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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兄、定安君:近段可好

野渡君、定安君:近日可好

也许,我真的老了,总爱捡拾以往岁月片断,还有那几个让人感动的人。

2008年那次返沅江,是我第一次参与知青活动。我感谢洞庭子彭康,他把我带入南大知青的团队中。自此,我与南大知青眉目传情,玩得火热,而与彭康更是三五日一见,总有话倾吐。

08年那次活动,带给我的不仅是洞庭子和南大,还有知青网。从沅江回后,心中块垒总想发散,也似乎找到了感觉,于是在湖知网上一顿乱写胡发。人们总说消费有快感、阅读有快感、性交有快感,殊不知写作也是有快感的。我记得有篇试论天下分合大势的狗屁文章,居然让远在武汉的野渡君大发感慨。此公居然回长沙时把俺邀到了饭桌上。

那是我第一次与野渡君见面。甫见面,我便想到了士子之怒,当洒三尺碧血于王前的亚圣孟子。颇具戏剧性的是:野渡君的学术方向不是孔孟之道,而是科学社会主义。交谈中,我为他高深而札实的学养而折服,更为其谦和而纯厚的为人而感染。知识份子是社会的良心,可惜可叹的是,野渡君这样的知识份子,目前成了稀罕之物。奈何。之后又见他在湖知网上发表几万字的长文,从苏联保尔科察金的修铁路直到沅江知青生涯,扬扬洒洒、夹叙夹议,让知网很是热闹了一阵。也不知何故,野渡君突然收笔隐身,如同习得凌波微步的绝妙武功,俄顿绝尘而去,让人陡生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之叹。

尽管野渡君江上有奇峰,锁在云雾中,但我一直念记着他。他对知青生涯的深刻感悟,他对沅江那块土地的恋怀,更有他抛舍不了的知青情结,总让我铭记于心。也许,他在暗处看着我们,有那么一天,他会突然现身,如同他突然离去、、、、、、

何定安其实是位女士,请原谅我冠之以君,到现在我尚不知她网名,仅知她也是沅江知青。今年年初,我弄了两本书出来,她看后,居然寻到了我的书店,欲与之见面。当时我在外地,她与俺内人一见如故,交谈颇深。俗话说,文章是自己的好,夫人是别人的好。鸣秋我作为寒酸文人,自不能免俗。对她的举动,我好感激和鼓舞,更有知音之叹。之后我们两次见面交谈,方知她现在深圳,由于老母在长沙,便得常回老家探视尽孝。她的见识之高广、气质之儒雅,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临别时她说,下次回长沙再聚、、、、、一晃又是数月了,她同样是杳如云鹤,让人希嘘。

湖知网是我们的家园,但不见他两人的踪迹。我颇沮丧和伤感。我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们突然现身网上,对我真诚的思念和感激作出回应,更期盼九月返沅能成行,他们从深圳、从武汉赶来,我们一同打着沅江知青的旗号,去那让人纠结得百感丛生的地方。

野渡君:你终于现身了,让我好冲动。三天前我在北京国家博物馆,看到了郑板桥的墨竹图真迹,立马便想到了你。人生是由各种境遇组成的,你别急,一切都会过去。如同竹,中空外直、劲节凌霜而宁折不弯,这方是你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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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青青

青青版主好!fficeffice" />

野渡对青青小屋真的是非常的向往,我也和妹妹说过要去的,但实在是脱不开身,这样那样的原因。青青小屋的田园情趣在知青网已是公认的,虽然我没去过,但我非常关注青青小屋和青青版主,有两件事可为证:一是青青版主是我妹的同学,在网上看到青青的照片,依然有小时的风范,非常亲切。二是有一件小事,有一次青青发了一些照片,说是买了佳能500D和一些镜头,快乐之情溢于言表,这种高兴也感染了我,也莫名其妙的高兴了一阵,好象是我买了心仪的器材。(这人老了,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说到这里勾起一件往事,我也喜欢摄影,年青时很困难,买不起单反机,那时没有数码相机,只有胶片机。可一台海鸥单反要五六百元,买不起。我的岳母看我们困难,搞了一张冰箱票,(冰箱是很紧缺的商品)花了六百多元买了一台冰箱送给我们。当时我把冰箱转让给一个同事,终于买了一台上海海鸥DF。买回来的当晚,我一直看着这台相机到深夜,镜头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篮光,那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幸福。

另外,也看到了青青的苦瓜、辣椒、土鸡婆、等等,相当的雷人。

再次对青青表示歉意,青青小屋我一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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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与诸君聚会之事,来日方长,到时定与君等痛饮、畅谈、歌之午之、足之蹈之,岂不快哉?”

 

 野渡君的胞妹是青青的发小,她说野渡回长会去探访青青小屋,让青青痴等好久。但愿那日能与君“痛饮、畅谈、歌之午之、足之蹈之”。问好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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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秋君、易山君好。fficeffice" />

听朋友告之,君在网上有文提到野渡,上网一看,果然。君的牵挂和关切,对野渡而言,似有千斤之重,深感无以为报,在此谢了。

说到收笔隐身,却实在是无奈,一年多来私事、家事、公事缭绕不散,如影相随。先是野渡偶感风寒,继而夫人身体欠安,再继而夫人的母亲身体亦欠安。其后野渡退后单位相留,一项任务搞了大半年,如今尚未了。其后媳妇又怀孕,预产期在11月。我的朋友们笑言,野渡苦难日子即将来临。想起了东坡先生词“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当然,这只是说心境相似。

说到知识分子的良心,经历了这么多应该经历的和不应该经历的,对野渡而言,知识分子似乎还象,但经生活之蒸腾、岁月之磨砺、人事之消磨。良心却所剩无几。也曾想中原北望,雄心如山;剑指大散关,饮马瓜洲渡……...。然,出师一表,千年谁堪?

呜秋君、易山君言野渡学养深厚,点评精当。则野渡实是不敢当,野渡对自己却有正确的认识,好读书,而不求甚解。此是野渡之致命弱点,野渡时时省之。

说到与诸君聚会之事,来日方长,到时定与君等痛饮、畅谈、歌之午之、足之蹈之,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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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两次返沅活动工作会议,我看到了令我肃然起敬的工作者杨鸣秋:情深义长,严肃认真,务实求真。为这次返沅活动他是有求必应,雷励风行。鸣秋君,别说我文不对题,看了你此文,我是有感而发啊。重游洞庭,思念先贤,呼朋唤友,追梦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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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山妹:谢谢你记得我,谢谢你对家园的浓浓情谊!我怎么会忘记旧山河的名字?他那篇《你飘不过我心中的那张门》(好象是这个题目)好美啊!这几年不见他的踪影。如见到他,请转告我这粉丝的问好,希望再读到他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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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山:你是湖知网的人气之星,应是你这些年辛劳奔忙的酬谢。你的善解人意、多才多艺实有囗皆碑。野渡兄是个让人难忘的人。士安:谢你的理解和对活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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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知己难梦求,

      有了更使人牵愁;

      忽得一日重相见,

      前世姻缘命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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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真的老了,总爱捡拾以往岁月片断,还有那几个让人感动的人。—

 也许真的老了,特别的怀念过往的岁月和昔日的同学,多想和你们再携手重回故里——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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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鸣秋兄的这段文字,我也有些伤感。野渡兄于我,曾经是非常亲近的兄长。他的这样一句话老是盘桓于我的眼前:易山,我的亲弟弟也是你这么大,也是下放在长沙县,我看你的文章,总是想到他。野渡兄曾经给我的文字很精当的点评,给我很大的教益。我从野渡兄的胞妹那里听说,野渡兄有个计划,回长沙时邀易山和几个好友一起去靖港游玩。我于是盼望这个聚会。后来我听说野渡兄的身体有些欠安,还有嫂夫人也好像染了点疾恙,于是总是有些担心。上次,狄德罗兄很认真的对我说:易山你真的要保重身体,总希望你一直这样快乐和有活力。我不知怎么就又想起野渡兄,不知他现在怎样。

   还有一位我们沅江的姐姐洞庭雨雁,是我很贴心的一位姐姐,她总是在我沮丧的时候宽我的心。和乐闲姐,天命兄一样,是我在沅江最早的好朋友。还有沅水泛舟和丁丁,桃子和松子,我真的好想念他们的。

   希望所有的家园朋友保重身体,让我一直拥有你们这些哥哥姐姐。

   今天有位旧山河在长沙栏目回了我一个帖子,让我惊喜,不知是不是过去的老朋友。天命兄应该记得旧山河的《你飘不出我的心门》吧?报晓兄,乐闲姐、斗哥都应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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