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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另一个”刘文彩

           7月上旬到成都旅游,顺道参观了大邑县安仁镇的刘氏庄园博物馆。这座博物馆以前就是刘文彩的“老公馆”,在“阶级斗争天天讲、月月讲、年年讲”的时代,是全国有名的阶级教育展览馆,我以前没有机会来参观,这次算是来补一课。

刘文彩,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黄世仁、南霸天、周扒皮、刘文彩,这四个人在几十年的阶级教育里是万恶的地主阶级的代表人物。如果说前三位还只是文学作品塑造的典型,刘文彩则是实有其人的大地主,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开始的刘文彩地主庄园陈列馆和泥塑收租院展览曾经接待过数以千万计的参观者,不容置疑的实物、声泪俱下的控诉,成为地主阶级罪恶的铁证,激起人们的无限愤怒和阶级觉悟。参观了豪华奢靡的庄园、金碧辉煌的龙床、令人毛骨悚然的水牢地牢、盘剥农民的大斗小斗,听到讲解员介绍说刘文彩雇佣六个奶妈为他自己喂奶,听冷月英妈妈现身说法因交不起租子被关进水牢受尽折磨的血泪控诉,不用说普通人,连出身于大地主家庭的大文豪郭沫若在参观之后也义愤填膺地赋《水调歌头》一首:“一入收租院,难忘阶级仇。大邑土豪恶霸,暴发一家刘。水牢地牢连比,长枪短枪无数,随意断人头。苦海穷人血,粮仓地主楼。飞轮转,弹鞭动,鬼神愁。荒淫无耻,佛殿金钟伴玉瓯。转瞬人间换了,活把阎王骇死,万众竞来游。教育耿千载,风雷震五洲”。这首诗词现在还保留在庄园的墙壁上,教育着千千万万的后来者。郭沫若的老家在四川眉山县,离刘文彩所在的大邑县不远,郭老对近邻老乡刘文彩义正辞严的批判肯定有着重要示范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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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真实的刘文彩究竟什么样呢?四川作家笑蜀写过一本《刘文彩真相》,《凤凰大视野》播放过经广泛调查采访编辑的视频节目《大地主刘文彩》,这两个作品在互联网上都很容易搜索到,对研究历史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看,我就不多说了,只贴一组照片,以弥补朋友没有现场参观的遗憾。

 

 在号称“中国博物馆小镇”的安仁镇的边缘坐落着刘氏庄园博物馆,大门显得比较巍峨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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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物馆占地面积不小,奇怪的是进了大门后,天井和客厅都不正对大门而是偏着的,其他的房屋也很平常,从用材、设计、陈设各方面来说,基本上只能算个大杂院,比起广东的清晖园、余荫山房等那就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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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刘文彩是这个样子。据介绍,他出身清贫,半文盲,喜欢穿青布长衫,不喜欢绫罗绸缎,不仅自己节俭,对子女和家属也近乎苛刻,待人乐善好施,在当地口碑不错。1949年秋因肺病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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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安仁三刘”:刘湘、刘文辉、刘文彩,都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刘文辉是刘文彩的亲弟弟,刘湘是他们的堂侄。刘湘是抗日将领,1938年率师出川抗日,1938年病死在汉口。刘文辉一贯反蒋,1934年为保存实力,在泸定大渡河没有坚决阻击红军长征,1949年起义,被任命为新中国林业部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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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泥塑《收租院》里刘文彩的形象。这组泥塑现在还在继续展出,但观众大多只把它作为文艺作品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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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名鼎鼎的“水牢”,但现在已经没有水和囚笼,换上了一块“鸦片仓库”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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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当年做过几千场报告、受教育者达到上百万人的冷月英,她担任过公社副书记,但听说晚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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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地牢,旁边有块牌子说明是从别处仿造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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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刘文彩卧室的“龙床”,但讲解员说是上世纪60年代的木匠制作的。没人见过老床,木匠只好凭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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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展出的大斗小斗、大小秤和飞轮风谷机,都出自于60年代能工巧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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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刘文彩为刘文辉建造的双子“新公馆”,比老公馆气派多了。但刘文辉一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交给了新政权,后来被西藏军区后勤部征用,所以保护得非常好后来也作为刘文彩的财产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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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刘文彩在安仁镇上出资修建的街道、茶楼、戏院,现在是古镇一景和群众休闲娱乐场所,由镇政府经营、收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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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彩中学(现名安仁中学)是刘文彩个人出资3.5亿法币(当时值200万美元)兴办的,刘文彩还拿出一千亩田作为教育基金,优待教师和奖励补贴穷困学生。据说,办完这几件大事,刘文彩就没多少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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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研究学者认为:刘文彩的罪恶主要不在地主收租,而是中年担任“川南捐税总局总办”十年期间,官商一体、权贵资本,横征暴敛、垄断经营、投机贸易,大发横财。但愿不再有产生刘文彩的气候和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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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历史的真面目是一件难事,但终究有朝一日。
阿弥佗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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垄断式宣传的好处在于:我讲你听,无法反驳;真的东西,可以选择愿讲的一部分;假的可以反复讲,讲得很真;真的可以掺进假的,或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小的可以夸大,大的可以不讲或缩小、模糊掉。这就是垄断话语权——愚民!
比健康更重要的是人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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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代我们有个传统——树典型。不管正面典型还是反面典型,上传下达后闻风而动,各显神通。

 

        刘文彩真是选了个时候死的。

开心上网,平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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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楚风

 

             刘文彩是刘文辉的亲哥哥,刘文彩是老五,刘文辉是老六,兄弟情深。刘文辉在当林业部长的时候曾经就刘文彩在宜宾搜刮民财表示过:“责任在我”。但这能不能减轻刘文彩的罪责,就不是刘部长能够决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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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犟牛

   “官商一体、权贵资本,”

  多好的气候和土壤啊!

人生已过花甲,去日无多,尽力追找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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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成了“任人打扮的女孩子”,刘文彩的传说为胡适这句话作了最好的注释。 在旧中国,刘文辉、刘湘这帮人就是四川的土皇帝,跺跺脚,也会要地动山摇,不要讲红军,就是蒋委员长的中央军,也奈何他们不得。作为刘文辉的老兄(一说是堂兄)刘文彩有如此强大的靠山,在当地当然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富甲一方,鱼肉百姓绝非虚妄之言。但据现在的一些回忆资料,刘文彩也有他的多面性,做过一些好事。他出资办学,也乐善好施,还资助过中共地下党和掩护过中共党员。

    上世纪60年代,为适应“阶级斗争为纲”的需要,将刘文彩作为一个旧中国封建地主的典型,进行了大量的塑造,那是一个被妖魔化了的刘文彩,一个应运而生的“刘文彩”。为什么要在全国范围内大搞忆苦思甜?当权者其实动机非常明确:老百姓不是觉得苦日子难过吗?看看刘文彩吧!现在总比那时候强多了吧?看看雷锋的日记,听听雷锋的苦难家史吧,你们该知足了。大讲阶级斗争,既可以通过对比“思甜”,又可以借此压制自下而上的不满情绪,谁不满谁就是地主资产阶级的代表,谁就是总想“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

   历史走到了今天,真正做到“实事求是”是多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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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飞:我要为“地主”爷爷刘文彩正名 稿源:南方人物周刊 | 作者:特约撰稿 冯翔 发自四川成都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 showimg.jpg

中间演讲者为刘小飞 如果胸前再用挂绳系上一个牌子,他就更像一个导游了。小挎包,皮凉鞋,黝黑的皮肤和一副眼镜。当然,滔滔不绝的口水和不时冒出的两句脏话,着实让他看起来不像一个65岁的老人。

“他们说,刘文彩在这间屋子里玩女人,玩了七八百个,我听了很自豪。要是那样,我的基因可相当优秀了,不是伟哥,也是猛男……” 按照家谱,他的名字应该是“刘世飞”。只是恰逢山河变色、兵荒马乱,家族文化上的这一点延续遂被斩断,起了个很现代的“刘小飞”。若非如此,以爷爷最喜欢的“幺娃娃”身份,他得到的将绝不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他的爷爷(也就是他口中的刘文彩)生前积聚的财富,包括13所公馆和一万两千多亩田产。其中一所公馆便占地28亩,拥有富丽堂皇的房屋一百多间。家族宗亲包括两个省主席,3个军长,8个师长,15个旅长。

 刘氏庄园的义工

甫一开口,“我是刘文彩的孙子”,刘小飞身边很快就拢起一批游客。“平时看不到这个效果,他们互相对一下眼神,跟上他。 “‘西式客厅’和‘中式客厅’,这两个客厅都是骗人的,假货!”他指着公馆入口处最近的两个房间说。 “西式客厅,其实是我们家账房先生薛副官的寝室。中式客厅,其实是四太太梁惠玲的寝室。这个房间更不是这样……这是我的房间!当年,我是我爷爷最喜欢的幺娃娃,谁敢跟我争?” 他不断地走,不断地否定,语调激烈而愤懑。“这对红沙雅石缸,解说词说这是刘文彩当年从宜宾公园偷运回来的。刘文彩的两个儿子对我说过,这缸根本就不是我们家的。这张龙床也不是我爷爷的,其实是60年代找人打的,全是假的!” “原先入口这里摆着一辆福特车,说是我爷爷的。其实根本不是。他们把车摆在这里,是为了掩盖我爷爷修公路的功绩。1992年,大邑县搞过一次民意调查,谁是对大邑贡献最大的人?结果是刘文彩。”讲完,他领着游客往下一处走,途中经过一口井。“这回他不能说是假的了,怎么都是口井。”背后有人讪笑,他没听见。 刘小飞与爷爷刘文彩共处的时间,其实只有3个月。1949年刘文彩病危,时年3岁的他被父母从成都带回安仁这所公馆。刘文彩捏了捏他的脸,问:这是哪个的娃子?旁人回答:是老二元华的娃娃。 3个月后,刘文彩病逝,山河变色,兵荒马乱,一家人四处离散,安仁的公馆被政府接手。他父亲,刘文彩的次子刘元华是随刘文辉起义的一名川军少校营长,后来做了铁路工人;母亲建国后被内江隆昌县的川庆钻井公司录用为职工。一家人都搬到了隆昌。初中毕业,刘小飞也做了川庆钻井公司的一名工人,直到退休。 在刘文彩被千夫所指的年代,这次背井离乡无疑是全家的一种幸运。 他的堂兄刘晓伟一家无法忍受乡人的歧视逃亡新疆,结果包括两个孩子在内,一家四口一夜间全部被人杀死。此案至今未破。刘小飞年轻时曾在几百人的批斗大会上,跟骂他的人当场厮打起来,几乎被人打死。回忆起当年的血气之勇,他很后怕。 从上世纪90年代起,刘小飞开始自费调查刘文彩的生前身后事,造访一个个当年的佃户、长工和邻居。他的“义务解说”,从这一时期开始。他频繁地造访这所博物馆,从来没有买过门票。 而今天的他,正在这所公馆——今天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四川省大邑县安仁镇刘氏庄园博物馆,做义工。每天向游客讲解,情绪激烈,乐此不疲。

水牢变身记

刘文彩这个名字,已经离21世纪的中国很遥远了。 只有上点岁数的人,才知道他是川西赫赫有名的“教父”,大官僚、大商人和大地主。胞弟刘文辉是拥兵自重的军阀、四川省主席,1949年起义,后担任新中国的林业部部长;堂侄刘湘也是大军阀兼抗日将领,国民陆军一级上将。 更多上岁数的人则熟谙刘文彩的另一个身份——新中国建国后塑造的“四大地主”(刘文彩、周扒皮、南霸天、黄世仁)之首。 上世纪60年代,刘文彩的名字和两个政治符号——“水牢”和“收租院”连在一起,不但闻名全国,而且走向世界。一位名叫冷月英的妇女借“水牢”之名,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 成都出租车司机老舒已经是第10次以上来刘氏庄园纪念馆,最早一次是1964年。那一年,他刚满12岁,在四川省林业厅子弟小学读书,随全校师生来接受“阶级斗争再教育”,正碰上冷月英的诉苦演说。 “冷月英那讲的,惨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说着就哭。”当年的小舒反应是义愤填膺。“说她当年交不起租子,刚生过孩子就被刘文彩关进这个水牢,一连关了7天……” 他思想上的转变源于上世纪90年代初。一次开车经过大邑,他又来参观了。“我一看,哟,水牢的解说词儿不一样了,就知道不对劲。” “水牢”的解说词是:“由于特定的历史原因,1959年在室内安装了囚人的铁笼并放水,对外宣传为‘水牢’。1988年恢复原状(鸦片烟库)。” 如今,这位曾经当过省劳动模范、县政协副主席的妇女仍然歉歉地笑着,在墙上。博物馆对她的介绍是:“在强调阶级斗争的年代,冷月英的‘水牢经历’曾产生过广泛的社会影响。” 刘小飞的回应是:“不要脸!”同时,他也不明确承认这里是鸦片库。“可能吧……” 曾经在新疆的油田待过7年,他的普通话很标准,各种充满动感的词语不断脱口而出。“当年造出一个‘水牢’,又造了一个‘地牢’,就跟要给女人找个男人一样……” <--mainContent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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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是虚写的!还历史以真面目!
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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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 哥巴

 

          哥巴兄说的是刘文彩的五姨太王玉清。刘文彩的结发妻子死得早,续弦二太太生了七个儿女,后来负气搬到成都居住,三姨太和四姨太是表姊妹,好吃懒做,刘文彩很后悔,把她俩打发走了,有人看见三姨太60年代在成都捡破烂,不知所终。刘文彩50岁时迎娶25岁的贫家村姑王玉清,由她勤俭持家,感情极好。土改时王玉清被扫地出门,到成都童鞋社做工,文革中被遣送回娘家监督改造,改革开放后要求回安仁定居,镇里给她安排了一间小房,并作五保户待遇,2003年她92岁时去世。她评价说:“老头子(刘文彩)是个坏人,但作为丈夫,她对我很好”。《凤凰大视野大地主刘文彩》中对刘文彩的妻妾有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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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哥巴各一讲得来,才明白了刘文彩的小老婆是这么个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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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子耿子

刘文彩喜欢吃鸭蹼的说法上世纪八十年代(不过那时闹资产阶级自由化)时报纸已有解释:刘家厨师杀鸭后都将脚扔了,刘文彩和他小老婆觉得可惜,捡回来吃。结果后来变成了他和小老婆吃鸭专吃鸭蹼。

刘文彩那个小老婆,其实也是个劳动人民出身的女孩子。当时刘文彩死了老婆,于是许多人为他作介绍,富人家小姐哪、师范女学生哪,老刘都看不上。一天他在田里看见一个扯猪草的女孩子勇敢地打死了一条蛇,就去打听女孩是谁家的。得知是铁匠的女儿后,就立即到铁匠家提亲。这个女孩就成了后来妖魔化描述的他爱吃鸭蹼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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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犟牛

就象人有三个“我”(“自我”“本我”“超我”——弗洛伊德的观点)一样,刘文彩也有至少三个。

一个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官方需要造就的刘文彩;这个刘文彩我们最熟悉,这是个被极度妖魔化了的刘文彩。

另一个是刘氏家人心目中的刘文彩;据说刘文彩的孙子现在常常在刘氏庄园博物馆当义务解说员,他讲的刘文彩就是这个。我以为这个刘文彩较为接近真实,但也有美化之嫌。

最后一个,是真实的刘文彩;这个刘文彩现在反而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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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时代我们从课本、报刊上看到、广播里听到的刘文彩,是万恶的旧社会地主资本家剥削阶级的化身和典型。想不到真实的刘文彩竟是一个乐善好施、富裕不忘扶贫的慈善人。

  差别之大令人悚目惊心,为什么要撒谎搧动仇恨?!

  作为刘文彩近邻的“一代文豪”,身居要职的郭沫若没吃过肉应看到过猪走路,该知道些许真象,竞也昧着良心趋炎附势跟着摇唇鼓舌愚弄百姓,实在令人费解。

  以前的《大邑县阶级教育展览馆》,现在的刘氏庄园博物馆保存开放很有必要,使我们看清了阶级斗争天天讲的年代,那些演员们是如何表演的,使用了什么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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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
      戈培爾的名言:謊言重複一千次就變成了真理.
現在:
      林肯總統的名言:你可能在某些時候愚弄了一些人,但不可能永遠愚弄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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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历史以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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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听说刘文彩喜欢吃鸭脚蹼,具体做法是烧红的铁板边放有装了酱油等调料的盆子。放在通红的铁板上的鸭子,痛得跳进盆子,然后被盐水一浸受不了,又返回铁板。往返几次,自已把自已的脚蹼做熟了。如此残忍,比泥鳅钻豆腐更让我毛骨竦然。不知这惨绝的烹饪办法现在还有无介绍,又是怎样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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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只要一提起“万恶的旧社会”,脑海里就会浮出:刘文彩、黄世仁、周扒皮等等地主老爷的名字。开批斗会时还有一句口头禅叫做: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尤为不喜欢这句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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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创作出来的刘文彩、周扒皮们“教育”过一代又一代革命事业接班人,只不知成效如何? xxx.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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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报纸和有关文章中看到关于刘文彩的一些真实报道后,就一直有到安仁去实地看一看的想法。不想这次犟牛的照片满足了我的愿望。谢谢你的报导。

   原来有种说法:“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其实历史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任由人打扮的,只有当统治者对自己的文治武功不自信的时候,才到历史中去寻找维护他们统治的种种所谓依据和愚弄民众的鬼蜮伎俩。但这能长久吗?只有时间才是历史真正的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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