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妇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 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向前进,向前进。 战士的责任重 妇女的冤仇深…… 这首歌,我们这一代有谁不会唱? 歌声中叠化的,不仅是那行进在椰林中整齐的女人队列,还有帅得不能再帅的王心刚,和十足青春野性的祝希娟。
与《白毛女》一样,《红色娘子军》的故事也是先后以电影开始出现在我们的青春视野中的。但与《白毛女》不同的是:《红色娘子军》的电影在谢晋大师的执导下,王心刚和祝希娟,生动地塑造了娘子军党代表洪常青和女战士吴琼花的银幕形象,成为了我们那一代人的青春偶像。这个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海南岛琼崖纵队娘子军的动人故事,也许在记忆中已经朦胧到肢离破碎。但这两个人物却随着这首歌“活”在我们心里。
但很不幸,现代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却是作为“革命样板戏”在文革中出现的,虽然她也同《白毛女》一样于1964年首演,但我们看到她却也是1972年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电影。想看舞台芭蕾?倒不仅仅是弄不到票,恐怕难于通过政审。
对我而言,看到电影己经是知青了,如果说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大量的民歌使我感到亲近,那么,对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却有一种敬畏——小提琴弓弦含糊不得,吴祖强、杜鸣心大师谱写的乐曲相当经典,也有相当的演奏难度。当然,舞蹈技巧之高,更加精美绝伦。仅仅一式“倒踢紫金冠”,就曾让我瞠目结舌。
曾有评价说,《红色娘子军》是中国芭蕾史上的一座里程碑,是民族芭蕾的世纪精品,并成就了中西文化在芭蕾艺术领域完美融合的世界奇迹。我很认同这样的评价。刘庆棠、薛菁华、宋琛、李承祥等人都是新中国培养起来的一流芭蕾舞艺术家,他们精彩的舞蹈,不仅创造中国观众倾心热爱的艺术神话,而且也折服了国外不少优秀的芭蕾舞大师和为数众多的观众,使他们抛弃意识形态的偏见而为其喝彩鼓掌。
当然,成名之后的利欲熏心,使刘庆棠跟上江青一伙去混个官做,十分令人不齿,但这似乎不能把这出优秀的芭蕾舞剧一鼻子抹得漆黑。说实话,在当今唱红的新时尚中说《红色娘子军》,的确有几分犯忌。但作为文革中被打进地狱的孩子,我压根也不把她当什么革命样板戏——芭蕾就是芭蕾,艺术家为她付出了多少心血,虽然无人知晓,但同样不能因此埋没。用这样的艺术形式来叙事,正义战胜邪恶的主题是不是还可以让人接受的呢?
因此,当中央芭蕾舞团带着《红色娘子军》来到长沙演出,我立刻意识到,这也许是一个62岁老人真正在剧场观看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最后的机会了,虽然我己经30多年没有再拉过小提琴了,但我同样希望:在己不能用小提琴演奏几小节分谱的今天,我能够用镜头去凝固舞动的精灵,记下这不可复制的中国风格的艺术辉煌。
1.序曲序幕:满腔仇恨,行出虎口
第一幕:常青指路,奔向红区
2.第二幕:清华控诉,参加红军
3.第三幕:里应外合,夜攻匪巢
4.第四幕:党育英雄,军民一家
5.第五幕:山口阻击、英勇杀敌
6.第六幕:踏着先烈的血迹,前进!前进!前进
自一九六四年公演以来,剧中扮演过琼花和常青的演员;
琼花:白淑湘、钟润良、赵汝蘅、郁蕾娣、薛菁华、张婉昭、宋琛琛、唐秀云、郝玉琴、黄知勤、蔡丽珍、冯英、张丹丹、王珊、蒋梅、邹之瑞、李颜、李宁、孟宁宁、侯宏澜、张剑、金瑶
常青:刘庆棠、王国华、武兆宁、王绍本、张顺胜、张肃、李茂才、车军、王才军、王全兴、孙杰、梁靖、徐刚、庄华、黄震、周兆辉
跟京剧不同,我一直不相信这样的经典也有人敢玩上一“票”,但居然还真有胆大妄为的“票友”,天不怕地不怕地上了台,我也大笑着纪录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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