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怎么学的啊?”考官明显不悦地皱起眉头。fficeffice" />
“我们忙着生产,忙着生产,忙着……”她低头绞着衣角喃喃地说,两颊涨得通红。
考官叹了口气,换了个题目:“队旗,你知道队旗是什么样子?”
“队旗?队旗?”她仿佛蒙了。
“团旗呢?你能说说团旗的样子吗?”
“……”她依然无言以对。
“那么党旗你总该晓得吧?”
仿佛在挑战考官耐心的极限,她居然还是答不上来。
考官有些生气地启发她:“你好好想想,你入党时是在什么样的旗子下宣誓的啊?”
“我在国旗下宣誓的!”
屋内顿时大哗。
考官摇摇头默默合上手中的笔记本,提高声音对满屋的人喊道:“静一静!静一静!”旋即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环视屋内待考的人群,缓缓地宣布:“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听候通知吧。”
“您还没考我们啊!”有人大声质疑。
“你们的情况我们都晓得了,得研究研究。”
研究研究?面试如此草草收场,惊愕、迷茫、愤怒的神情交替出现在应试者的脸上。然而,大家不得不乖乖退出现场,回去等待那海市蜃楼般的希望。
事实证明,我们这些应试者不过是“点招”的陪衬罢了。
我和小青自知求学渺茫,决定重新拾起在校时学过的英语,用自修充实我们的知青生活。资料暂时不成问题,早在获知重新招生时,贵阳的同窗好友就及时给我寄来了初中的全套英语课本。
“最大的困难是口语,怎样解决发音不准的问题呢?”小青提出了疑问。
“这个不难”,我胸有成竹地告诉他,“我们可以拜白市中学的余国廉老师为师。”
余老师上海师范大学毕业,是文革后分配到白市中学的教师,我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拜师想必不成问题。
“好,一言为定!”俩兄弟的手终于紧紧地握在一起。
2011-8-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