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杂谈〈三〉fficeffice" />
一九七七年,是我个人奋斗关键的一年,首先在单位;不能辱没了领导们的评价—还是下过乡的知青好。(当时我们单位两个我们农场的,两个高泽源林场的,一个插队的)。然后解决婚姻问题;当时未婚妻己经非常中意我,可是她父亲却看不上我这“背个包包到处跑,靠着嘴巴把饭找”的人(当时我在单位新厂址基建工地任材料釆购员),但我与她两个叔叔、姑妈相处融恰,并承诺去做工作。第三件大事就是自己打一房傢俱,不说要几十条腿,但也必须保证生活所需,于是乘工作之便,看到有合用的木料就买点回家,然后利用晚上或休息时间自己动手。
这三件大事中,工作不是问题,己经驾轻就熟了,打制傢俱也非常顺利,就是未来岳父的工作难做,我们的恋爱己转入“地下工作”时期,好在她单位从领导到同事都支持我们,她亲戚也赞成我们,就瞒着她父亲一个人了。
转眼之间又是一九七七年快过年了,经过几个月的软磨硬泡,她叔叔、姑妈的直言不讳,单位领导的旁敲侧击,顽固的未来岳父终于松口了,趁此机会,按照习俗,给未来岳父提年送礼,不外乎鱼、肉、烟、酒和南食,但是我的鱼是35斤重的大青鱼自己燻制的腊鱼中段鱼块,肉也是肥素各半的自制腊肉,烟酒他老是不沾的,南食更莫说,他老是站在这个柜台卖货的。看到这些东西,我马上解释;烟酒南食是过年时家中待客时用的。未来老岳父听未婚妻说过我会做菜,便吩咐大年三十做年夜饭。
一九七七年的大年三十夜,我改口叫未来岳父“爸爸”了。
一九七八年,我那“为了难以忘却的纪念”初恋后的十年,我结婚成家了。
仅以此文追念我那逝世了的岳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