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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一句话改变知青命运 至今被赞青天

 

1978年11月10日,云南西双版纳橄榄坝农场(原兵团一师四团)的上海女知青徐玲因医疗责任事故难产死亡。虽然这是一起偶然的医疗事故,但却是云南农场长期存在的各种矛盾不断恶化的必然结果。云南各农场不仅生活条件恶劣,农场领导的恶劣作风更积重难返,知青自杀率为全国最高。恶质事件频频发生,如1973 年的「河口事件」[iii]与1974年的「徒步请愿事件」[iv],相比之下,徐玲事件似乎不算大,却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然而,这根稻草要发挥效用,还要经过一番艰难的过程。
徐玲死亡后,橄榄坝农场知青抬尸游行示威。当局企图用高压手段迅速平息这场风波,却事与愿违,反而是激化了矛盾,其它农场的知青纷纷起来响应,群情激愤的知青如滚雪球般不断加入到游行的队伍。对死者个人的哀悼已经演变为对知青共同命运的抗争。11月底到12月,知青们连续联署了三封〈致邓副总理的公开联名信〉,提出了回城的强烈愿望。12月份,开始举行无限期罢工,并先后派出了两个北上请愿团。请愿团的知青在昆明街头声泪俱下地演讲,最后升级为集体卧轨行动。滞留于昆明火车站的旅客一边倒地支持悲愤的卧轨知青。突破重重阻挠之后,知青北上请愿团终于抵达北京。
1979年1月4日,国务院副总理王震与民政部长程子华接见了请愿团,却是以训导的方式代替沟通。接见的结果以文件的方式下达到云南农场后,更激发知青的愤怒情绪。景洪农场(原兵团一师一团)知青率先宣布恢复罢工,声称不达回城目的决不罢休。各地农场纷纷响应,勐定农场(原兵团二师七团)更有两百知青宣布绝食。农业部副部长、农垦总局局长赵凡赶到勐定,在他面前,一千多知青集体跪下,高喊「我们要回家」的口号。全场哭声震天。赵凡与中央代表团其它成员也都禁不住泪如雨下。
就是这一幕,彻底摧毁了围堵知青返城的一切障碍。
1979年1月21日,在中共中央指示下,在昆明市召开了北京、上海、四川、云南等有关省市负责人参加的紧急会议,商量解决善后事宜。
大返城开始了,不到三个月,云南农场数万知青各奔前程。到了1979年底,约五万知青走剩下只有七十多人。
此后,多米诺骨牌效应迅速发酵:全国各地的建设兵团、农场、林场以及农村的知青,竞相刮起了返城风。1978年,全国已有二百五十五万知青返城,1979年,返城的知青人数更达三百九十五万,1980年,再有一百五十万知青返城。在这种局势下,虽然当局还动员青年下乡,但相当困难了,1979年计划动员下乡人数八十一万人,实际只完成二十四万百千人;到1980年,上山下乡的知青已经寥寥无几。虽然至今为止由于各种原因滞留农村与边疆的知青仍有数以万计,然而,支持、扶助知青的各种政策与措施已经改变与撤销,滞留农村与边疆的知青从生活到心态,也无可奈何地迅速「在地化」。因此可说,长达二十多年的知青历史,也曾经轰轰烈烈的知青运动,到1980年止基本上是寿终正寝了[v]。
综观知青历史,事实上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人口大迁徙,一次阴错阳差的文化大交融。无论有意或无意、积极或消极、自觉或不自觉,沾溉-污染,受益-损害,同化-异化,发展-倒退,都是双向互动的,亦是共同概括承受的。
风过有痕,雁过留声;洪流退去,满目疮痍……

欢迎刘晓阳朋友来到郴州家园!
赵老自己也有孩子下到农村,也是知青家长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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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刘晓阳

知青回城是历史潮流。不过赵老仍令人尊敬。

曾有大量上海、、重庆、、成都、昆明知青的橄榄坝农场我去过。那里也有大量湖南老乡——政府移过去的祁阳农民,他们是橄榄坝农场的创始者,现在仍生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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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成家的知青夫妻更是返城政策的受惠者,我们更为感恩赵老怀念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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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变知青命运的人,我们永远记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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