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客兄户口户口一文勾起我不堪回首的尘封多年的记忆.
我六八年底随学校下放去沅江。当时户口我末转。先想下去看看再说。69年回长后我不去了,不久派出所户籍亍道办事处频频光顾催我下乡,我能躲即躲。几次找不到我,派出所刘户籍便将户口注销粮食停发。不久便晚晚捶门打户。为应付,我把后房窗一处铁条改成活动式的,随后便重演杜甫石豪吏中有吏夜捉人,少年逾窗走。几次亍道上户籍夜里一二点拍院大门,即性急从暖被中跃起无叚穿棉衣,翻窗从隔壁红旗中学巷中逃出,身着单裤毛衣,天寒地冻从回龙山陡步急走至新开铺机床厂老兄处投宿。上得山多终遇虎。几次户籍扑空后查得被子仍热,即从巷内围捕。二月初终被捉,以倒流城市之罪送至白马庙长沙收容遣送站。在俗称收曲里关了一星期。为何关一星期是因为要等伴。待收得近一车人左右由囚车递解益阳地区收曲,益阳收曲由一个大庙改成。内关有百十号人。其中有文革中犯错末处理关了几年的为多,因长期见不到阳光加之无营养。个个一脸弄白的。在益阳收曲吃了近一星期猪狗食后又等伴送至沅江县收曲,到底是县级架子沅江收曲规模比益阳地区级收曲小多了,只有几间小暗房。只呆了三四天便绳捆索绑至草尾。到目的地后差官送交文书,我即获自由。
长沙呆不住站,沅江又不想去。次日清早向同队几个扦友借得五块钱五斤粮票,如林冲雪夜山神庙之后的神态投奔在湘西沅陵的桃川上洞的同学王寄奴麾下。开始了几年湘西漂泊之涯。
七三年我娘病瘫我即返长。当年很多知青招的招工,病的病退返城了,我一无靠山,二无门路.一天上午,心一横。一口气把病瘫的老娘背至大古道巷原市粮食局内办公的南区四向办办公室桌上轻轻一放,向工作人员娓声道:我响应政府号召,到乡里去,累你们招呼我娘,便转身出门徐徐而去,话毕二个年纪不大,长得不好意思的女的夺门来追,一把扯住我说不要咯样子搞啰,有困难讲清,我们帮你解决撒。回得头来我便一一陈情,老娘不作声只是微笑着配合我。通过此次演出不久,七四年初终于拿到迁移回城手续,兴高采烈去沅江县乡里办户口。农场派出所一查再查也查不到我的户口档案。说我的户口一直末下来过。至今我户口迁移栏上写的是南区四向办恢复。咯杂天杀的刘户籍,害我滇沛流离六年。使我成了比窦娥还冤百倍的全国少有的水货知青!
这也是我的头曲,我还有的二曲遭遇待下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