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茶座跟帖来跟六旬童兄:
(大队部)这一帖说清了许多事,大致就是这样了。
我们的“诗话”很多,都是历朝的诗歌评论,不见有从格律入手的。这一方面是说,作为一种体裁,它应遵守的规矩是一个默认的前提;另外就是,我们祖宗的文艺批评,从来也是看本质(自然是艺术的本质)。所以李白见了崔颢的《黄鹤楼》不是说你老兄不合平仄,让我帮你改一改。而是给予高度评价。六旬童兄说的“感于哀乐 缘事而发,皆可成诗”说到点子上。大队部兄关于用韵的观点我也是认同的。完全依唐宋人口音,一部《佩文韵府》松不得手。那“东”字和“冬”字不押韵,今天怎么也说不通。
做旧体诗讲究炼句,所以诗圣也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而言,好诗多有佳句可摘。今日偶见采青诗,就为之倾倒。她的作品,别的不说,首首有佳句。
“输他一缕春颜色”
“半榻诗书宜葬骨”(我最喜欢这句)
“红浮一盏浓胜血,杨柳依依月不圆。”
“雪任性情挥洒够,地将清白玷污完。”
“人谓天干无露水,缘何老泪易轻弹。”
明月赠人光一片,為何与我泪双行?
漂泊生涯雨打萍,晚来天气更无晴。
举杯莫谩今宵月,对影寒光一例明。
春风柔且暖,不肯到心房。
人间底事伤心最,此夜寒深独倚楼
还有最近读海客灜谈兄五律,其中“慷慨千钟酒,萧条一代身”等,
无不令人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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