”等,这类的意象已经腻味了;生僻的词最好不用,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很容易阻断读者欣赏的过程。去掉了这些,就是人称的“去蔽”,在诗词就是要用干净的清楚的文字。但这也不是绝对的,旧词语放到一个新的语境里去,经过新的组合,也会变成活的语言。

      古人作诗词大都是奔着文以载道去的,这是诗人们的“底事”。现代人写诗词仅仅是游戏吗?如果是,那真的叫人悲哀了。我们还是要鼓吹时代精神的;但诗词也应该写得好一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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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一头雾水哟~~ 善壎兄也~~

 

俺得去上几年老年大学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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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8# 大队部

 

 

 

     大队部兄又说了许多中肯的话。关于用词遣句的意见很有见地。不过兄的“所以谈诗词写作首先是已经预拟了写作者早已具备了成熟的思想和充沛的感情,需要解决的是技术、技巧方面的问题及如何与时代精神相融合。”正好与我相反,我的前提是“默认读者已具备旧体诗的写作规则的知识”。前提不同,所谈重点就不同,并没有分歧。兄文中有“现代人写诗词仅仅是游戏吗?如果是,那真的叫人悲哀了。”我希望不是我说“旧体诗易流于游戏”的误解。用旧体诗做游戏,今人不是古人的对手。聂绀弩、李锐、杨宪益、邵燕祥从没有用旧体诗做过游戏,全是血泪文字。

      我希望朋友们不要跟这帖了,让它沉下去。不然我不回礼不礼貌,回礼又会提上此帖。本意不过是找个话题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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