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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插秧速度在队上也是名列前茅的,今年在乡下照顾母亲时,还忍不住去试了一个时辰。可是人已大不如当年,只能做到不落在最后了……特别是上岸后,双脚还红到了足底。”(复制孟晓板主的跟帖)
   每逢春、秋季坐车出门,我常常看到那春插的兄弟在田间劳作。每每此时我心中就涌起一股向下田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实施过)。你说,这是为什么?
    谢谢版主有此般的理解!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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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抹去的记忆。我插秧最怕蚂蝗。那时我们总是开玩笑说:山间铃响马帮来,秧田水响蚂蝗来”
   其实,在秧田里扯秧的时候蚂蝗更多。那蚂蝗不知何时就悄悄地吸在你的腿上,待你感到腿上有异物时 ,它早就吸得肥肠浑浑,非得用手使劲拍腿才能把它轰出来哩!
    谢谢常庆苗君的跟帖!非常幸运能有知友听我讲那过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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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笑君、夜版的关注和鼓励,我将在近期发出续编。
  “究竟是什么病,如此折腾你的身体?”
  “ 那时候的教育是以不怕苦,二不怕死,也不知道那是是怎样过过来的,”
   至今我都没弄清楚当年得的是什么病,就那汤汤水水加上年轻的抵抗力,我居然在半个多月后康复了,并从此再无那种病迹。怎样过过来的?谁知道呢?我只惊叹,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究竟有多大局限呢?答案是:只要你活着就将面对生活赋予你的一切!突破的界限即你已不在这个世界里......
  又在打“乱港”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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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在江永打稻时,被蚊子叮了“打摆子”,一时冷一时热,一个人无助的躺在床上,后来到付近的五七干校卫生所看病,吃了两片“奎琳”就好了,真是命大。”
  小文一篇能引起“大知青”的同感,实感欣慰!“同病相怜”哦,您既是江永知青,相必比我年长估且称一声兄长(或老姐)吧!
  至今我都没搞清那次我得的是什么病,说是“摆子”吧,可它只发热不发冷;说不是吧,可它却是每天准时发作,反正是糊里糊涂地得的,糊里糊涂地好的,好一个“的”、“地”、“得”哦!哈......
      谢谢您的关注!你的作品都发在哪里了呢?期待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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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逗!刚刚回过斑竹在另一篇的贴,又在此被“逼版”逗乐......我可不是笔误哦,斑竹的风格硬是把人“逼”乐!
  我有一个知青老友——“痕尘徒步”,当年啊他得的急性黄疸肝炎还硬是叫乡村医生诊成了感冒,我同他同吃同住好几天竟然没传染到。后来幸好他回长沙治疗才没落下后遗症哩!
  谢谢“笔架山人”君给我带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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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二马版主:  嗨!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哩!上知网几个月,就老是麻烦前辈们,只怪自己太笨啊!几月来得到二马版主不少帮助,我真得好好感谢哩! 你看我这不是还只能在此处写写小字,害大家辛苦吗?!真是个“烂红薯”啊...... “功底”二字实不敢当,我还真是个吃百家饭来自百姓,涉百行成一“白师傅”哩!小时候啊就怕做作文哦! 谢谢二马版主的关注和抬举,咱们啊有缘哦!知青缘源远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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