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有几个喜欢读长篇大论的。要不微博怎么忽然热了呢。”——现实是有点如此,但我觉得长篇还是不能缺少的,而且在思想的深刻性和艺术的高度性上,中、短篇是远远不能企及的。
晓兄,你我也许都是忠实的奉行着“作家”(权且这么称呼吧)的使命和良知,可我们并不能裁断汉奸文学就不是文学,周作人就不是作家。另外我说的是写作态度不能作为原则,非如此不可。有人愿意真实的反映生活,有人愿意美化或者丑化生活,有人游戏笔墨,戏说生活,都无不可……虽然我是欣赏并且践行“真实的反映生活的”,坚决拥护你,但我并不反对人家。——足见尘兄待人宽厚,只是我们自己要坚持“底线”为文!歌德不是说“每个作家身上都有一颗勇敢的种子”吗?
“至少我们这辈人也不应该把自己画成个三花脸。王蒙说男人不喜欢诉苦,可是他忘记了他的《在伊犁》,他没诉过苦吗……虚构类文学作品中现在胡说八道的太多,令人生厌,但这不是小说这种形式的错。我倒是以为楼主可将《拧一把...》改写成小说,这样的话,作品思想似乎可以挖掘得更深广一些,人物会更典型,艺术上会更有美学价值。”——非常同意大队部的见解:我们可以坚持自己认定的“原则”去做,我倒觉得男人可以诉苦,只是应该诉的是具有共性的群体“大苦”,而不是个人的“小苦”。其实,女知青的苦比男知青多,所以,男知青应该诉苦,特别是将女同胞在当年受的苦难倾诉(写作)出来。那些家喻户晓的以描写女性悲剧而著称于世的名作大多数不都是由男作家们写出来的吗?[例《祝福》里的祥林嫂、哈代笔下的苔丝、《复活》里的玛丝洛娃、莫泊桑描述的羊脂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