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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4# 顾月影:王放平还有一个孪生哥哥王解平,是我们十三中六五届、同年级不同班的初中同学,所以,兄弟 ... 大鼎罐 发表于 2011-12-7 20:51
王下乡时,就住塘头四队,与他倆哥哥王亚平、王解平一起,你说他与解平是孪生兄弟,我真还没听说过。但我知道解平是从湘江中学下来的,会舞蹈,70年我们同在公社的知青文艺宣传队。至于他离世一说是偶尔听到,还没得到最后落实确认,就此存疑。

另外,特别要谢谢书荟的鼓励,你总是那么谦虚而善意,难得!

比健康更重要的是人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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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枫叶缤纷:是的,没想到我的一篇短文,而引发了戏校知青浓浓之情的深情回忆!被大鼎兄、山泉兄的兄弟手足之情而深深感动!以及他们对珊妹父亲恩师之情而深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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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0# 山泉的润 :应该是我要谢谢你们!是你们的真诚到来,才使得我写出此文。只是可惜那时的我们还吖咚,没能将与戏校知青的相会,看作是一个汲取知识的机会,没有记下一些内容。

      你们当年在高椅一带的演出的确是轰动了那一方,想想省城来的专业艺术人员的演出多么的难得。以至于第二年我们去后,还能从农民口中听到对于你们的赞美!之所以记住了文大姐,当时真的是被她一人勇敢地面对农村生活的行为而深深感动!让我唏嘘,感佩!这才有此文。

     冒昧问一句看到你和大鼎兄都是回忆在高椅的精彩演出,难道那时在金子岩公社你们没搞演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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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3# 书荟;搞了演出,而且演出的场次非常多,不但有小节目,而且还有大戏((红灯记))全本;不但在本大队、本公社演,相邻的绥宁河口林业站、七里潭林业站等都慕名而来来接我们去演出。其中不乏趣闻、笑话。容我们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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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书荟:在金子岩时我们演了京剧红灯记全本,大鼎罐是头号主角李玉和。我是出演叛徒王连举。记得演到最后王连举在与磨刀人(海伢子扮)的对打中,我们不算精彩的武功表演,总能迎来满堂的喝彩,乡亲们不管台上还在表演,不断的把点燃的鞭炮扔到台中间,炸得我们抱头鼠窜,滚下台来。我们只能等鞭炮停下再继续。据说这是乡亲们为演出叫好的表达方式。每每演出,是我们最期盼的。我们可以吃到甜甜的糍粑和那让人魂牵梦萦的香腊肉,尽管当时条件不好,但我们去的生产队和林业站都会倾全力来接待我们。让我现在回忆起来,仍然感觉了挂在火塘上的那红得发黑的腊肉,给人带来的无限魅力。。。真馋呀!会同的腊肉。

     精彩的演出,让我们品尝了美味的山珍,也给大队的领导带来无尚的荣耀。大队的书记兼民兵营长带着我们去演出时,所到之处鞭炮迎送,我们也是一路吹打,好不热闹。

      从进村开始,我们便被人们的笑语和视野锁定,尤其是化妆时,屋前屋后看热闹的人多哟。嘻嘻哈哈,叽叽喳喳,我们真的被蜜蜂般的嗡嗡声包围。也难怪呀!大山中什么时候来过剧团呀!

      

握手音乐的挚友,在歌海中润乐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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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8# 珊妹

 

    我们要和书荟商量,把您的提议成为现实好吗?

 

 

 

    书荟的帖子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诸位老兄及姗妹对如烟往事的追忆。许多感人情节催人泪下,令人唏嘘感叹!作为此帖的关注者,我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姗妹与我是老朋友了,但山泉兄,大鼎罐兄却无缘拜见,姗妹及书荟若能促成一聚,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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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西岭望雪:等大鼎罐回来我们兄弟姐妹欢聚一堂!开心!期盼!
握手音乐的挚友,在歌海中润乐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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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7# 山泉的润 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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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1# 顾月影:王解平、王放平是孪生兄弟,我也是听来的,不知真假。但两兄弟都是六五年初中毕业,似可作一旁证。解平是初中毕业后考入湘江中学,遇文革末期的下放,也就三兄弟下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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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3# 书荟:下在金鱼口的十一个同学,在所有下放会同各公社戏校学生中,队伍是最齐扎的。故而仅仅十一人,就演出了京剧红灯记全场。乐队文武场全由德宝一人承担,不上场的同学轮流打下手。我去李玉和,竹拐子去鸠山,山泉的润去王连举,大娘去李奶奶,雀妹去铁梅,海牙子去磨刀人,鲤鱼精去卖粥大婶,猫几去特务,其他人见缝插针,搞手脚不赢。我不上场时,除了要上打击乐外,还要跑龙套。最有味的是,第九场李就义后,我还要扮个小特务,跟着就要上场,因为来不及抢妆,我将脸上油彩抹乱,脱去外衣,打个赤膊,将一只裤脚卷起,背个扫把就上场了,自己都堵不住笑。服装也是七拼八凑的:借一件铜扣子衣服就作铁路制服,用一双长筒套鞋作马靴。饰铁梅的雀妹在七里潭演出时,穿着一双高跟套鞋上台。在第四场痛诉革命家史跑圆场时,由于临时搭台、地板不平,钩住高跟,扑呀吧一跤,因怕把纸糊的红灯摔坏,人趴在台上,手中的红灯还高高举起,两只穿着深筒套靴的脚勾着晃悠,汽灯照耀下,一晃一晃的,煞是好看。村民忙点燃鞭炮扔到台上,吓得雀妹赶紧爬起来,站都没站稳,接着唱:我爹爹象松柏意志坚强……,现在想来,让人忍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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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雷公;“别吵我,就喝了一点点,没醉,更没醉驾”!猫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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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山泉兄:大鼎兄:看来我的一句询问,又撩开了你们的往事记忆。原来你们在金子岩的演出更热闹、更系统呀。你们十一人就演出了全本《红灯记》,真是高水平!看你们写的演出《红灯记》的过程,边看边笑。那时的演出虽因陋就简,却也像模像样,你们受到了当地农民的高度欢迎呢!

七零年,我们高椅公社文艺宣传队也到各个大队演出,我怎么没有农民往台上炸鞭子的记忆?鞭子迎送倒是有,看来是我们那时的演出不过了了。要去问问其他人有记忆否?

   请几位兄长将那时的事写出来,独立成文吧。谢谢!

   另告山泉兄:你还在回味的四十多年前的会同黑腊肉,如今会同农民的火塘上仍然高悬着呢。只是你会嫌其太咸、太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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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鼎罐极少和我通话,半月前突然来电告知有一“知情网”,“知情网上”有一“会同”板块,原下放在会同县的许多知青在网上沟通、相互问候、并发帖回忆当年的生活也蛮有味,并刻意强调和要求我一定要看看。别人的话可以不听,大鼎罐的话却不能不听,也不敢不听,于是乎便来到了会同板块。本想是在网上和大鼎罐开开玩笑,调调口味,却未想被云荟发现,随即发帖表示欢迎还希望看到文章。云荟发帖已有好几天,回帖吧不知讲什么,不回帖吧确实无理,这倒真是为难了。想必云荟一定在暗骂“咋的尼?都是戏校的学生,都是住在金子岩的同学,做人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尼”,惶恐之余想再不回帖恐怕是不行了,于是今天寻思觅想罗列了几条来安慰自己,亦算给云荟一个交代,敬请云荟谅解。fficeffice" />

1:自返长沙参加国庆演出后,我即要求改行到了工厂,打交道的即是榔头、锉刀、机床,后来就是图纸、数据、报表、工作总结、工作报告等等,与“文”基本已绝缘,既便有字也就是枯燥的数字,况且数字中充满了汽油味和铁锈气,因此要我写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2:我这人生性凡事都不在心、既不用心、也不上心,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似乎有点“言过无忌,事过无痕”的做派,加之几十年生活经历混在一起,几天下来我搜肠刮肚的寻思着金子岩、寻味着知青生活的味道,收获竟然不是很多,或某事稍有印象,却又是些许小事,根本不能成为素材。为此到现在追恨自己“凡事都不在心、既不用心、也不上心”也没有办法,因为那是天性。

3:几十年的生活经历随着时间而淡去,就像关在一间杂屋里的傢什器皿、坛坛罐罐,长久无人打点整理而满是灰尘,知青生活虽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特别境遇,毫无疑问亦是其中宝贵的东西。从那些杂物找到那件宝物不是很难,难的是将宝物擦净灰尘后仔细品玩,因为需要睿智和勇气,太难了太难了,我自知没有那个能耐。

以上几条我亦是推心置腹,但不知云荟能否满意。前段日子到济南小住了一阵,某天在大明湖公园见到一棵树感觉奇特,送与云荟鉴赏,以求不要骂我,若再不满意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会上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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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咋就传不上来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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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4# 雷公:表面上不上心,不经心,却事事留神,处处关情,这就是大智若愚的境界。文如其人,总透着那么一股潇洒劲,十分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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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兄:这不过是网络罢了,请不必拘泥,随意就好!的确要你们再去掀开尘封了四十多年的记忆,不是易事。还请原谅我的唐突。

     另:照片传不上来,是因为传到湖知网的照片,要先进入某个处理照片的软件工具。我们一般是先在网上下载“光影魔术手”,将照片放入此软件,缩放到“800X600“以下,再传到湖知网来。你那张“猫”的照片不是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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