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
虽然我不是千山红的知青,但讲起千山红的鱼,我倒是很有感触,那些个大的小的好像与我都有故事。记得谈爱和结婚的时候去过几次千山红,每次贺平带我到食堂吃饭,就看到厨房的案板上一个大腰盘,里面装着好多大约六七寸长的,炸的枯枯的小鱼。那个香味对于我下放山区的人来讲真是诱人,几乎每餐贺平都会花一角钱给我买一条,虎哥的帖子又吊起那时的吃鱼胃口。
至于讲大鱼就更有味了,贺平第一次到湖北岳母娘家去,买了一对“泸州老窖”,背着一条大鱼。这条鱼是晒干了的,但它背在的贺平肩上,一直拖到地上,按贺平的身高估计有近1.5米长,我当时就想要是没有晒干岂不是更长。“泸州老窖”挤车打破了,但那条鱼还是让我妈妈赞叹不已。
现在我们也经常吃鱼,但无论怎么搞我总还是觉得那时的鱼味道好一些,一是那是生活水平差一些,能够吃上一条鱼就算是打“牙祭”了。二是那时的生态环境也好一些,养育鱼的场所没有现在这么严重的污染,三是我们的嘴巴也是越来越刁,对饮食的味道要求也更高了。总之谢谢虎哥让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有苦涩也有快乐的年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