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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品读完一篇这噙满泪水的回忆录,我就会对知青大哥大姐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敬意,共和国不会忘记你们!期待下集。

 

 


热爱生活,兴趣广泛,性格活泼,待人真诚。喜文学艺术,爱时尚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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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 ... 许佑铮 发表于 2011-12-6 18:53

 

  湖滨公园有座志愿军的雕像 不知道你们那时候看到没有?

  这张片片里有我俩发小、同学,五毛在在湘潭等公交车碰过一面,大家行色匆匆,只对她一双漂亮女儿(应该也是近40的人了)有些印象,端妹显得比在学校时开朗健康了许多。往事其实不如烟,看到这么多熟悉的身影,想起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斯家老大很仁厚,是个大哥哥的样子;老二很跳皮的;老三很有才,当过我的实习老师,一堂用一人称讲的《我羡慕你们》(舒舍于)差一点让我以为是他自己的故事 如今与宝莲姐应该在珠海安度晚年;老四和陆几身材从李老师了。

 

  许兄右手边的应该是已经去世的赵仕俊,左手边的不应该是玉剑,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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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狄德罗二世  很高兴我们能在湖知网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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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 阿瓜 家哬家啊!我们永远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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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截图20111201205421.jpg

 

 

    这是一张极为珍贵的老照片!虽然几十年过去了,那神态一下就反映出当时的背景。可惜的是翻拍不清楚,应该找个高手重拍一次,好好保存,留给后代。小声问一句:是许君本人吗?如果是--哇晒!你太帅了啊!

关爱他人 善待自己 快乐生活 爱生活 爱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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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麓山远眺 天天:

      

                用"明天的月亮更圆"让你我共勉:你把握今天/我把握今天/今天就不会贫寒/你把握今天/我把握今天/希望就不会遥远.    啊!今天/道路宽广/阳光灿烂

                                                                 你播种明天/我播种明天/明天就収获甘甜/你播种明天/我播种明天/生活就更加羙满/   啊!明天/太阳更红/月亮更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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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张极为珍贵的老照片!虽然几十年过去了,那神态一下就反映出当 ... 阿瓜 发表于 2011-12-7 15:43

 

下次有什么活动 让许学兄将照片带上 请阿瓜帮他是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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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 乡音 往亊并不如烟,妳看到的除傅,斯外,旁边的叫欧阳青云[北门凱丰酒店的]现住仧沙.我旁边妳不认识的那个叫许卓群,住三眼井[吉申门囗对门]父亲在八中教书.甴小演员训练班下放,后落实回剧团,再转305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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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相似的经历,你的文章使我们不得不回忆过去的一切,看了你的文章很感动,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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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5# 阿瓜 谢谢!下次来长,再請邦忙!我悄悄地告诉你,他的青春仍陪着母亲沉睡在茶场的黄土山上.现在的他已到了如排球赛的节点,正在努力拼搏,争取更多更多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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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自心中出,词由感中来。许君之回忆录随心而作,行文流畅,通篇如潺潺流水,缓缓朝人心中奔来,令人一读为快!
   阅到串联一段,我倒有些羡慕徐君了。你们当年竟可以游山玩水?记得我和同学们串联
到北京,凡公园门口都有“联动”组织的红卫兵贴的布告云:资产阶级的少爷小姐和地主狗崽子们,革命大串联是来干革命的,谁也不能到伟大首都来游山玩水!(大意如此)明令禁止外地学生和红卫兵进公园哩。我们那会儿也作古正经地“干革命”,在上海就只知道到复旦大学听农奴学生诉苦报告,参观万吨水压机,看泥塑“收租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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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 青石 谢谢!我们是在串联的尾尾声中出去的,那时学生已禁止串联,我们已下乡八个月,对学生串联好不羨慕,扵是几个好亊者组织了这次非常行动.那时北京还存在接待机制,吃饭仍可借钱开销.不过我们并不老实,留下的都是假地址.几年后,有老实人被収去了借款,我们在后面窃笑!那时住地几乎沒有外地红卫兵了,我们这些散兵游勇是不会去惹事生非,更不会真去革命,免得丢掉小命.上海,杭州已沒有了接待机制,所以冖得自已找澡堂,候车室觧決睡觉问题.那时非常清椘自已的角色,更覚前途莫測,所以"趁火打劫"玩玩祘了!下一章机枪横掃打死了十一个手旡寸铁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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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枪打死了十一个手无寸铁的

    每天,旧的大字报被新的大字报盖上,积成了厚厚的一层。更有新的北京消息横空出现,吸引人民的眼球。半夜,锣鼓骤然响起、来了毛主席最新指示,彻夜游行欢呼不止……知青们大部份仍然留在家里,吃着家里的“老半升”,总盼望有那么一天,天上会飘来一条招自己进厂的最新指示……

知青们曾来到草罗巷王小虎单住的家。大家商议着成立知青组织。听说“革联”在“武装部”搞到了枪。也许,湘乡的武斗也始于此时。听人说,王小虎要去“桂花”搞枪。我和我在汉口读大学的胡青春同学觉得不妥。于晚餐后想去找王方、小虎兄弟,劝他们不要去玩枪。枪总与死紧紧连在一起,不要去作无谓的送死。到北正街小学找到了他的母亲,我们二中的魏诗海老师,但王方、小虎彻夜未归,奈何!

第二日,即1967817,我在家里吃过早餐正在街上闲逛。突然噩耗传来,我们知青小虎和罗贤聪及其他单位共十一人,过山枣镇后被拦下车来,让其排队,突然用机枪扫射,丢手榴弹屠杀至死。其中有一个305厂的十六岁的妹子临时跟车去玩,也陪着死于非命。这件骇人听闻屠杀事件,凶手是湖铁总部几个转业兵。王方这次反应迅速,滚入水沟,幸勉于难。阿弥陀佛!我未成的劝阻,仅为长远而担忧,谁知枪还未摸到,却超早成了现实。呜呼!是什么出了问题?

下午我去停尸的原武装部屋内看了尸体。那时,我还年纪轻轻,望着那么多尸体也不觉害怕。也许是离死还远之故吧!小虎两眼紧闭,打着赤膊,上胸被子弹打了无数个孔。当时我数了孔的数目,现在事隔四十年,数字也便模糊了。也许死者们当时是作为儿戏去玩,没想到有如此之恶果呀!

正值盛夏,死者们的尸体转放到了大礼堂前坪水泥池中。泡上红色佛尔马林溶液,企望不腐。但终究斗不过高温天气,一个个变成了大头园球,下面也胀肿成了硕大尤物。由于尸臭横飞街上,只能急忙装殓入棺。装殓时,师傅们带着口罩、喷着白酒,把胀肿的尸体费劲地压进棺材……经谈判,葬火车站前坪,建烈士塔,以求不朽。未婚死者的家长还有个美丽的愿望,都希望自己儿子与年轻貌美的女死者并排而卧,在阴间有“性”福快乐,以后如何?现在也不得而知了。

死者受到瞬间之苦后,什么官感也消失,与大地成为永恒。凶手得到一时满足的快感,看似胜利,可接踵而至的“节目”,够让乐极生悲的。接着各种斗争会纷至沓来,五花大绑紧得作猫叫,铁丝吊重牌颈上留下沟道道,重拳如雨点,高台坠地如抛球,旗杆远戳、爆竹围颈叭叭跳!尽管死里逃生,听说远调他厂或返回了老家。但这一段地狱般的惊魂记忆,够他们“享”用一辈子了。相应的另一派的头儿们也在自食着苦果。为消除派性,“烈士”不能成立,墓必迁走。在火烧般的烈日下艰难地在火车站前坪开挖着自已布下的坚硬如铁的“烈士”墓。也许两派都不去参与这些摸不着边际的事儿,天下不就太平了吗!这些不幸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

挖出来的小虎遗骇,我们知青又送上了一程,安埋在知青们生活过的五里园艺场。小虎死时,正是二十妙龄,除学生时代有过一届地区乒乓球冠军辉煌外,新近还出现一个喜欢他的女朋友,可人生应该完成的经历他大部份都没完成就去了。小虎太认真和忠诚了啊!他尚未“保卫”就人身先死,至他于死地的人却仍在享尽人间天伦之乐。五里的知青们早回到了城里。他的兄弟姐妹,及知青朋友都会走向自然规律,也不会再来打扰他的安宁。在永恒的时间里,把那些还没有想透的问题慢慢思透吧!

1967817那一天,知青死了二人,另一天,我茶场四青年组刘和平在河边被流弹击中头部,死于非命。我们一并在大正街工商联厅内由知青主办了追悼会。做了一面知青大旗,做了两个特大花圈。这一次凭着特别感受,我用羽调式写了一首“哀乐”。在人民广场一起开过追悼会后,用铜菅慢慢奏出,为难友送行……

回到一招待所,终于放松下来。突然,枪声大作,“革联”趁“工联”出殡之机,来了一次偷袭。长沙“红色怒火”打先锋,由于不熟地形,反被“农联”彪司令来了一个反包围,从丁家弄穿过菜园子,在七一广场轻工局附近猛然开枪,使外乡人在此处丢下几具尸体。

我躲在招待所,远望着南门与大正街交叉口,那里躺着一具尸体,还听说,乱枪中,买冰棒老妪也吃了枪子。

我们在招待所里企望着明日的平静。第二日,起床一打听,“革联”已进驻城里。“工联”一派已退去棋梓、双峰。城里我是不能呆了,和王方一道将“山乡青联”大旗,藏在沙发里。然后从招待所后墙爬出,插小弄到壶天巷清姑家,与家里取得联系,知北门情况正常,便穿小巷菜园回到了家里。在家歇了一晚,一大早,我选择去城北姨公家躲藏。

早晨,临走时,我望着病入膏肓的外婆,无言以对。外婆的眼神里流露着一种无奈的渴望……这也是我难忘的瞬间告别。从此我再也看不到我慈祥的外婆了,只有心中永远的记忆。

途经火车站,站前出站口远处横卧着一具死尸,听说是车站职工。死前还在车站红瓦屋面留下了顽抗的痕迹。

在姨公家躲了廿余天,日子难挨!每天以看小说度日。也不时传来要捉我的谣言。我并知道我的同学吴水平躲在段中间。还听说“革联”将三个四类份子拿去枪毙了,其中有大外公的儿子,还有我们北正街修锁的易胖子,还有“板粒”妹子的父亲。他们不属何派,安份在家,却成了派性骗术的牺牲品。他们的生命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人间悲哀!

正当谣言使我惶恐时,我转藏到了金星仑上。同时,也传来了好消息。邵阳方向几处联合“部队”的开进,使“革联”作鸟兽散逃入东山冲里。同时工联、湘江风雷、农联等组织,仗着人多势众,主动出击,先后从对河将对方的大小头儿捉了回来。当时,我想,现在该太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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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3# 许佑铮

往事并不如烟,文革的腥风血雨永远无法忘怀。我们有着相似的经历,也许我经历的比你更惨。

写吧!写出那荒唐的时代,写出我们的苦难,告诉共和国,历史不许倒退,悲剧不许重演,君不见,当今正有人在翻文革的案,在鼓吹要回到那“激情燃烧的光辉岁月”么?写吧,期待你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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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4# asd99999 笑对人生:谢谢你们的关注!让我们双手紧紧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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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4# asd999999(往事并不如烟,文革的腥风血雨永远无法忘怀。)

      1967年8月的武斗中,还遗忘了一件惨烈的事:湘乡一中毕业,在北京航空学院读书的学生周锡坤在家中被"红色怒火"抓住,胸前绑一手榴弹,用一根几十米的绳子连上引爆线,狠狠一扯,火光冲天,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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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青联”在招待所里的日子fficeffice" />

我邀王朴生在原县委后栋占了几间房子,想作为“知青”组织的办公地点。后来考虑太偏僻,放弃了。又到招待所占了一些屋,作为“山乡青联”总部。藏到后栋沙发里的“山乡青联”大旗重见天日,我们第一个让它飘扬在招待所前栋的旗杆上。下放在各乡的知青活动份子陆续来到,着手成立组织机构。也在“四向办”搞到了一些经费,展开了文革大层面及知青理义的一些大字报活动。而且我们有映山、兆新几支笔杆,评论贴在大街上也是有声有色的。

我还是干我的老本行,成立了“山乡青联”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每天统领着二、三十个男女成员,排练节目。也曾去长沙“红一线”学习着新的歌舞节目。我们的当家独唱李燕君女士,她为我们赢来了不少掌声,后来被分去湘钢“打铁”。语言类是唐标本、李笑宇。声音爽朗伶牙利齿。后来分配工作时,唐(烧饼)有先知先觉拒接“集体制”饭碗,个人放养着蜜蜂,干着中国特色的“次冈”。笑宇去了长沙,干着律司的“勾当”。可惜命运多舛,得了喉癌,过早离开了人世。现在他的笑貌仍然浮现在我的眼前。端四跳“亚非拉”舞跳得最高,涂得墨黑,后来在文化馆里照相,也许他会为过去的使命去支援“世界革命”端着相机去索马里“放枪”。维能在舞队,时常头痛,我们劝他多吃几个狗头,也许狗头真起了作用,在百货公司干起会计来,越算越“糊涂”,一直算得百货公司完蛋,关门大吉。卫哥在宣传队奠定了二胡的基础,居然成了湘乡二胡名家。可我现在却不能忘记,要分手时,他在忧郁地反复嘶喊:千里风雪一片白……也许是前景的迷茫让他嘶喊,也许是心中的无奈让他嘶喊,这种呜喊频律足可以钩人魂魄。

我们的宣传队,存在了大半年。我们经常在大礼堂演出,也常去本县厂矿演出。在这些厂矿,招待不错,有鱼有肉吃。机会好,还可吃到肥肥的扣肉,真是煞瘾!我们也常到外县市巡回演出。去了娄底、涟源,还去了邵阳。在邵阳住在火车站低档旅馆,没有接待单位,自掏腰包,自耗着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肠膏。低潮时,免不了低声哼唱着:“我们到处卖唱,我们到处献舞……”与歌共鸣,抒缓着不好的心情。在涟源娄底,有熟悉的厂矿,吃喝拉撒就不成问题了。现在光阴过去了四十年。那时,正值青年时期,生命力旺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着期望。可许多许多又是那么迷茫。别看每日玩笑哄闹,但心的深处,迷漫着苦闷。所以,每到黄昏,三五成群,常去招待所对门腊味馆,来一盘猪耳朵,用半斤劣质红薯酒来麻痹着活跃的大脑。走着秧歌步,高叫着:“我没有醉!”

在招待所的初期,一栋二、三楼,住满了开来的武装人员,来去乱纷纷的。我们知青中有几个小不点儿,常混入其楼上,乘其不备,顺手牵羊,多次牵来了几支“汉阳棒棒”。因而“山乡青联”有了小小武卫班。端四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支美国“汤姆孙”,横挎着它,眼朝着天上,严然他就是美国派来的军事顾问。四十余年后的今天,假如你运气好,也许还可在他眼神的灵光中,找到那种趾高气扬的神韵。

从四向办要来的钱,每月还要按时向广大知识青年发放生活费,如不补充很快会告罄。于是丁建湘借来了汽车和机枪,率领武卫班,浩浩荡荡向月山进发,去找掌管知青钱财的四向办老马。老马早已闻风从后山跑了,机枪只有愤怒地对着后山嗒嗒嗒地吼叫。

通告下来了,枪逐渐被收缴。在招待所的日子不能为继。小部份回了生产队,继续“饰演”着蹩脚农民。有的仍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听由命运摆布。一天,我回茶场生产队去看看,居然无意躲过了城里抓人的十二级台风。正待庆幸,茶场一个头儿指使人抓住我,汇同一个四类份子,两人串在一起,押解上街。经过北正街,我家又被抄家。我被送进了大礼堂看管,里面汇集了五、六百人。有知青、有干部、有工人、还有教师。我还看到母校罗人俊老师也被五花大绑送了来。我们人多势众,唱着“语录歌”,抗议他们向人民专政。还送来一些人,只要有人认为重一点,便转送武装部治安指挥部。我有一个同学朋友胡阳生,文革期间毛主席像盛行,他一直在北正街干着画毛主席油画像的活儿,什么组织也没参加,他在笑我被抓,猴子莫笑兔子没尾巴。不一会儿,他也被五花大绑送来,而且升了一级,转送武装部治安指挥部。一般地说,只要抓人的人想抓谁,就可以抓谁,这是文革逻辑。我在大礼堂文革“集中营”,坐了几天聋子班房,没有任何讯问,便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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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茶场开始了挨斗生涯

我又回到了茶场,开始负重在水田中跋涉。我似乎有一种预感,我会进入“倒霉”的角色。过去,十五六岁的孩子可揪出来当右派,难道现在就不可以呼另一个名?现在的政策是以阶级斗争为纲,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日日讲,每隔七、八年要来一次文化大革命。所以,每天念着重复的诅咒,前面还得摆设一个挨斗的“魔鬼”,“四类份子”就是入“瓮”的首选。天天斗呀天天斗,炒呀炒呀炒现饭。现饭被炒干,现饭变成炭,再来一个忆苦餐,忆苦忆到了“苦日子”,斗争在滑稽地前进,四类份子早变成了烟云。但纲举目还得张,另一个造就的新四类份子被逮了来,继续表演“斗争”。叮叮啵!叮叮啵!六月蚊子咬脑壳……

我和赵仕俊被关在一队的板仓中,我在警觉地思考着这一个问题。青年组的知青朋友给我送来了第一次“牢饭”,除蔬菜外,还特别放了一个煎荷包蛋。这特别说明我们的心仍然连在一起,我噙着泪花……

在“白蚁堂”临时场部茅屋前坪,搭了一个台。我、赵仕俊、徐绍基被下跪挨斗。我们并没有干什么,更不是什么头儿,而是我们三人家庭成份不好,无论怎样,挨斗在所必然。这就是阶级斗争的程式,正如过去没有右派无论如何要定几个出来一样,我的警觉不是毫无根据。

在挨斗前,“民兵营长”倒很有人性,给我看了一张北正街居委会的函件:“…此人在居委会表现一贯不好。”我看了很平静,更没有任何担心。因为北正街居委会向笔者颁出过一系列奖状,奖状的客观证明,只能说明笔者是一贯表现好的。关键是写函件的人颠倒黑白,落井下石,想踩几个人,建立她的辉煌,其灵魂是多么的污秽啊!

在四队“罗汉冲”挨斗,三人跪在台上,一人声嘶力竭呼喊着打倒“×××”,裤带也崩断。我对交待什么也毫不在意,因为并没有什么让人担心的事,他们是在敲锣玩猴戏呀!斗争中,甚至演绎出一段笑话:有人说:你来场部带了刀。我说:我从来没有耍过刀,只有儿时玩过唱戏的刀。“你有刀!”“我没有刀!”“你有!”“那就算有吧!”“你拿刀来场部干什么?”我便编着词儿“来场部猪场杀个猪。”“杀了猪干什么?”“用肉来做蛋糕花和大家一起吃……”“吃饱后拿刀干什么?”“杀人!”“杀谁?”“杀书记!”“杀了书记干什么?”“我来当书记。”大家哄笑起来,一个“半神经”的书记醒了过来,制止了继续追问。

赵仕俊也没什么可说,反正天生我辈必挨斗罢了吧!只是徐绍基被纠缠较久,说他为家庭成份翻案。他是一条硬汉,一直挺着腰杆跪着……

在生产队,每晚也要挨斗。另外加了一个挨斗社员,他成份还好,只是过去当过保长。斗争没提保长之事,却对他养蜜蜂子、猪婆子、鸡婆子,“走资本主义”道路重加鞭挞!另外还扯出了他叮当响,打铁忙。但社员们噤若寒蝉,若不让他业余打铁,下次锄耙坏了找谁?这明摆着是自讨苦吃啊!

此时,我穿了一条厚厚的棉裤跪着,闭上双眼,俨然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心里在想,若真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那我真是没有回头是岸,只有苦海无边啊!

    我们茶场有那么78个不顺眼的人和农林水其它单位一些“另册”人集中在城里党校(二所)办了一个星期的学习班。象刚从田里挖出的毛芋头,放在脚盆里,让他们轮流用脚使劲撺踩,使你们相互摩擦,最后都变成了白白的光芋头。什么也看得一清二楚,这才算无事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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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 许佑铮 读了“我和我们的这一群知青的蹉跎岁月”一文,很有感触,文章写得很生动、也很细腻,那一段刻骨铭心的酸甜苦辣,记载了你蹉跎岁月的经历,也是我们知青生活的共同写照!欢迎你来到湖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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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8# 彩云 我们有共同的心声,谢谢你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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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长不大的小树(1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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