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校长、书记都讲了话,座正中间的一位中科院院士发了言,
他说他在美国上的大学,那个大学的名气还没有雅礼中学的名气大……。马老师宣布陈老送了一幅寿字画,于是我即刻上去帮忙,把字画打开,让摄影、录像的忙了一下。
散会后大家在办公楼前照集体像,然后座两部车去参观各分校。
我跟马老师讲,分校本人就不去了,对于他要我多回母校看看的话,只好答应得。汽车开后,就近到体育馆里去看了一下,一场全国中学生女篮赛就是在这里看的。
从体育馆出来,又到足球场看了一下。六十年代初,足球场两边没有看台,只是黄泥巴墈,而且不平,开校运会时,座凳都是摆不平的。黄泥巴墈改成水泥看台,可能也有蛮多年了。墈上的槐树早就改种了樟木树,樟木不光覆盖了整个看台,手伸得长的还覆盖了半个跑道。
学校广播放起了进行曲,是课间操的时候了,学生们从临时教室往操坪的跑道上集中,我走到操坪的中轴线上,照了一张两个足球门的相片。
站在球门后,思绪飞扬。这个球门是本人初二时看的首场足球赛(五中对广东梅县青年队)的球门,那时的球门是木头做的,由“俞氏”把守,他成了我的首位球门偶像,第二位是麦吊。数年后,我也站在了球门线上,若干年后,在靖县城里碰到了这位明星,因为我们先后都下放到了靖县。这张“新老球门”的照片是今年在烈士公园知青聚会时拍下的,我们站在一起,他就把我的帽檐往左边一抹讲:守门员的帽子要咯样戴。看来有道理。
新教学楼还在施工中,有两部高高的塔吊。天空是灰蒙蒙的,能见度不是很好。
一位行动不便的老人座着轮椅在享受秋天蒙蒙的阳光,学生们拥着、笑着、走向各班的集合地点,
一张张雅嫩的小脸长在修长的身体上,这老与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反差。
我不知道老者的姓名,更不知道老者的故事,或许是学校的退休老师吧,也曾经象这些少年一样走来,走过了人生的辉煌,在这里安渡着晚年,过起了轮椅上的人生。老人家每天能够伴随着这些青春的笑脸,就能够得到无禁的回想和欣慰,祝愿老人家安康长寿。
每个班由值日生穿着马甲领跑,围着四百米跑道跑圈圈。
幸福呀,如今的雅礼学子,祝你们好好学习,愿每一位小学友都有一个灿烂辉煌的前程,愿母校越办越好,寿比南山。
快到校门口时,看见几块石头上刻着校训的字,也就把它们留在了我的卡片机里。
走出校门,一幅“寿”字的故事也就到此结束。
2011年12月1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