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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发了一贴就关机,临时有事,各位朋友的跟帖未及一一回复,致歉。

    柳兄,你推荐的文章我自然要看。

    艾木地,“我以为,如果脱离了农村、农民这个大背景,知青文学恐怕是难得写出深度、广度的。”深以为然。

    椰风,“小说和散文尽可能不用第一人称,(纪实文学除外)客观地反映当年知青生活,不以诉苦为主题,而是让读者从字里行间去体会,则更有说服和震撼力。罗丹老师做得很好,达到了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效果。”说得有理。

    西岭,“知青文学总体上来讲,是属于"杯具"型的。”你的这句断语是对的,因为知青运动整个是失败的。我们的不同之处,是表达的方式选择。我喜欢用诙谐、用恬淡。不喜欢编苦难史,大张鞑伐。但我一定充分尊重你的方式。

    大队部,随着年纪增大,我越来越不喜欢看虚构的东西,所以我不想再改写小说,就喜欢章怡和《往事并不如烟》之类的纪实。我不追求深刻,有点唯美。谢谢你的抬爱。你又说道“如果在诉知青的苦的同时还帮帮诉农民的苦,那么您大概就有了某种终极关怀和思考,一种对人性深层次的追问。”隆重顶你这句。但你说“如果因为农民苦(或许比知青更苦?)于是就说知青不要诉苦,那知青是否应该高兴起来,高唱青春无悔?或者谢天谢地,还有比我们更苦的农民在?”这句有逻辑错误,您可能是笔误。我能理解。

    孟晓兄,很喜欢你这种平心静气,又有点认真的论事方式。人一气急败坏先就输了三分。我要向你学习。我们同中有异,异中有同。非常正常。总的感觉,我们是同多于异。紧握你的手。

    六旬童,你过谦。无怨怨有何益,有悔悔为哪般。 文无定则 知青写作何妨缘情率性, 世有不平 岁月沧桑但忌顾影生怜。写的何等好啊。既有文趣,又蕴哲理。

    老梅,将你的自画像转给我,愿一睹芬芳。

    朱纪飞兄弟,真给我面子,说不谈王朔,果然不谈,谢谢你。他本是个有争议的人物。但不必在这个帖子里谈他。

    诸位继续,请洒潘江,各倾陆海。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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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说百花齐放的意思,此话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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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2# 大队部 当然是这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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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顶天尘,还用那八个字:温柔敦厚,怨而不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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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拜读楼主的大作《拧一把,撒落一地珍珠》,初步印象:很真实。和我,和我们的经历几乎一样。
靖县是我家,我们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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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乡时间短,下乡运动所至,是自愿下乡的,说实在的,对于所在村里,除了一个会计在招工关键时刻帮助了我外,其余没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会计如今快80了,这几年,每年我都要去看望他。有时间得闲,将静下心来写我生产队会计、民兵排长、出纳和队长。

来自儿时仰望星空的梦想,梦想的追寻和失落,天空中横亘的星河,光华璀璨却遥不可及。 月光下,宁静的湘江河畔,落水声打破了宁静,惊碎了月影,击碎了无忧无虑青葱岁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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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青文学,也算读过不少。有一个感觉,绝大多数这一类作品中,往往只见知青,不见农民。   ... 艾木地 发表于 2011-3-7 10:30

 

     非常赞成艾木地的观点,知青文学,应该写农民。喜欢读知青题材的文学作品,第一次感到震憾的是读史铁生的《遥远的清平湾》。文中的农民破老汉和留儿感动了很多的读者,这篇文章被评为当年的优秀短篇小说奖。后来坐轮椅的史铁生在同伴的帮助下还回过下放的清平湾,看到这篇报道,第一反应是想知道,破老汉和女儿留儿还好吗?真愿他们一家生活好起来,可见这篇作品的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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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是什么,文学该写什么,怎样做文学文字,等等等等,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和某一二位“家”能厘清的。我也颇同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观点,然而——管他呢!我若喜欢,我便捧读之并为之喝彩;你不喜欢,尽可不去读也可抨击之。这一如当今论坛上常出现的对头“毛左”、“愤青”|“右派”们相抵和相并存的现象,——你又有什么办法不让人家(对方)说三道四呢?

      我甚为遗憾,没读过上面二位的作品,但我从二位的论述中可以想到,一定不错,或许我都会喜欢。湖知网文里的《靖县知青文集》、犟牛的《那些苦涩的青春往事》、游客晏生的《瞧这湘西王公子》,都是我非常喜欢读的书,我便称赞这些书是好书,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我喜欢。我的喜好就是我的观点,无需强加给别人,一样的要求别人也一定要去喜欢这些书。可以肯定,会有一些人不喜欢甚至想要抨击它,但,管他呢!

      顺便还想罗嗦一句,湖知网友哥巴的《一个共和国同龄人的思想构筑史》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我称之“一个真正的爱国思想者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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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兄好。
纪飞兄弟,我也刚拜读了你的《我在农村的娘》,情深意切。
夜深人静,等看你的大作。
张老三,知青作家我喜欢的有阿城,史铁生、老韩等。
乙丁,谢谢推荐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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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我的意外,进网一年来,第一次看到正儿八经谈知青文学的探讨贴。作为一个做了近40年文学梦的爱好者,读了楼上各位的高见,心不能安……尤其是老梅的顾忌,也一直是我彷徨、不得求解因而走不出来的关键:
   “就我而言,十多年前就曾想不自量力写知青文学。写小说,觉得象虚构;写回忆录纪实,涉及他人,恐引不满[之后果然知道所虑存在,幸喜不曾动笔];日记没有,诗歌不会......”   ——老梅语

    呵呵呵,而我,从下乡的那天,就决意要完整地记录下来。因此不到五年的时间,写下了10大本日记——当然鉴于历史的原因,有些话不能直说。可字里行间基本上还是能读到真实,完成了一个女知青从热血沸腾到万念俱灰的蜕变。
    惭愧,至今依然顾虑着止步不前。

    谢谢楼主!恭喜老梅独辟蹊径成功!

附:日记原件照片

日记2.jpg

_凤凰博客:http://blog.ifeng.com/24711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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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晓兄,很喜欢你这种平心静气,又有点认真的论事方式。人一气急败坏先就输了三分。我要向你学习。我们同中有异,异中有同。非常正常。总的感觉,我们是同多于异。紧握你的手。”——有共同的经历,有共同的情感,有共同的爱好……是难得的!观点是不可能完全一致,我对知青文学一直比较关注,下面重贴我在“瑶池笔会”上关于知青文学的观点,供参考——

                              知青文学的生命力

     2009年10月11日的烈士公园瑶池山寨又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因为这里要举行“湖湘知青2009金秋笔会”……这一次由江永栏目策划的活动又出现了上一次那种热闹欢腾的情况,原本只打算举行几十人的小型笔会竟变成了一次作家、书法家和知青写手等各路精英云集的中型盛会……

    本次笔会的主题是围绕讨论“知青文学”的走向和发展,“知青文学能不能走下去”(我觉得改成“知青文学的生命力”为好)就是开会前曾经拟具的一个讨论题。针对于当前知青作品并不很繁盛的状况,许多人提出了知青文学能不能走下去的疑问。依我个人的看法,这种提法未免悲观了一点。我曾在前不久的一次十来人的湖知网友小聚会上说:知青文学能不能走下去,取决于我们自己——即取决于我们自己所写的知青作品的生命力,如果我们知青作家写出来的作品具有生命力,那么知青文学就能立足于社会,就完全能够走下去,这是丝毫不应该怀疑的发展趋势。所以,诸位同仁请不要担忧,知青文学的生命力正方兴未艾,它一定会随着社会的开放发展变化在历史的文艺长廊里占有光荣的一席地位的。

    知青文学之所以能立足并发展下去,主要是因为知青文学的对象所决定的。知青是什么?它是数千万在文革中蛮撞乱干一番后,再被“流放”到天南地北山区湖乡的所谓“知识青年”庞大群体(包括文革前下放的那批“血统论”最早受害者老知青)。在我印象中,自上世纪80年代拨乱反正后的“伤痕文学”以来,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叶辛和梁晓声两位知青作家的作品。前者以《蹉跎岁月》和《孽债》给我们这一代留下了刻骨铭心的青春美梦失落后的反思;后者以《年轮》唤回了我们记忆良知中无论怎样都抹杀不去的成长年华的情感。之后的九十年代,各种知青题材作品接二连三,但不知怎么总感到有点“过眼即忘”和“大同小异”之嫌。特别是目前又有什么“边缘人”、“后知青文学”之说,一句话,都认为至今还没有特别震撼人心的作品。

    很久前就曾经看到一种比较权威的论点:描写解放前各种战争时期的文艺作品基本得到了当事人的认可;而描写解放后,特别是文革的作品并没有得到广大人们的认可——我觉得这种说法比较合乎客观现实。知青文学当然是归入文革时期的,而我们就是文革的当事人。我想:我们群体中的绝大部分人现在对所有描写文革,特别是描写下放运动的作品基本是不满意的,为什么不满意呢?大家一时也说不清个子丑寅卯……这就恰恰印证了我上面列举论点的后一种情况。也许,正因为没有能使我们共同认可的作品,所以,大家就对应该将我们这一代人的坎坷命运和心路历程有一个艺术交待成果的诞生出现了怀疑,从而发出了“知青文学能不能走下去”的诘问。那么,什么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像初春第一轮朝阳那样激动人心的作品呢?

    在这次笔会上有几位的发言都对今后知青作品的前景充满了信心:如枫林过客从理论上提示:“只有将知青文学置于文化大革命和社会转型期这两大时代背景下审视……”蒲哥最后总结:“真正的知青文学还未到来,还在后面……”——这一切当然有待时日!但我绝对相信会有这么一天,也许我们不一定能看到,但它的出现是必然的。最简单最直观的推断就是:知青已经成为苦难的代名词;知青文学就是描写整个知青一代人的磨难旅程和坎坷一生的悲剧作品。苦难是文学的母亲,苦难也是文学的沃野;悲剧是艺术的宠儿,悲剧也是艺术的顶峰。试问:

    在今日仍能清晰地听到从遥远历史天幕下回响轰鸣着我们当年那英姿焕发时发出的激情呐喊;仍能依稀地看到在无情岁月沧桑席卷过的时空原野上流淌着我们青春血汁和黄汗画面的时候,我们难道还要怀疑不会出现真正的知青文学作品吗……当然,真正的文学作品不是一蹴而就的,它必须靠艺术虚构才能实现,才能完成历史赋予其的庄严使命。因为只有虚构才能将蕴涵着深刻社会主题的大作呈现在世人面前;只有虚构才能塑造出打动读者心灵的不朽艺术形象。若然,现在我们湖知网上那些“饱蘸着知青兄弟姐妹的真情实感”的层出不穷的文章就正是在为此打基础,这也许是对我们这些垂暮之年仍辛勤笔耕的知友们的一种慰藉吧!

我智慧的小船高扬着帆,航行在较平静的水面上,把那苦恼的海抛在后面了……(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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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略不同意的是你对过去(其实也包括现在)那些高扬“知青精神”大旗的人与作品的宽容,我是对此持坚决反对态度的。我以为那比展示苦难与伤痕更有害。首先这样的东西在向后代传达错误的信息。为什么一直有“老三届”被诟病甚至谩骂的现象,我觉得这类作品就有某种程度的责任在。这些东西是使没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年轻人认定知青不知反省,受了苦还美化粉饰,所以真是“吃狼奶长大的一代”。其实这些大叫“知青精神”张扬自我的并不是我们中的大多数,只是这些所谓“无悔派”声音最大,于是遮蔽了其他的声音,好像他们就真的是整个群体的代表了似的。其次,这样的声音恰代表着一种留恋过去,否定今天的潜意识。不是说今天没有问题,要解决的问题多着呢。可平心而论,我们的今天比那个时候过得好了,起码不再在丝毫看不到前途的黑暗中沮丧绝望了。当然我们没法不让那些人发声,不是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坚决维护你的发言权”吗?那么让他们继续挥舞“知青精神”大旗呐喊“青春无悔”好了,起码我不附和,还要坚决表明态度——这完全不对!

  柳树坪这段议论十分客观敏锐,这些"无悔派"内心并不是真正无悔,要是真正无悔,为什么不在下放地呆着,他们其实只踱踱金,捞点政治资本,比谁都跑得快。现在说说青春无悔很轻松,要来就来真的,"无悔派"的子女都下放当知青。我看他还说不说青春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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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这样热闹啊,好!不过有争鸣是好的,只是你说你的,他说他的,很难统一哦。知青本来就是三六九啥都有,谁都说自己有思想。统一没必要,争鸣也不会得出是非曲直,大家在这里会会友,说说看法,然后回去该干嘛干嘛。你写你的,他写他的,百花齐放嘛。至于会不会推陈出新,谁知道?我想应该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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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组贴我喜欢!讨论热烈却不脸红脖子粗,“正”、“反”两方,据理力争然心平气和。我喜欢这样的氛围,这就是茶座的魅力!我是知青文学的读者,不管什么体裁,不管是纪实还是戏说,一般只要自然、流畅、不矫情我都能接受,如果谁能把针别大的事写得或让我老泪纵横、或让我笑得满地找牙,我定将击案直呼:写得好!写得好!fficeffice" />

呵呵,一顿乱讲,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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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部,随着年纪增大,我越来越不喜欢看虚构的东西,所以我不想再改写小说,就喜欢章怡和《往事并不如烟》之类的纪实。

 天尘兄上面这句话说得很实在,我也是不喜欢看虚构的东西,更没有水平去虚构故事。我之所以喜欢湖知网,是因为这里面真实的东西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无论是悲也好,喜也好,只要是真正发生过的,就值得一看,否则的话别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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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实或者虚构,其实中间并没有一道鸿沟。纪实常用艺术手法,虚构也可以弄得像真的一样。关键还是看作品写得怎么样,能否打动人心,启迪心智。如果你读了一篇纪实文章,然后觉得不咋样,你也会说浪费了我的时间。这与读一篇三流小说是一样的结果。但不可否认虚构的东西对写作者有更高的要求:一方面虚构也是源于真实的(纯文学,不是戏说),另方面在艺术上有太多的手段使作品在思想和美学的高度上达到极致。恰恰在这一点上,纪实作品受到了局限。至于是喜欢纪实还是虚构,大概属于个人的兴趣,无关宏旨。

   以前说少不读三国,老不读红楼(此说也有反过来讲的),或许从某个角度来看,年纪大了,更想多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不欲堕入太虚幻境,耽误时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好的小说也不妨读一读,会有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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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就曾经看到一种比较权威的论点:描写解放前各种战争时期的文艺作品基本得到了当事人的认可;而描写解放后,特别是文革的作品并没有得到广大人们的认可——我觉得这种说法比较合乎客观现实。知青文学当然是归入文革时期的,而我们就是文革的当事人。我想:我们群体中的绝大部分人现在对所有描写文革,特别是描写下放运动的作品基本是不满意的,为什么不满意呢?大家一时也说不清个子丑寅卯……这就恰恰印证了我上面列举论点的后一种情况。也许,正因为没有能使我们共同认可的作品,所以,大家就对应该将我们这一代人的坎坷命运和心路历程有一个艺术交待成果的诞生出现了怀疑,从而发出了“知青文学能不能走下去”的诘问。那么,什么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像初春第一轮朝阳那样激动人心的作品呢?

  孟晓版主的疑惑也是大家的疑惑,为什么就没有震撼人心的作品问世呢?经历过文革,当过知青的文学家们责任重大啊!也许将来对文革对知青有更深入更真实的更宽松的研究氛围,才会有像初春第一轮朝阳那样激动人心的作品问世,也许没有也许,因为自然规律我们这一代人总会离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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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坪说:

“那些高扬“知青精神”大旗的人与作品的宽容,我是对此持坚决反对态度的。我以为那比展示苦难与伤痕更有害。首先这样的东西在向后代传达错误的信息。为什么一直有“老三届”被诟病甚至谩骂的现象,我觉得这类作品就有某种程度的责任在。这些东西是使没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年轻人认定知青不知反省,受了苦还美化粉饰,所以真是“吃狼奶长大的一代”。其实这些大叫“知青精神”张扬自我的并不是我们中的大多数,只是这些所谓“无悔派”声音最大,于是遮蔽了其他的声音,好像他们就真的是整个群体的代表了似的。其次,这样的声音恰代表着一种留恋过去,否定今天的潜意识。不是说今天没有问题,要解决的问题多着呢。可平心而论,我们的今天比那个时候过得好了,起码不再在丝毫看不到前途的黑暗中沮丧绝望了。当然我们没法不让那些人发声,不是说“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坚决维护你的发言权”吗?那么让他们继续挥舞“知青精神”大旗呐喊“青春无悔”好了,起码我不附和,还要坚决表明态度——这完全不对! ” 好!我赞同楼主的见解,什么“青春无悔”?自欺欺人而己。王朔所谓:“针尖大的事,拖出一车皮眼泪”这话是对知青的侮辱,是胡说八道,千万知青的苦难是“针尖大的事”吗?

孟晓说得好:知青文学“首先必须“真实地再现知青生活”——这个大前提是不能否定的,文学的使命与作家的良知是不能丢掉的……”

 我们无法改变历史,但我们有责任为社会为后代留下真实的历史。天、柳二位先生精彩的文章和讨论给我们上了一课。虽然仁者见仁智者见仁,但我很喜欢这种友好的讨论,希望能多一些这类探索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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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7# 燕归来也许将来对文革对知青有更深入更真实的更宽松的研究氛围,才会有像初春第一轮朝阳那样激动人心的作品问世。

我深信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尽管可能我们这一代人不在了。但历史的真实是不能被永久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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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马,你担忧的心情我心领神会。珍视友情应比写文章要紧。但你那些日记太宝贵了。难言之隐只好讲给儿孙听。不然就只能写小说了。“本文纯属虚构”。而且用笔名。因为有人对号入座,你麻烦又来了。
    孟晓兄,任何题材都不会过时,而且文学不是赶时髦。不过现如今长篇大作耗时费日,还不一定卖座,您要耐得寂寞。
    燕归来,我另跟一贴回复你。
    大队部,还是你明白,这不是茶馆吗,闲聊,军国大事北京正在议着呢。赶巧,这话题对了你的味,就说几句,相信到茶馆来的谁也没打算为写文章立法。“统一没必要,争鸣也不会得出是非曲直,大家在这里会会友,说说看法,然后回去该干嘛干嘛。”说得太对了,这个斤两咱得有自知之明。
    向北挺进,我写的《拧一把》都是针尖大的小事,你看后就是假笑也送个给我。惹你老泪纵横这个却是太难。
    放牛娃,那我们是同好。也不是文章只要写真事就喜欢。称之为文学的东西,首先得有文,然后才要求真。否则不如看报告、总结、会计报表来得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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