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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论“浮生六记”
长期以来,中国文人的形象被固化、被定格了——清寒、孤寂 、单瘦而卑微,是那种说话无人听,喝酒无人敬,走路低头四顾的角色。如老夫,硬美其名曰文人的话,还得前缀个“寒酸”二字,如知道茴字的四种写法的孔乙己,如大山中村小学内出来的民办老师。、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有些人的形象和文字的反差颠覆了我的观念:如沅江版块上的雄鸡报晓和霸哥。前者是在一次沅江聚会上见识的,他不认得我,但我曾为他大会上的精妙发言而起立鼓掌。之后看这厮的文字,居然有着山泉般的激越和清亮,有哲人般的深邃和高远,有少女般的敏感情怀。但此公确实是虎背熊腰的一条汉子,如果背个双肩带背包,俨然一资深“驴友”。霸哥气势差不多,1米8几的个头,威武雄壮,让我等不敢与之同行,恐被其衣角掀翻。
老夫在乡下时曾胡乱看过一通相书,书中曰:南人北相,文人武相者,为吉相,异相,大妙。我想此两人恐怕与此对上号了。哈哈。 最近,霸哥在湖知网上拿出西楚项王打天下的气势,横扫六合,气吞万里如虎,一口气抛出了新浮生六记之三篇,为后知青时代的另类人物、另类人生勾勒出一组群象,虽尚未完工,便获得掌声一片。之前,他曾将其构想与俺简要介绍。现在,俺一句句话一个个字在网上看了,故起首便发了通文人武相之感叹。
人们都明白,由于历史、时势、造化、家境等等原因,知青群体郁郁不得展志者众多,但以看相,算八字为生并扬名立万者委实不多。刘半仙的人生际遇在霸哥笔下一波三折,让人惊讶叹息之余,想起了“一窝露水一蔸草”的格言。陈师长以高干子弟之尊,因其性格正直善良,无法适应吊诡而变化万千的商场,终至妻离子散,沦落底层,但不改初衷,不失赤子之心,让人敬重之余,想起了“简单便是幸福”的哲理。浮生六记中尤教授更是了得,做公汽上的售票员,报个站名都报出了学问和产生戏剧性,霸哥笔下的尤教授,也许为司马迁、贾谊,也许可成屈原、李斯,却偏偏只是尤教授,让人扼腕长叹之余,想起人们常挂口头的“性格即命运”之言。 新浮生六记不是卿卿我我的儿女情长乱世离合际会,不是英雄的传记,创业者的史诗,更不是歌颂太阳的謏篇,而是底层社会普通人的真实人生写照,正因为真实,所以感人,方有永恒。近几年说历史,论历史的人和文章多起来了,按易中天的说法是,要让冻鸡飞起来。这委实让人欢慰。只是,还没有人将眼光和笔触投向几近残酷的现实,更没有投向现实中的另类和他们的另类人生。从此方面说,霸哥的力作新浮生六记可说是开风气之先,放下了一块基石。我们千万别忘了,知青中的另处一部分人,尽管他们是极少数,但均生发出他们各自生命的光华呵。
新浮生六记中人物,个个特色鲜明。霸哥以调侃、诙谐、生动传神的笔触,让其跃于纸笔,存活于读者心中。此种极具特色的写作手法,霸哥运用自如,形成风格。只是此种笔法,运用过多,有滥的趋势,有可能流于油滑,失去感染力,似乎缺乏深度和力度。凡事得保持一个度,老夫在此不揣冒昧,向霸哥进言了。
俺拜读了霸哥的新浮生六记已面试的三篇后,便想起了这样个愚不可及的问题:我们是不是过分注重了尘世的欢乐,而忽视了来世的荣耀。印第安人的谚语:别跑快了,等等灵魂,是否在委婉地规劝我们。
谢谢霸哥,谢谢他笔下的浮生六记中人,让我们知道,没有谁是千眼千手、法力无边的观音,这世界,不如意的人事毕竟还多。
俺认为,霸哥的新浮生六记如照此一口气写下去,应结集出版,流传后世。既为文人,应生此念。
在此,俺奉上一句都知出处的话给霸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