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弄来一个小小的白木棺材,小得装不进小刀;她是整个
身体蜷着塞进去的——" 凄凄戚戚,不忍看...
你的秋屏姐和我是校友,我就是宝南街小学毕业的,
为我的校友秋屏难过。
你的文章让我想起了我母亲经常和我回忆的一些事情。。。
我母亲生了10个孩子,她只比我的哥哥大17岁,按排行,
我应该是老六,我上面有4个哥哥,一个姐姐,这些孩子有
的带到6-7岁,三个哥哥和姐姐的离去对母亲是多大的打击啊
我的姐姐只比我大两岁,父母上班她在外面淋雨引发高烧转化
成脑膜炎,我的母亲说我命大,和这个姐姐睡一头居然没被传染。
事实证明我还真是命大. 60年,母亲被派到河西很远的乡下工作,
好像是什么野生纤维厂,有次母亲发现我发烧身上长红点点,
脸上也发红,儿时的印象太深太深了,母亲那时候真是瘦骨伶仃,
她背着我气喘吁吁,我趴在她的背上感觉到她腿发抖,走了好远
好远的路,才到达轮渡码头,回长沙一检查,医院说我是腥风热,
当即我被转院关到传染病医院,不准任何人陪伴。晚上我睡在医
院有护栏杆的小木床上哭着喊妈妈,没人理我,哭累了就自己玩.
进院只几天,我身上的皮肤有薄膜脱离,我用手撕着好玩,开始
是小块小块的撕,越撕越觉得好玩,就两个手小心翼翼的撕,结
果撕下来的皮肤面积很大,我把自己身上撕下来的大块皮肤
拿在手上玩,薄薄的柔柔的,对着光线照还透明,这样撕下来好
多大块大块的皮肤,前身,腿上。。。病得脱了一层皮在我的身
上真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体验到了。直到长大了才知道这是一种多
么严重的病。
大队部兄,看了你的文章,为你的母亲.我的母亲,为你逝去的姐姐
和我们家逝去的兄姐,难过!