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迟到的评说
—湖知网第五届春节联欢会三个知青题材节目观后
彭某
姑且将湖知网的春节联欢会也称作“春晚”吧。
想为今年“春晚”写点东西已有了许多时日,因静不下心,一拖再拖未能动笔。正好前不久弄到了一张今年“春晚”碟片,让我得以一窥晚会之看全貌。也才算借了个胆子给我,让我敢于写完本篇观感。于是我再顺势在那篇《最后的晚餐》帖子中答曰:尽快完成此“拙作”。草草此文,见笑于各位朋友了。
不知不觉间看到每年湖知网的“春晚”已成诸多网友的挚爱,甚至成为一年一度的一种寄托。我看到他们虔诚、专注之神态,他们全身心投入之程度,提起笔来就会反复告诫自己,万万不可乱写乱画。但以我个人性情,不太会作十分作古正经的文章,本篇算一个例外吧。
今年“春晚”犹如一曲《欢乐颂》,大幕在最后一个乐音的回荡声中徐徐降下了。虽早已尘埃落定,但网友们一如往年,很长一段时间心中仍是燥动不已。恰似曲终人不散,但闻袅袅余音。
我在想着究竟何故,看正版“春晚”不如看咱山寨版“春晚”热情高?看各种类别,不同档次的文艺演出,不如看咱自己自扮自演节目那般投入?我以为除了“返老还童”、除了“过好每一天”等诸多因素外,还应有点什么东西。
在今年的“春晚”上,我自觉看到了这点东西。
因为这一回我静下心观赏了江永版块歌舞《霸王别姬》,华容版块歌舞《留守知青》,沅江版块《知青二字值千金》这三个节目后有了些许新的感受。
上年,石门舞娘一曲《谁不说俺家乡好》让全场观众眼前为之一亮。嘉宾刘晓先生刚落座即发赞语“此节目可上春晚”。晓哥并非戏说,此后被邀登台接受淮总专访时,再次向台下满堂老知青重复此话,并引来一片掌声。当时我乱想,以晓哥之审美眼光,倘若其被调赴京师,管管春晚之类,定可助正牌春晚扫除一些“垃圾”。
仍回今年之“春晚”上来。港岛大厅豪华、气派,其宽敞舞台足可让疯了般的演员们纵横驰骋。面对自视高傲之港岛,咱们的节目绝不逊色。认真观之,两者相融,堪称珠联璧合,正是门户相当。
自大幕开启始,各地知青你方唱罢我登台,让我目不暇接,让我惊艳、让我震撼、让我……。
让我震撼于浏阳《阳光路上》之磅礴大气,震撼于津市《沁园去·雪》之舞动北国,震撼于黄埔后裔之勃勃英姿,震撼于靖县《闹花灯》之一个“闹”之了得,震撼于安乡《吉祥》之雪城狂舞。
让我惊艳于湘西《知青黛帕欢乐鼓》之苗味醇香,惊艳于文艺广场《真诚的美丽》之飞天妙曼,惊艳于常德《紫竹调》之江南诗画,惊艳于长沙县《春天的芭蕾》之青春舞步,惊艳于株洲《草原深处》之域外风情,惊艳于会同《红旗颂》之舞寓歌中,惊艳于汩罗、怀化《莫斯科有我的爱》之苏俄韵味。
从去年石门舞娘一花吐蕊到今年众路豪强百花竞放,此番美景分明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有心用笔歌之、颂之、鼓之、呼之。但不在本文,亦不在今天。纵然还有湖南知青艺术团的《长街晏》让我领略到民族舞蹈的大气与表现力,纵然我高兴地见到了喜爱的二胡,看到了郴州朋友们携一曲《金蛇狂舞》登台。须知二胡是民族器乐中较难掌握演奏技巧的一种乐器。他们的节目确实让我产生了挥笔的冲动,但我还是要说,本文不能。
因为今年我更想谈一谈《霸王别姬》、《留守知青》、《知青二字值千金》这三个知青题材的节目。
细细看来,这三个节目在整场晚会中所占篇幅不大,却似异军突起,从整篇欢歌笑语中冒出,真个是另辟蹊径,感人肺腑。当今舞台及视屏上,知青团队也小领一席之地。若干知青团队及打着知青旗号的团队于此展演过不少节目。其中不乏令人大快朵颐之佳作。但是能够用艺术手段表现知青生活的作品确属凤毛麟角。你想此时在咱自己的舞台上一下冒出这样三个节目,让我不能不兴奋,不能不进入必欲一吐之而后快之境地。
这三个节目一齐将我们知青们不同年代的生活在舞台上晒出,是让大家很开心的事情。余观之,这种晒不是纯粹的回忆,也非无痛呻吟,更不是有悔无悔一类豪言壮语。这是一种精采展示,囿于舞台上表演形式及对节目的时空限制,决定了这种展示的不可全方位性。但它们却分别从一个个侧面道出了我们的知青时代,后知青时代,更甚而远之可能包括知青们未来生活中之种种境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