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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荟君:你的文章让我激动,写了很长的跟帖,可按错键又没了,今晚太迟,有空再回你吧。谢谢好心的书荟君,难得你还记得滃江的同学和文辉珞大姐。今夜看来是难以安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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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荟君:难得你还记得我们下放在翁江的戏校同学。你的文章,触动了我尘封几十年的记忆。当时,翁江下放有花鼓科的八个同学,都是我的好兄弟、姐妹,我与山泉的润等十一位同学下放在金鱼口,两地相距八十里,我曾两次造访翁江。一次是沿巫水河而下,在那儿参加了他们的演出;另一次是与猫几、德宝从长沙返会,到了洪江后,我们将身上的钱掏光买烟,为的是解除翁江同学的饿烟之困。三人上午十点从洪江出发,沿着简易公路、顶着暑天的骄阳行进,又累又饿,可公路上没有一户人家。忽闻电锯声,三人高兴了,认为可去锯木厂打尖,可过了一山又一山,锯木厂始终不见,原来我们是被会同的“鸡鸭死”(一种小蝉)的鸣叫骗了,现在想来都好笑。我记得沿路曾路过红坡、红光,但那时你们还没来。那天走到晚上八九点钟才到翁江。辉珞大姐独自坚守期间,我与她多有书信往来。她是第四批走的,分到邵阳、省新印三厂,而我则是被筛子筛到第七遍,才安排到怀化。得钩端螺旋体死去的是下放在宝田的蔡遗杰。你的记忆没错。代表戏校师生谢谢你的问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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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 珊妹;谢谢你的问候。高雅的气质,靓丽的风采,不知是我的哪位老师的千金?向你父母、我的老师敬礼,祝福你青春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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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山泉的润:在高椅,小白客串刁德一、村民上台点烟的笑话,我还记得。这是一个经典的笑话,可以长久的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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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10# 珊妹:高宇老师曾经数次给我们花鼓科上过表演课,声情并茂,我们都很爱听,他是我们花鼓科很尊敬的老师。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张小瑜。虽然未曾谋面,但是,我曾听你的同学讲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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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你太善解人意了。前天晚上我的确很久未曾入睡,不是为追忆过去的磨砺,而是为那艰难岁月中同学之间那份诚挚的情感和有趣的往事而辗转反侧……我曾经从苦难中走过来,也曾有过“心比天高,命如纸薄”的概叹,但我只认命,不认输。人生五味,酸甜苦辣,我不怕苦,奈何以苦累我。谢谢好心的书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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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5# 珊妹:我是在70年从金鱼口转点到连山大坪后,熟识了下在大坪的十几位附中的知青,他她们常来我的小木屋聚会,不记得是谁说到了你,还说了你的小名,因为是高宇老师的女儿,我就将这事藏在心里了。你说到父亲高宇,却把我在四十一年前听来的一句话调了出来,怪不得如此高雅、靓丽,真的很得高宇老师的真传。老师走了,我很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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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24# 珊妹:谢谢你的回帖和称赞,愿你天天好心情。能感受别人的快乐的人,她自己也一定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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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谢谢你对我的理解和给予的同情。也才知道,你与辉珞大姐和我一样,都有过独自坚守的艰苦岁月,相信我们在对于煎熬与折腾的理解上,是有共同语言的。那时的艰苦并不可怕,苦恼人的是那似有若无、却无时不在的政治压力,以及遥遥无期的企盼与等待,这恐怕就叫作折腾与煎熬了。人格上的不公是最大的社会不公,特别是父辈们被莫须有地贴上政治标签、且已祸及子孙并看不到尽头,不能不说是灾难深重了。正如你所说,好在灾难已经过去并将永远不再,感谢小平和耀邦,他们赋予了奴隶们以人的尊严。虽然耗去了一段宝贵时光,却赋予了我们一段特殊经历、一份丰厚的财富,让我们将原本灰霾的人生演绎得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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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山泉的润:看到你介绍当年确定调选人员的内幕后,我的眼睛湿润了。不为当年的落选,却为兄弟你为我的推荐、揪心和惋惜,特别是那句:”留下我的大鼎罐兄“这句,感动得我差点哭出来。患难之中显真情,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和你做兄弟,值!另外,滃江距会同不会只三十里,要不就走60里到洪江搭车,要不就从滃江过高椅到若水搭车(很可能是走这条路)。书荟君的这篇文章对我震动很大,我已给文、蒋、凌、任和猫几去了电话,相约他们看这篇和你我的文章。谢谢你了,我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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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4# 书荟:谢谢你忆旧的美文,你的文章让我及我的同学激动、感激。我已电告原下放翁江的同学辉珞大姐及蒋、凌、任和猫几,他们都已看或正在看。辉珞大姐看后给我来电话说,她不会上网,让我转达她对你的谢意和敬意,谢谢你能记得她。她一直在新印集团当工人,八七年已随厂迁回长沙,已退休,目前身体状况尚可。谢谢你好心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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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山泉的润、西岭望雪、乡里二姐、珊妹、书荟:感谢书荟的髙椅情结和回忆戏校知青的美文,由此而引发了知青情、同学情、兄弟情、师生情、朋友情、怀旧情,让人感慨万千,心情极度愉悦,几度泪湿沾巾。不由得想到一句旧词:问世间情为何物?却叫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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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珊妹:疯狂的文革,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疯子的运动,也运动着疯子。其时,话剧科的一些激进分子在某些人的挑唆下,将疯狂的矛头指向了高宇老师,牵连到无辜的你们,令人心痛。老人家的确是有远见的,免去了你如同我一般的苦难。好在恶梦已经过去并将永远不再,现时的宽松、宽容环境更值得珍惜。从你的回帖中,可看到你惬意着、快乐着,我也感受着你的快乐,并愿你天天快乐!师道尊严,理所当然。我们敬重高宇老师,同是教师子女的你我,应是能深悟其中的情谊的。谢谢西岭望雪的提议,也谢谢你的邀请,若有机会,乐意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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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0# 顾月影:文学家的文笔,哲学家的头脑,赞一个!花鼓科的王放平随话剧或舞美科下放靖县,后分配到双牌县剧团,2000年,我在长沙遇到过他,据说在长沙工作,个性内向,少与同学联系。五队的彭某应是舞美科的彭冒峰,我无法联系,但长沙的同学可找到他。迟复为歉。难为你记得戏校同学,谢谢了。在疯狂的岁月里,一切都乱了,很多有才华的人被强逼着放弃所长,戏校许多同学都当了工人,平庸一生,晚年不顺,令人惋惜,那是一时代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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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一路读下来,无法不为所有的主贴和跟贴喝彩!无法不为那源源不断的人间真情喝彩!好人一定一生平安 ... 枫叶缤纷 发表于 2011-12-6 13:19 [/quote]
       枫叶缤纷君:像是许久未见你的文采,今日一见,果然出手不凡。短短几句,显露出你潇洒的文笔、善良的心愿。让我也用你的话来祝福你:好人一定一生平安。谢谢你的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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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4# 顾月影:王放平还有一个孪生哥哥王解平,是我们十三中六五届、同年级不同班的初中同学,所以,兄弟俩都是我的同学。放平性格内向,不苟言笑,嗓音尚可,但对于入戏没有感觉,可能是学错了行当。你们能让他上台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想必花费不少力气。闻听他的离去,颇感震惊,因为同学中没人知道,可见其人的深居简行,宛若隔世,令人概叹!谢谢你的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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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5# 珊妹:读罢你的文章,让人忍俊不住,眼里却噙着泪。此种做派,一是其职业习惯使之然;另则是耍点小聪明,发泄心中愤懑,借机苦中寻乐罢了。当时,处在高压的政治环境下,文艺界许多心情不顺的人,大多采用此种方法。让人琢磨,让人遐想,让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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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3# 书荟;搞了演出,而且演出的场次非常多,不但有小节目,而且还有大戏((红灯记))全本;不但在本大队、本公社演,相邻的绥宁河口林业站、七里潭林业站等都慕名而来来接我们去演出。其中不乏趣闻、笑话。容我们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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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1# 顾月影:王解平、王放平是孪生兄弟,我也是听来的,不知真假。但两兄弟都是六五年初中毕业,似可作一旁证。解平是初中毕业后考入湘江中学,遇文革末期的下放,也就三兄弟下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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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回复 63# 书荟:下在金鱼口的十一个同学,在所有下放会同各公社戏校学生中,队伍是最齐扎的。故而仅仅十一人,就演出了京剧红灯记全场。乐队文武场全由德宝一人承担,不上场的同学轮流打下手。我去李玉和,竹拐子去鸠山,山泉的润去王连举,大娘去李奶奶,雀妹去铁梅,海牙子去磨刀人,鲤鱼精去卖粥大婶,猫几去特务,其他人见缝插针,搞手脚不赢。我不上场时,除了要上打击乐外,还要跑龙套。最有味的是,第九场李就义后,我还要扮个小特务,跟着就要上场,因为来不及抢妆,我将脸上油彩抹乱,脱去外衣,打个赤膊,将一只裤脚卷起,背个扫把就上场了,自己都堵不住笑。服装也是七拼八凑的:借一件铜扣子衣服就作铁路制服,用一双长筒套鞋作马靴。饰铁梅的雀妹在七里潭演出时,穿着一双高跟套鞋上台。在第四场痛诉革命家史跑圆场时,由于临时搭台、地板不平,钩住高跟,扑呀吧一跤,因怕把纸糊的红灯摔坏,人趴在台上,手中的红灯还高高举起,两只穿着深筒套靴的脚勾着晃悠,汽灯照耀下,一晃一晃的,煞是好看。村民忙点燃鞭炮扔到台上,吓得雀妹赶紧爬起来,站都没站稳,接着唱:我爹爹象松柏意志坚强……,现在想来,让人忍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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